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龙刚好像真的没有理由不高兴。虽然三狮玉杯被人盗走,在龙家兄弟拦截的途中,眼看要成功时,偏又遇上了朝飞浪,已致痛失三狮玉杯。但是三狮玉杯算什么?在龙刚的眼里,三狮玉杯虽然是价值连城,但是那必定也只是个玉器做的杯子而已,唯一特殊一点的也不过只是杯子上刻了三条稀奇古怪的狮子。但是在龙刚的眼里,就算是一百个三狮玉杯也比不上他的小乖孙女龙梦梦。是的,龙梦梦今天就要从香港赶回来了。因为今天是他的六十大寿。
几天前失掉三狮玉杯的恶劣心情,在今天却一丝一毫也不再有。因为高兴,龙刚特意穿起了为过六十大寿而订做的具有中国传统的大红喜庆的衣服。然后他就到了一楼的大门口,专等着龙梦梦的出现。
“龙爷,恭喜呀。”
“龙爷,看上去您哪是六十岁的人啊,您可真是越活越年轻了呀,有什么窍门没有?”
众人纷纷捡些好听的话恭维着他。龙刚只乐得哈哈哈的大笑。
可是,左等右等,直到了夕阳落下之时,仍然没有见到龙梦梦的到来。
“阿如,你再去打个电话问问香港那边,梦梦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的门,怎么还没有来?”龙刚喜悦的心情逐渐的沉了下去,阿如应了一声,转身去打电话了。龙刚还是不放心,于是又对身边的曹勒说道,“阿勒,你带一些兄弟,去机场看看,难道阿菜他们还没有等到梦梦吗?”
曹勒还未回答,忽然只听一个凄惨的叫声传来:“龙爷!龙……”随着惨叫声,一条血红的人影已从不远的地方跄跄踉踉地奔近。
“阿菜?”曹勒更先一步的迎上去,他扶住浑身是血的阿菜,惊惶失措的大声问道,“出什么事了?到底出了什么事?你们怎么会这样?龙小姐呢?快说,阿菜,龙小姐呢?!”
后来居上的龙刚一个箭步奔上前,一手扯住阿菜,急声问道:“阿菜,出什么事了?梦梦呢?是谁干的?啊?”他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焦急的眼中已透出一股浓厚的担忧与杀机。
但是阿菜已经不能回答他了,他悲哀的看了龙刚一眼,颤抖的手指着曹勒,张开口,想最后说什么,却只是吐出一口鲜血!之后,终于头一歪,死了。
龙刚一把抓住曹勒,焦急而狂乱的大声吼道:“阿菜临死时说了什么?什么?啊,快说!”
“龙爷,龙爷,您千万保重……”曹勒一开口,却已流下了满脸的泪水。
龙刚大惊,他更凶狠的抓住了曹勒的衣领,声嘶力竭的吼道:“为什么要我保重?出什么事了?说!”
“龙爷,小姐她……小姐她被贺浩抓去了,小姐被抓时,已经受了重伤,只怕,只怕……”曹勒悲伤的看着龙刚,低声道,“龙爷,您千万要保重。”
“什么?贺浩,贺浩,又是贺浩?!”龙刚大吼一声,声音凄历无比,他血红的双眼闪烁出疯狂的仇恨,突然他看见了插在阿菜胸膛的匕首,他一用力,将匕首抽了出来。
天已经黑了下来。但是公寓的灯光仍然明亮。在公寓灯光的照射下,龙刚看见匕首上,刻的正是“贺浩”二字。
“贺浩,我一定不会放过你!”龙刚一拳击在地上,疯了一般的叫啸道。
“龙爷,小姐现在还生死未卜,请下令去救人吧。”曹勒急声道。
一句话惊醒梦中人,龙刚突然想到梦梦可能还没有完全遇害,可是,现在他上哪去寻找贺浩?朝飞浪!是了,朝飞浪!龙刚的眼睛亮了。
“龙爷,你看,这是什么?!”曹勒突然惊讶的叫了起来,他指住阿菜的手叫道。阿菜的手里紧紧握的,是一张纸。曹勒用力的将那张纸从阿菜的手心拿出。然后展开看了起来。纸上只有四个字:红灯戏院。
“红灯戏院?”曹勒喃喃的低语,“难道贺浩将小姐掳到了红灯戏院,而阿菜追到那去救小姐时,是在那儿遇的害……”
“所有的龙家兄弟,立刻出发,去红灯戏院!”龙刚沉声命令道,他的眼睛,在越来越黑暗的夜色中闪烁出狂热的杀机。
孙静兰用了几天的时间仍然没有想得透彻,为什么自己砸了朝飞浪的场子,他不生气;自己蔑视他,他也不生气;自己伤了他那些宝贝一般的兄弟,他仍然不生气;可是只不过用水果刀将他摩托车的轮胎捅了个不算太大的洞,他却气得像是一只疯了的狗熊,完全失去了往日“朝飞一浪,残酷一狼”的应有的风度。如果那次被抓住时,不是贺浩以生命相威胁,看上去朝飞浪真的要抓住自己打五十大板的样子。
