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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第十五军团长牟田口廉也中将原任敌十八师团长,鬼畜牟田对十八师团是有感情的,这个师团就如同是牟田带大的小孩一样。
因十八师团这张“王牌”军在我新三十八师的打击下,已是伤亡惨重,锐气尽消,所以,牟田口廉也于1944年5月赶到敌十八师团指挥所,企图以“精神要素”和“放弃持久作战,转换攻势作战”为其部下打气壮胆,妄图力挽危局。
牟田深知“皇军必胜”的神话已在士兵们心目中破灭,所以强调“最重要者,精神要素,即不论兵力之强大或态势有利与否。关键在于有无强烈之意志。故应有不退却之勇猛心,并于任何苦战中保有必胜之信念与旺盛之攻击精神……”。为了挽救“皇军”被动挨打的局面,牟田向其十八师团的残兵败将兜售他的“新战法”,尽管牟田企图为其丧魂落魄的部下壮胆,但仍未改变日军在我新三十八师深重打击下,斗志全失,日暮途穷之窘境。
从当时我军缴获的敌五十五联队5月份在马兰前线呈报十八师团部战力实况报告表以及战后日本防卫厅研究所战史室的调查报告,都可窥见十八师团的狼狈景象。兹陈述于此,以作见证:
部队自4月27日以后配置第一线阵地于拉克荛河及那卡塘之线,阻止敌之前进及反攻,但已受敌之重压至5月7日后第一线部队渐次置主力转进于瓦拉—西瓦拉—马兰高地……对敌反击。因敌增加兵力,以迂回包围方式逐次对我压迫,战力日趋低下,实已不堪重压。
因战斗持续,始终不能得到休养,部队半年以来之辛劳加剧,连续一周间阴雨,距敌数十米之第一线壕内,满浸泥水,不得睡眠,体力之低下推想而可知,各队别战力如附表。(附表略)
增强战力之方策,尚无具体实施办法,但为补助兵员给养之不完备,应利用余暇采用野生植物(芭蕉芯、山芋、缅甸新菌)等努力维持体力。
从这篇报告和附表也可以看出,敌五十五联队主力虽尚未遭到我军毁灭性打击,但伤亡、病患之多,已到了何等严重地步!
附表显示此时五十五联队二、三大队连伤病号都算上,仅分别是306和271人,仅为原兵力的八分之一和不足五分之一。而当时尚在一一二团“西通切路”和雨季来临之前,“西通切路”以后,敌军的一切粮弹补给全部断绝,且雨季来临以后,疟病和各种肠道传染病便会更加猖獗。
此后,苦蛮山区的敌军便完全陷于绝境。在南高江西岸,敌五十六联队受新二十二师的打击远比东岸的五十五联队所受的打击为轻。在我一一四团攻占丹般卡数天后,师指挥所就进驻此地附近月余,其间师特务连紧紧扼守着丹般卡周围大小通道。而苦蛮山中敌军的出口和补给路线,只有丹般卡一处。经过一个多月的“封山”,又值雨季,在断绝粮弹补给的苦蛮山中的一万数千名敌军,实际上病饿交加,必遭全军覆灭的命运。
1944年3月我驻印军新三十八师攻克沙都渣后,敌十八师团元气大伤。当时日本防卫厅防卫研究所战史室有如下一段记述:
此时,十八师团在长时间连续作战和撤退中,官兵已极度疲劳。上衣破烂,衬衣撕碎,露出脊背;裤子已不成形,大腿、膝盖露在上边,拖着透底的皮鞋的步兵,满脚上长着一层“丛林疮”。因战伤、战病后撤的一群官兵姿态,令人不忍入目。身体骨瘦如枯柴,仅仅脸上尚残留一丝九州男儿坚决不屈的气魄。本来计划尽量使伤病员留在战场医治,但战场缺乏卫生材料,连代替患者破旧军服的大衣毛毯都不够用,往后方输送患者的卡车更难指望。第一线中队的官兵,包括中队长在内,一般不足30人,甚至只有军曹以下十数人者,几乎都是半病员状态,可以说全部患有疾病和脚气病,因此无不诉苦行走困难。每人每日配给大米一合(约150克),补给正处于中断状态。
(这也是老天开眼,没有让这些恶贯满盈的畜生痛痛快快地战死,要让他们饱受折磨地病死、饿死,在痛苦和饥饿中慢慢地走向死亡。)
战后日本防卫厅防卫研究所战史室这段调查史料,再次说明西通切路、夺取敌粮秣、弹药基地是何等重要,敌十八师团遭受的打击更大、伤亡更多、景况更惨;也证实对我国人民作恶多端,罪行累累的日本“王牌”军十八师团已恶贯满盈,在胡康与孟拱河谷的各次战斗中,已为我新三十八师歼灭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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