官术网 > 科幻灵异 > 总裁爱妻无限 > 113 断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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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天恩黑黑的瞳仁中间窜着火星,脑子里烧得更历害了。

    “唯爱。”热唇粘到她耳畔,如痴如醉。

    “过来贴着我。”不由分说,动手就将妻子按进怀里,舒服的喟叹道:“你身上凉凉的,嗯,真好。”

    头被他的大手掌摁着,她拧了拧,抗议道:“我不舒服,放开。”

    紧接着一股喷然的热气袭来,他盖住她的唇。

    她哼哼两声,觉得口里一阵肉疼。

    脑袋里像被抽干了空气,空白一片,下一秒,酥麻的令她身子瘫软。

    折腾了多久,唯爱心里迷糊,待再起身时,腿上酸疼钻心,咬住白牙,不由得就生出丝丝恨意。

    沾了几杯酒,怎生变得这般粗狂!

    拧目望着一脸满足,酣然入睡的男人,恨意顿时就堵到了嗓子口。

    抬手握紧小拳头,抡足了劲,朝着那人大粗腿,狠狠一捶。

    手上一阵疼,猛吸着气白了脸,再看,那人却进动也不动,呼吸声都没变点儿,像是觉不得疼!

    张了张眼晴,又是诧异又是沮丧,打他,当真是不划算。

    颤着腿去洗手间,冲干净身子,换了套干净的睡衣,再把打地上捡来的那套,塞进洗衣机里。

    进屋开灯,她拿沾水的毛巾,把他脸上身上抹了一遍。

    方才激动时,她摸到他身上有汗。

    细细的手指头在他肌理密实的皮肤上滑过,心里头荡开一片涟漪,脑子里就蓦然响起婆婆那日劝慰她时说的话。

    “他心里头也苦,人都瘦了!”

    拿干毛巾给他身上擦干,盖好被子,她披了外套去客厅沙发上坐着,泡了杯茶捧在手心暖着。

    心里千头万绪,忧思忡忡。

    她是抱定了离婚的决心,为着孩子一拖再拖,到这会儿,两个人都受煎熬。

    今晚上在这里撞见,是意外,是巧合。

    自她回荣府,跟他提离婚那晚之后,他就搬到办公室去住,孩子手术那天,两人在医院见着一面。

    被孩子牵扯着全部的心神,双方的长辈又均在场,他们私下也没顾得说上话儿。

    之后,更是互不联系,不提电话,短信都没有一个。

    这种情况,是两人相识以来,前所未有,她能感觉到离别的序曲在两人之间,悄然唱响。

    方才的亲热,他脑子是糊涂的,他自已不也说,只酒后乱……那什么嘛。

    幽幽吐纳热气,她俯唇喝一口茶,茶水已是温温的了。

    天亮地时候,胖阿婶进屋里来收拾卫生,一撩门帘,瞅着倚在沙发上睡熟的小小人影,惊得扯直了嗓子。

    “哎哟,这怎么得了。我的小姑奶奶,你在这睡一晚,是寻着不舒服去的么?”

    唯爱拿手背抹了抹眼皮,不耐的嘟哝:“您别叫,这一大早的!”

    胖阿婶已经捏紧她一双小手,凉得透心,脸上不由得就怒气冲冲地:“还嫌家里病人不多?”

    推搡着就把她往屋里推,训人般的口气:“快回去暖着。”

    这俩人刚一进屋,眼神皆是一愣怔,屋里正站着个上身光着的大男人,低头四处寻摸着,在找衣服。

    “哎哟。”又是一声怪叫。

    胖阿婶把门一关,赶紧扭着胖胖的身子,进厨房了。

    “你帮我脱的衣服?”黑眸含笑地问她。

    唯爱垂着头,眼皮耷拉着,脸上犯红,不知是害羞还是晨起的余韵。

    “嗯。”她淡淡应着,听出不情绪,白手朝衣柜一指,催促道:“那里面有衣服,你赶紧穿上。”

    荣天恩瞅着她怪招人疼的模样,抿唇去衣柜前笑着取衣服。

    一边穿着一边闲谈似地问:“我昨没发酒疯吧?”

