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说:崔一死,有高兴的。文的前任迟炒某一票证赔了三四十万;迟的前任羽开发某块荒地赔了一百多万。有人牙缝里挤出:该,活该。义:我也想赔点钱,我拿什么去赔,几万我也赔不出来。还:不是好道儿来的也不好道儿去。是否唯物,是否迷信与文化程度无关。天理尚存,但愿昭昭。义盼着自然规律,社会规律尽早大面积发生作用。热跟义说:有个好事儿,我没跟别人说,热就是热心肠,有个投资项目,月离析29%。一个月一还本付息。义:不可能,月息超过3%就得想想了。什么项目哇?还是想知道和砸银行一样的项目是什么。热:林蛙。最早50%的利呐,后来45%,40%,……现在降到了29%。义:我没钱。热:我投了两万,后来说是四万,卫都投了。卫就是会看文件能把政策看透的能人。我不投,你若挣着钱我祝贺你。热:召办的,召的爱人是银行的。当然不是说银行是他家的。懂政策?热讲过,召爱人的同事的爱人阳痿,她跟召说:把咱家那玩意借给他们用用呗。召残疾军人,召说是腰受伤造成的,干那事儿就带人造的,说:就当锻炼身体了。召对他爱人说:那可不行,那玩意也不是随便借人的玩意呀。可见热和召的关系实在不错。义对召的印象也不错,言语明快,也明事理。义:召不会主动骗人,出事了好人又有什么办法?四川有个企业家一下子救活了四十多家厂子,媒体好阵宣传。义极不欣赏:到俄罗斯买飞机,这是成了,不成他就是个骗子。至少判他个无期。不久,出事了。卫,红卫兵小将首领的钱都还上了。敢不还。热的还差两万,至今。热:他的房照在我这儿押着呐。利息,早没人提了,卫也只要回了本。召欠了许多债。牙原来就不好,现在全没了。召不是骗子,事实他是。尚没文赔钱的传闻。别急,都调研员了快投资。作无本生意的人,要投资,不赚大钱是不会投的,赔,将是必然。不赚钱,赚亲情的钱文已投资,小女儿结婚,给红包25万,买房子不算。大女儿还没结,还得25万。有钱。每人一套房子至少还得30万,共80万。真有钱。义在想这占他资产总额的多少。有说,文讲义气,早在飞时他就是副校长,主管培训中心,成人在职培训。有名无实,几个班学生,他没任何权力,只有一个手下,杜。杜陪他熬过了那几年。和我共患难的,我就重用他。文没说是杜谁都知道他指的是杜。不管谁反对,他把杜安排成教务科长,并提成正科级。有了竞争校长的资格。不管有多少人如何议论他不懂教学,教学乱到什么程度,他依旧让他稳坐那个位置。谁说共患难者,不能共富贵,文不是这样的人。不知义在贬还是在褒。文分过蛋糕。义在推测。得者佯做为公,没领情,连笑脸也不得到,他不干了,全搂了。想用利益换感情,换尊重。没错,他不该把占嘴不让说话的蛋糕再加另一层情份的含义。文不仅贪财还贪义。
文被宣布由校长变为调研员的那天,昆被叫去和厅里来的人谈话。几个月内谈三次了。表面上是昆的信起了作用。昆不管大会小会总带个小本,认真地记。义看过,内容义不感兴趣,没印象了,字,印象极深,字写得很小,行间也距很小,可一行是行十分清晰。不对呀。义看着他蛮圆的脸,和拿在手里没冒烟的全校甚至全市唯一的烟斗。只有心平气和,才写得出如此小而规整的字。昆为自己评高级职称,在省厅收发室蹲了一个星期,两个馒头一袋咸菜就是一天。