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之后的任务就简单了,先是女孩教我这个年代的文字,使我可以看懂那些清单上写的都是什么,然后给我讲解克隆的技术,然后准备了一些简单的用具,怎么抽取细胞内核中的基因,怎么注入另外的细胞内等,当然怎么做我可以模仿,至于原理我就完全无法明白了。但由于我的内视功能,倒使我有了操作的可能,那些复杂的仪器使用可以忽略了。
每天晚上我都去那个负责采购的单位去转转,看看他们的采购清单中有没有女孩开列的相似清单。
虽然那里的保安也非常严密,如果他们完全用计算机保存资料的话,我倒是不容易下手,但每次采购清单都必须要交上级批阅存档,所以一定有一份纸质的,虽然基地内部的网络健全完全可以省略这种形式,但不知为什么这个优良传统还是保留了下来,我的机会也有了,每天当这份清单打印完毕送交存档之前,那个负责保管的小姑娘总有瞬间的心神恍惚,她自己却没有什么察觉。
这段时间里我们认真的准备了一个方案,经过无数次的推敲,我们一致认为是可行。等待的日子是漫长的,我没事的时候就学习一些现代知识,我最迫切了解的就是那令我恐惧不已的巨大能量:电。我知道了电和磁,知道了它们的转化关系,我发现我能控制的庞大外部能量其实就是一种磁场,我学会了用我的能量来影响周围磁场的变化,我还能用瞬间高强度的磁场冲击来影响电流的波动。对付那些监视器我有了更简单有效的办法。
这样的日子足足过了两个月,机会终于来了,看着那份让我激动不已的清单,我飞快的记下了采购日期,和到货最晚期限。
同样的情形我和女孩已经无数次的想象和排演了,终于可以付诸实施了。
同样的方法在得知了明天下午材料将运抵基地,我终于下决心彻底毁灭了那具干枯的躯体,只剩下一个头颅包裹在一层灰蒙蒙的光影之中。
根据计划我连夜把自己藏在基地入口不远处的一个隐蔽位置,现在我只剩了一个头颅,体积更加小了,我的旁边就是一个监视器,但它对我却一点威胁也没有,而且提供了更好的隐蔽。
下午三点钟,基地的电子钟显示的时间,入口在一阵轻微的颤抖中打开了,一辆巨大的货运卡车开了进来,在经过一番手续交接后,基地的大型叉车直接把货柜举了起来卡车退了出去,叉车载着货柜直奔我所在的位置而来,货柜放在一个巨大的空地中,警卫站了一圈,几个身穿白色大褂的人,上前仔细验看货柜的铅封。然后互相交换了一下意见。才由其中一个人上前用一个工具打开了铅封,然后过来几个人合力拉开了柜门。
以我的能力这样近的距离,几乎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阻挡我的意念的探查,可是那个货柜显然采用了某些特殊的技术或材料,开门之前我居然无法穿透它的封闭。
我要找的是一具没有意识的活尸,很快我就找到了目标,令我气愤的是,这居然是个女人,当然我并不知道,克隆研究所需要的人体环境,虽然以现代技术,可以以某些设备模拟出人类子宫的功能,但仍然无法和真正的人体子宫环境相比,所以需要一个脑死亡的女人再正常不过了。
这时也我也顾不了着许多了,锁定那个装着活尸的容器,我开始注意其他人的活动,这时很多人开始搬运查验货物。意识跟随那个容器,看着它被一架叉车搬运到一部升降机旁,等待其他物品一起运走,在电梯的门被打开的瞬间,我立刻发动了一个强大的磁场冲击。
全场的灯光突然全部熄灭,现场一片漆黑,接着警报声凄厉的响起,应急灯马上亮了起来,但人员并没有混乱,看来是训练有素,警卫从四面赶来把现场团团围住,然后职位较高的人员,开始指挥警卫四处搜索异常,察看损失。
我们的所长大人和保安队的两位队长也第一时间赶到了现场,情况迅速汇总,现场除了有些电子设备和许多灯泡被强大的电流损坏外,没有发现其他的任何异常和损失。
备用设备的启用会在衔接上有十分之一秒的空隙,包括某些红外探测设备也在那一霎那失灵。但时间太短了,没有人可以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做任何事而不被发现,所以此次事件除了那个不明原因的强烈电流波动外,其他没有任何可疑之处,基地后勤设备保养维护部门被所长大人骂了个狗血喷头。
短暂的停顿后,运输依然在继续,但事故却不断发生,先是一架叉车爆胎,打碎了几个玻璃瓶子,把一个木箱子扔在了地上,运送活尸的电梯故障,从二楼掉到了电梯坑里,容器破裂,营养液泄漏了一半,活尸肢体也受了一定的伤害,幸好不太严重,没有危及生命。
手忙脚乱的处理完这些事故后,后勤部的部长肠子都悔青了,这帮偷懒的人渣可害苦我了,自己平时怎么就没好好敲打敲打这帮狗娘养得呢。看着所长大人阴云密布的脸,部长知道暴风骤雨就要降临了。
