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图卡是最后一个要接种的村庄,赵美玲和奥德丽医生商量了一下,就留在加图卡村继续观察,不再赶路回去。这么多天连续的工作,不停在各个村庄中间来回穿梭,应该停下来休息一下了,顺便可以考察下这里的环境,特别是水源和蚊蝇。
听说医疗小组继续呆在村子里,村民是相当的高兴,不过最高兴的却是文特曼,他已经在这里呆了三个月了,除了黑人村民,一个外国人都没见着。一听医疗小组要到附近看看,便自告奋勇地当起来导游。
文特曼:“要说起这里的环境,没有人比我更熟悉了,即使这里最有经验的猎人,也没有我更熟悉每一种野生动物,就是这里最强壮的年轻人。也没有我翻过的山高。”
赵美玲:“那你可以带我们去水源地或者动植物种类丰富的地方吗?”
文特曼:“当然没有问题,我知道有个地方,哪里可是水草丰盛的地方。那绝对是一个秘密的地方,很少有人知道在这片山区里还有这么一片草原,动物们通过一个狭窄的河道迁徙到这里。”
赵美玲:“文特曼先生,昨天你说你是研究什么动物的呢?”
文特曼:“我研究猩猩,山地大猩猩,那是一种聪明的动物。不过其他动物我也观察,”
赵美玲:“那你是不是收集许多的动物的标本?”
文特曼:“是的,有一些,不过大部分都是拍照,标本太多了运不回去。”
赵美玲:“那你以后可不可以给我一些动物标本?数量不用太多,但是种类越多越好。”
“Merlin医生也研究人畜传染吗?没问题,我经常去萨干达村,我过去的时候给你带过来好了。”文特曼爽快地回答道。
赵美玲当然不仅是为了研究传染或者兽医,她是在研究药材,但是西方人对中医用动物组织做药是不太理解和抵触的,特别像文特曼这样的动物保护人员。认为动物药用是导致野生动物减少的一个重要原因。赵美玲当然不会直接说是要研究药用价值。
文特曼带着3名医生出发了,村里人不放心,昨天年轻的猎人也跟了上来。出了村后,文特曼带着大家直接翻了山坡,山峰比较陡峭,还好有在巴黎的的训练,虽然很累,但是也能自如地攀上几个峭壁。看来卢埃和奥德丽医生也是经过了训练,也紧跟在赵美玲的后面,年轻的猎人在最后收尾。
山虽然陡峭,但是却不算太高,翻过后,就是一大片草地和斜坡。文特曼指着远远的一群小点说到:“看见了吗?那就是我观察了一年的山地大猩猩,白天他们下山来觅食喝水,晚上又回到山上去睡觉。在那边的丛林里,还有很多大猩猩。”
赵美玲:“这里有狮子吗?”
文特曼:“这里没有,下面的草地和河水边有,狮子不到山上来。”
奥德丽:“狮子不是在草原上吗?怎么这里来了?”
文特曼:“他们呆的地方就是草原,虽然这里比塞仑盖蒂国家公园要高一些,但是也只是一大片突起的高地而已。你们要是从北边来,就感觉像平原一样,对狮子来说,这一大片地方够大了。”
赵美玲:“狮群会不会攻击我们?”
“一般不会,狮子很少主动攻击人类,他们知道不是长矛的对手”文特曼指了指年轻的猎人手里的长矛:“他们也怕火,只要点上一把火,他们就跑了。”
奥德丽:“文特曼先生,你有没有被狮子追过?”