贺浩却与孙静兰此刻所想的东西完全不一样。他此刻专心致志的看着手中那晶莹色的三狮玉杯。这是白忍凤要的东西,自己冒着生命的危险,加上朝飞浪的相助,他终于从龙家兄弟手中得到了。不过,得到了也枉然,因为很快,他又要将这件宝物交给白忍凤。三狮玉杯,这是白忍凤对他唯一的条件。但是白忍凤的目的只有这么单纯么?贺浩心里却是有着怀疑的。
“想什么?”贺浩突然放下手中的三狮玉杯,转过脸去问孙静兰。
“我在想,朝飞浪究竟是个怎样的人。我觉得……”孙静兰也转过脸来看着贺浩,“朝飞浪其实对你实在是不错得很,如果你这样做,是不是太……”
“我知道我这样做很不够朋友,不过,如果让他知道我去干什么,他一定不会撒手不管,虽然他是朝飞浪,可是正因为他是朝飞浪,他的仇人又何止几个而已?”贺浩淡淡道,“我不想他又多出像白忍凤那样可怕的劲敌。”
“我明白,可是你一个人……”
“别担心我,不管怎样,我都是还要回来的,因为我知道,还有你在为我担心……”贺浩走上前,握住孙静兰的手,安慰的冲她笑了笑,“不过,余落婷,我也是一定要救她的。不管是什么也无法阻止我。”
“好吧,时间不早了,你去吧。”孙静兰笑了笑,笑得却有些勉强。
贺浩闻言,奇怪的看着孙静兰,突然问道:“我想,你应该不会再背叛我吧?”
孙静兰轻轻的揍了他一拳,故意装出一副不悦的表情道:“你以为你真的很了解我么?我当然不会再去通知朝飞浪,否则,他又想起了他的宝贝摩托车轮胎,要找我拼命怎么办?”
贺浩听了,嘻嘻笑道:“你说得不错,如果让他看见你,他一定会找你拼命的。”说完,他拿起桌上的三狮玉杯,向大门外头也未回的离去了。
这是一家名不见经传的戏院。红灯戏院。在西安,像这样的戏院简直是多如牛毛。牛身上的毛数得清么?但是,像这样的戏院在西安却是数不清的。
戏院没有开放。这已是凌晨三点。
剧院内,粉红色的灯光弥漫在四周围。在空荡的舞台之上,是白忍凤自鸣得意的笑容。此刻,贺浩就站在他的面前。
“三狮玉杯,我已经拿来了。”贺浩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道,“但是,余落婷呢?我必须看见余落婷,知道她是死是活,我才能将三狮玉杯交给你。”
“哈哈,她当然活着,而且比你活得有滋有味许多。”白忍凤阴沉地笑了起来,声音嘶哑,“你想见她?好,好得很。”
“很”字落下时,一条黑色的人影突然由剧院的屋顶俯冲而下。
好快的一掌!贺浩虽然避开了这一掌,但动作却不怎么漂亮。是的,避开这一掌,的确吃力得很。
寒奴立在贺浩面前,眼睛里虽然散发着寒冷的光芒,但是却也迷惘。
“你是谁?”贺浩忍不住问。
“他叫寒奴。当年就是你爸爸将他抓住,并让他坐了八年牢。”在舞台上的白忍凤不愠不急的道,“抓他是你爸爸一生的错误,因为他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是啊。”贺浩也叹了口气,认同地道,“我爸爸的死的确是与他脱不了干系,不过,我爸爸临死前曾告诉过我:他一点儿也不恨寒奴。”看着面无表情的寒奴,贺浩又叹了口气,“我父亲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将你抓捕归案。”
“哼哼,”白忍凤哼哼冷笑道,“所以,你就想完成你父亲的遗志?可是以你的本事,这和天方夜谭又有什么区别?何况……”白忍凤看了眼垂手立在贺浩面前,正等待自己命令的寒奴,脸上又露出了阴森的笑容,“贺浩,你一直想抓我,一直都在查找可以抓我的证据,为了能够找到抓捕我的证据,你不惜离开警察局,可是结果又怎么样?你不但没有找到任何对我不利的证据,反而是你的搭档余落婷落在了我手里,贺浩啊贺浩,你这就叫得不偿失。”
“你少说废话,快交出余落婷,否则,我就将三狮玉杯打碎,让你什么也得不到!”
