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由于最近的调查工作,女孩不敢露出任何异常,我的身体恢复大计只好等到调查结束,才终于提到议事日程上来,这段时间以来,我知道女孩叫江淑薇,25岁,生物学博士研究生毕业,我第一次知道了什么是细胞,什么是基因,当然每个名词对我来说都新鲜无比,女孩费了无数口舌向我解释,我才似是而非的接受了。
令我惊异的是我居然可以观察到最细微的细胞活动变化,以前也许我就有这种能力,但我从未留意过,如果不是知道了人体最根本的组成,我会永远忽视它们的存在。
那段时间里女孩凭空设计了几个看起来可行又都困难无比的恢复方案,包括建造一个大型营养槽,脑部移植等等,最后又被她一一否定。
正式的恢复计划终于开始了,女孩把以前的检查记录全部输入了她的个人移动计算机,然后又为我小心翼翼的做了几次头部的检查,现在她手上的只是一个无比简陋的手持仪器,所以她不得不慎重的做了无数次扫描和对比,在我放开了脑部的能量屏蔽之后,简陋的仪器也发现了许多以前大型精密仪器无法发现的新东西。在她确定我的脑部某些区域依然存在许多活跃无比的**细胞。她惊讶的发现,在几百年没有氧气、血液、营养的补充下,这些细胞仍然能够存活,并保持了比一般人强烈许多的活力。想破了头,她也想不明白,如果按她的想法,我会马上被她开颅取出这些细胞去研究了。
但现在她绝对不敢付诸行动,在终于确定我的脑部存在**细胞之后,她做了无数的推测和观察,制定了一个谨慎的方案。
她配置了一些特殊的营养液,当然这些东西的成分我是不可能懂得的,她也懒得再和我解释那些在这个年代的大多数人看来也是生涩无比的名词,当她向我解释要用注射器,把这些液体注射到我的头颅中的时候,我没有同意,当然这是我出于防备心理作出的决定,她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气急败坏大骂我不是男人,然后告诉我如果不信任她,那我们之间的合作就此终止,死也不会再为我做其他任何事。
没办法,只好一试了,为了谨慎起见,我自己动手在她的指导下,把最小剂量的液体注入到了指定区域,我用内视功能,用能量小心的把这些液体包裹起来,一旦出现异常反应,我有把握使它不会对我造成致命伤害。
当这些液体接触到我的**脑细胞时,我明显感到那些细胞突然活跃起来。液体被迅速的吸收了,然后细胞开始了分裂繁殖。**细胞的数量迅速增加,在一旁用仪器监视的女孩兴奋的叫起来。
“奇迹,脑细胞居然可以再生,人类的医学将会因我被改写。”这些难道是她的功劳,我想不通。
有了良好的开端,以后的事情就变得简单了,在经过多次观察试验更改以后,营养液的配方也终于确定下来。经过一个多月的努力,我的大脑基本已经恢复。
配方又重新被更改,但其他器官的恢复却遇到了前所未有困难,虽然我可以控制能量模拟新陈代谢的一些功能,但无中生有确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做到。
女孩无数次想到大脑的**移植,但那需要的环境设备和物资人员却没有办法弄来。
女孩也移植了许多**细胞到我的身体上,但两种**细胞每次的接触都遇到了强烈的排异反应,最终遭到了失败。
恢复计划的搁浅,使我的情绪也低落到了极点,每天能做的就是在思念伊丽和紫月。
这天晚上,女孩坐在她的移动计算机前,我漂浮在一旁,女孩在迅速翻阅什么东西,这时我一般不会打扰她,许久之后她对我说:“我有一个办法,也许可行,但会很危险。”
“我指会让人发现,你知道在你失踪之后,基地从来就没放弃调查,我也是在最近,察觉有人在注意我的实验纪录才发现的,主任亲自查问了我研究进度,我虽然蒙混过去了,但我怀疑他们已经注意我了,而这个方法必须有别人的帮助才行,我没办法独立完成,基地内的人显然不行,只好出去求助,但基地是封闭的很难与外界联络,我们需要的资料用品都是基地专人去采办的。每年我们只有十几天的假期,而且在严密的监视中,很难获得与外界接触的机会,如果强行与外界联络后果可行而知。”
“办法可以告诉你,就是人体克隆,能够进行这项试验的实验室国内屈指可数,而且由于国际上对人体克隆的研究采取严厉的禁止措施,所以研究者都是秘密进行的,没有人公开宣称在进行这项试验,所以这项研究的资料也很难获得,这个基地也有这样的实验室,但属于重点保密范围,普通研究人员根本不知道它的存在,具体的位置更没人知道。我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才知道的,因为我是研究生物共生进化和异常状态方面课题的,就像你这样的家伙,有时会培养一些**研究对象。有次我需要的材料和克隆试验室所需材料有很多是一样的,结果那边材料出了问题,把我的材料征用了,致使我的实验失败了,我找主任理论,主任说漏了我才知道。外界的实验室我知道几家肯定也有的,但怎么才能找到愿意帮忙的,我就没有把握了,你也不愿意让更多的人知道你的存在,所以实在是难办啊。”
