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又没与钱有仇的。”我推开门,向那男人挤眼笑了笑。
走进房间,才发现屋里杂乱不堪,一股重重的酒味,易拉罐,酒瓶扔的满地都是,想必刚才另一只酒瓶又遭殃了,那男人的面色涨得通通红,明显酒精浓度已经过量。
“我忘了……你是……爱钱的。”话语也变得含糊不清。
“我以为你挺自信的,原本是装的!”
“女人都是不可信的动物!”他突然扑向我,用手强行脱去了我的外衣,正欲撕掉我内衣的时候,我才发现门还没关,连忙用腿补了一脚。
“妓女……还知道羞呢!”浓重的酒气熏得我急咳了两三下,本能的想要避开他。
他原本穿着得体的西装一半脱懈下来,里面的白色衬衫上面的钮扣完全解开,领带丢在了地上。
“我是替你想呢!”
“多谢你……替我想……”他抱住我摇摇晃晃地在原地踏步,眼中写满了醉意。
“你那么能喝,不如我们一起喝醉算了!”我不费力便将他推倒在沙发上。
我整了整衣衫,脱去了厚实的外衣,说句实话,现在我一点也没有做那种事情的心情,不如灌醉他了事,我拿过男人手中酒瓶,往嘴里吞了一大口,应该是普通级的啤酒,这点量喝不倒我。
“我是……借酒消愁……你是什么?”
“我的一个最最要好的姐姐走了。”
“妓女……也讲感情吗?”
他睡卧在旧式的沙发上面,眼中充盈着血丝,眼神越来越朦胧,好像不用灌酒,他已经醉了。
我坐到他身边,替他脱去西装,解下皮鞋,衬衫湿了大半,不换可能会着凉的,我就一同脱掉了,却又一时找不到像样的衣服更换,只好将床上的毛毯包裹在他身上。
他的鼾声没有上回大,就像个熟睡中的孩子一样。
我倒了盆热水,将毛巾浸了浸,绞了半干敷在他的头上,或许因为有过肌肤之亲的缘故,我并不觉得他很陌生,尤其当他睡觉的时候,我甚至感觉和他有点亲近。
我清扫着那堆碎啤酒瓶,一不小心弄伤了自己的脚趾,温热的血液透过白色短袜流出来,我没有立即止住伤口,我坐在地上看着鲜血从渗出直至凝结。
没有什么能伤害到我了!血今天凝结了,明天不会再流。
“苦!……酒是苦的!……”
酒当然是苦的,但为什么人还是喜欢尝各种滋味酒呢!
“……爱我,不要离开我……求你……”
十万元改变了我的生活轨迹!我应该对面前这人好点。
不能让他一整晚睡沙发。但我能将他扶上床吗?离床那么近应该没有问题吧!至少可以试一试,好沉啊!不行!
“你想……干什么!”那男人睁开了眼,用恨恨的目光盯住我。
“我只想扶你上床睡,沙发太软,今天舒服,明天就有你苦吃的了,腰酸背痛你一整天,我有过这经验的。”
“不行……我要吐了……”
“等……”
未等我把话说完,他将胃内的排泄物一股脑的吐在了我的衣服上面,我原想骂他几句解气,却发现他的脸色惨白,酒会伤身的,此话不假,何况喝闷酒更容易醉人了。
“你没事吧!”
“对……不……起。”态度蛮客气的嘛!我仅有点的恨意也没有了。
既然身为情人,我应该对他更温柔一点才对啊!失恋的人应该最需要的是抚慰吧!
“你觉得好一点没有?吐出来也好。”
“把你弄臭了!”
“没关系,只是糟蹋了我新买的衣服。”
“是用我的钱?”
“是。”其实那二万元我怎会舍得用呢!我是花自己的钱买的。
我从那个包裹里抽出一件粉红色的新衣扔在床上。
“你就只带了一个包裹出来?行李好轻嘛!”
“不能做的太显眼了!我告诉红姐说我是出来养身体,她才放我走的,你以为会那么轻易啊!”
“怎么?还想回去吗?”
“当然不回去了!但我也说过,我现在还不太信你。”
“不信我?……那你可以走啊!”
“我也不想离开你。”
“舍不得我吗?不会!是舍不得我的钱吧?……啊!头好晕……天旋地转的……”
“很难受啊?不会喝酒就不要喝嘛!别人伤了你,你却用伤害自己的身体来出气,何苦呢!人家可不会像我这样守在你身边,我还会心疼你呢!”
那男人举着双手不断摇晃着脑袋,满脸痛苦的表情,想必他内心承受的要比**上更难受吧!
