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夜醒来,听到外面有余声,成都冬天难得的雨夜。翻身摸到身边的女人,被子里两个人都是**的。肌肤相亲,我抑制不住地开始抚摸她光滑的肌肤,她也醒了,发出一声低哑而性感的呻吟,大大地刺激了我的神经。理智退化,只剩下感官肤浅而真实的快乐。直到她的热情超过了我的想象,在我身上长发飞扬,发出迷醉的靡音。我感到十分的陌生,这不是我的蝶儿,她的忘情反而令我顿生失落,这到底算什么呢?
她叫了一声,瘫软在我身上,用牙咬我的肩头,我痛得缩了一下,但没有叫出声。过了一会,我轻轻推开她,说:“我去洗澡。”
“一起洗。”她还紧紧贴着我,身上都是汗,黏乎乎的。
“我先去吧,两个人洗不干净。”我拒绝。之前都是我要求,而蝶儿从来都不肯,她害羞。
她不高兴了,说:“别tm好象谁强奸你了似的,谁稀罕啊。”
我突然觉得她不再可爱,不仅仅是没有化妆的不再青春的脸。
匆忙找借口离开,结束了这场丑剧,我想可能我们都失去了一个朋友,很遗憾。
走在路上,心里有种罪恶感,虽然我可以为自己找一千个理由,甚至从心理我只承认是身体犯错,绝不是精神出轨,可是还是有点害怕面对蝶儿。
等天已大亮,在冬天是**点了,一心希望她已经上班了,终于回家。却看见她还躺在床上,只是和衣而睡,手里还攥着电话,估计是给我打电话打累了睡着了。我百感交集,蹲下来把被子给她拉好一点,发现她睡觉的姿势是蜷曲起来,像母亲子宫里的婴儿。心理学上说,这是严重没有安全感的表现。
她睡觉很警醒,果然醒了过来,挣眼看见我正要说话,我紧紧地抱住她,她就乖乖地又闭上了眼睛,只在我耳边喃喃地说:“你去哪儿了,怎么老让你担心你啊……我不敢说话,怕自己一开口会忍不住把什么都说出来,甚至求她原谅我。也许感觉到了我身上的寒意,她伸出双臂把我的头搂在她怀里,我的鼻子慢慢变酸了。
良久,脚都麻了,我才站起来,问:“蝶儿,你怎么没上班?”声音里浓浓的歉疚只有我自己清楚。她朝我笑:“我请假了,陪你几天把事情解决了。”她是那么的镇定,让毫无把握的我看了有点恍惚。当时想着小宜说过她工作上有关系,也没在意。
她起身环住我的脖子说:“没事的。”像只小猫一样在我下巴、脖子间摩蹭,痒痒的,我心里一动,马上又想起昨夜的荒唐,赶紧技巧地推开她,说:“我去洗个热水澡,有点冷。”她不明就里地答应了。
在自己家里的感觉就是好,不必做贼似的,赶着逃。我仔细地擦洗着全身,却沮丧地发现肩头多了一排很清晰的齿痕,密密的,是那个女人发骚时留下的,还隐隐有点疼。看来好几天不能脱衣服睡了,给蝶儿发现就死到底了。
换了身干净衣服,精神多了,走出来,她正坐在客厅无聊地换着电视遥控器,我坐在沙发上,拍拍自己的膝盖,她笑出了声,自从出事后我很久没有这样的好心情了,她过来坐在我腿上,说:“今天我们要去哪里?”
我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呆了一下:“去找找律师吧。”离开庭没多少日子了。
她突然低下头,很内疚地说:“对不起,其实我都有找过威哥,可是他老是躲着不见我,彬仔和那个女孩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没帮上你的忙……
我能怪她吗?安慰地把她的手拿过来却惊奇地发现她的手腕上多了两串珍珠,是我送她的那串项链,她绕了两圈作手链,倒也别出心裁。
我笑问:“怎么,舍得戴了?”
她也暂时忘了不快:“好不好看?你这两天不在我找了出来……其实你对我还是很重要的,知道吗?”说到最后一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声音却小得几乎听不见了。
我感动了,把她的脸转过来,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说:“蝶儿,这串项链真的是我专门送给你的,在海南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想念你。虽然我知道你曾经有过比这名贵得多的项链,有过比我好得多的人爱过你,可是我希望你能收下它,也记住我。如果我不能再陪在你身边……
眼泪一颗颗从她的眼睛里滑落,大得出奇,她像是呆住了,半天才“哇”“地一声哭出来,抱着我不停地说:“不要,我不要你离开我……孩子气得根本不像平时倔强,甚至有点冷漠的她。
我也几乎落下泪来,只能强作轻松:“不会的,我怎么舍得呢?我可还有父母在堂呢。”
听了这话,她很快擦干眼泪,说:“对,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快点,我们去找律师,或者可以帮忙想办法的人。”
律师是无力的,他完全不清楚对方的底牌,我明白这是个陷阱,却也只能等待着看它以什么姿态出现。
私下和p通了话,他也不再提和解了,帮我分别约了两伙人,一拨是法院的,请打点内部结构;一拨是混道上的,请帮忙找出彬仔。但他也无确胜的把握,说:“尽人事,听天命,看你娃样子,不象那么倒霉嘛。”我苦笑,一黑一白啊,还罩不了我也只有认了,最多几年后重新开始。
喝酒喝到凌晨,其间蝶儿打过电话给我,突然觉得有点烦,就没有接。回家一看,她又没睡,这次很清醒地坐在客厅等我,神情很冷漠。
我心里很不爽,还不是为了你才搞成这样,难道还必须随时汇报?也没理她,醉醺醺地往卧室走,她一句话就让我的脚步停了下来。
“今天我找到威哥了,他什么都说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声音里没有愤怒,冰块一般寒冷,让我清醒了不少。
“说什么?”人喝醉了,反而有了理由发泄。
“一切都因为我,对吧?只要我离开你就没事了,对吧?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她站起身,声音也变大了。
“然后呢?你就有理由离开我?”我吼道:“你早就这样想了吧?”