“威胁我?哈哈,”白忍凤大笑,突然间脸一寒,又冷冰冰地道,“贺浩,你太天真了,如果我的目的真的只是三狮玉杯,何必要你动手?哼,”他冷笑一声,命令道,“寒奴,要掉他半条命!”
“是,主人。”寒奴沉声道,接到了白忍凤的命令之后,突然间便出手!
“寒奴,你怎么甘心听命于他?难道你愿意做他身边的一条狗么?!”贺浩被寒奴一掌击中,顿时口里便吐出了一口鲜血,他往后倒退了两步,想避开寒奴的第二掌,但他根本就是白费力气的做垂死挣扎。因为他根本连与寒奴拼的本钱也没有!可怕的寒奴,怎么会这么厉害?贺浩又中一掌后,人便倒在了地上。
寒奴飞身上前,准备再给他一掌时,只听到白忍凤冷冷道:“寒奴,住手。你和我来。”
寒奴立刻便住了手,身子轻轻一飘,就上了舞台。白忍凤得意而嘲弄的看了贺浩一眼,阴森森的冷笑着问:“贺浩,以你这样的本事,怎么可能对付得了我?我看,你还是乖乖回警察局,做一个拿工资的巡逻警好了、当然交通警也不错。哈哈。”他说着,人已往后台走去。
“白忍凤,余落婷在哪里?!”贺浩挣扎着爬了起来,用力的喊出声。
“你要见余落婷?好。”白忍凤和寒奴都已走入后台,虽然人已不见,但声音却清晰的传来,“贺浩,你接住!”
“住”字的音才落下,“呼”的一声,由后台的幕布中突然飞出一个物体,不,是人。贺浩几乎连想也没有多想,伸出双臂接住了。他低下头,却被怀中的人吓了一跳!她当然不是余落婷。她只是一个才十岁左右的小姑娘。
让贺浩吓一跳的是小姑娘胸口上那一把正中她心脏的匕首!小女孩双目紧闭,嘴唇发白,气息早已断掉。一个幼小的生命无辜的成了牺牲品。
“白忍凤,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禽兽!”愤怒与痛苦占满了贺浩的双眼,他怒吼出声。与此同时,他身后的剧院大门突然被人撞开。龙刚带着他所有的龙家兄弟冲了进来。当他看到贺浩怀中的小女孩之后,那原本焦急万分的脸在突然间憔悴了,似乎一刹那间老了几十年。
“梦梦!我的梦梦!”一声凄历的呼叫,龙刚的眼睛立刻充满了复仇的火焰,他一步一步走到贺浩跟前,将龙梦梦抱起。然后抽出龙梦梦胸口上的匕首。
“贺浩”,匕首上清晰可见的两个字。龙刚黯然的看了看半跪在地上的贺浩一眼,看到贺浩身边地上那遗落的三狮玉杯,他沉痛的目光盯着贺浩,缓缓问道:“贺浩,为什么?我和你有什么仇恨?你偷了我的三狮玉杯,因为看在朝飞浪插手的份上,我没有过多的追究,为什么,但是为什么你还要害死我的梦梦?!她只不过十岁而以,她还只是个什么事也不懂的孩子,她和你有什么天大的仇恨?你居然,你居然也下得了手?!”
