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科幻灵异 > 王爷药别停 > 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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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心里堵得有些发慌,白果还是笑笑说:“多谢苏公子提醒,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苏子看着她起身要走,眸色沉了沉,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客气地跟他说话,其实也意味着,她在跟他划清界线,她面上没说什么,但是心里却是在介意他说夏蝉衣的那些话。

    她果然是真的爱上夏蝉衣了。

    白果刚一转过身,就看到夏蝉衣站在她的面前,淋着雨,却依然是一身风华,她有些微微的惊讶,却也很快释然,走到他跟前,抬起两只手臂,用袖子替他挡住落下的雨:“爷,你就这么站在雨地里,会让气质变差啊。”

    “没关系,反正已经有人要以身相许,气质好不好都不重要了。”夏蝉衣将所有情绪敛在眸底,拉下她的手,解下身上的披风罩在她的头上,“我们回去吧。”

    白果暗暗吸了吸鼻子,仰头朝他嘟了嘟嘴:“爷,我知道我今天做错了,不该自己跑出来,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夏蝉衣只是拉着她向前走,沉声说道:“你不想知道,本王有没有滥杀无辜吗?”白果心思善良,听到苏子说的那些,心里肯定是在怀疑的,可是她却不问,这不是白果的性格。

    白果心里一顿,笑着说:“我以为,爷是不会在意别人的看法的。”

    他的确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可是她,不是别人,是他最在意的人。

    见他低眉,脸上没有一丝笑意,白果心里很难过,她不想看到这样的夏蝉衣,摇摇他的手,白果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我刚才被人踩到手了,很疼。”

    夏蝉衣脚步一滞,小心地牵过她的手,看到她的手背上一片淤青,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小心地覆在他的手心,不让她的手沾到水:“先带你去看大夫。”

    呃,其实,她就是想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不用那么麻烦了,我回去自己擦药酒就行了。”

    夏蝉衣却没听她说,看到那边常山已经把马车赶了过来,他很快拉着她上了马车:“常山,去蝴蝶别苑。”

    蝴蝶别苑?白果扭头看了看夏蝉衣,他不会是要去找木夫人吧?

    很快,就证实了她的猜想,马车停在一座别苑前面,白果还记得,这就是木夫人住的地方。

    上次还是夏茵陈带她来的,没想到几天而已,夏茵陈已经长埋地下,造化真是弄人啊。

    “爷,我的手真的没事,不用麻烦木夫人了。”白果的身体开始向后缩,她可也没忘,在王府里,木夫人亲吻夏蝉衣的事。

    夏蝉衣的神色闪出异样,低头看着她:“你怎么知道这是木夫人的宅邸?”

    “上次,十皇子带我来过啊。”见他面色沉郁,白果声音也低了下来,是不是她不该说出来,毕竟夏蝉衣根本不想让她知道他和木夫人之间的事。

    “没什么,我们进去吧。”夏蝉衣勉强笑了笑,拉着她往里走。

    虽然下着雨,他们一走进院子,便听到一阵悠扬的琴声从凉亭里传来,齐齐抬头,看到一身白的木夫人正坐在亭子里,心无旁骛地拨动着琴弦,丝毫都没察觉到他们的到来。

    “爷,我去通报一声。”常山的大嗓门说道。

    “不用了,我们在这里等。”夏蝉衣浅浅说道,让刚才开门带路的侍女拿了伞给白果遮上。

    曲调似乎有些哀怨,连白果根本就不懂古琴的人也听得心里不觉哀伤起来,她转头看着夏蝉衣,见他神情专注,目不转睛地看着木夫人,那种刚被压下去的嫉妒瞬间又冒了出来。

    她叹了口气,原来她也不过是个普通的女子,见到喜欢的人注意别人,也是会吃醋的。

    何况,还是个她一点都不了解的女人,有着和夏蝉衣不可言说的过去,这让白果很是郁闷。

    一曲终了,木夫人抬起头,一眼看到站在雨中的他们,确切地说,是看到夏蝉衣,立刻就从亭子里跑了过来,白色的绣花鞋踩在水里,溅得衣裙上一大片泥渍,可是她一点都不在意,尽管遮着面纱,也能看清她眉眼里的欣喜:“你来了!”