他见到了厅长,问题解决了。他说话像相声的贯口,无主次,说了半天不知他说了些什么,他的话没人当回事儿。这回起作用了?是有人用了。义盯着地面,整齐规矩的小字,结构合理,多数由僮传出的一二三四条,就在眼前。昆的穿衣服理论,义原来和其他人一样不以为然,大量事实证明他是高人,义早以对昆另眼相看。90年代他极力主张他的家人入党,尤其上大学的两个儿子,要求他们大学期间就得入党。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将军样下了死命令。入了党,就穿上了层衣服。犯了错误,甚至犯了罪就脱去层衣服。义说,老百姓,赤条条的,没有衣服可脱。只有扒皮了。昆不这么说。入党当官是**的理论。义把昆的说法叫入党犯罪论,并提高到与入党当官论同等高度。当官这种作用更强,义推广昆的理论,当官犯罪论,官的级别越高,对犯罪的作用越强。不仅得到犯罪机会多,犯罪已被发现后逃或脱的机会也多。这不,文被撤销了校长职务。脱壳,脱了层外衣,还,处级。义不解,但,习以为常。脱的仅是燕尾服,连西服都没脱,依旧是西装革履,小平头。义:有没有问题?有,为什么不处理?不是撤了吗?撤了算什么处理?仅是不让他再有问题或问题不变得更大而已。算什么处理。那就是没有问题。没问题你们为什么给人家撤了?显然不是为文说话,在叫劲。审计,审了。还跑了趟计算机厂,说没问题,能有问题吗,有问题他们自己不也完了。基建的事儿要审,你得去找崔,好找,在阴间他肯定也盖楼,干这玩意儿挣钱。
不管怎么说,换了。义给自己找可活的理由。肥鸭子,换成了瘦鸭子。玉犯堵地说。那仅值五百元的vcd机,财权在握后,尤其花200多万给教学楼穿西服后的僮的黑黑的笑脸,以前阴沉的无情情的脸,在义的脑中切换,他已不是瘦鸭子了。还想更肥,这不,张罗在校门外盖楼呐,谁拿到财权第一件事都是基建。去年没成,今年自然是最大的要解决的问题,学生的事儿,谁管它,没油水。口号当然还是要喊的,以教学为中心,但主要是盖楼。应该宣扬不管自己是不是有罪而尽心尽力抓罪犯的神精。这样的人应当成英雄宣传。义在谋不该谋之政,不管自己屁股上的屎,奋力地揭开别人的屁帘,明知揭别人的屁帘时自己的屁帘最易被揭开,还是去揭别人的,大无畏,英雄,不是吗?义已不知道自己是谁。没办法,屁股上一点屎也没有的官哪找呀。不是老百姓宽容,实实是没办法。
日子过得真快,开江了。义到这个学校二十多年,没看过跑冰排。义天天都到江边走一次,说是锻炼,他掂记着看跑冰排,看到了,江面一块块的,没动?义停下脚步,在动,有人说:走得挺快。牛皮癣样一片一片,把江面弄得很脏。这也叫跑冰排?帐篷里义被哐——轰、轰——的声音惊醒,早晨,江面上攒起的冰排山一样一座一座,阳光下闪着七色光,三十年前的震撼又震撼了他一次。70年代中苏关系紧张,义高中毕业就到黑龙江边修战奋路,为国贡献自己生命中最美的年华,尽管没人这样认为,他也不这么想。祥和义是高中同学,高二祥因在学校闹事被留级分到义所在班级,义到现在也不知为什么他们竟关系不错。往里吸呀。在祥充满嘲笑并带恶意的声音中,义有生以来吸了第一口烟。大生产,红色烟盒,椭圆圈内有几个小人头,义还记得。物可控制人。小小年纪的义就有了这种体会。寒假义和祥上山拉柴禾,过检查站时祥把一个灌的是水的酒瓶塞到护林员手里。