“龙刚,梦梦的死我很难过,但是,梦梦绝不是我下的毒手,是……”贺浩站起来,他想解释,但是曹勒没有给他机会。
“贺浩,你敢做却为什么不敢当?!你杀了我龙家这么多兄弟,这且不说,你偷走了龙爷的玉杯,这也不说,可是你居然连一个十岁的孩子也不放过,你未免也太残忍了!”曹勒瞪着一双血红的眼吼道,“小姐死在你的怀里,插在她胸口的匕首刻的是贺浩两个字,难道你还想赖不成?”他回头看了身后那几百个兄弟一眼,恶狠狠地道,“是龙家兄弟的,都给我上!为小姐报仇!”
“听我解释……”贺浩只来得及说四个字,回答他的是无数的拳头和脚。
贺浩想自己这次一定要死了。他耗尽了所有的体力之后,终于再也没有任何反抗之力,然后,他倒下了;接着,他被龙家兄弟用粗麻绳捆了起来。最后,他看着龙刚举着那把曾插在龙梦梦胸口的匕首一步一步向他走来。
还需要解释吗?贺浩不想多费口舌。孙静兰,他死了,也许最伤心的就是孙静兰。可能朝飞浪会杀掉所有龙家兄弟为自己报仇,但是又有什么用?真正得势的却是白忍凤那个小人!还有,余落婷难道这一辈子就在白忍凤的手心吗?但是他还能管得了什么呢?就算龙刚此刻不杀他,但他现在身上所受的伤,只怕也是非死不可了。
“梦梦,爷爷为你报仇了!”龙刚嘶叫道,扬起手中的匕首,朝贺浩的咽喉狠狠地刺去!
突然一道白光扫过。然后贺浩在突然间感觉自己被人一手提了起来,紧接着又一手扔了出去,贺浩闭上眼之前,唯一看见的是孙静兰含笑的脸。
“对不起啊,我又背叛了你。也许这又让朝飞浪得罪了不好得罪的人,可是谁让人都是那么自私的呢?尤其是女人,有些女人为了爱情是可以不需要友情的,例如我孙静兰便是如此。”孙静兰低声在贺浩耳边嘀咕着,也不理会贺浩是否还听得到。
“朝飞浪!”龙刚因为仇恨而脸都扭曲。他手中的匕首高高的扬着,却终于没有沾染到贺浩一滴的鲜血。
朝飞浪的目光淡淡的扫过龙梦梦的尸首,表情有了些黯然:“龙先生,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我知道你失去心爱的孙女,心情难受,但是我们不应该被人利用。我……”
“误会?利用?”龙刚身后的曹勒冷冷打断他,“朝飞浪,什么误会?我告诉你,铁证如山,如果你聪明的话,立刻乖乖交出贺浩,以前你和贺浩一同抢了我们龙爷的三狮玉杯的旧恨,我们可以一笔勾销,但是如果你这次还插手的话,那么,新仇旧恨就一块儿算好了,虽然在西安,你朝飞浪的名声远播在外,但是龙家兄弟也不是只有等着被人欺负的余地!”
龙刚听到手下这么说,眼睛立刻更红了。他握紧了双拳,愤怒的瞪着朝飞浪,冷声道:“朝飞浪,你我素来没什么恩怨,希望你交出贺浩,否则,我龙刚拼了这条老命,也是一定要领教领教朝飞一浪,残酷一狼的手段的!”
“龙刚,我答应你:一定替你查出幕后黑手,如果龙梦梦真的是死于贺浩之手,到时我一定将他抓来交给你任你处置,但是……”
“少废话,谁不知道你朝飞浪一身邪气?”曹勒再次冷笑着打断朝飞浪的话,“这件事还需要查么?只怕是你要找一个替贺浩开脱的借口,依我看,只怕咱们小姐的死和你都脱不了干系!既然抢三狮玉杯你有份,那么害死龙梦梦的事,你也一样会有份!”他冷眼盯着朝飞浪,咬牙切齿地说,“何况,你居然可以赶来救下贺浩,就更证明你的居心叵测,哼,是龙家兄弟的,都和我一起上,杀了朝飞浪再说!”