文特曼:“没有,只有被山地大猩猩追过,也许是他们认为我更像他们,更像来抢他们的地盘的。”
“我看也像,你和它们一样黑,难怪它们会认为你是同类”赵美玲看到同样被晒得嘿嘿的文特曼说:“小心被他们抓住吃掉了。”
文特曼耸耸肩说:“其实它们吃素,很少吃肉。只是体型太大了,我打不过它们,只好逃走了。”
五人下到了山坡草甸下,这里的草原比赵美玲到尼亚卡纳济时看见的草原更茂盛,树木也更多一些,是属于丛林和草地夹杂生长着,虽然树木只是一小丛一小丛地生长着,但是也比广阔的草原丰富地多了。草地里有一些小河流,这是一篇由沼泽慢慢演化的草原有不少斑马和水牛、角马在喝水,喝了水又迅速的离开了。远处,几只鬣狗鬼鬼祟祟东张西望。
文特曼指着那些鬣狗说:“要注意哪些鬣狗,和它们要保持距离,被它们盯上,就很难摆脱。它们比狮子还要危险。”
远远望去,那些鬣狗就像狼一样,只不过比狼还要粗壮得多,也丑陋得多,两三只在草地里东游西荡。
赵美玲不安地说:“鬣狗多吗?万一那几只冲我们过来,能对付过来吧。”
“很多,鬣狗是群体动物,那几只至少侦察兵,一群鬣狗至少有十多只,多的有几十只。不过他们很少攻击人类,甚至角马他们都很少攻击,他们是小偷和强盗,喜欢偷窃别人的猎物,经常从狮子嘴边或者猎豹嘴边夺走猎物。”
远远看去,草丛里隐约有几个黄色的小点在移动,那正是其他的鬣狗。几只鬣狗观望了半天,没有什么机会,朝更远的地方走去,其他15、6只鬣狗也从草丛里起身跟着离开了。
大家沿着小山坡便行走,这样可以避开茂密的草丛里的沼泽,视野也更加开阔,可以观察到更多的动物,避免和他们相遇。年轻的猎人倒是几次想跃跃欲试想冲下去猎获一直瞪羚,可惜大家制止了他,只要眼睁睁看着瞪羚又跳走了。
前面的文特曼突然停下蹲下身,示意大家蹲下。大家慢慢蹲下身,一言不发看着文特曼。他用食指做出禁言的手势,然后回头小声地说:
“狮子,狮子,前面有狮子。”
大家顺着他的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什么都没有,只有茫茫的草海在风的吹拂下波浪起伏。
“哪里?”卢埃问。
文特曼:“1点钟方向800米。”
大家努力地看去,在风的吹动下,远远的绿色草丛里,露出了几点淡黄色的小点。
文特曼:“那里有一只雌狮,也许有更多的狮子在附近。”
赵美玲:“它会发现我们吗?”
“只要我们安静地呆着,就不会发现我们的,狮子眼睛一般不会像上看上坡上的,他们只会去盯着草原上的猎物看。我们又处于下风口,它们嗅不到我们的气息。”
五人猫着腰,来到高一点的地方,爬上一个倾斜的大石头上,大家趴在上面,视野很开阔,草原一直朝远方延伸着,和天际间相称一条分明的地平线,一些高大稀疏的树木吧这条线弯曲成了锯齿状。大家趴好刚好露出了头,只要大家把头低下,从草原方向就什么都看不见,真是一个天然的观察地。
大石头上留有曾经有人来过的痕迹,是文特曼平时观察野生动物的哨所。
赵美玲:“这里的野生动物怎么这么多?”