我们拉的是倒树。义借光混了过去。不是义的主意,他想不出,更做不来。冰排刚跑没,要用冬天放到冰面上沉到江底的涵洞,祥自报奋勇,请命,下水给涵洞穿钢丝绳。他喝了大半瓶北大荒,60度,跳下去三四次。没感冒,但,醉得不醒人事了。吐都不知歪头,呱呱地一口口往上吐。义把他的头侧过来,怕呛着他,并把他吐的东西收拾了。太难闻了。参加工作后,祥总比义干得好。祥找个局长作老丈人。媳妇非常丑,是像电影明星的帅哥他追来的。不久就弄了个经济厅厅长干。老丈人,果然历害,他大舅哥当上了副市长,祥由经济厅到了油水更大刑事厅,厅长。前几年,他媳妇死了,为给丈人过生日,开车回家,车翻了,她死了,伞没了。去年,2003年他出事了。说是一黑社会团伙,他仅判了一个头目极刑,其他成员,多数是该头目的家人,判了十几年到几年不等,甚至有当庭释放的。受贿,多少,不知,正在调查。他儿子上学说每个月就得七八千。去年5、6月份被双规,在规定的时间在规定的地点交待问题。他不出事儿,绝不是他没事儿,他胆儿大。义第一次听说祥出事儿时说。不到一年祥瘫了,小脑萎缩。他在哪关着呢?义想去看看他,可惜不知道,谁也不知道弄哪去了。一块块很脏的冰排,缓缓地以同样的速度向下去。
总书记一走几乎带走原班人马,文撤了,也带走两个副校长和一个工会主席,上行下效。人家党内的事你跟着瞎说什么?义有偶像,两个,一是**,一是邓小平。趁自己还没糊涂先把自己拿下,义想**佩服邓小平,一,免得糊涂了出错,一,太上皇尚可说话,有南巡为证,又一,给来者打了个样儿,有江为证。义把此看成是制度上的进步。一党执政,没有真正的监督,很像君主立宪制,但进步很大,不是家大下了。金日成,金正日说明什么?社会主义制度很容易变成君主制,毛岸英不死中国就走在朝鲜前面了。进入非科学非理智的状态。毛岸英的死是天意,中国人,那批人挺有福。像朝鲜怎么办?杞人忧天,第二大步是邓迈的,江只好在尚明白时退出。义对江没好感。邓人家下去就自己下了,江可好全拽下去了,我下去谁他妈也别想在上边。前几天义头疼,做ct。你智力情况有问题吗?做ct的大夫做完非常认真地问。你看呢?义知道她说他的大脑,义大脑中心有个小空腔。不是,大夫忙说:我的孩子也这样。义马上说:没问题,高中8、9个班本人是第一名,智力,你不用担心。他倒像医生安慰他的大夫,他说的确是实话。是,我知道,江这也样。义没想到还有和江总一样的地方。义是11班的学生,应告诉她至少11个班,本人第一。残疾人不一定喜欢残疾人一样,我不会因与江脑子都有空儿对江的看法有所改变。不用说义会这样。
怕
1999年5月12日,那帮孩子回家了。邵云环、许杏虎、朱颖是骨灰,除还能单腿立到国土上的外,其他人都横着下了飞机。
8、9、10三天江、李、朱三大员谁也不见。三天哪,希特勒可占多少土地多少城池?只有新闻界的最强烈的抗议冲刺耳骨。希望?有,保留采取进一步措施的权力。进一步?不已经在强烈加了个最字了?还要象我们的林副统帅那样再加个最变成:最最强烈的,再进一步,最最最强烈的,不,我知道不会,盼着,这就是希望。
大学生在抗议。五、四时期的领导者现在还是。五、四时没有武器把学生当成武器尚可理解,你现在手中有武器有军队呀,对本国老政府学生抗议没多大作用,对外国政府就会有用?