龙家那几百号兄弟看了朝飞浪一眼,心里虽然也有一定的惧意,但看到朝飞浪只有一个人在,又看到龙刚就在前面,所以听到曹勒这么说,都开始有些蠢蠢欲动。
“大家都不许动!”龙刚却冷冷而大声的说出六个字来。
“龙爷,小姐……”曹勒疑惑的看向龙刚。
“梦梦的仇是一定要报的,但不是今天!”龙刚沉声对所有的龙家兄弟道,然后又看向朝飞浪,声音仇恨而愤怒,“朝飞浪,我知道你的兄弟都在外面听令,今天我是报不了仇啦,但是,我不会善罢干休的!我一定会报仇,你就等着好了!”说完,龙刚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叫,抱起地上的龙梦梦,往外走去。一走出去,龙刚整个人立刻崩溃了,他紧紧的搂住龙梦梦,止不住的混浊的眼泪终于狂涌而下。
终于又熬到了放学时间。康西西如同逃难一般背了书包就往外冲。是的,她要去找徐非,这几天以来,那个讨厌的邱寒尘总会在半路杀出来给自己巧克力吃,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为了不会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下被人杀死,还是先讨好一下妃子表哥,先借这把保护伞避一阵再说。
但是当她冲到徐非所在的教室时,却发现邱寒尘就站在教室的窗口旁,正静静的盯着自己一路狂奔靠近。
好一条毒蛇!康西西心里想。这么快就发现她的小计谋了。这样的人才真正可怕,别瞧他平时和自己讲话都会脸红,可是根据心理学讲,这样的人往往都是心灵不健康的家伙,常常会因为性格的孤僻和压抑,容易有什么变态的想法,比如爱极生恨,得不到的就要毁掉等等。康西西心里害怕,赶紧掉头,准备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先逃过这一劫再说。
“西西!”徐非却已从教室里追了出来。哦,谢天谢地,救苦救难的观世音娘娘终于开了天眼,知道要救她一条小命了。康西西高高兴兴的赶紧停步,然后转回头跑到徐非跟前,一手拉住徐非的衣袖,两只眼睛下意识的绕过徐非的身体去悄悄看了邱寒尘开始站立的地方一眼。咦?不见了?难道开始是她自己眼花?或者这些日子被他弄得神经错乱?
“看什么?那小子在我出来之后就识趣的先走了。”徐非一手扭回康西西的脑袋,抓住她的手往车棚那儿走,“咱们快回去吧,否则爷爷奶奶又要说我们贪玩了。”
“哼,那是说你,不是说我。”康西西不满的嘟着嘴道。
兄妹俩共骑着一部赛车说说笑笑的出了校门。
“妃子表哥,听说爷爷和奶奶准备去加拿大的三姑那儿玩两个月,是真的吗?”车上,康西西问。
“哼,怕了吧,怕爷爷和奶奶走了,就没有人会帮你撑腰了是吧?”徐非幸灾乐祸地道。
“才不是,还……啊!”康西西话还没说完,突然在马路上行驶的一辆黑色轿车突然抢到了自行车道,向他们两人撞来!康西西发出了受惊吓的一声大叫。
“西西!”徐非连人带车的倒在了地上,他担心的大声问康西西,“你没事吧?这开车的……”
他们的对话还没有结束,突然就从黑色的轿车里钻出两个男人,他们左右夹击,一人抓住康西西一条胳膊,不由分说就将她往车里拽。
“表哥,表哥啊……”康西西惊惶失措的大叫起来。
“西西!”徐非慌忙从地上爬起来,大喝道,“喂,你们是什么人?干什么!”他追上去想救下表妹,但被一个男人扬起一脚给踢翻在了地上。
康西西被他们塞入车里后,轿车立刻急驶而去。
不远处,一直在暗中看到这一幕的邱寒尘刚想冲上去,阿卫却在突然间出现,并且拦住了他。
“你?”邱寒尘冷冷的怒视着脸上有着惧意的阿卫,恨恨的问道,“这一切原来是你们做的?”
“寒少爷,这是主人的吩咐。请随我来。”阿卫低声道,引着邱寒尘走到一辆乳白色的轿车面前。
(https://www.tbxsvv.cc/html/35/35366/9463291.html)
1秒记住官术网网:www.tbxsw.com.tbxsvv.cc.tbxsvv.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