她愣愣地看着我,看到我心软了下来,一腔憋闷都散了。
想过去搂她一下,她躲开了,深吸口气,再用力呼出来,淡淡地说了句:“ok,我会搞定的。”
说话的时候她没看我,我再次感觉自己被忽视。大声质问:“你搞定什么?你到底当我是什么,跟彬仔一样靠你照顾?”
她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转头看我一眼,眼光很复杂,好象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心里又明白我确实是这样说的。她笑了,是苦笑,调头进卧室了。
我一个人跌坐在沙发上,抱头苦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她发火,白天刚向她表白过心意,两个人的心从未感觉有那般贴近过,也许是心里太压抑了。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有勇气接受最坏的打算,是否真的能无悔所付出的一切,虽然,我是真的很爱她。
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感觉到无助过,想帮助我的人,无能为力;最关心我的人,我不能让他们焦虑;能帮助我的人,我却不愿意她那么做,到底我能怎么样?
第二天天还没亮,睡在沙发上的我被关门声吵醒,发现蝶儿已经出门了。到了中午我开始担心她,可是怎么打电话始终没人接。
就在我如坐针毡的时候,接到一个简短的电话,却令我无比振奋。“快来羊西线,我们找到彬仔了。”
飞车过去,路上听p介绍情况是在一家中档餐厅里面,彬仔被十多个人堵在里面。他的意思是过去好好的吓吓他,让他撤诉,其间不能让他和威哥联系。我不知道这到底算什么性质的行为,反正对什么样的人用什么样的手段,不然到时他们谁又会同情我吗?我冷笑。
没想到刚到门口,就有个三十左右的人匆匆走过来,皱着眉很不快地说:“你们搞啥子哦,现在才来。”
我和p对视一眼,忙赔笑:“怎么了?”
“怎么了?”他哼了声,“那小子嘴死硬,太嚣张了。你们再不来都要遭打扁了哈。”
“打不得,打不得。”p连忙递烟上去,加点火,“强哥,你要喊到噻。”
他那北方腔都带川味了,其实我心里觉得不是滋味,如果不是为了我,这些人都是要看他脸色的。
那人懒懒地接过烟,笑:“晓得,这些事情……快点搞定哈,老板都急瓜了。”
进去一看,彬仔缩在一个角落,举着一把椅子在自己面前乱舞。帅气的脸已肿了半边,衣服也脏了,还有鞋印在上面,眼神却依旧凌厉,犹作困兽之斗。让我联想到自己何尝不是
在做最后的挣扎。
我没上前,找了个椅子坐下,p坐在我旁边,还仔仔细细擦过两遍,笑咪咪远远看着彬仔,其他人也停止了动作退开。
他用仇恨的眼神瞪着我,咬牙切齿地用不甚标准的普通话说:“你会死得很难看的。”我当然明白,不屑地笑笑:“随便你,坐牢还是被追杀嘛?”p站了起来,又坐下了:“md,依老子当兵那时的脾气,扯起就是两耳光。
“你搞清楚,这里是我的地盘,好久轮到广东佬说话?”刚才门外抽烟那个男子大步走了进来,一边骂一边他的人已趁彬仔不留神冲上去把人按倒在地,他走上去就是两脚,彬仔痛得在地上打滚。”
彬仔的身子缩成一团,又挺起胸,大声说:“你们想干嘛?威哥不会放过你的。”
我摆手制止其他人混合打的**,走到彬仔身边把他扶起来,他不信任地推我,还是被扶在椅子上坐下了。我认真地说:“彬仔,其实我们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对吧?”
他气极反笑:“是!”
“你也知道我是误伤你的吧?今天我只是想和你商量一下,能不能我们俩把事情解决了,不要把别的人扯进来?”
他笑得有点恶毒:“不是你扯别人,是别人扯定你了!你有种,没想到还敢来这一手……
“来哪一手?”p一把抓住他胸口的衣服把他从椅子上拖了起来,“老子就豁出去了又咋的?”
我挡住他:“就是豁出去也是我,你急什么?彬仔,我不是怕事的人。”
他看着我的眼睛,半天终于点头:“是,那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我很清楚自己的性格,天蝎座的男人,有仇必报,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就在这危急的关头,有人闯入打破了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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