我背过男人脱下脏了的衣服,将其卷起来,随手捡了只塑料袋把它塞进去,我扎紧袋口,防止那股臭味泄漏出来。
“嗅嗅,你的味道。”我将身体凑到男人的鼻前,明显他的眼中透着鄙视的成分,我即刻转回来。
不碰我?算是清高吗?那刚才是什么?
“帮个忙!”
男人的手碰到吊带边,但又缩了回去。哼!只要你是个男的,你就不可能挡得住……
“我的咪咪好像又大了,新买的也嫌紧了,又长了一寸哎!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怀孕呢!怎么成天长……”
“你有完没完了!臭死人了,快去洗掉。”
“不如我们洗鸳鸯浴吧?”
“下回!”男人干涩地硬硬的答道。
我自行解下胸衣扣,胸罩飘落到地上,我弯身想捡起,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掌心狠狠地压到了那凸起的上面,指甲刻进了肉里,抓的我刺心的疼痛。
“婊子,贱女人!”
“放开我!……我……不是……”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他将我反身过来,用他的唇堵住了我欲争辩的嘴,一股热浪立即在我舌尖翻滚起来,嘴唇湿润了,心乱舞奔腾。
“把灯关了。”
“还不一样!黑暗会显出人性真实一面,你不怕吗?”
但他还是听从了我的话,伸手按了下墙上的灯开关。
“我怕什么?男人,吻我吧!”
完事以后,那男人第一件事就是开灯,他那异常疲惫的神情一览无疑的出现在我面前,眼皮都耷拉下来,但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
“干么那样看人家嘛!好怕人的。”
“……”
“你不会以为刚才和你**的是你女朋友吧!”
“我知道是一个妓女!”
“够了,我听烦了,能不能换点新鲜的,除了叫我那个,你可不可以换个新名词呢?”
“情人,喜欢我这么叫吗?”
“喜欢。”
“我让你兴奋了?”
“还用问?”
“女人,你的床上功夫好娴熟啊!”
“是工作嘛!”
“有很多职业可以选,为什么单挑这一行?”
“简单呗!钱来的快嘛!”我不经思考的答道,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亲昵地说,“你好有劲啊!”
“但老头子的经验比我多吧?”
他的话说的很随意,但我听出了醋意,是我听觉有问题吗?
“经验多几次就有了嘛,亲爱的,我保准你一个星期以后比任何男人都强!”
“这些都是谁教你的?是第一个男人吗?”
“什么第一个男人?”
“你说那人可以做你的爷爷了。”
“什么时候我告诉你的?”
“昨天。”
“那是编的,我接的客人多了,从十七到七十都有。”
“女人,你喜欢老的还是年轻的?”
“男人都一个味道,别忘了我是做什么的,在我眼里没有什么年龄区别,有的只是钱的多少。”
“但我让你有了感觉,对吧?”
“没有。”
我不知道当时为什么要否认,按一般的情况,我应该回答‘有感觉’,这样客人听了会高兴。
“那你刚才疯叫个什么劲?”
“十个妓女九个都会**,还有一个小姨妈来,这点花招在我们那边根本不算什么的。”
“沙发坐垫都被你拉破了,这都不算什么!”
“你该知道我对你这个雇主有多尽业了吧!”
“装的太像了!你这样一定骗了不少男人啊?”
我的确是装出来的,但那只是起初,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变得暧昧起来了,浑身热烘烘的,心口像有个太阳不断在燃烧,我对男人有了生理反映?是因为对象是他吗?
“一半我是装的,一半是来真的,满足你男人的虚荣心了?”
“我买的不是一半,而是全部,九十九夜你要完完全全属于我!”
“是不是想我爱上你啊?”我撒娇般地贴在男人背上,“这可得下点功夫呢!”
“多做几次就行了。”
“女人需要的是感情,不是性!”
“可你是妓女。”
“妓女也是女人嘛!对了,亲爱的,你干么不听我的不戴套子?”
“难道你身上有什么不干净的毛病?”
“当然没有,不然我还怎么混,但对此我也不敢打保票,你知道我的客人来自五湖四海的,一个不慎万一什么的也难说,不是有句说话么,性病不算病,但严重起来要你命。”
“我不怕你有病传染我,你也放心,我什么病都没有。”
“我不是怕这个,你每次都射到里面,我是怕万一有了怎么办?你是男的当然没什么,可是女人比男人多了一个功能呢!打掉孩子会伤身体的。”
“有了就生下来呗!”
