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星好不容易找到怀念酒巴。怀念酒巴坐落在城西区春和路。林星走进去,他看见这里大部份是青年男女,在迷离的灯光下,他们总是三俩个一起,有的在喝酒聊天、有的在跳舞、有的打情骂俏……,林星坐在巴台边。“先生,要点什么?”一位风度翩翩的男生问道。
“一杯红酒。”林星答道。
“帅哥,你需要陪吗?”一位穿着红色衬衫的男生来到林星身边娇柔地问。
“不需要。”林星回答后,继续喝酒。
“喂,你太有魅力了,我真的很喜欢。”那男生说着一只手搭在林星肩头,手指不停地拨动林星的衣领。
“对不起,先生,请把手放下来。”林星望着那男生说。
“真没趣。”那男生说着走到另一边。
刘家良怎会约我来这儿?肯定搞错了地方?还是跟家良打个电话。林星想着,正要拿出手机给家良打电话。这时,他感觉有人搂住他的肩。林星回头一看。“家良。”林星惊讶道。
“林星,让你等久了。”刘家良说。刘家良穿着雪白色的衬衣,系着灰色领带,风席翩翩。
“家良,在这里约会?”林星缓缓地说。
“有何不妥?”刘家良笑笑说,“送一瓶红酒和一瓶冰啤到f4。”
“好的,老板。”男服务生说道。
刘家良带着林星往f4走去。“原来,那帅哥傍上了老板,对我不屑一顾。”那男生看着刘家良和林星说道。
“坐,林星。”刘家良说。
“家良,你变了。”林星坐在沙发上说。
“变成什么了?”刘家良淡淡一笑问。
“更成熟,更且有男人味。”林星说。
“过去我很幼稚,很没有男人气质?”刘家良自嘲道。
“家良,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林星说。
“我明白。”刘家良说着递支烟给林星。
“家良,自从你走后,我感到很内疚,是我对不起你。”林星真诚地说。
“这不关你的事。”刘家良吸了口烟接着说,“你看,现在我还是好好的。”
“老板,酒来了,还要点什么?”服务生放下酒问道。
“你出去吧?”刘家良说。
“这酒吧是你开的吗?”林星问道。
“只是混一口饭。”刘家良淡淡地说。
“快机构改革了,家良,你还是到乡政府上班吧?”刘家良说。
“唉,我真的很怨倦了那种生活。”刘家良叹息道,“谢谢你关心,我考虑一下再说。”
“关心你的不只是我,还有习武,他更关心你,每时每刻不盼望你的消息。”林星说着眼眶里噙满了泪水。
“聚散苦匆匆,此恨无穷,今年花胜去年红,可惜明年花更好,知与谁同。”刘家良呤着,包含不无尽的沧桑。
刘家良站起来,喝了口啤酒说:“别说这些了,挺伤感的。林星,今晚,我们就一醉方休吧?”