这不,有了四条什么来着,要求。第一要求道歉,第二要求调查,第二公布调查结果,第四严惩肇事者。让我感到我是中国人的是读严惩肇事者中央电视台播音员的声音。不曾有个电影演员念菜谱把不懂菜谱语言的观众念哭了吗?我好感动,好感动。当我见到屏幕上的我军将士也和学生一样只拳头,只是感动而不敢动,只是拳头举的比学生的齐比学生的标准时,我发现了肇事二字。不是文字科班不是法律科班更不是政治科班,不知道肇事二字的用意。交通事故,本无意,但造成了人员伤亡或和财产损失的事故叫肇事;无赖偷偷摸摸的闹事叫肇事。用刀子杀人的都叫杀人犯,用枪的就更不用说了,用导弹的就变成了肇事者?中国政府在说什么,呵,中国古老的哲学,两极相通,物极必反,蓄意达到极点就无意了,肇事,肇事。我去吐口痰,咳出好大一块,又黑又粘,啊,呸。太软了,中国太软了。一位退休的老头,工人老头在路边闲聊说。只觉肇事是说:谁的车行驶不注意方向盘扭错了,表示你是无意的我理解,道个歉给点钱算了。
中国人民是不可战胜的!可以对着不说话的长江喊,对黄河喊,当然也可以对着会说话很会说话的中国人喊。但,最想听到的时候没听到。现在听到了,在克林顿的声声道歉中听到了,象抗洪胜利一样听到了。一点军事反映没有,谁胜了?依你怎么办,怎么办?我的同事就这样问过我。打呀,打他个狗日的。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狗咬你一口,你也咬它一口吗?这纯狗,夹尾巴狗的逻辑,我听到了,一字不差。不是武装到牙齿了吗?亮一亮不行?自己被咬,先定义别人是狗,再回头看看自己是不是狗。不咬人就不狗了?不是还有迷你狗?战,为尊严而战,为主权而战,为……,为不是迷你而战,不应该?第三次世界大战不就打起来了吗?我也怕大战的出现,不是军事家,没办法。好想**啊,好想朱德、贺龙、陈毅,好想四野、**。怀念邓小平,尤其他那句:主权问题不能谈。想吧怀念吧。老帅们决不会只举拳头,可能根本就不举拳头,决不会跑回家在自己家门里举拳头。他们对印对越搞过二次自卫反击,对苏的珍宝岛也不是举拳头。退一万步也要搞个军事演习,做亮齿待扑状,再退一万步也该在家门里调动一下部队,只扑伏。他们也爱好和平。
没动静。说来说去就一字:怕。几千年的封建皇权**,解放后人们心中有个红太阳,改革开放邓老人在划圈,现在我紧紧围绕在以江为首的党中央周围。出事了,终于第三天被欺负的孩子般盼出了胡副主席,几分钟的电视讲话说的就一句:别闹了孩子们,干活去。噢,是怕孩子们不听话。不怕——,不怕,孩子们都听话,尤其以江为首的党中央的话。我这非党分子有一腔热血,只要为免去耻辱,为免去黄皮肤华人的耻辱,愿染红地球上的任意一块水城,土地,或什么东西,包括大使馆的棉被。怕什么,**不是利用这个在抗战中壮大了自己,不是日本人间接地帮他蹬上了**,宣告站起来了吗?还噢,已经在**了,又噢,坐下来了。可别趴下,站直了靠的是一腔腔热血,站得住也要靠一腔腔热血。不是大使馆棉被的血,是见到肇事者的血的血。血,你有,如果你不嫌我不再年轻,我可第一个为你洒。别怕,一致对外对你的政权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我却怕了,怕我成为奴才的奴才。北约就是想把我们国内搞乱,我们不能上当。立足本职,把经济搞上去。落后就要挨打。都是政治家,都是屁话家,尤其,落后就要挨打。好象在说人家打对了,就是没有军事家,就是没有把大使馆也当成家的家。