“什么?我是不是听错了?你要我生下孩子?”
“生产需要的住院医疗以及营养费由我来支付。”
“我才不要做未婚妈妈呢!再说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只要孩子顺利生下来,我把二万块钱打进你的户头。”
“二万?你要我生的孩子?你不在乎我是做这个的吗?”
“只要孩子是我的!”
“但生孩子很……”
“一口价三万,男女都可以。”
“三万?”我愕然地张大了口,“我……试试。”
“还要试?难道你没有过吗?我听说干你这行的流产如家常便饭一样。”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九个月前第一次来例假,以后每个月有三四天都会有血一样的东西在下身流出来,这些天是不能接客的,但为了多赚点钱,我瞒着红姐接了客,却险些掉了命,那件事情以后,我发现自己原来平坦的**有点凸出。
“超过五周了,只能手术。”
“红姐,我不要做手术!”
“阿姐,不能用药物吗?”
“你以为我私人开的就不用对病人负责吗?”
“我知道的,老规矩嘛!”我看见红姐从兜里掏出一百元塞在穿白大褂的手里。
“她多大了?”白衣女人收进了钱,冷冰冰的脸上显出了一些“人色”。
“十六。”
“不行!太小了,万一出了事,我要担责任的。”
“不会有事的,上回那个都一个半月了还不照样……”
“红姐,不是我不想关照你,但最近查得比较紧,我也是没办法不按正规程序做。”
“不好通融一下吗?”(李医生摇摇头)
“阿丽,你就忍忍吧!总有第一次的。”
我咬着唇不说话,跟着穿白衣的老女人进了“手术室”。
“两脚趴开坐上去。”
我踮着脚坐上冰冷手术椅,双腿八字扒开固定在架子上。
“你抖什么抖?”
我依旧忍着不开口,身体勉励做到平衡,当冰冷的器械探入我的盆腔里,我止不住又一阵战栗。
“到底想不想做啊!脚并那么拢干么?”
我努动半僵硬半麻木的大腿。
“做那事的时候也像这样能成事吗?”医生笑着露出白白的牙齿。
我的指甲刻进椅坐板上。
“她是新来的,还不到两个月。”
“难怪了,我就觉得有点面生呢!……姑娘,第一次会痛一点的,你忍耐一下,一会儿就好了。”
“嗯!医生,轻一点……行吗?”
“难道叫那东西自己出来啊?”
那“东西”是什么?
“李医生……”
“自己处理了!我这边手术还没完。”
“贾官……贾先生来了!”
“对不起了,我先出去一下……”
“可手术还没结束呢!”红姐的口气有些发急。
“让小朱做下去好了。”
李医生不由分说走了出去,交待了后面进来的另个穿白衣的小姑娘几句,匆匆便离开了。
“合作点!你好我也好,听到了吗?”
我点点头,感觉像似躺在砧板上,任人宰割。
“痛!”我实在忍不住了,喊出声来。
“叫什么叫!合作点!我后面还有病人呢!”
“我不要做了!”我猛地回缩下半身,生生的痛处!
“你疯了不成!不做就不做!你动什么动啊!……”
“小朱,让我来吧!”
“你以为你是谁?敢命令我!”
“有病人找你。”
“钟岚,医生就很了不起吗?”
“我没有这个意思。”
“清高什么嘛!若真本事的话,大医院干么不要你了?上我们这没档次的私人医院干什么护士的工作呢?”又一个匆匆离去的脚步声。
“姑娘,这么做是为你好,不除清除干净的话,到时就不只这点痛而已了……我会轻一点的。”女医生亲切的话语打消了我的戒备,我慢慢放松了。
“这样可以吗?……如果痛的话要讲出来噢?”
铲子重新探入虽然比刚才更难以忍受,但我做到了。
“医生,那‘东西’是什么?”
“你身体上多余的一块肉。”
“不除掉它,我会死掉吗?”
“是谁这么告诉你的?”
我望了红姐一眼,红姐尴尬的向医生笑笑,“我随便说的。”
“我生了很严重的病吗?”
“你没有生病。”
“没有病干么要动手术呢?医生,开了刀我还会死吗?”
“哪有你这么吓孩子的?”那叫程岚的医生用责备口吻对红姐说话。
“你不是生病,而是怀孕,知道什么是怀孕吗?”
“知道。”我想自己的脸一定是红透了,脸颊发烫的厉害。
(https://www.tbxsvv.cc/html/37/37451/9530927.html)
1秒记住官术网网:www.tbxsw.com.tbxsvv.cc.tbxsvv.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