文特曼:“据我观察和分析有三个原因,第一是这里的环境很好,植物生长茂密,丛林提供了栖息地和隐蔽所,草原提供了充足的食物,很少断流的小河也提供丰富的水源,在非洲,有时水源比食物更重要,第二是这里又被大山环绕着,被人打搅的机会很少,即使是当地人,也很少到这里来。第三是北边的森林和草原被砍伐和占用,很多动物失去了家园,大量野生动物被迫南迁挤到这里来了。这里虽然不是动物迁徙的主要路线,但是这里是山区和靠近边界,远离人类的活动范围,所以这里的动物密集,虽然不像塞仑盖蒂草原和阿卡迦拉国家公园那样规模庞大的动物迁徙,但是也有丰富的动物种群。而且,随着几个著名的国家公园的开放,动物还有往这里躲避的可能,数量还在增加。”
三名医生听到这里开始担心起来,他们担心的不是野生动物,而是森林的砍伐,野生动物和人类大量接触,会导致一些未知的病毒传染到人类,也容易导致传染病的交叉感染,野生动物的迁徙又会把病源带到更远的地方,导致传染病的范围不断扩大。
一群大约有30多头水牛组成的牛群慢慢走来靠近河流,也许它们知道水源地是危险的地方,站在离河边50米的地方一动不动,只是远远地看着河水。水牛群的到来早就被几头母狮看在眼里了,更加低身趴在了草丛中,完全不露出一点点痕迹,然后慢慢在草丛中匍匐前行,慢慢向水牛群移动过来,等到了离水牛群100米左右,又停了下来。
水牛群矗立在那里,没有了咀嚼草的声音,也没有奔跑的蹄声,四周是如此的安静,就连平时四处可见的犀鸟也没有了踪影,也许它们在空中早看到了狮群和预见将发生的捕杀,远远地离开了是非之地。
水牛矗立了半晌,狐疑地看看了四周,依然是一片寂静,只有微风轻轻吹过草原,高高的虎尾草摇晃着叶芒。时间就像被一幅画冻结在了那里,一种安静地让人窒息感觉。太阳在空中越来越强烈了,一头水牛耐不住**的煎熬,慢慢走向了河边。离河边2米的地方那个又停了下来,眼镜直勾勾地看着河水,可是,河水里也没有什么动静,只在静静流淌。水牛慢慢走向河边,分开前腿,将头低下喝着河水,一条小鱼在河水里摆动了一下,水牛机警地抬起头,后退了一步,看见只是一条鱼,又大口地喝起水来。其他的水牛依然不动声色,只是看着前面的水牛大口地饮着水。
第一头水牛饮了个饱,酣畅地大了个鼻响。然后离开水边回到草原上继续地吃着青草。其他的水牛见没有危险,纷纷挤向前面,在河边大口饮水,河边平坦的地方挤满了水牛,甚至有几只水牛大半个身子都被挤到了水里面。一刹那间,草原又恢复了嘈杂的气氛。
远处的一直雌狮兴奋地抬起头站了起来,很快草丛中又露出了第二个头,第三个头,第四个头。赵美玲很惊讶,原来草丛里藏着七八只狮子,更让然吃惊的是它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潜入到了离牛群只有不到50米的地方了。赵美玲看到后背发凉,要是狮子这样靠近自己,自己那是没有一点察觉的,不禁向后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危险。回了头,身后的安静而开阔,小山坡上只有一只小鸟飞过,她才松了口气,继续和其他人一起聚精会神地看着狮子和水牛群。
一直雌狮腾空而起,突然奔跑起来,冲向牛群,一只观察的水牛发现了异动,惊慌地跑了起来,瞬间牛群沸腾了,所有的水牛惊慌失措地逃离水边,顿时水花和尘土四起。狮子快速冲向水边的牛群,水牛都已经离开了水边跑了起来,有的甚至直接从狮子旁边跑过,只有一只年轻的水牛撤离得慢了一些,落在了所有水牛的后面,狮子直奔它而去。等狮子快到了的时候,它刚好提速起来,狮子像弓一样扑向了猎物,只可惜水牛已经跑出去了半个牛身,狮子只从侧面扑到了水牛的后臀上,狮子抓拍在了牛屁股上发出砰的一声,庞大的水牛只是倾斜了下身体,依然飞奔了出去,雌狮一记扑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等它站起来再看着水牛的时候,那头年轻的水牛已经跑出去很远再也追不上了。
