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鹿晗等人回到陶然酒楼后,迎面走来一个伙计,手里还抱了只雪白的兔子。
西门至弋见状,忙上前一步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那伙计赶紧回道:“回大掌柜的,晚些时候宫里来了几个人,说是容妃娘娘派来的,来人还说让把这只兔子交给东家,东家看过之后就自会明白了。”
西门至弋听后一脸疑问的望向了董鹿晗,见她竟也是一脸的茫然,便又问那小厮:“那来人可曾留话给东家?”
那小厮想了想,忙又答道:“哦哦有的有的,来人说容妃娘娘分不清这只兔子是雌是雄,这才送来让东家找人给看看的。”
这话一出反而让这几个人更加迷惑了,可董鹿晗却从小厮手中接过了兔子,看了看它,笑了一下,转头对西门至弋和李灿然说道:“大家都累了,早些回房休息吧,我也先回去了。”说罢,便抱着那只兔子离开了,留下傻站在那里的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十分滑稽。
第二天一早,容妃正坐在窗边看书,一个小宫女过来汇报说董鹿晗来了,容妃一听,嘴角一弯,说道:“让她进来吧。”
不一会儿,就看到窗帘后面时不时的探出一个脑袋来,容妃正好能用余光扫到,只见那脑袋又嗖地一下缩了回去,容妃轻轻地放下了手中的书,看向了窗帘,说道:“还不出来。”
说罢,只见从窗帘后探出了两个脑袋,一个兔子脑袋,一个董鹿晗的脑袋。
董鹿晗笑嘻嘻的看着容妃,什么话也没说,容妃见了她这样不由自主的笑道:“怎嘛,不知我们的晗公子可帮本宫查验清楚了这只兔子没有。”
董鹿晗嘿嘿的傻笑了几声,抱着兔子挪到了容妃身边,嬉皮笑脸的说道:“嘿嘿,你不是都知道了嘛…”
那容妃假装一脸严肃,反问道:“什么,本宫怎么不明白?”
董鹿晗一听,鼓着小脸嘟囔道:“真是的,我又不是故意骗你的…”
容妃被董鹿晗的模样给逗的笑不拢嘴,无奈又调皮的看着董鹿晗道:“小妹妹,你也有今天啊…哈哈哈…”说着便笑个不停,直把董鹿晗给弄的无可奈何,一脸无辜。
过后,容妃说道:“我今天做了新鲜的桂花糕,你要不要尝尝?”
董鹿晗一听到桂花糕,眼睛都要放出光来了,直忙点头,容妃瞧见了直摇头轻笑。
董鹿晗一边吃着桂花糕,一边说道:“原来你早就知道我今天会来呀,嘿嘿。”
容妃听了只是笑笑,并没答话。
原来她昨晚故意让人给董鹿晗送了只兔子,在听了小厮的那句话之后,董鹿晗便明白过来容妃已然从齐肆那里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正所谓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容妃用一只兔子捉弄了下了董鹿晗,但却又不失雅趣,这般心思,在董鹿晗看来,十分可贵。
容妃看着董鹿晗吃着自己做的桂花糕,心里竟高兴的很,只听容妃忽问道:“对了,太子应该快回来了吧?”
董鹿晗答道:“嗯,差不多就这几日了,怎么?”
容妃若有所思道:“皇后下午便回宫了,看不到太子,估计又要一番费事了。”
董鹿晗一听这话,便知道容妃是在暗示自己要小心这个皇后。
当下,董鹿晗不无好奇的问道:“皇后,我倒是从没听皇伯伯提起过呢。”
容妃笑了笑说:“倒也没什么可说的,只不过皇上让你做了太子的老师,那名义上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了朝廷的太子太傅。皇后一心为太子的日后谋算,你这个老师在她眼里,当然也是躲不掉的了。”
董鹿晗听后,笑着说道:“我倒是听说容妃娘娘在这大齐宫里可是让人敬畏的很呢,如果外人知道我正吃着娘娘您亲自做的桂花糕,那是不是又要一番风风雨雨了,哈哈..”
