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都市言情 > 红唇姻缘 > 第七章 梦儿双子新婚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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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为文字所经历的罹难中,我的逃离是我今生的必须,我的必须是我今世的命定,我的命定是我一世的樊篱。

    五年前,当我和双子相遇在南京大学作家班插班中文本科班的时候,我就默默地想过:今生的我只为文字活。五年后,当双子的拳头如雨点般地落在我的头顶上,我就在心里默默地期许过:今生的我依然选择为文字活。

    “也许,我会忽视平凡,漠视生存,轻视安宁,原因是我不会放弃写作。”五年前,在南大作家班的绿荫丛中,我附在双子的耳边柔和而铿锵地说过。

    “你的选择就是我的选择,梦儿,我会依你的。”双子温情地递过一个潮湿的吻,以一个男性所具有的大度回应我。

    “也许,你不会做到长期的忍受。”

    “我能够做到,关键的时候我会牺牲自己,成全你。”

    “很多时候,我不会是一个好女人,我不会定时给你做饭,按时给你洗衣,准时给你**。”

    “一切的一切我都不会在意,梦儿,不要忘了,文字是我们相爱的媒介,写作是灵肉相通的载体。”

    “双子,我宁愿相信你,而不去相信命运。”

    “梦儿,生无命,命无常,让我们共同珍惜。”

    在南大作家班两年半的日子里,我亲眼看见南京的一个知名中青年男作家整天在课堂上泡女人,而那些女人也心甘情愿地给他泡。我经常看见一种被岁月风化了的迂腐,深深地镌刻在那些还没有经历过世纪蹂躏岁月沧桑清醇亮丽的女人们的脸面上。她们把文学当作贴在青春脸皮上的薄金,以此为荣,以此为幸。在以深化了的生**验为写作素材蓝本的籍口中,她们和男人一样在放任文字的同时放纵**。

    我是一个还没有走出世纪传统规范的女人,我的行为约束造成了写作的相对局限,在课堂上,我唯一的行动准则是至高无上的老师。课堂下,我唯一的感知是才情逾越的双子。

    当那个男作家在女人堆里频繁挖掘着写作的灵感和素材时,穷疯了的我正在租毛片,写长篇小说《四季南京夜春水》。南大作家班的两年半改写了我平铺直叙的生活轨迹,丰富了我的灵性,扩大了我的视野。在这个写作班里,双子是我最大的赚头,我以为从此我是一片云,双子是追云的野马,永远相伴在我的床前屋后,和我的一生一脉相承。

    毕业典礼结束的时候,也是我和双子婚姻的开始。婚后的第二天,我看到双子恍惚地把我的双手拖到他的胯下,惊恐地对我说:

    “梦儿,这个地方好象罢工了。”

    “不会吧,昨天晚上婚礼后我们还在用的。”

    “可是,现在已经不行了。”

    “也许是过于劳累了,休息两天会好的。”

    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对于男人这个标志性的身体附件,我知之甚少,在频繁的博起与萎缩之间,似乎只有男人自己才清楚这个附件对他们究竟意味着什么。双子是进入我生命里程碑的第一个男人,在此之前,性格内向的我从来没有接触过任何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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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的双手紧握住双子的海绵体时,我的手心其实是空的,只有一堆烂泥样的皮囊耷拉在那里,没有一丝活力,那种病态的萎靡,和婚礼后的气宇喧昂完全不一样。

    我找不到更好的语言安慰双子,按照我的判断,双子的阳痿是非器质性的,多为生活因素引起,婚礼前期的准备工作消耗了大量的体力,过分的劳神和劳力过度,造成日久肝肾不足导致阳痿。

    双子很消沉,十五天的蜜月期一直张不开自己的笑脸,本来宽厚结实的肩膀也有点削弱了。双子和我同龄,在月份上比我小了六个月,我生在早春二月,双子生在八月的初秋。

    双子一直没有选择放弃,每天晚上,会在两个人的被窝里不断颠覆自己。双子说过“梦儿,我不甘心。”

    事实上,我也没有甘心过。在被动的等待中,我想象着和双子的灵肉相栖。为了转移双子过分紧张的注意力,在新房的小阁楼里,我经常在地铺上和双子互相瘙痒痒,哄闹中终于发现了那个震荡器的秘密。借助这个二十世纪八十年代遗留的产物,我和双子在敏感部位互相愉悦着,初婚的蜜月倒也别具一番情趣。伴随着震荡器在海绵体和巢口的交叉转换,强电流冲击一**地袭来,双子猛然有了一种**的勃起,在蜜月的最后一天,我终于看到双子放光的瞳孔露出了无言的惊喜:双子成功地进入了我水样淋漓的巢口。

    “梦儿,我行了。”

    “双子,梦儿一直相信你行的。”

    “梦儿,你知道吗,这些日子,我多么怕失去你。”

    “不会的,梦儿不会这样经不起。”

    “现在好了,梦儿,我再也不用担心。”

    从此以后,震荡器作为一种性辅助工具,一直存在于我和双子的生活中。双子是家中的独子,三代单传,结束婚礼的时候,我和双子同时步入三十的超高龄。公婆在门扉的大红喜字中,频频张望并期待着孙子的鸿福降临。婚后三月,例假如期来临,按照民间俗语,三个月里不坐胎,怕是三年孕难怀。

    双子很着急,不断地打听:“梦儿,有了吗。”

    “没有,梦儿也不知道什么原因。”

    “我妈说了,头三个月非常重要,要有就在这三个月里,没有也在这三个月里。”

    “现在已经第四个月了,那么我们是没有了。”

    “我也不能肯定,梦儿,要是三年都这样,我爸和我妈会急死的。”

    “双子,难道我就不急?”

    我很喜欢孩子,一个和双子的孩子。在性别上,我更加倾向于男孩,男孩在男权当道的社会,毕竟能够获得更多的竞争和发展机会,为个体带来宽泛的自由展示舞台。潜意识中,我一直有轻视女人的本能,如果有来生,我会选择做男人而不做女人。

    日历在日出日落中一天天地翻阅过去,我的肚子安静到令人窒息。在表面上,我的情绪四平八稳,白天在寄生虫教研室饲养大小白鼠,早上到远离校部的动物实验中心购买营养饲料,中午提着饭桶到学生食堂水池边拾饭团和馒头,下午高倍消毒实验器具,在显微镜下镜检囊幼。晚上下班回来的时候,继续写作长篇小说《四季南京夜春水》的后续章节。实质上,我的内心很恍惚,担心不能够给自己和双子一个理想的下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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