    唯爱心头一恼,以为他故意调逗她,不禁抬目瞪他,没好气地:“你自已不知道啊!”

    “我,不记了。”荣天恩脸上一白,有几分不好意思地低声解释:“我喝醉酒,第二天起来,会有点短暂性失忆。”

    疑心地抖了抖小扇般的睫毛,唯爱看他黑亮的眸子里确有几分茫然,心下也恍惚了。

    她从不知,他有这样奇怪的毛病!

    诧异之余地,就想到南京英国同学聚会的山间别墅那晚,他是不是也不记得那晚,他对自已做过些什么?或者,他根本不记得她去找过他?

    见她面色凝重地站着,像是受了什么委屈,荣天恩的心一惊,虚声问她:“我,没打你吧?”

    “没有。”她答,冷冰冰地口气。

    他不放心地上下仔细打量她一回,见她脸上手上一片白雪无痕,这才松了口气。

    “没打就好。只要没动手,我就能原谅自个儿。”荣天恩陪着笑脸,自我解嘲地说。

    唯爱不搭理她,也伸手去柜子里取衣服来穿。

    俩人穿好衣服去厅里用早餐,胖阿婶端着一小碟小菜上来,扫一眼埋首喝粥的唯爱,笑着对荣天恩道:“太太心细,先生醉酒,太太昨夜里给你煮醒酒茶不够,还给你擦身子呢。”

    唯爱脸上一热,抬首望阿婶,心里奇怪,她早走了,怎么会知道?

    阿婶瞅她一眼,笑道:“我早上进屋,从洗手间到厅里流了一地的水,我就猜着,是你昨晚上端水进屋来着。”

    荣天恩眼目溶溶的盯着她,唇边的笑意很是飞扬:“你受累了。”

    唯爱清透的眸子飞快扫他一眼,面色不冷不热,低下头继续喝粥。

    胖阿婶去房里请乔老出来用早饭,乔老侧了侧身子,推说不用了,晚会起来,早午饭一起吃。

    门开着,客厅里的两个人听见,都起身放了筷子过来问候。

    乔老宿醉,脸色不太好,苍白苍白的,荣天恩赶紧拿手机吩咐许医生过来看看。

    许医生是荣府里头,请来长住的家庭医生。

    乔老的情况,他过来诊治了几回,也是知根知底。

    半小时不到的工夫,许医生进了乔家小院,一进屋,看见荣先生荣太太神情凝重地坐在沙发上。

    赶紧走过去,低头问好:“荣先生,荣太太。”

    荣天恩眸色幽沉,浓眉紧蹙,抬了抬手,压低着嗓音:“你先进去看,情况不太好,乔老嚷着胸口疼。”

    许医生脸色一惊,赶紧折身闪进了乔老房间。

    诊治一番,挂上了吊针,又取了些药丸,交给伺候在边上的胖阿婶,柔声叮嘱吃药的时间和颗数。

    从房间里走出来,许医生神情严重地看了荣天恩一眼,两人心领神会,脚步轻软地出了客厅,行到大门外边。

    “情况很不好。”许医生说着,看一眼跟过来的荣太太,有丝忌惮。

    “你说。”荣天恩温文的语气,丝毫没有压迫的气势。

    “乔老的病扩散得很快,胸口及心,会疼得历害,这几天要特意注意,身边不能离人,病人随时会离世。”许医生说。

    乔唯爱眼里转着泪珠,颤着声问:“不是说还有一个月么?”