容妃听了,简直拿眼前的这个人毫无办法,明明是在跟她说正事,却又偏偏开起了自己的玩笑。不过回头想想董鹿晗方才的话语,心里却又是一暖,看来自己在董鹿晗心里是属于自己人的,倒不枉自己心里对她的一片独特感情。
当下,容妃假嗔道:“怎么,那你是想让我也对你严厉一番了?那桂花糕别吃了。”说罢,看也不看董鹿晗一眼。
董鹿晗只好央声央气地说道:“容妃娘娘最好了,我保证以后都不说了,你要是不让我吃这桂花糕,那鹿晗该多可怜呀。”说罢,又装出一幅可怜巴巴的样子来。
容妃见了,嗔道:“你呀,怎么一到我这儿就变了个人似的,好不正经起来,看日后谁敢娶了你呢。”
容妃这话一点没错,董鹿晗这人也奇怪,好像面对每一个人的时候都会表现出不一样的自己。
董鹿晗听了反倒嬉皮笑脸的说道:“没人娶才好呢,我天天到你这儿来讨桂花糕吃,嘿嘿…”
容妃听了这句话话,心里却是为之一动,想着如果真能天天的来,倒也愿意天天的做。
她低下头苦笑了一下,忽又说道:“一个桂花糕就让你服服帖帖了,真拿你没有办法。”
不过容妃心里明白,董鹿晗是把最真实的一面放在了自己面前,无忧无虑,坦诚相待,这一点让容妃感到十分温暖。
只见董鹿晗略显严肃的问道:“那这皇后回来了,是不是你便不能如此清闲了呢?”
容妃一听,知道董鹿晗是关心自己会否被皇后为难,便摇了摇头笑道:“放心吧,本宫在宫里生活了这么多年,对这些事情再熟悉不过了,你倒不必在意。我倒是会觉得皇后此番回宫,不是这么简单,以后宫里遇见了,你要格外的谨慎些。”
董鹿晗早听说过容妃是个有手段的人,否则,宫里宫外但凡提起她的名讳也不会让人闻风丧胆了。但经过几番相处后,董鹿晗越发觉得真正的容妃是自己眼睛里的容妃,对于外人的说辞,她是根本懒的理会的。因此,当小心皇后这句话从容妃嘴里说出来后,董鹿晗也意识到了皇后回宫这件事的重要性。
董鹿晗回到陶然酒楼后,便同李灿然和西门至弋商量了一下布坊的进一步计划。
她问道:“京都近月可有什么活动吗?”
李灿然想了想,说道:“这京都隔上个几天便会有些不同的活动,主子可是想借住这些活动来宣传布坊吗?”
董鹿晗点点头说道:“不错,隆重的开张太过单调,我倒是想用些新颖的计策吸引全城百姓的目光,来个突然袭击,让所有人大吃一惊才好。”
李灿然赞叹道:“好计,也同样能使成道然他们防不胜防,咱们打他个措手不及,然后趁热打铁,将布坊的名气一传千里。”
忽听西门至弋说道:“计策是好,只是这京都大大小小的活动,要想从中找一个人流量既大,活动内容又够贴切的,倒也不是这么容易啊。”
董鹿晗应道:“所以我在想,我们可以从大量的活动中挑几个有意思的,然后再从中挑选一个,对其注资,将一场普普通通的活动变的尤其重大,这样一来,不仅噱头有了,百姓也有了。”
西门至弋和李灿然一听这话也是高兴的不得了,只听李灿然说道:“这布匹的消费群体还是得依靠大部分的年轻人,这次的活动,咱们得根据这些人的喜好定夺,但同时也要眷顾大众的胃口,实属不易啊主子。”
董鹿晗则笑道:“那倒也不难办,咱们可以将一个活动引入多个主题,最好是做到老少皆宜,我想啊,有吃有喝的地方,想不来都难吧。”
西门至弋问道:“那主子是想以饮食为此次活动的主题了?”
董鹿晗摇了摇头,笑道:“不是,食为辅,赏为主。”
董鹿晗说完后,李灿然哈哈的笑了起来,说道:“主子好主意,好主意呀。试想,这要是以食为主,谁还有闲心去看衣服呢,如果换做一边赏花,一边吃些小吃,又突然有些花样新巧的衣饰欣赏,岂不妙哉!”
