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都市言情 > 红唇姻缘 > 第六章 梦儿双子分居 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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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和双子正式确定分居的首日,双子暗示过我,让我带走那个还没有完全失去利用价值的震荡器,在震荡器没有粉身碎骨之前,也许还可以承担特殊时期抚慰我心理和生理的双重使命。

    离开双子后,震荡器一直是我丢不下的心思,因为怕母亲发现的缘故,我从来没有放开胆子触碰过它。震荡器象一个**的种子,无时无刻不蚕食着我饥渴难耐的心,在我的身体各个肢角上生根发芽。在想念水色的日子里,我无数次地用手触碰过它,希望能够拥有一次真正的占有。在一个雷声很大的雨天,伴随着寒光的闪电,我终于压抑住狂跳的心,将**的手伸进了寂寞的枕下。在震荡器电源接通的瞬间,我的肉身在一阵本能的颤抖中摇摇欲坠,当那种远离了身躯半年之久的振动重新匍匐在空穴巢口,一种近似于癫痫病的固执与狂热立即如毒液般注满了我的全身。

    我无法控制自己的理性,在这样一种女性角色的命定里,我的行为难以超越自己的现实年龄。在飘飘欲仙的景致中,我在被窝里无意识地扯掉了自己的内衣,裸露中任灵魂和**一起投入烈火般的炼狱。

    “水色,水色……。”

    我在轻声呼唤水色中,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的生理**推到及至。伴随着雷声的轰鸣,疲惫的我终于如一堆烂泥,呼呼大睡。

    这样的身心付出很劳累,需要很长一个时间段的睡眠才能够彻底恢复体力。当我从清晨的霞光中醒来,我忽然看见了母亲惊诧的目光。母亲坐在我的床沿,手里拿着留有我的体味和痕迹的震荡器,不解地注视着我。看到我迷糊的睡眼,母亲终于忍不住对我说:“梦儿,这个是什么。”

    “手机充电器。”

    “玲儿的充电器怎么和你的不一样。”

    “我们两人手机的品牌不一样。”

    “原来是这样。”

    我看见母亲象扔垃圾一样,随手丢下了震荡器,然后没事一样地离去。匆匆中,我望着母亲远去的背影,胡乱地收拾起震荡器和散落在床沿的连线,一把塞进枕下,茫然地等待着下一个雷声夜晚的来临。

    一个人的白天不寂寞,回到实验室第四教室,我摇身一变又成为一个地地道道的工作狂人了。我喜欢自己这样的生存状态,游游散散飘飘离离,紧紧迫迫密密稀稀,一天可以做自己最想做的,也可以做自己最不想做的,永远不再需要接受双子的牵制。

    一个女人,能够有一个爱她或者疼她的男人,也许是这个女人一生享有的幸福,这种个人的幸福在无边扩大的边缘,能够感染她身边的人,使得所有的人都为她的幸福感动。我是介于这种幸福边缘的女人,我曾经的幸福来源于我的婚姻里的另一半:双子。

    然而,一个女人在一个屋子里呆久了,就抑制不住地想走出去看看,想看看家里的风景和外面的有什么不一样,想看看隔着家里的窗帘和直接到大街上去享受阳光有什么不相同。我是这样的女人,我有这样的**,我清楚地记得:当我扔下菜刀从砧板上逃离爱屋的时候,我的身上沾满了血腥,回头的瞬间,双子正失神地看着我,无奈地望着我消失在迷朦的风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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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在漫天的风雨中,我的脚步在深浅不一的泥水里徜徉,泪水和着雨水不断滑过年轻丰润的脸盘。我不知道自己的方向,也不知道借以栖身的目的地在哪一个充满阳光和温情的地方。抬头远看,街角的天空有一丛丛茂密的梧桐叶在雷雨的击打相煎中颤动摇曳,无言的绝望里我仰首长望,终于疲惫无力地瘫倒在一棵大树的褐色枝干上。

    双子没有追来,双子应该确切地知道我疯了,我的思维已经完全变向,在一个令自己完全陌生的世界里流转。时钟正指向中午十二点,此前,我在厨房里准备着给双子做简单的午餐,一只冰冻过的鸭子刚从冰箱的冷藏室里拿出来化了水,僵硬地躺在砧板上。我重重地剁着,一刀,两刀,到了第三刀,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了,连续的十刀后,我终于愤怒地扔下了菜刀,夺门而逃。我再也忍受不了双子横加在我身上的爱了,这样的宠爱和终身牢狱一样,封死了我的心,锁死了我的灵感,桎梏了我的悟性。

    一个人的雨中,我茫然地看着大地,天地灰白相间迷迷朦朦,四周除了雨声,世界剩下的只有一片黯然的死寂。

    我哪里也不想去,没有继续挪动脚步的一丝力气,只是静静地让雨水持续地滑过我泪痕斑斑的脸,彻底洗涤干净我愤懑异常的思绪。在和双子共同生活的五年里,我忍受了婆母五年之久的冰寒冷遇。在雨水激活的思维里,我的疯狂在慢慢地消退,一点点平息。

    正逢五一,国土的偏南方广州已经进入了汛期,南京的汛期虽然要等到六月来临,但是自从进入五月起,雨水就有了逐渐增多的趋向。

    我不喜欢雨天,雨天我从来不出门。作为亚热带季风湿润气候区的南京,每个季节的盛行风向会随着季节的变化有很大的差别,甚至完全相反。冬季南京盛行北风,北方的寒冷气流会使南京的冬天比较冷。入春后,南京的南风将会增多,而来自太平洋的南风将给大陆带来大量的水气,使得自南向北逐渐进入汛期,南京自然也避免不了同样的命运。

    雨水停住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我漫无目的地行走在大街上,象一个流浪的人。从新街口走到朝天宫,从朝天宫走到夫子庙,再从夫子庙走到瞻园,一路上满目触及的是匆匆过往的行人,飞速滚动的车轮和商店萧条的寂寞。天气晴朗的时候,这几条道路满载的是都市的繁华,流动的是城市的喧嚣,充满的是闹市的奇景。新街口是六朝古都南京的标志性商圈,地铁的连线横亘地下网络,遍部整个南京城的东西南北,跨度之大,纵横之广,堪称一流。朝天宫是昔日天子朝拜的地方,遗留着古南京的历史风貌,在棂星门台阶上道道油亮光滑的石沟上,写满了南京人的世代沧桑。夫子庙是供奉和祭祀孔夫子的庙宇,在以大成殿为主体的明清风格和庙市街景合一特色的古建筑群的拔地而起中,一带秦淮河洗尽前朝污泥浊水,千年夫子庙辉兼历代古貌新姿。

    在夫子庙大市场,聚集着来自广东东菀、浙江温州一带的个体小老板,从事百货、食品的批发和零售生意。在宽容的南京人的庸懒里,这个群体的人在南京如鱼得水,除了一口无法改变的家乡俚语,活泛得比南京的本土人还要滋润亮丽。

    梧桐叶在雨后的晚风中轻摇慢摆于洗涤一新的空气层里,独自行走在夜南京古朴的街道上,我的心里忽然长出一丝**的绿叶来,在埋藏了心底多年的对于文字的挚爱中,我终于发现:一个伟大的梦想介于现实与非现实之间,走过我的童年,穿过我的少年,经过我的青年,从生命的最底层一路向我飘摇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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