我们开始了艰苦的沟通,终于我明白了克隆是什么,的确是一种办法,甚至是唯一的办法,但怎么进行下去,却成了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苦思了几夜我们终于确定,出去寻求帮助简直就是在自寻死路,只好从基地内部着手,毕竟我们已经在这里了,只是还不知道具体地点在哪里,而且那种地方的保卫措施应该是严密无比的。
当然动手的任务只能是我了,而女孩负责教会我怎么动手而已。
行动方案终于确定了,女孩画了一张基地的草图,上面标注了几处可疑地点,为了使女孩不被怀疑,我暂时离开女孩的宿舍,藏身在基地后勤供应食物的区域里,隔几天女孩在进餐时把一管营养液放到约好的地点,我自行取用,女孩寻找资料,做最大可能的技术保证。
当夜我就离开了,根据女孩提供的资料,我很快就找到了食堂的所在区域,这些地方保卫和监控设备都比较少,我在食堂里找一处放置杂物的房间,做为我这一段时间的藏身地点,然后探查了进入和离开的几条可行线路,力求做到万无一失。
准备好了以后,我开始了侦查行动。
把地图上的一处离食堂最近地点作为行动的开始,刚潜入到目标范围五百米的范围,我就差点被警卫发现,这里的警卫和监控器太多了,几乎没有死角。我潜伏在一处角落里将近2个小时,观察警卫和监视器的活动规律,最后我沮丧的发现,潜入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回到藏身地点,我几乎绝望。不,我还没有放弃的习惯,虽然有很长时间没有认真想过什么事情了,但并不代表我没有这种能力。绝对没有无懈可击的防御,一定有什么漏洞但我没有发现,好好想想。
心情平静下来,我开始认真思索,把刚才看到的每一个细节都过了一遍,没有发现漏洞,是不是所有地点都是如此呢,我突然想起,女孩说过基地的保安不会超过150人,刚才我居然就看到17个,加上轮换休息的,要以这么多人防卫这样地点,那么基地里,这样地方不会超过2个,看着女孩地图上画着的5个地点,我下意识的点点头,据女孩讲,那个地方肯定是重点防御。时间过去了很久了,外面走动的人逐渐多起来,我知道基地的工作的时间到了,于是把身体钻进杂物深处,静默了下来,这时我居然感到了一丝的疲劳,久违的感觉,终于有了一点做人的感觉了。
一天的时间就在我的默默中度过了,其间数次有人进入这房间,但没有人往深处看看,看来这些杂物轻易不会有人用到,我更放心了。
人的活动逐渐平静,我知道夜晚又来临了,我感到自己居然有一丝的兴奋和期待,快速的离开了藏身地点,向另一个目标奔去,果然这地方的防卫要差很多,我轻松的躲过监视器和警卫,进入到实验室内部,根据女孩的描述和可以找到的一些图片资料,我确定这里不是我要找的地方。就这样一夜的时间剩下的四个地点全部探查过了,果不出所料,这些地方中,只有一处的防卫非常严密,和第一夜见到的地方一样,其他的两处地方也都不是我要找的目标。
那么下面的任务就是怎么进入这两处了,从哪里下手呢?
躲在杂物深处,我进入了沉思,从人身上下手,但我怎么确定哪些人是那两个实验室的人呢?白天显然不合适出来监视着两处有哪些人活动。
这是个问题,再者找到了了又用什么手段来控制这些人呢,当然传说中的移魂寄体非常合适,但问题在于,是不是真有这样的功法,就算有,我现在也不会啊,虽然我有过短暂的灵魂离体经验,但那是被动的,主动的我试过,但没有成功。
威胁、恐吓?万一碰上不怕死的,那样的后果是无法承受的。在没有排除其他方法之前,我不能尝试。
人不行,那么物呢?想起女孩所说的如何知道有这样的实验室存在的经过,我好像抓住了什么。
夜晚来临的时候,我迫不及待的回到了女孩的房间。
女孩看到我非常惊讶,问我是不是已经找到了实验室的位置,我把这两天的探查经过吃力的表示了一遍,女孩在我第三遍表示的时候终于明白了,随后是无奈的苦笑。
女孩把一份营养液递给我,然后看着我把营养液输入到脑袋里,然后问:“怎么办”?
“连你都进不去,还有什么办法?”
说实话,不是进不进的去的问题,而是连靠近都不可能,我把在外围看到的情况大致比划了一遍。
“早该想到那种地方不光有监视器和警卫,虹膜扫描,指纹检查都应该有。”
“密码锁更是基本的配备。躲过了警卫也很难进到里面去。”
这时她也明白了,潜入这样一个地方,靠我们这样的菜鸟是绝对办不到的。
我和她交流了很久,使她明白了我的想法,在进入实验室的材料上打主意。
她开列了一张清单,是那种实验室可能用到的材料清单,然后在脑死亡的人体下重重的点了一下,然后向我解释了,脑死亡的含义,她告诉我,这东西用到的可能性很小,只有看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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