西门至弋也跟着恍然大悟道:“有意思,有意思啊。”
其实西门至弋是定陶八大掌柜里唯一一个与生意不太相关的掌柜,所以不比李灿然他们,对生意上的事情格外有心,脑袋也更加灵活。
董鹿晗笑着说:“灿然一语惊醒梦中人,赏花会岂不正合适吗!快查查,月里可有跟花卉相关的活动。”
李灿然翻查了下簿子,笑道:“哈,果真有一个,主子你瞧,这儿有一个在东城湖边举行的秋菊花会。”说着,将那簿子递给了董鹿晗。
董鹿晗接过来一看,喜道:“哈哈,好一个秋菊花会,就它了!灿然,你派人去联络下这花会的酌办商,我要全权负责这次花会的筹办。”
李灿然听后立刻答道:“是,主子放心,我这就去办。”
随后,董鹿晗又对西门至弋说道:“至弋,你陪我走趟万花楼吧,这花会的事情没有她们的帮助恐怕还真不行呢。”说罢,几个人便各自开始了行动。
皇后的凤驾在祭坛拜祭过天地之后,便缓缓行进了大齐宫内。
容妃将皇后回宫的事宜筹办的一丝不差,齐肆也特意夸赞了容妃的统筹能力,让一旁的皇后也无话可说。
用过膳后,皇后终于问道:“为何迟迟不见殿儿踪影?”
齐肆笑了一下,说道:“皇后你有所不知,朕给殿儿找了个老师,这几天跟着老师去云游了,算日子,这两天也就回来了,你倒也不必担心,刚刚回来,一路上也辛苦了,朕知道皇后有心了,还是好好休息吧。”
齐肆这话明里是在安慰皇后,实质上是在不轻不重的告诫她还是安分守己的在寝宫里呆着,其他的事情最好不要多管。
这皇后本以为过了三年,此次回宫,这皇上会对自己另眼相待,没成想第一天便给自己下了禁令,心里着实五味杂陈。
只好阳奉阴违道:“多谢皇上关爱,作为皇上的一国之母,这些都是臣妾应当做的。多亏了这些年有妹妹陪伴在皇上身边,臣妾在外也就放心多了。”说罢,皮笑肉不笑的看向了容妃。
容妃倒也不示弱,像变了个人似的,说道:“皇后娘娘常年在外吃斋念佛,为我齐国祈福,妹妹我能效劳的也只能是尽心侍候皇上,用心管理六宫了。皇后娘娘不必担忧,妹妹日后会更加用心的。”
容妃这话一说,又让皇后吃了个哑巴亏,句句都在表明虽然你是皇后,但这掌管六宫的人还是我容妃,你不要以为吃了三年斋戒,便能一夜成佛。
齐肆听着这两个女人的明争暗斗,倒也不想多加参与。
只见皇后脸色有异,假笑道:“哎呀,难得妹妹识相懂大体,我这做姐姐的也就放心了。”
容妃没好气的笑了一下,根本懒的跟她起口舌之争。
只听齐肆突然说道:“等这次殿儿回来,朕准备派他去西南剿匪,也是时候该好好历练历练了。”
皇后一听这话,马上说道:“让殿儿去剿匪?可是皇上,这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可怎么好啊。”
齐肆一听,皱了皱眉道:“这叫什么话,他堂堂一个齐国太子,难道会怕一帮匪类不成!你作为皇后,岂能如此维护于他。”
皇后听了,虽然心里不满,但见齐肆已然面露不悦,倒也不敢再为齐殿说话。她想了一下,忽然又笑道:“哦对了皇上,您不是说为殿儿找了一个老师吗,那既然如此,倒不如让她也跟着去好了,皇上,不知您意下如何?”