    许医生赶紧点头,软着嗓子解释:“太太,病人的身体随时会起变化,乔老毕竟上了年岁。”

    荣天恩扶着太太地细肩,眼有悲色,低声道:“谢谢你许医生。”

    许医生颔了颔首,一脸沉重地转身离开了。

    唯爱承受不住,身上发软,不敢转身进门。

    荣天恩搂了她,柔声安抚:“去我办公室里坐坐。”

    她没力气说话,红着眼晴,吸着鼻子,悲悲蹙蹙又茫然无知地随着他走。

    去荣天恩办公室里间的大床上睡了一觉,昏昏沉沉中醒来,她抬手看表,已经是晚上六点多钟。

    撩开被子,刚要下床,房间的门被推开,荣天恩捧着餐盘进来,眸色温柔望着她唤:“起来了,我刚去食堂打的饭,你来尝尝。”

    说着就拎了双新拖鞋过来,在她面前蹲下,伸手去摸她的白细纤小的光脚。

    唯爱腿不由得一缩,还是叫他的温温热热的大掌给紧紧握住,软软地往拖鞋里塞。

    “去里面洗把脸。”他说,就牵着她手一起进了浴室。

    她尴尬地仰面看她,欲语还休地张了张唇,然后低头一阵忙乱的洗脸刷牙。

    再抬目一看,荣天恩高高大大的身子还立在眼前,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

    不由得一皱眉,眼角余光朝一边的马桶瞄了一眼,脸上一阵阵犯红:“你出去。”

    荣天恩这才会意,不以为然地呵呵笑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在我面前,还这般忸怩。”

    唯爱恼了,粉拳一挥,上来又推又捶,把他弄出门外,咣一声把门闭了紧实。

    等她小解完洗手出来,荣天恩把筷子碗都摆好了,她坐下瞅着餐盘里菜,很是怀疑地问:“你们食堂的伙食这么好?”

    哪家干部食堂里,有鲍鱼吃的?哄她玩啊!

    “这附近新开了家珍鲍餐厅,我让蒋龙去打包了些,回来给你尝尝。”荣天恩轻笑着解释,一抬手,就温柔的抚着她发顶,催道:“快吃,等会凉了。”

    唯爱自产下小儿子乐乐之后,胃口就恢复正常,这会情绪也不好,浅咬几口,碗里的大鲍鱼剩下大半个,就恹恹地放下手里的筷子。

    荣天恩在一旁轻轻挑眉,语意温存地嗔她:“什么时候学着这样浪费东西。”

    说完,捡起筷子,夹上沾有她口水的半个鲍鱼,放进了线条性感的薄唇里。

    唯爱抹开脸,眼神怔然的望向虚空,一股热意在心间缠绵,就听见胸腔里擂鼓的怦怦乱跳。

    忽然觉得他脸靠得近了,她心虚地赶紧站起身,后退几步,眼神四顾地打量着房间里的摆设。

    沙发大床,深金色的丝绸床品,同色系的四门衣柜和一人高的抽屉斗柜,床边一套黑色真皮沙发醒着玻璃茶几,正对着的墙壁上挂着一个诺大的电视。

    “这段时间,你就睡在这?”她问,见床头柜上还摆些摊开的书本杂志。

    荣天恩手上在收拾餐盘,没去在意她的眼神,应道:“嗯。这段时间工作忙,暂时在这住。”

    唯爱走到床头,伸手去抽书本下压着的杂志拿在手上,荣天恩不觉,转头捧着餐盘出去。

    待他回来时,就看见唯爱窝进沙发里,低垂着头,满脸通红。

    神情一紧,他上前几步,及到跟前,就觉脚下踩着什么,奇怪着弯腰去拾起来,定晴一看,心里顿时尴尬不已。

    唯爱气呼呼地站起身,作势就要走。

    荣天恩哭笑不得,顾不得脸面,赶紧折身到她面前伸臂拦开。

    “做什么拦我,快让我走。”说得又急又快,慌不迭地怕跑不了似地。

    “那杂志是下面人夹着报纸送来。我就随手翻翻,也没细看过。”荣天恩抿着唇上来缠住她腰,把她搂到沙发里坐。

    唯爱脸上白一阵红一阵,羞炸了脑袋,连骂也是不好意思骂出口。

    半天,才从牙齿缝里蹦出两个字,很是不耻:“下流。”

    荣天恩一脸冤枉地低眼看她,眼角吊着:“哪里那样严重?”