中国人民不可欺。五枚导弹从不同角度炸你的大使馆,这叫什么?三人死亡,二十多人受伤,馆舍严重毁坏,这叫什么?部队纹丝不动,只让老百姓声讨,声援,这又叫什么?只想让杀人犯道歉,这又叫什么?啊á!什么?美国在欺负我们,中国政府只会喊着不可欺,只会在抗议前加强烈在强烈前加最。人民哪人民,多好的人民,你念个把经济搞上去他就应个立足本职。你说个落后就要挨打他就应个好好学习。因为然而,所以就但是。
被俄罗斯总统特使切尔诺梅尔金请出来的江在13日的悼念间或表彰会上咬着后槽牙从嗓子眼挤出:我们决不答应。他是该发发狠儿,克林顿打的就是他。可,在报纸上见到了中国人民是不可战胜的,的不可战胜前加了两个字永远。今天已经17日了,永远是否也要加在不答应的前面,怕是还要加在保留采取进一步措施的权力的前面。总书记的狠儿有前提:如果以美国为首的北约不给江一个满意的答复,中国人民,就绝不答应。满意,太重要了,答复就行了?看来存在着让人满意的答复。什么样的答复能让一手擎一个骨灰盒,怀抱着两个骨灰盒的爸爸满意?什么样的答复能让被炸得双目视网模脱落到现在还不知妻子已先他而去的丈夫满意?什么样的答复能让一句话也不说白发苍苍的虎子的爹满意?邵云环的儿子抱着骨灰盒刚下飞机在汽车上说:到了该奋起的时候了。这话我懂,你也懂,谁都懂,可,后来再也没听到。听到的是:妈,我是你的校友了。当时我掉下了眼泪。
12日下午,有同事问:孩子们回家了,怎么办?开在场所有人的黑色玩笑。13日授烈士称号,加封英雄,没完,宣传英雄事迹,直至伟大。江、李、朱,……,都一个一个地鞠躬,降半旗,最高礼仪,邓小平死时也不过如此,死的值了。美国总统克林顿也鞠。我若杀死你,你的领导也会给你鞠躬,若没谁惩罚我,我也会给你的骨灰遗像鞠,不,我会嗑头,信不?克林顿大概不会再给中国的什么人的遗像鞠躬了,2000年人他要下台了,刚鞠完还不得直直腰儿,也仅是个估计,还一年哪,再鞠也说不准。美国总统肯定还会的,还会给哪个或哪些倒霉蛋中人的遗像鞠躬,在中国住美大使馆的吊唁厅里,如果我们的官员还只是先鞠躬再加封烈士的话。
回家了,到家就安全了。嘘——,小点声,让克林顿听着可了不得。中国人民是不可战胜的。不是拿着喇叭喊的吗?尽管是对着大江喊的,他听到了,这不,挨炸了。家你敢说安全,导弹哪都能炸到,只有邵云环他们三位真的安全了。再也不怕炸了。受伤的那几位别吱声偷偷地养吧,谁也别说话,没死就偷着乐吧。
不论出现什么问题,多大困难,都不能动摇我们改革开放的决心。比男子汉大丈夫被打到了床底下说不出来就不出来。更豪壮。高,实在是高,即能不用说我说不动手就不动手,又能显示我不怕和识破天机的老道,还能让老百姓说:只有增强国力才能避免被动挨打。而后干活去。高,实在比龟田高,高。抗美援朝时,我们比美国的军事实力强吗?不也打得他在停战书上签字了吗?越战时中国的经济力量比美国强吗?物质不也大量地过了友谊关?自卫反击精神呢?等国力增加,等有航空母舰,等吧。有一百艘航母,没谁敢下令,也,聋子耳朵。有人为证明落后就要挨打再提那百年耻辱。落后,没错是落后,八国联军才几千人,当时中国有四万万同胞,每人吐口唾沫也能淹得他一个不剩。如果咸丰不弃都而逃,号召抵抗,英法兽军怎么进得了北京?怎么烧得了园明园?当时一定有人怀念崇祯。什么落后,清政府落后,不敢打,吐沫不让吐。12万万5千万呢,一起吐唾沫可否可航行航空母舰?
航母我们早有了,**的,敌进我退,敌退我进,敌住我扰,敌疲我打。哪个字不是一艘航母,老帅们的战略战术包括**的斩蛇不败法不都是艘艘航母。还有老航母孙子、孔明;现代各个没机会显示自己军事才华的航母。中华儿女每个人都是一艘航母,12亿5千万呢!不好事,也不怕事,不该这样吗?