这时,容妃听了皇后这话,反倒有些按耐不住了,刚想开口说话,却又突然止住了想法。
只听齐肆说道:“朕让殿儿去剿匪,是想让他立些战功,也好有个太子的样子,在朝臣眼中也算有个交待,皇后却又为何多般阻挠。”
容妃见齐肆并没答应让董鹿晗一同前去,之前的焦急便消退了一些。
可皇后却急急得说道:“臣妾万万不敢,臣妾明白皇上您的良苦用心,只是臣妾已与殿儿分别三年有余,这一回宫,殿儿便要去剿匪,试问皇上,让我这做母亲的何以安心呀。”
齐肆听皇后已经把话说道了这个份上,也不好再责怪于她,便道:“皇后与殿儿母子连心,朕当然明白。只是这剿匪的事情本与晗儿无关,朕又岂可让她跟去犯险。”
只听皇后回道:“皇上,您大可不必忧虑,这既作为当朝太子太傅,就理应为太子为朝廷效力,这是外人想得都得不到的荣耀啊,哪有不从的道理。”
容妃见皇后绞尽脑汁的想让董鹿晗前去剿匪,就知道事有蹊跷,但一时半会儿又不知如何替董鹿晗圆说,只见她有些焦急的看向了齐肆,而容妃表情里的不自然,却恰好让对面的皇后瞧的一清二楚,让她不禁起了几分疑问。
只见皇后突然又说道:“对了妹妹,你认为姐姐的说的可还在理吗?”
容妃忽听皇后问向自己,也是一愣,忽发现连齐肆也看向了自己,只好强颜欢笑道:“按理说,皇后娘娘考虑周到,只不过,这晗公子只是一介书生,恐怕就是去了也是毫无益处,多此一举。”
皇后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说道:“是吗,哀家怎么反听说这位太傅很是聪明机智呢,要不然,皇上也不会委任此人为太子太傅,更不会宽厚的给予此人自由出入我大齐宫这等厚爱了。”说罢,还有意无意的朝容妃笑了笑,这笑容直让容妃看的厌烦不已。
俗话说的好,人怕出头,猪怕壮,这董鹿晗能够自由出入大齐宫,已不知招了多少人记恨,更不知引起了多少额外的风波。朝廷内外,纷纷在议论此人是何来历,大家都在臆测,难不成这董鹿晗是齐肆的私生子吗。
容妃通过皇后今晚的话语或多或少的明白了这其中的目的,原来皇后大老远的匆匆返宫,也一定是听说了董鹿晗的事情,这才抱着铲除异己心理急往回赶。
这时,只听齐肆忽然说道:“也罢,那就依皇后所言,让晗儿一同前去就是。”
容妃一听,刚想说话,又被齐肆挡了回来,只见齐肆说道:“朕意已决,此事休要再提。”
容妃一听这话,也不敢再多说下去了,就在这时,又看到了从皇后那里投来的异样目光,心里好不是滋味。
只见皇后阴沉一笑,说道:“皇上英明。”
容妃见皇后那得意的样子,不禁想到:上午才嘱咐过她要尤其小心这个女人,没想到晚上便被她盯上了,这一去,恐怕是凶多吉少了,该怎么办才好…
当晚,董鹿晗便收到了太监的传旨,众人听完旨意后,都大感不惑,又感到十分愤慨。毕竟,这定陶董家是属于界外之地,根本不必听命于各个国家。当日董鹿晗也是勉为其难才答应齐肆当太子的老师,没想到会演变成如今这番景象。这对于董家来说,哪里是什么荣耀,简直是有些欺人太甚了。更何况,这平日里齐肆对董鹿晗是大为照顾关爱,怎会突然一夜之间,让董鹿晗前去冒险剿匪,为朝廷效命?仔细想来,前后实有不妥。
只听李灿然说道:“岂有此理,这齐国皇帝也未免过于自大了,居然命令主子前去剿匪。”
李灿然的性格就是如此,可以说他张扬跋扈,也可以说他性情洒脱,他的不愤从来不会隐匿在面具之下。
此时,西门至弋也道:“灿然说的不错,此事大大不妥,主子不可听信于齐肆此人。”
董鹿晗先后听了这二人的一言一语,一直在思考他们的话,沉声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不会这么简单,你们一时为我不平,却忘记,此时此刻,我们是不可能出得了京都了。其实,一直以来,我都有留意皇伯伯的真实意图。”
此话一出,顿时让西门至弋和李灿然大感震惊,齐齐惊讶的看向了董鹿晗,只见她叹了口气,说道:“此次出行前,母亲曾千叮万嘱,要我小心齐国皇帝,对于她的嘱咐,我是从来不会有所怀疑的。你们可还记得进京时的劫杀事件?虽然及时相救的人是皇伯伯派来的,但是他们又怎么会知道我的去向?这件事,
只要真相一天不明,我心里的疑问便会一直都在。自从来了京都,我便知道我们周围布满了各方眼线,有的在明,有的在暗,就连咱们信义社,对那些人也是防不胜防。但同时,我也明白,跟皇伯伯翻脸不会是一个好的选择,反之,如若顺从一些,会减少很多相应的麻烦。而且,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只有靠的近一些,真相才会近一些啊。直到今天上午,我才知道他的真正打算是什么。”
李灿然听了忙问道:“主子,究竟如何?”