    唯爱脑子里闪过不小心瞥见的画面,美艳丰挺的女人,姿态撩人,诱惑人眼。

    当时,她直吓得手上一抽,如触秽物般,羞不自胜,啪一声就给拍在玻璃桌上。

    耳朵里再听着荣天恩的风流说词,顿时觉得在他怀里呆不下了,扬手挣扎着,想要起身逃开。

    男人的力气哪里是她能挣脱的,荣天恩稍一用力,就将她整个人压在沙发上。

    “你,你放开我。”她又气又羞又急,人被他压着,当下就觉出不对。

    荣天恩的黑眸一暗,低眉望着她粉嫩白脸,更是心猿意马,一出声,声音又绵又哑:“唯爱,怪不得我,这么多天,我实在是想你想是历害。”

    想想他也是可怜,家里有娇妻稚儿,他却夜夜独守空房,正值壮年,身体健壮的男人,正常生理需求得不到满足。下面的人也是同情之余,送几本杂志给他,来聊以自尉,实在是够委屈的。

    唯爱敌不过他力大,只得软了语气,低声道:“你先起来,压坏我了。”

    荣天恩赶紧起身,将她扶起搂坐在怀里,唯爱知道挣不过,只能顺从。

    “这段时间,你怎么不去临溪别墅住?”唯爱心里诧异。

    他都憋成这样,需要看那种杂志,用五指山来疏解发泄,为什么不去找他的痴心小情人。

    “不许胡说!”他重口训道,黑眸张得大大的。

    唯爱抬了抬清丽的双眼皮,没好气的斜睨着他,恨道:“我胡说,你敢说你没碰过她?”

    声音尖尖细细,语气恨里生娇,这话里的醋意,浓如醇酒,她自已却丝毫不察。

    荣天恩听了,心里又恼又喜,不由得长长叹气。

    “就一次,在南京开会那次,我有个英国同学找我聚会,我喝醉了,醒来就见着她在房里,当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和她有过什么!”他坦白道。

    怀里人突然一震,半天没了响动。

    荣天恩以为她听了伤心,手上不由得圈紧了些,热唇伏在她颈间,喃喃求恕:“能原谅我吗?唯爱,遇见你之后,我不曾对别的女人动过情,没有你在身边,我情愿自已解决,也不会去找别的女人。

    “你何苦这样委屈自已。”唯爱抬起清目看他,眸中又愁又悲。

    荣天恩却是心头大喜,听得她心疼自已,就猛地倾倒,将她复又压在身下,黑眸灼亮。

    “太太今日叫我不委屈一回,好不好?”不待她答,俯唇就贴在她颈间狠亲。

    唯爱慌了,抬手推拒着:“你别乱来!”

    “唯爱,给我吧,我实在想你想的紧。”

    唯爱又羞又恼,抬目张唇在他露出性感锁骨上,轻力一咬,嗔骂道:“昨晚上折腾了我一夜,你倒忘得干净。”

    荣天恩停下手头动作,黑黑的眸子又惊又奇地对上她的粉脸,刹时,喜悦盈盈漾在俊雅的脸面上。

    “你不唬我?”故意逗弄着她。

    唯爱羞得耳朵根都殷红,垂着毛茸茸的睫毛,盖住一汪春水的明眸,不敢看他。

    抬手就往他腰上一掐,狠狠道:“下次给你留几个记号,叫你耍不得赖!”

    恶狠狠地一句话,叫他听出无限春意,笑嘻嘻地从她身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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