我怕了,这感觉有过。74年高中毕业后,上山下乡的四年的前两年写了三、四本日记,现在一句也记不起来了。有无惊人之笔,不知。却有惊人这举,烧,我把它们烧了,在76年的某一天。为什么,怕,我怕,对付外国人和对付本国学生可不一样,我怕我什么也不怕的时候不自然而然的到来。说不定什么时候,也许两年后,也许两天后,我就把这几页纸烧了。
今天,1999年5月17日在中国驻南斯拉夫大使馆的破楼前又升起了五星红旗,天公做美那旗全展开了,飘着,飘。飘吧,别怕,不怕——,不怕,炸了,几天咱们升半旗,最多第十天再全升上去。飘吧,飘。
又两天过去了,5月19日,午间《新闻30分》中有关大使馆被炸的内容已剩不到5分钟了。新闻后的《今日说法》的蜂、牛案你看了没有?说:一个养牛人把牛拴在了距蜂箱8米左右的地方,绳长2、3米。养牛人走了,大概干农活去了。回来时发现牛被蜂螯死了。养牛人告养蜂人,让他陪牛,养蜂人反诉养牛人,让他陪蜂。生物工作者说,蜜蜂不主动进攻,反击也是先小后大。谁都知道一只蜜蜂的有效进攻只能一次,螯死一头牛要死掉的蜜蜂定少不了。一审判决:驳回养牛人的诉讼,判养牛人陪养蜂人经济损失420元。养牛人不服,上诉,上一级法院二审维持一审判决。
那牛只剩下脊背已无毛的干巴巴的一张皮,蜂箱口还是密密麻麻的蜜蜂,看不出蜜蜂数量的减少。
文与江不同的是,文不是前任模子框下去的,是继任者整下去的。一个正校长,二个副校长,一个工会主席,一个培训中心主任,五个位置。僮被扶正。省厅的一纸文件。榷变成了工会主席。也省厅的一纸文件,不,同一纸。还剩下的一个培训中心主任正处级和正校长同级,二个副校长的缺。有文,一纸,红头,说竞聘上岗。不懂,竞啥意思?面对百姓竞还是面对可给官的官竞?聘,我知道,不是聘金,不然他们胆子也太大了,是聘用。回推,竞一定是对上了,不然聘就无意义了。义见意多多。榷已为工会主席,可他还要和蔼竞聘培训中心主任。义心实:工会主席,现在再合适他不过了,怎么还争这个。榷前年得了前列腺癌。到现在还好。前些日子义见到榷执行他原后勤副校长职责与拿学校拆了的围墙的砖的人争执。他有心情管这种事儿了。义对他爱人说。榷是本省另一所林校毕业生,分到本校。因榷的病义见到了他的中学同学,铃。铃是义的中学同学榷的中专同学。玲来看榷,见了义。义不愿见中学同学。无脸见江东父老。想到了读中学时自己的成绩,他自己称之为,辉煌。学习好,不一定会有出息。以前义不服,现在他服了。出息,如果是当官的话,与学习好坏的确无关。义口服心也服。更与智商无关。义又自找烦恼了。呀,铃铃。义见到老同学兴奋不已。拥抱一下。榷在一旁挑逗,以为他们只能握手。没想到,义真的把铃搂了过来。心想:还这么胖。被她的胸脯支得他们的头离的很远。义还是够着了她的后背,轻轻地拍二下,说:这么多年了,没怎么变。铃:不行啦,老啦!开始谈高中同学的事儿,铃极善言谈,快言快语,且声音亮堂像她的名子,铃一样。义喜欢她的性格。就是长得太丑了。谈到祥时义说:据说你俩挺好。铃:谁说的,人家还说咱俩呢。铃的继父是当时他们家乡林业局的副局长。我知道祥当时主要是看我爸。得知义的心脏病后铃说,你可得好好活着。并约好等孩子考上大学后,再见一面。显然比与缺的感情深。义理解,能从一个林校分配到另一个林校,是最好的分配方案之一。铃只分到了个林场。现任一个林场的会计。只有一个人竞聘,培训中心主任就不设了,孔对在会场上不解的义说:够资格的只有榷了。正科可竞聘副处、副处方可竞聘正处级的培训中心主任。这个肯定是蔼的。孔一板一眼。圣人嫡孙就是圣人的嫡孙,结果,孔自然可说,果不出我之所料。孔本校留校生。没被提起来,有称,扶不起的阿斗。他刚留校那几年义多次听到。