水头虽然逃脱了狮子的突然袭击,但是牛群却没能逃脱狮群的包围,其他的几只雌狮同样飞奔了起来,在牛群的前面截住了水牛的退路,各自追逐着水牛。,惊慌失措四处飞奔的牛群,后面紧追不舍的狮子,草原像一片战场。
一片你追逐之后,牛群居然毫发未损,没有一头牛被狮子捕获。没有被追逐的水牛安静了下来,慢慢都靠近在一起,逃过雌狮追逐的水牛也加入了进来形成了一个庞大的牛群,把小牛圈在了牛群的中间。
虽然没有一头水牛被雌狮猎杀,但是牛群也失去了退路,被狮子包围在了草原上动弹不得。强壮的水牛把头对着外面围成一圈,狮子在外面盘旋打量着。双方就这样僵持着,一只年轻的狮子失去了耐心,朝牛群冲了过去,可是一只强壮的公牛低下头,把尖尖的牛角对准了它,吓得她又退了回来。
文特曼指着那只体型庞大强壮的老公牛说:“这只就是牛群的首领。有着最强壮的身体和最开的牛角,要是狮子被它的牛角戳中,都可能被戳死,狮子对付牛群,没有必胜的把握,狮子被水牛顶死也是常见的事情。”
赵美玲望去,面对几次狮子的挑衅水牛首领都是最先冲出去,将狮子赶开。狮群好像也特别惧骇野牛首领的牛角,见到首领冲了出来,赶紧退后到了一边,在体型庞大的公牛面前,表情和动作失去了狮子的王者风范,倒像一只温顺的小猫。
几次被赶出后,狮子仍然不甘心,依然把牛群紧紧围住,寻找着牛群的破绽。一只狮子趁公牛首领不备,突然扑向了旁边的一头水牛。公牛首领突然冲了过来,用牛角对著狮子,愤怒地把插向狮子,。狮子看见公牛首领冲了过来赶紧跳起躲开,可惜晚了,牛角已经,公牛首领然后突然一抬头,把狮子高高地抛向天空。虽然狮子躲得快,牛角没有直接插入身体里面,而是勾住了狮子的后腿,将狮子在空中掀了个前空翻,然后重重地摔倒在了草地上,狮子发出一声惨叫,然后快速爬了起来,一瘸一拐的离开了战场退出了战斗,远远地趴在地上,舔舐着受伤的后腿。
一只狮子的受伤激怒了其他狮子,对着牛群大声的怒吼起来,响亮的狮子吼贯彻在整个草原上,吓得其他动物赶紧跑开。胆小的幼牛听到这震耳欲聋的声音,不安地蜷缩在牛群里面。愤怒的狮子开始一起攻击牛群,公牛们四处抵抗着狮子哦进攻,虽然牛群混乱,但在首领的带领下每次都反击成功,狮子也是无功而返,甚至还有狮子受伤。狮子加快了进攻的速度,他们明白,要打败这群野生水牛,就得把水牛首领打败,两只狮子一起向首领发起了进攻。几次试探的进攻都被水牛首领逼退了,突然,两只狮子一左一右同时扑向了水牛首领,水牛首领挑翻了左边的狮子,右边的狮子猛然在水牛的后臀上狠狠地咬上了一大口,虽然没有咬下一块肉,但是却留下来深深的伤口,血从伤口里流了出来。水牛首领回过头来,又赶跑了右边的狮子。
两只狮子见水牛受了上,反复地挑衅着水牛首领,年老的水牛首领在受伤后,慢慢地露出了疲态,反击的速度也没有那么明显了。不过水牛群保持完好的队形,没有一头水牛被狮子捕杀。
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小时了。虽然狮群没有猎获一头水牛没,但是水牛的受伤流出的血更让狮子兴奋,他们舔着嘴边的牛血,刺激地红了眼一样频繁挑逗着牛群。
两只狮子扑向了水牛首领,不停向它怒吼着,几次爪子都打到了牛身上留下了几道抓痕。水牛首领趁一只狮子迟疑了一下,狠狠地将它撞了出去,在地上翻滚了几圈,它又跟紧两步,想给狮子致命一击,可是它忘了还有另外的一头狮子,另一头狮子跳了上来,一口咬在了它的后臀上,爪子深深的抓破了牛皮,钩到了肉里面。水牛首领疼得大叫起来,使劲甩着屁股,想把狮子甩了下去,狮子拼命咬着它不然自己被它甩掉,水牛首领甩了几圈,终于把狮子甩了下来。