董鹿晗意味深长的说:“为了太子。”
李灿然惊道:“太子?”
西门至弋也问道:“主子何处此言?”
董鹿晗不仅没急着回答反而问道:“现在满城的风雨是什么?”
西门至弋一听,立时反应过来:“是太子!”
李灿然也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果真心机叵测!”
董鹿晗听后,无奈的苦笑道:“一入京都便可随意出入大齐宫,何等荣宠。一夜之间扬名万里,何等传奇。随后,又让我做了太子太傅,让太子见了我也要礼让三分。如此费尽心机的将我推至风口浪尖,引得所有人都在猜测我是不是传言中的私生子,是不是特意将我接入京城,以备更换太子人选。哈哈哈…”董鹿晗说着说着,便大笑不止,那笑中似又带着些苦味儿,不禁让李灿然和西门至弋看的有些心疼不已。
李灿然宽慰道:“主子,既然事情已然明晰,咱们又何必多留此地,如若让夫人知道了,难免又是一场担心啊。”
董鹿晗停止了笑意,说道:“走是容易,只这一走,恐怕我董家在齐国的家业便都要惨遭图害了,钱财流失是小,这千千万万的伙计可要如何养家?皇伯伯对咱们董家似乎知之甚详,此事非同小可,我一定要彻查清楚方可罢休。不过你们也不必担心,我之所以依然称他为皇伯伯,是因为我知道他目前对我没有恶意,只是一个父亲为了自己的孩子煞费苦心而已。”
西门至弋一听这话,有些不解,问道:“为何主子如此肯定齐肆没有加害之意?”
董鹿晗说道:“如果我出事,那些反对他的人岂不是又要把目标盯到了太子身上?所以说,他只会对我好,越来越好,直到太子安然即位。”
李灿然等人也觉此话有理,刚才因一时激愤,倒没了心情再去分析这些前因后果,当即说道:“剿匪一事,他是想让太子多立战功,可是他却又让主子前去,那岂不是抢功?齐肆怎会如此安排。”
董鹿晗笑了笑,说道:“这恐怕,并不是皇伯伯本意啊。”
西门至弋立时接道:“莫非是…皇后?”
董鹿晗看向了西门至弋,夸赞道:“果然是信义社大掌柜,不止情报精准,至弋你的头脑实在精明。”
西门至弋委婉一笑,说道:“主子谬赞,至弋也是一直不放心主子在宫中走动,所以特意多安排了一批人收集相关情报。近日来收到消息说皇后突然返京,原本还在想这皇后此为何意,现下一想,便全都通了。”
李灿然也夸赞道:“西门兄有心了,灿然惭愧,虽担忧主子安危,但也无计可施。”
董鹿晗忽然说道:“灿然,这话以后不许再说了,你们待我之心,鹿晗是再明白不过的了,这一路上有你二人相伴左右,事无大小,面面俱到,如果没有你的帮助,我这个少东家怎会做的如此安稳?在我心里,你们都是我的兄长,我待你们,正如你们待我一样啊。”一席话说罢,三个人面露微笑,心情也随之舒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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