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都市言情 > 红唇姻缘 > 第六章 梦儿双子分居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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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水色的个人网页里,我象一个外星人那样,瞪着一双好奇的眼睛,搜索了水色大量的学术文章,看着这些文字,一种加深了的对水色的钦佩之情从心头油然升起。

    水色作为北京医学院寄生虫教研室的导师和教授,在医学界具有很高的学术威望,这一点从水色的个人网页里也能得到验证。在水色的个人网页里,写满了他在历届全国寄生虫学术讨论会上的发言和理论研讨文章,其中有很多专业术语,并不是我这样的非专业人等所能够彻悟和理解的。

    在水色的专业里,由于寄生虫这一特殊领域的尖端性和科学性,加上这个领域也一直为我个人所惊惧,因此在全面接受水色的同时,我也在强烈地抵触着他的那些寄生虫。

    我不喜欢虫类,从小到大,我就心软如泥。童年的四合院里,每天有很多蚂蚁成群结队地来,尤其是在春季淫雨霏霏、夏季雷声滚滚的时候。永儿喜欢在雨水倾盆之前,用一杯滚烫的开水兜头从蚂蚁的身上浇下来,一边浇一边还会大声地嚷嚷:“梦儿,我是将军,叫他们死他们不能够不死。”

    每每这个时候,永儿会有一种男性本能的成就感,仿佛瞬间造就了一个惊天动地的伟业。

    “蚂蚁真可怜。”有时,我会自言自语。

    “梦儿,蚂蚁变成白蚁会飞的时候,那时就只有讨厌了。”

    白蚁确实很犯嫌,季节转暖的时候,就会从蛀空的屋檐木桩里一丛丛地飞出来,扑到媚儿的长辫子里,轧到玲儿的颈项里,飞到永儿的眉头上,钻到我的耳蜗中。在竭力摆脱白蚁的无助挣逃中,我往往是最为惊恐的一个,所有的人跑的都要比我快,只有我慢得象个孱弱的病牛,任白蚁在空间追逐着我,让惧怕的感觉无时无刻不跟随着我。

    在我与生俱来的生命信息里,远离虫类是我的致命死穴。我从来也没有想过,一生会和寄生虫做如此密切的交往和链接。在寄生虫教研室,我所在的第四教室承担的医学课题定位于常见寄生虫感染的分布、流行与防治,重要寄生虫病的首选治疗药物。相比较而言,我是幸运的,如果到了第一教室,课题就要被精致细化了,每天面对的不再是显微镜下的囊幼,而是那些寄居在人体内的蛔虫、钩虫、鞭虫和蛲虫了。

    在想念水色的日子里,我无法将寄生虫和水色分开,寄生虫成了水色的一个代名词。在网上搜索水色的时候,我首先需要面对的是寄生虫,其次才是水色。这样的时候我的心里总是生出一种别样的感觉,这种感觉胁迫我将寄生虫从水色的世界里暂时间接地剥离开来。

    水色的qq号是一个九位数的代码,我把水色加进了我的好友里,因为一种说不出的原因,一直没有点击“水色”这个网名。想念水色殷切的时候,通常都是在寂静的夜里。一个人的空巢,失去的睡眠象一条长虫,侵蚀着我寂寞干渴的心田。在设法避开的母亲终极视线里,我会伸出自己丰润的手,用指尖轻轻滑过自己的**之乳,欲壑之渊。在掀开的被子里,有一汩汩轻润的潮气不断升腾袭来,看着自己挺立高耸的双峰,经久的抚摩中,我会呢喃水色的名字,对着黑夜轻唤:“水色,水色,你会象我爱你一样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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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在水色的影子里体会水色给我的感觉,这种感觉给我带来了一种持续的亢奋,一部分积聚在精神里,一部分弥漫在**中。

    在夜的呢喃低语里,我控制不住一个女人来自于肉身的强烈**,在空洞的没有任何内容的巢口中,失去了双子野蛮海绵体的煽情抚慰,巢口更多的时候成为一种空泛的摆设,除了具有生物学上的意义外,对于我来说已没有了任何存在的强直性理由。很多次,我的手忍不住伸到了枕下震荡器的边缘,一阵颤抖的摸索后又不由自主地缩了回去。

    在一个人屋子的里间,我一直没有使用过震荡器,我怕外间母亲夜半三更突然听到电流声后意外流出的惊悸。在闲置了半年的震荡器已经老化的线路里,我依稀看到了双子善于制造激情的天赋才能。和双子在一起的时候,震荡器给我带来过无数次的心理**和生理**,伴随着高频率的电流声,持续的振频滚动在**涟漪的巢口上方的充血处,在身体波浪似的起伏中,我和双子象两个上紧了发条的时钟,分秒不停地追赶着**的潮起潮落。

    我喜欢双子的海绵体盈满巢口的感觉,那样的感觉使我想起童年饥饿时的狼吞虎咽,仿佛一口美食顶住喉咙的要道,回味透彻后才尽情下咽。我喜欢看到双子强力顶住我巢口时的高度专心,在憋红充血的海绵体的液体倒罐回流中,借助震荡器的持续震颤,将我女人的**和**发挥到淋漓尽致的状态。

    震荡器不大,只有一个安培的电力,老式而陈旧,是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产物。最初发现震荡器是在和双子初婚的蜜月里,在新房的小阁楼里,双子和我在地铺上互相瘙痒,哄闹中双子长长的脚尖碰到了一个硬的物体。物体是我从来没有见到过的,呈长圆型,有一个非常光滑的表面,双子拿过来后,揿动了自动开关的按纽,一阵电流声随即摇荡在小阁楼里,仿佛楼板瞬间就要坍塌倒离。借着天窗的亮光,双子好奇地在掌心翻过来翻过去,随后一下子扣在了我裸露的巢口上。

    没有来得及害羞,也没有来得及惊恐,更来不及拒绝,我的身体就在震荡器强烈的电流声中本能地起伏摇摆起来。一种从未有过的麻酥感,在肢体的无言顾盼下,逐渐聚焦于一个点,最后以一种水的形式,放诞停留在那个**的巢口上。我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感觉,在紧闭的双目中,我象一个夜游症患者,有一种走遍天下却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的感觉。

    我一直没有想过,一生中会发生如此美妙的超理性的生理感受,会在短暂的十分钟时间里,先后五次达到**的顶峰。

    “双子,好老公。”在巢口的阵阵痉挛的紧缩中,我抱住双子的颈项,梦呓般地低语着。

    “梦儿,感觉好吗。”

    “恩,双子。”

    “以后天天给你,要吗。”

    “要。”

    “喊我好老公。”

    “不喊。”

    对于震荡器所产生的生理依赖,是我自始至终都没有预料到的一种生命桎梏,在以后的日子里,它象一个幽灵,一直在我的生理敏感区域里不断云游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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