水牛首领顾不得疼痛,赶紧跑回牛群中去,它知道,只要它回到牛群中,它就是安全的。这时候,让大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水牛首领冲出牛群后。身后的位置被一头年轻的大公牛迅速地补充了,水牛首领想挤回去,那头年轻的公牛突然低头一撞,将它顶了出来,水牛首领向继续向前挤进牛群,可是另外一头年轻的公牛也将它顶出去。狮子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三头狮子一起扑了上去,咬住了牛群之外的水牛首领,一头跳上了水牛的后背,张开大口死死咬住了水牛的后背,强烈的疼痛使得水牛扭头想把狮子顶下来,可是暴露出来的颈部给了另外一头狮子机会,它扑了过去,一口咬住了老水牛的脖子,把它的脖子拖到了地面。第三头狮子上前张开大口咬住了水牛首领的鼻子,让它窒息,水牛挣扎了几下,可是更多的狮子过来跳上了它的背,终于倒下了庞大的身躯。后面的狮子开始撕咬起水牛来,疼痛让它想再次站立,但是咬住它鼻子的狮子不松开口,氧气的缺乏让它再没有力气反抗了,只能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牛群。
狮子都被猎获的公牛吸引了过来,不再攻击其他水牛了。牛群开始慢慢的离开,一旦脱离了狮群哦攻击范围,便狂奔起来了起来,逃离了这个战场。
年老的水牛首领被撕咬着身体,在地上抽搐着,已经无力再反抗一次了,大大地眼睛没有闭上,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牛群离开了。也许它明白,自己不是被狮子打败,而是被其他公牛逐出了牛群才被狮子猎杀。
一场惊心动魄的杀戮终于结束了,变成了狮子的盛宴,饥饿的狮子终于可以饱餐了一顿,刚才受伤的狮子也挣扎过来撕咬着猎物,庞大的水牛不一会儿就变成了残片和巨大的骨架。牛皮和筋拉扯着到处都是,鲜血浸透了脚下的土地,几只鬣狗嗅到了血腥味,远远的站在一边看着狮子进食,跃跃欲试却又不敢越雷池半步。
赵美玲觉得自己都要窒息了,其他几人也有同样的感觉,等狮群吃完散去,大家才长长的吐了口气。
赵美玲觉得很遗憾,也许是医生同情弱者的天性,她觉得水牛被狮子猎杀很无辜残忍,虽然她当时能准确的估算出水牛什么时候窒息,什么时候死亡。可是她不能理解为什么水牛不齐心协力,从刚才的场面上看,狮子和水牛势均力敌,狮子并没有太多的机会,可是没想到水牛自己却出现了内讧。
文特曼:“这个公牛群我观察了很久,那个被猎杀的公牛三年前就是牛群的首领了。要是平时遇到这么顽强凶猛的牛群,狮子早就退出了,可惜这群狮子饿得太久了,再没有猎获他们就得饿死了。”
赵美玲遗憾说到:“只可惜水牛没有齐心协力,要是一直抵抗下去,狮子也奈它们无何。为什么水牛要自相残杀呢,把老水牛顶出牛群。”
文特曼:“水牛和狮群一样,也是有等级的群体。里面最强壮的公牛经过打斗才能获得首领的位置。”
赵美玲:“没想到水牛还有这种心机,能够利用和敌人斗争的来夺取自己的地位。”
卢埃在旁边突然冒了一句:“人类社会更是如此,也许只是动物的共同天性而不是人独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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