    夏蝉衣的表情却是淡淡的,拉过白果的手说:“果果的手伤到了。”

    木夫人只看了一眼,便对他说道:“无碍,我现在就给她擦药,明天一早就能好。”

    “好。”夏蝉衣声音浅淡,甚至应该说是有意回避什么,“那就现在吧,擦完我们就走。”

    木夫人明显有些着急,连忙说道:“这么大的雨,还是留下来吧,我让侍女去熬姜汤,你们都淋了雨,免得伤寒。”

    夏蝉衣看了看白果,见她眼中的疑惑,轻轻点了点头。

    木夫人高兴坏了,连声吩咐让侍女去熬姜汤,然后给他们准备住的厢房。

    一直到白果的手上了药,叮嘱她不要沾水,木夫人脸上的神情始终是激动不已的,从白果的房间出去时,小心地向夏蝉衣征询道:“我想跟你说几句话,可以吗?”

    夏蝉衣敛眸,没有答应却也没有反对,过了一会儿才对白果说道:“我出去一下,很快回来。”

    白果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点了点头,看着他们两人一前一后离开,关上了门,她的心里忽然就沉寂了下来。

    虽然有很多的疑问,但是她不愿意主动去问,不想去探究他的**,她想着等他们关系更进一步,到了无话不说的地步,夏蝉衣自然什么都会告诉她的吧。

    只是要等到什么时候呢?白果趴在床榻上,脸颊放在枕头上,长长叹了口气。

    倒也没有过多久,夏蝉衣便回来了,脸上仍是浅淡得如同山间的岚气一般的神情,走到她身边坐下,拉过她的手检查了一下,沉声问道:“还疼吗?”

    白果摇了摇头,见他眸中几分疼惜的神色,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爷,不如我们在这里多住几天吧?”

    夏蝉衣侧目:“为什么?”

    “嗯……”白果咬咬唇,“我觉得这里空气很清新啊,而且还可以听到那么美的琴声。”

    “除了这些呢?”她倒是很会找理由。

    “我觉得这里离皇宫远一些,以后你可以不去上朝,也可以不管那些琐事。”白果笑意歉然,其实她是想听夏蝉衣跟她说关于木夫人的事。

    她的心思任何时候都瞒不过夏蝉衣,他揉了揉她的头发,轻叹口气:“也许你说的对,朝堂上的事,是该放手了。”

    “真的?”白果有些意外,她心里还在想着苏子说的那些事,虽然她知道夏蝉衣在百官面前杀人是因为夏茵陈,但是她真的不希望他的手上再沾血腥,他应该是超凡脱俗,谪仙一般的人,不食人间烟火。

    夏蝉衣看着她眼中的期待,忽然觉得世间纷杂确实没什么好留恋的,眼前的女子才应该是他的全部,有她,便有万千繁华。

    他点头,伸手揽住她,下颌抵着她的发顶:“果果,即便孑然一身,你也愿意在我身边吗?”

    好像是从在山谷遇到危险开始,夏蝉衣就不再对她自称本王了,白果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在她的面前,他就是一个普通人,不管他的身份地位如何,她所在乎的,只不过是他这个人而已。

    “我是没意见啊,不过,我把你拐跑了,天下的女子都要视我为眼中钉了!”皇后和木夫人还不得生吞了她!

    “有我在,没人能动你一根头发。”夏蝉衣不自觉揽紧她,“只怕到时你会嫌弃我。”没有了身份地位,他连一个普通人都不如。

    白果仰头,却只能看到他削尖的下巴,她伸出手指轻轻划过,停在他的喉结处,浅声笑道:“在那之前,我们是不是应该……”

    她的话还没说完,夏蝉衣已经抓住了她的手,看着她微红的脸,目光灼灼:“你刚才在做一件很危险的事知道吗?”

    呃,白果眨了眨眼睛,她做什么了?

    “放心,我会先给你一个名分的。”夏蝉衣吻住她的唇瓣,轻轻点点,然后说道,“虽然今天是十弟下葬的日子,但是我相信他不会怪我们的,我们就在这里拜堂吧?”

    昂?白果被吓到了,从他的怀里钻出来,睁大眼睛看着他:“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在这里,在木夫人的宅邸,拜堂?!

    “你等一下,我让常山和辰砂准备一下。”夏蝉衣说着就站了起来。

    白果还是觉得像在做梦一样,飘飘忽忽的,他伸手拽住他:“其实不用这么着急的,我们还是回去再说吧。”在别人的家里,总觉得有些别扭。

    可是夏蝉衣却一点也不在意,拍拍她的手说:“等我。”

    看着他开门出去,白果还陷在震惊里回不过神来,她这就要嫁给夏蝉衣了?

    虽然说她并不在乎排场,也不在乎在什么地方,反正她要嫁的人是对的,其他的都无所谓,可是这么突然,她还是接受无能啊!

    白果又趴在床榻上,心里说不出是激动还是什么,一颗心就是狂跳个不停,几乎都要跳出喉咙了。

    忽然头顶传来一声闷响,她还没来得及抬头,一个黑影已经站在她的面前,冷声说道:“你不能和他,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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