这些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了,我在发动磁场冲击的瞬间,冲出隐身处,十分之一秒的时间对我来说实在太长了(虽然当时我并不清楚什么十分之一秒),足够让我顺利的藏身在那架电梯里了,电梯里的监控设备当然损坏较为严重,完全失效了,现场坏了那么多监视器,这个不能幸免也没什么奇怪的。
电梯的事故当然是我故意搞得了,叉车的问题和我无关,那是意外,如果没有那场奇怪的电流风暴,估计再爆十个轮胎也不会惊动所长大人的,后勤部长完全是被殃及的池鱼。
在他们抢修电梯的空档里,我已经把自己头颅上坏死的组织完全的销毁了,剩下的大脑组织(后来恢复的部分也已经舍弃了)在能量的包裹下,从活尸的头上钻开了一个小孔里进入了它的头颅里。处理原来的大脑着实费了我一番功夫,在不损害活尸身体功能的情况下,处理好实在不容易,这些我早有了准备,女孩曾经为我详细讲解过人体大脑的结构,我用能量把原来的大脑坏死的一部分销毁,自己代替原来的大脑占据脑颅里的空间,而原来的小脑部分分毫没有损坏。因为那是控制身体机能的机构。
为什么要藏在大脑里,因为肌体进入实验室之后,肯定会做全面检查,如果其他部位突然多出什么异常组织,马上就会被发现,我的本领虽然可以躲过探查,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装作坏死的脑组织比较好。
我已经成功了大半,当他们弄好电梯时,只发现活尸受损的肢体和头颅,以为是容器破裂造成的。做了简单处理就运到了一个戒备森严的实验室里。
躯体被放进了新的容器中,还安装了呼吸器,我用能量包裹着自己仅剩的大脑,因为有排异反应我不敢使大脑和躯体有其他接触。
我把外部的液体放进一点,然后仔细观察躯体的反应,发现外部的液体中含有杀菌的成分,躯体战栗的反应说明了这一点,马上把液体全部排出去,现在还不能伤害这具躯体,现在怎么获取养分来培养大脑的细胞组织,来应对将要到来的细胞基因抽取成了首要问题。我苦苦思索,这个问题在监控环绕的环境里,变的极其不易。
这具躯体的血液中含有很多营养成分,但其中的**细胞却可以杀死任何不属于这个躯体的细胞组织。怎么把养分过滤出来,我却没有经验。只好试一试了。
经过一夜的试验,我艰难的取得了一点养分,大概每5次过滤可以成功的获取一点养分,大脑缓慢的恢复了一点,我知道这已经足够了,我的大脑不需要全部恢复。
白天终于到来了,实验室开始有人活动,但来来回回也只有三个人,他们在检查躯体的状态,好像在讨论什么时间合适之类的话题,我非常注意他们的行动,学习他们的实验的步骤和方法。结合女孩交给我的知识,我计算计划如何实施下去。学习了几天后,我认为计划完全可以实施。
关键时刻终于来临了,这天三人一致认为躯体的状态可以进行试验了,他们从冷库中取出来未受精的卵细胞,然后取出准备好的细胞组织,然后抽取基因,用细胞穿刺把基因注入到卵细胞中,最后是植入母体的子宫中。当然那些被抽取基因的细胞,已经被我换成了自己的脑细胞(某些基因的剔除被我全部忽略),这么微小的东西移动不可能被监视器拍摄到。在这样的距离我完全不用显现本体就可以做到。
三人不会想到防卫如此严密的实验室会被人做手脚,虽然实验前也做了例行检查,但并没为有很仔细的核对。卵细胞植入母体子宫后,着床一次成功,三人异常高兴,他们不会想到这其实是我的功劳。我的体内控制居功至伟。这种事对于我来讲最容易不过了,他们要借助仪器工具,而我则可以直接观察和作用于肌体甚至细胞内部。
我每天都在观察那个小生命的生长状况,三个实验员也每天在监控和记录。
时间在一天天过去,两个月后小生命成长到一定的程度,我有意识的加强了控制,使身体的生长速度变快,意识的产生则被减缓,大脑和身体成长速度明显不成比例。
这现象引起了三人的高度注意,每天24小时总有人在实验室观察,使我的行动受到了极大的限制。
无奈之下我只好放弃了控制,小生命的生长趋于正常,三人这才恢复了常态。
又两个月后,我毅然把自己移到了小生命的体内,当然过程复杂无比,好在我终于在使那个弱小的**在受到最小创伤下完成了转移。但那个弱小的意识被我瞬间毁灭并取代了,果然有了自己的基因,排异反应基本没有发生,大脑的融合非常顺利,我可以说完全接管了这个身体,但我怀疑这个身体长成以后还是自己原来的样子吗?
但近一段时间来的本原能量损耗极大,使我极其疲劳,但我还要控制大脑的生长不要过快,所以其他的事,我都放弃了观察。我相信他们发现不了我的状况,顶多是认为克隆体的生长异常罢了。
好在现在有了身体的支持,我的能量恢复的很快,为了不引起他们的怀疑,我放任身体的自然生长,我也沉睡了两个多月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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