他媳妇让他学打麻将,每次至少给他二百元钱,说:不输没了不许回来。说是训练他。现在麻将会打了,扶不起的阿斗,没人说了,官儿他还是没当上,被忘了。会的最后一项是投票,义投了榷一票,不是同意榷当培训中心主任,而是他反对蔼。玩儿人呐?义边划票边冒火,真他妈有本事。第二天,颁了投票结果,义投票多次,看到结果这是第一次,以前总是在结果上运动群众,这回在过程中运动了。义:这叫什么票?只有同意可划的√,不许反对,也没有弃权。这不是运动群众是什么?侯选人的来源义早已习惯,看到不是等额选举,进步了。不,不是选举,叫民意调查。榷得到了36票,蔼100多票。圣人异姓子孙30%多。榷的36票就是蔼的反对票。义当众说。和彤也说过,并加了一句:其中就有我一票。他想让彤把话传过去,他知道彤一定完成了任务。蔼运动了群众也运动了党,同伙是榷和愿意被运动省厅,还有那一个个大明白,群众。无可奈何,咳——,义泄尽了肺中的气。
上身旗飘,下肢趟泥。趟,趟。义没趟过泥,趟过水,江中逆水而上,很难,尤其没膝后,顺水也不易,走不快。想象着,在泥中前行,步子很怪,没着地的腿也没松驰的肌肉。泥越来越深,没腰,胸,没了顶。无旗飘,破泥前行,满脑门子泥。
运动群众的会上还有义的事儿。两个副校长名额的竞争,不,竞聘,不,是竞意儿,民意调查吗,竞争民意。义的事儿,画钩。杜、密、孟、兵、亚、委会上进行了竞意儿演说。哪呀,人家叫讲演。其实工作早就开始作了。义这样不近人情,几乎不近人间烟火的家伙,还有人找到他:投委一票,委是我学生。义直截了当:我对他没好印象。委,就是从背后超过去,把他当成路边树荫下狗尿苔的那个。会前两天,义在网上下棋连赢了几盘,天黑了才回家。义老师,干啥呢呀!和申一起走向食堂的委对义说。天黑得根本看不清人的脸。啥他读成了há,呢呀他连读,还带了点女气儿。我的天,疤瘌死我了,你是个好演员。如果这句话说出声义的我一定会发成wò—,他腿向下一软象一脚路到了坑里。委马上加了句:才回去呀?表示没有打探**的意思。义:啊。第四声,夜幕上出现了自己被超的场景,尤其他当时瞪着的背影,越来越近。真倒霉。义赢棋那点高兴劲儿丁儿点儿没剩。有做另种工作的:别投京的票,别投那大破鞋的票。图书馆的敏神叨叨的对义说。破鞋?义觉得这是上辈子的词儿,人们早就不这么说了。他看不起疯传这种事的人,可一旦有人提及就想知道个彻底:跟谁呀?义看不起骨里的自己,太普通,太一般,生物本能的奴隶。给自己又下了一次定义。跟桂呀,你不知道?多少年了,京在学生科时他们就搞,现在也没断。又加了句:全校人都知道,你不知道?表示你在试我我敢说。
京的爱人芹也在图书馆工作。芹与敏之间一定有矛盾。义断定。十来年不到十人的地方,死了两个疯了一个。元旦前后刚刚死去的珍就是图书馆的。珍和她爱人月一起调到这个学校。月原先是一个林业局副局长,山高皇帝远地方的数一数二的人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到这个学校和义一样,老师。珍也想弄个老师当当,高中毕业没具体专业,就讲政治课。任过课人数最多的课有两门,政治,语文。这课谁都能教?中文专业毕业的这么问,政治专业毕业的这么喊。没人用语言回答,事实答曰:这课谁都能教。问句变成陈述句。只要你想上课,想当老师,不一定想当老师,想评教师系列的职称,你会作工作,你就能教语文或政治,甚至和政治。作工作是最重要的。他们两口子不缺这能力。她开始教政治课。政治政治是研究人的,专门学政治那些人开始研究她。只要有一个人天天研究你,琢磨你,你就死得过了。何况琢磨珍的是一些人。
