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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声终于停了。
夜揽天伸手摸了摸漫染的头十分认真地说:“漫染,这物对为师来讲是很重要,所以,在很重要很重要的那天,你拿出来,可救你一命。”
他的声音很轻,也微微压低了,可漫染还是在这样的话里,听出了不一样的预感。
“师傅,什么时候,能拿出来,救漫染的命。”
漫染也很轻声地问。
夜揽天望着遥远天空的一片黑暗的夜色说:“那一天来的时候,你会知道的,师傅也会告诉你是哪天。”
“可是师傅,这对你来说很重要,你送了漫染,漫染有些……”
“不必多言。”
夜揽天望着夜色,喃喃地:在为师心里,你比玉佩重要。
声音太小,小到漫染没听清,她又伸着耳朵问:“师傅,你说的是什么?”
夜揽天拉住她的手,恢复轻挑地笑意:“别让他们等急了。”
“师傅,那屋里的都是你徒弟吗?”
“不是,师傅只会收你这么一位徒弟。”
“……为什么?”
“因为你就足以让师傅生如死灰的日子里加上颜色了。”
漫染住了嘴,她不知道如何去接这句话。
进了屋,在所有人的注意下。
夜揽天笑着说:“我想请诸位认识下,这是我夜揽天唯一的徒弟花漫染。”低头对着漫染说:“漫染这么一百来号人你今天认不清也没关系,为师就是让他们认识下你,以免不小心杀了你。”
漫染的心停跳了一连拍,连忙上前一步,堆满笑意一脸亲和地望着大家说:“各位哥哥姐姐叔叔大婶们,我是花漫染,希望各位前辈多多指教。”
她依着规矩给所有人行了一个礼。
人群里,有人小声地问:公子不是说过不收徒的吗?
“本尊只会收这花漫染一个徒弟。”
夜揽天心情很好地解释着。
公子这位姑娘来历清楚吗。
“嗯……本尊自有判断。”
人群里的声音变得很小,似乎在小声议论着。
夜揽天长袖一摆,有个侍女端着一只琉璃玉的玉碗和一个锋利的匕首。
漫染有些茫然地看着夜揽天拿着匕首在自己手心里划了一个口,血流下来。
“师傅……”她有些后怕地伸手出要帮看师傅的伤可重,夜揽天拿起漫染的一只手,眼睛都没眨地往她手里划了一个口子。
“啊……”漫染疼的喊起来。
唉,这还是个孩子啊。
看不出哪里有什么奇特之处。
公子的眼光,你还有疑问吗?
……
夜揽天也不说话,拿着漫染流着血的手把血滴在那琉璃玉碗里。
漫染忍着痛也不吭声,任由他把她俩的血都滴在一个碗里,然后有个侍女递了个小瓶子给他,他把瓶子打开,先往漫染的伤口上洒了药粉,然后又往自己的伤口上洒了药水。
“师傅。”漫染哀怨地看着夜揽天。
夜揽天拿起那滴着血的药碗喝了一口鲜血。
漫染惊世骇俗地看着夜揽天,在她还没有更加茫无头绪前,他拿着碗递向漫染:“喝了。”
“可不可以不喝啊师傅。”漫染哭丧着脸望着鲜血,血腥味早就漫延在室内了,她不想喝。
“好徒儿,为师不逼你,你可以不喝,那为师就只能杀了你了。”夜揽天说的面无表情。
漫染接过碗,一口喝尽。喝完让师傅看了一眼碗,看着他满意地笑了,她吁了口气。
夜揽天又说:“徒儿,你叫我一声师傅,拜师礼,就当着这些人拜了吧。”
拜师礼?
是指磕头吗?漫染想着,便听话地掂了掂衣裙,跪在夜揽天对面,“师傅在上,受徒儿三拜。”
她咚咚咚地磕了三个响头。
磕完自己都晕晕地眼冒金星。
她抬眼迷糊地望着师傅玉一般光滑的脸,突然想起多年前,她为了给娘凑钱下葬也曾对很多人磕很响的头。
夜揽天微弯着身子扶起漫染,还没等漫染站定,夜揽天便用那宽大的衣袖搂过漫染,轻声说:“好徒儿。”
那么新的红色衣衫,漫染在这怀抱里竟然闻到了皇宫宫殿里才有的浅浅的龙涎香。
“恭喜公子得到一位好徒弟。”
漫染的耳边,是这样的起彼此伏的恭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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