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下蔡祖贤君献丑遮羞以毕,走下台来,我有点不明白的就是他们为什么要鼓掌,弄不明白那掌声是鼓励还是讽刺。祖贤君大喜,没料到自己除了有拍马这天分外居然还是演唱天才,乐乐呵呵坐下,那一鸡、一处当然也是一副颇能欣赏得了的姿态,这让我觉得:我校的音乐大师俯拾即是。
那二人品够美味多时,方起身告辞,说不打扰你们了你们好好玩啊,一副为我们着想的样子,一批人亦起身相送,将此二人送走后,我们方有了时间尽玩,但这个时候,我却早就倒尽了胃口,我尽倒胃口的一个标准是我不吃苹果了。
之后,众人竞相上台表演节目,我相信他们甲乙丙丁式的混合表演带给观众的乐趣,是让那些本不想上台的同学可以不必上台而有借口。因我组过乐队,大众一般以为我们的表演水平还是不在诸人之下的,然后有人意想让我去表演。
正当我考虑该不该上台时,一个温柔入耳的声音说:你不舒服就不要去了。我回头视之,其人非别,乃张楚也!
我当然见机下台道:我真的有点不舒服啊,对不起各位,下次有机会一定补偿。
就在众人发闷、鄙视之时,我抱腹而起,口说出去方便一下,然后逃之夭夭,我们的小班不放心我,马上派员跟踪,其发派之人亦非他人,乃张楚也。张楚奉命出门,见我安然与楼道内,巧笑不已,我看见她那娇媚的微笑,肚子不疼反而心疼了起来。
我笑问她:你也出来了?
只见张楚同学今天楚楚动人,其实平时也很楚楚动人,道:老班让我监护你。
我指点张楚道:可是你不会听她的,对不对?
张楚收起她那迷倒一片人的微笑,一本正经道:你怎么知道?不过哦,我的确看出来你不想上台给那些人表演,那些人,超级可恶!我对此深表赞同呃。
我仅仅对我的心思被她不动生色给猜到这件事略感不安而已,我对张楚说:你还是进去吧!要不然老班该不高兴了。
张楚亦复一笑,答曰:怕她我就不来了,不过,你也不要太激烈,这样大家多没面子,啊?还是我和你一起进去吧!你还给他们唱一首。
我一口回绝道:我为什么要给他们唱啊?
张楚阻止这句话道:好了,就算你不愿意给他们唱,那你给我唱么?我一愣,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张楚将我推到班级门口,柔声说:进去吧。
我献唱已毕,径直回座位,张楚给我鼓掌让我觉得,我没有白费歌喉,只见灯光一暗,我大吃一惊,不幸张楚的那张脸竟与我想象的如此惊人地吻合,我在承认世上没有上帝的同时,心里却不的不供起牌位来,当然我供的不是三皇五帝,我供的只是那“玉面狐狸”,这是我心里唯一感到对不起张楚的地方,尽管我的歌唱的十分完美。
我回头问张楚:我刚才唱得怎样?
张楚一口苹果一口饮料说:还行啊,不过……
我听到此话另有下文,当然不可误了,便问:不过后来的是什么啊?然后用信徒祈祷时的表情看着张楚,期待回答。
张楚在吸一口饮品,我补一句道:你少喝点啊你,快说啊……
张楚这个时候方才吐口气,说:就是声音有点低!我大笑,旁边的亦大笑不止,我们都没弄明白,你们那次为什么要笑,笑的让人觉得莫名其妙,让人感到悲秋伤春。
我们笑完的时候,全办同学都**大动,心神摇曳,开始抱着vcd唱起来。她们唱到:
最爱你的人是我,
你怎么舍的我难过?
为你付出了那么多,
你却从来没有感动过。
他们唱让我将你的心儿摘下,让你将我的心儿带走个不止。男女青年、青春潮动者们的“花样儿戏”尽见于此,这与电视剧尤以台湾电视剧里的“阿日发青、阿粉发春”式的恋情有异曲同工之妙、异地同恋之悲。是晚尽欢、不尽欢皆散。
我给北京的梦打电话说找一下梦,那方笑一下,让我稍等,我“稍等”之后,那方说:对不住,梦去澡房洗头呢!并告诉我最好过一会儿再打过来,我被迫答应。
我跑到邻舍去,一堆人正围坐一团,看一人表演臂力器。另有一人抱个吉他弹,我顿生亲近之感,马上凑过去。那人正再练弹《有多少爱可以重来》的前奏部分,据说“老爹”的这首歌唱出了很多失意男女的心声,有人拿把吉他迎风演奏“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有多少人愿意等待……”倒也颇有风情,我说的风情是指“风雅颂”里的“风”,而非台湾刮来的台风。
我向那人说:大哥,你练这个前奏多久了?
一个假期。
我马上恭维声大出,说得那人不由自主地想,妈的,老子要超过迪克牛仔了。
那人一高兴,要给我弹他练过的歌,我正处“耐心等待之时”,马上依允,我在他的吉他声中又仿佛回到了那些在乐队里生活过的岁月,在那些残破的日子里,我们的梦逐渐破灭;我们的梦破灭了不要紧,要紧的是有人的梦永远不可能实现了,比如唐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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