升被寿研究琢磨的惨状,快二十年了,义还记忆犹新。升文革前大专数学专业毕业,寿文革中中专数学专业毕业,他俩都教数理统计。升一板一眼,他讲的所有东西都想让学生明白。义曾听到过升给儿子讲:一个未知数指数是一的方程叫一元一次方程。义在外间听得清清楚楚。一个未知……又一遍。寿是天津下乡青年,文革命中能被推荐上学,一群天津人他脱颖而出,可想他抢槽的本领。为评职称他写书,得职称后,看还有币子可图就动员其他人投钱写书。当然他也曾把义看成币子,到义家闲谈,能谈到下半夜,义就是不掏钱。有二三十个老师为他写书,当然还要投资,才能在书上挂名,挂的位置不同价格也不同。后来又搞什么激光照排。不在这个学校了。回天津了。两位谁也没学过数理统计。应用数学,师范不开,学过概率就不错了。义大学学过概率。义对,他对什么什么的期望值太高、不能期望值太高,极烦,期望就期望呗还值,肯定没学过概率。期望值在概率学中有定义:随机变量的分布规律已知,大量试验结果中,随机变量所取得的数值的平均数。离散型:
其中,e(ξ)期望值,ξ为随机变量,xi为ξ取值,pi为ξ取得xi的概率;连续型:
困难了吧?平均值,不是最高值,有期望值规律就已知,可计算。不是你想高就高的,不是最高值,更表达**的数值。概率的正态分布,二项分布,……,谦虚的啤酒商的学生氏t分布,就难的了,这仅是数理统计的基础,线性回归更难。让你找不到家。寿和升一样找不到北,难以回归。可,寿把北京林业大学的教材删改了,难推出的公式推导过程只留两个,显自己的数学才能,其它删。直接给出公式,讲各字母的含意,讲如何用,再加上他较强的语言表达、极自信表达,学生喜欢他的课。和升的车轱辘话,难懂的推导过程里的车轱辘话,尤其他自己也没弄明白的轱辘话相比当然谁都更喜欢寿。寿确有把复杂问题弄简单了的本事。升则相反有把简单问题弄复杂的本事。教教小学大概升会更爱欢迎。数理统计,复杂问题更复杂,完了。如果只升一个人教,如果不和寿同时教,如果升教的学生没听过寿的课,如果教的不是数理统计,如果学生是现在的学生,如果管教学的是现在的杜,升就不会在口罩外再围个围脖,说:气管炎犯了。也不会由车轱辘话变成颠三倒四,闲聊时倒四颠三。寿用晚自习给学生补课,准确地说是给学生加课,并暗示学生去叫升教的班的学生:其他班的学生也可以来听课,自习时间学生可以自己安排。果然有来听课的了。第二节就得自己带椅子,在过道上听课了。那时学生是通过考试来的,大多数都爱学习。寿不怕事大,教室的前后门都打开,门口还站着听课的人。第二天学生就要求校方换老师。升和校方坚持着,寿的补也坚持着。两星期后学生代表的请示变成的学生联名请愿,变成了强烈要求。升不能教了,再升级,大概学生会罢课。寿教了所有开数理统计课的班。他有过一周30节课的时候。他为什么?那时没有讲课费,累得够呛,义见过早晨不到7点就到办公室备课的寿。升闲得没事干整天折腾自己。老天有眼,寿开始出书,没工夫琢磨升了,升才得以没进道北的五院。前两天,升回来了。看上去比二十年前还年轻,精神了。烟台刚被评为最适合人类生活的城市。退休后马上跟孩子去了烟台,好几年了。这回房子卖了,不用再回来了,他能长寿,有精神了为证。他已经不咳嗽了。《列宁在1918》的台词。义在送同退休的饭桌上说:应该在外边买房子,我有钱我也得离开这地方。同新买的房子距学校很远。以为离开这伙人就会好。义的小妹蓝,博士生在读,在职,她们单位评职称,副高职报三,没她。学历、材料、业绩她都优于另三位,没名额限制,要求第四都不行。你有能耐我不让你上北京。乌鸦就是乌鸦天下的一样。我也得退休,病退。诶,这回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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