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醒来后,我已经有些沉不住气了,于是加快了新陈代谢的速度,身体开始飞快的生长,母体的营养居然供应不足了,三个研究院目瞪口呆的看着监视器和那些数据,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胎儿几乎是每分钟都在变化,三人手忙脚乱的调整着各种仪器,一周的时间,这个怪胎从六个月大小几乎长到了正常胎儿**个月左右的大小,而且没有停止的迹象,但检查表明胎儿身体健康正常,所有的数据都疯狂了。三人觉得世界都疯了。在检查了所有试验数据后,他们得出结论,一定是剔除的基因导致了这种异常情况的出现,这是个重要发现,必须马上重点研究。
我醒来两周后,就从母体正常分娩出来了,这个身体由于生长过快,有些机能显得不协调,某些部位异常脆弱。我小心的用能量保护着这些部位,使他们不会受到伤害,我被放置在一个观察箱,身上贴满了各种线缆,我贪婪的呼吸着空气,感觉真好。
享受着身体的各种感觉,终于我又像个人了,刚苏醒的时候我确定自己不是什么鬼怪,因为我以前有过灵魂离体的经验,我知道身体和灵魂的关系,所以我才肯定自己是人不是鬼,而且我也更本不相信神鬼之说,灵魂存在并不意味着就会有鬼神存在。
但那时身体基本坏死,我没有任何知觉,所有的一切全是靠灵魂的直觉和能量的信息传递,就像在看电视一样(我在女孩那里已经见过了),能听能看,但就是感觉不真实。但现在不同了,我又有了身体,一切感觉又回来了,我不禁对生又产生了许多期许渴望。
我控制着身体加速吸收营养,但意识依然和外界隔绝,三个研究员百思不得其解,身体疯长,但意识模糊,好像出生就开始昏迷。但基因的影响评估测试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出来。所以还不能确定具体原体因。
整整一周的时间,身体居然长得像两岁那么大,但从来没有苏醒的迹象。
克隆出这么一个怪胎,他们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又过去了一个月,这个孩子居然长得像五岁那么大了。基因的检查表明,当初剔除的基因并没有消失,难道基因可以自行修补缺损,三人决定使用药物控制身体的生长,并试图强行唤醒他的意识。
如果不成功就进行**解剖研究。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只好有所行动,我知道就算装死,他们也不会放过这个身体的,当晚我先是用磁场冲击,发出了一个电磁风暴,摧毁了实验室中大部分的电子装置,当然包括那些监视器。
然后用几个高压氧舱和其他的易爆物品制造了一次爆炸。高压氧舱是什么女孩曾经给我讲过,其他易爆物品她就无法给我讲清楚了,所以我把能用上的全部都堆在一起了。巨大的爆炸几乎摧毁了整个实验室,我就算准备周全,又有能量护体,也差点一命呜呼,当然有了身体使我的能力受到了一定程度的限制。
拖着满身的伤痕,从炸开出的实验室中狼狈的逃出来,这时基地已经乱成一团。趁着混乱,我潜入了女孩的宿舍,根据约定的暗号,我敲开了她的门。
门开的瞬间我就闪了进去,女孩有些疑惑的看着空无一人的走廊,返身关上了门,当她看到一身血污的五六岁男孩站在房间中央的时候,也不禁惊叫起来,随即反应过来。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是你吗?老妖怪。”
我愕然,“老妖怪,有这样的老妖怪吗,要是也是小妖怪。”
女孩一把拉住我的手,仔细的看着,“快说,你是怎么弄成这样的?”
挣脱了她的手,奶声奶气的地说道:“快累死了,你不能让我歇会儿吗?”我终于可以说话了。
女孩这才意识到我满身的血污,“你没事吧?”
“我倒还好。”
“那你能不能先洗一洗?”
我倒!!
女孩把我拉到浴室,帮我擦洗身体,因为我的身体是个五岁孩子的样子,她倒也没什么不好意思。
这具身体实在太脆弱了,刚才的爆炸和活动使它疲劳不堪,由于能量损耗巨大,我的精神也感到萎靡不振。没等洗完我就沉沉睡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还搂着一个人的脖子,我的意识一阵模糊,我在哪里?刚才好像做了一个奇怪梦,好长的梦,那么真实,居然记得那么清楚,我旁边的是紫月还是伊丽?怎么是一个人,通常她们是都会睡在我的身边,不想了,好困,把头埋在那柔软的胸口,我又睡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旁边已经没人了,我睁开眼睛望着陌生的环境,我终于明白原来一切都是真的,不是梦,伊丽、紫月都已经离我而去,心里猛地感到一痛,真的我再也见不到她们了,泪水不知不觉地滑过脸颊,打湿了枕套。孤独的感觉袭来,我痛苦的捧着心口,身体缩成一团,无声的流泪变成阵阵的抽泣。原来我的感情也这样脆弱。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有人在轻轻抚摸着我的脊背,一个陌生而熟悉的的声音轻声在安慰我,抬头看着女孩同样熟悉陌生的脸,泪水不觉又涌上了双眼。
女孩捧着我的小脸,轻轻地说:“你又重新做人了,老妖怪。”
说着把我拥入怀中,拥着这个善解人意的女孩,我心中居然有些感动和歉然。从我认识她以来,对她除恐吓,威胁外,从没有一丝的温情好脸,当然当时我的脸不能表现什么情绪也是客观因素。
虽然她理解错了我现在的心情,但我感觉得到她的真情和关怀。真是个善良的女孩。
这个世界中除了伊丽和紫月,我从来没有欠过什么人的情,但现在我欠她一份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还的清的情。
良久我感觉到心情平静了许多,轻轻地推开女孩,注视着她的双眼,我轻轻的说:“谢谢你。”
外表的稚嫩和眼神的沧桑,强烈的矛盾冲击,使女孩瞬间产生了一种慌乱的感觉,脸立刻就红了。
“你想知道什么,我知道的都告诉你。”我能报答她的也许就这么多了。
无数的疑问萦绕在心中,却一个也问不出口。
女孩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你要走了吗?”
我考虑了一下,“暂时还不行。这个身体还太脆弱,必须等他再长大些。”
于是我又住了下来,每天不是锻炼新的身体,就是听女孩给我讲一些现在世界的情况,她还给我借了一些历史简史方面的书,让我对世界的发展有了比较清晰的了解。
但她对我的情况却一次都没有问,我能感觉到她心中的矛盾,她已经把我当成了朋友,可能不愿触及我的伤心往事,因为我眼神中流露出的伤感,使我的人看起来忧郁无比。
她心中的那些问题,也是我无法回答的,我拥有的知识不足以解释那些事物的本质。想告诉她也无从说起。
我知道她对我的本领很好奇,于是我教了她几套比较适合锻炼方法,并且让她和我一起练了一段时间,但她明显并不适合练武,所以效果并不明显。
我告诉过她,我的特殊本领是无法用学习的方法获得的,虽然我也不是天生就会的,那是在无数次的生死挣扎中锻炼出来的。而且这种能力有种说法,叫做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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