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晚,我喝多了,不是因为我美好的朋友在初冬的晚上特地赶来温暖我孤独的影子,不是那种重逢和拥抱让我在疲惫的今天想到了从前的快乐,感动地拼命给自己灌酒。而是我小时候的无话不谈的玩伴在我每个无眠的熬不下去的夜里让我想她想得发疼的时候,她终于坐在了我的身边,却用沉默的姿态,用一种遥远的情感降着我四周原本就冰冷的温度。
也许任何东西在离开的时候我们都不应该再挽留,也许祭奠是另一种守候的方式,我是不是应该相信情感真的没有永恒,很久以前我就听人说,
“女人爱上一个男人之前也许会爱另一女人,因为她们交心。但是有了男人之后女人只能算是认识另一女人,所以偶尔一起喝茶,一起聊天,但不会再交心。女人间的友谊在男人介入之后会越来越淡,因为她们把所有的爱都给了男人。”
为什么我不要相信,我只是不想做那样的女人,我想我会一辈子爱着我的朋友。我爱她们,深深地,在我还不确定自己爱的是林风还是王小挺的时候,我就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是那么强烈地爱着天青她们。我喜欢和她们在一起的感觉,赤脚走在沙滩的感觉,我不愿相信她们说的,
“女人只有在少女的时候才是友情培养的时候,再后来确切地说只能是两个互相抱怨生活的压榨机,吐的尽是生活的苦水,感情在现实里根本不能给生活带来面包,在担心每天晚餐的时候一个人很难再有空挡想到自己把感情沉淀在了哪里,是不是发腐地酵满了蛆虫?她们不会再小心翼翼地呵护情感,情感在粗糙的生活里隐退和变淡。”
“难道我也要在老的时候,躺在窗前的藤椅上,然后从早晨到黄昏摇着一把十几年前就很破旧的蒲扇,在风里笑着没有牙齿的嘴巴。看到一群群鲜艳的小孩放学回来,窜过稻田的小径路过我家的门前的时候,喊住她们,然后对她们说女人的这一生吗?”
我记得自己就是这样在一个冬天的午后,从一个老奶奶的嘴里听说了上面的话,只不过那个时候我是被叫到了她的床前。我从她家门口路过,无意瞥见用石头堆砌的黑森森的窗子里面她用一双干枯的手向我招摆,我摸了进去,跪在床头,她实在好老。我看着她颤着手想要抚摸我的辫子却总也握不住,她的手一直在抖,我感觉她昏暗的绿眸里有泪,但我不认识她。
我出来的时候,手心里拽着一把糖果,我打开一颗,已经长满黑色的长长的什么霉了,然后我丢了所有的。
“你说什么?”天青发觉了我在自喃自语,终于有人肯理我了,好孤独的夜晚,比一个人的夜晚还要孤独。
“没什么。”我苦笑,继续喝酒,我从没有试着这样给自己灌过酒,但今晚我好想醉。
终于没了力气,瘫软地卧倒在天青的肩头,最后看一眼她整个晚上都在躲闪的眼光,我闭上了眼睛。但还是感觉好安全,在可爱的亲人的怀抱里,我没有犹豫地安静把自己的整个儿生命放在她的手心里,让她轻轻地托着,让她感觉到自己对于我是多么的重要,她应该会有怎样灿烂的笑靥?
我想看了,看她一脸幸福的模样,于是我努力地睁开眼睛,满怀期待地急切地想要扮开沉重的眼皮,可我梦里的微笑为什么突然变得扭曲,
“呀,放开,你在做什么?”我瞪大的眼睛好象吓坏了那个男人,我看他抚摸我脸颊的手一下没了适应般尴尬地搁着。他回过脸望了望门角,那里有一个女人,看她转过脸后,他的手便直接大胆地搭在了我的颈窝上,他是要解我纽扣吗,混蛋。
“要死啊,放开,放开,我要你放开。”
我拼命地挣扎,十指紧紧地拽住衣领,掐得脖子喘不过气也不敢放手,我宁愿自己窒息死也不想自己的衣服就这么被他扯下来。
可是没用,他根本不理会我紧拽的手,只顾解着下面的纽扣,我恐慌地胡乱地张牙着手指。我哭着用手扯下面衣服的时候,衣领已经被他拽了下来,我圆润的双肩就这么敞开了。我笨拙地踢着双脚,可是每一次都不能踢到他,我象是踩空了脚踏车似的无力地不知道怎么去挣扎。我根本就没有概念,不知道怎么去舞弄手脚,只知道自己象个螃蟹似的忙乱地挥动多余的爪子。
我甚至没有想到去求他,我模糊着视线想要看清门角的女人,我看她要走出房间,好想她能突然转身然后带着我离开,象带着迷路的小孩子一样紧紧地握着我的手,带我离开,带我看外面的太阳。我想到了一个孤岛上的人,望着茫茫的海面,希冀有船的出现,然后可以带他回到人群,是不是也这样?
可是我执着的目光最终没能挤过她关上的门缝,黑暗的小房间在房门打开又关上的一瞬不失时机地亮过之后更觉得黑暗。我的外套已经被丢在了床尾,我看着他这么用力地脱我的衣服,脱得那么专心,也不看我。我突然想到我应该求求他,求他放过我,“你个混蛋,你给我滚开,你他妈的明天就给车撞死,下地狱,放开。”结果我还是骂了他。
他终于停了下来,终于肯停下来看看我哭丧的愤怒的脸,但是在我想要表现可怜兮兮可还没来得及让害怕的眼神充满乞求的时候,他的手又开始动了,而且动得更加利落和急切。
我想我完全被吓呆了,在他的手终于摸上我的胸的时候,我才猛地弹起,滚到了地板上。我看到自己白色的内衣挂在了胸前,后面的带子已经被解开了,我用手压着欲坠的衣服,惶恐地看着他慢慢地走过来。我踉跄着站起身,向门口冲过去,但是我的手还没来得及触到冰冷的把手,就已经被他从后面抱住了。我突地圆起双脚,整个儿吊在他手上,死皮赖脸地要往地上沉,象个跟父母耍赖要冰糖葫芦的孩子,我只想用全身的重量抵制他。但我错了,他一把抱住了我,把我狠狠地摔到床上的时候,他弯曲着腿压在了我还想腾起的双脚上,我不想再动了,也动不了了。
我看见自己又躺在了软绵绵的床上,我的衣服已经落了地,我已经不想挣扎了。感觉好累,虚脱的瘫软感让我放弃了所有,其实在刚才看见门角女人的时候我就心死了大半。只是很奇怪自己为什么还有力量能够折腾到现在才宣告我要放弃。
好佩服自己,可为什么还要哭,是因为全身这么**着让风吹感觉冷吗,还是全身这么**着让人吻感觉好痒?
可我还在想伏在我身上的男人他有自己的女人吗,有自己真爱的女人吗?如果他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压在了身下,他也会疼吗?如果他会心疼女人,为什么还在吮吸我?为什么不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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