“好,家良,为我们再相见干一杯。”林星说。
“好,干杯。”刘家良说。……
他们已经喝醉了,相互掺扶着摇摇摆摆地走出酒巴。“家良,现在还…还要去哪里……哪里?”林星挽着刘家良的胳膊问道。
“当然是回家……回…….家。”刘家良说。
“家在哪里……哪里?”林星问道。
“的士,的士。”刘家良招呼。
“去哪里?”的哥问道。
“到滨河小区,滨河小区。”刘家良和林星上车说道。
他们到滨河小区下车后,上A座4-2。刘家良掏出钥匙,他手不停颤抖着。“我来开们,家良。”林星接过钥匙开门。刚一进门,刘家良“哇”地一声吐了一地。
“家良,肖飒呢?怎么不接你?”林星醉醺醺地问。
“她,她,走了,她走了。”刘家良躺在沙发上说。
“我去冲澡。”林星说着去了洗手间,用水冲着自己的头,慢慢地他清醒了。他洗完澡后来到客厅,看见刘家良还躺在沙发上。
“家良,家良。”林星轻轻摇着刘家良。
“林星,林星。”刘家良小声地喊道。
“来,我扶你到床上。”林星把刘家良扶到床上,脱去外衣裤,给他盖上被子。林星在沙发上坐了会儿,他拿起拖帕帚地后,又打盆热水跟刘家良擦拭身子。林星触摸着家良的身子,皮肤仍是那样白析,仍是微微挺起的小腹,林星眼泪禁不住流下来。那一夜林星躺在刘家良身边,紧紧抱住刘家良**的身体,不停地爱抚着,直到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林星醒了,他望着刘家良还**的身体,又温柔地抚摸着。刘家良醒了,温情地望着林星,微微地笑着,但无法掩饰无尽的沧桑。
“家良,你再躺一会儿,我出去买早餐。”林星说。
“别忙乎,再睡一会儿吧?”刘家良温柔地说。
“好。”林星躺在刘家良身边问,“肖飒,没和你一起吗?”
“我们已经分开了。”刘家良伤感地说。
“分开了,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林星问。
“感情不合。”刘家良说。
“家良,你太苦了。”林星说着眼泪又流下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刘家良说。
林星抹到眼泪说:“家良,你能告诉我原因吗?”
“好吧。”刘家良叹口气,坐起来说,“事情是这样的……”
刘家良和肖飒吵架后,他又来了到男人世界酒吧。“请给我一杯白酒。”刘家良喊道。
“先生,请。”一位服务生把酒放在桌子上说。刘家良端起酒,不停地喝着。
“帅哥,你真样喝酒会醉的?”一个娇小的男生走过来,坐在刘家良身旁说。
“关你什么事?”刘家良看也没看那男生说。
“我知道,你很痛苦,借酒浇愁愁更愁。”那男生比了个手势接着说,“再来一瓶酒吧?”
“你是谁,不要在这里捣乱了。”刘家良举起酒杯说。
“我是沈冰哲,你就叫我阿哲吧?帅哥,你呢?”那男生笑着说。
“刘家良,你就叫我家良吧?”刘家良说。
“来,我陪你喝酒,独饮是特别痛苦的。”沈冰哲也举起杯说。
“难道,你也痛苦吗?少年不识愁滋味。”刘家良说。
“人生不如意十之**,少年也有愁的时候。”沈冰哲说。
“小兄弟,你还是学生吧?你可不能随时来这种地方,不健康的。”刘家良关心地说。
“我还是小兄弟,你比我大不了多少吧?”沈冰哲说。
喝了几杯酒后,刘家良感到微微醉意,他解开衬衣纽扣,露出发达的胸肌。刘家良站起来说:“服务员,结帐。”
“已经结了。”服务员过来说。
“谁结的?退给他。”刘家良说。
“这位小兄弟。”服务员说。
“给,给。”刘家良说着把钱塞给沈冰哲。
“家良,这次算小弟请你,下次你请我不是扯平了。”沈冰哲说。
“好,我就却之不恭了。”刘家良搂住沈冰哲的肩说,“阿哲,我送你回去吧?”
他们走出酒巴。“家良,你还要去那儿?”沈冰哲挽着刘家良的手说。
“家在哪里?家在哪里?”刘家良伤感地说。
“家良,到我家里去吧?”沈冰哲说完打了个电话。一会儿,一辆红黑色小车驶来,车上下来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阿哲,上车吧?”那男人说。
“佟叔叔,帮我把家良扶上车。”沈冰哲吩咐道。
“阿哲,你走吧?”刘家良手扶在树杆上说。
“不。”阿哲说。
“你别管我,你回去吧,否则你父母会担心你的。”刘家良说着往前走。
“家良。”沈冰哲跑上前拦住刘家良说。
“家良。”沈冰哲哭着喊道。
“先生,盛情难却,你就同阿哲去吧?”那男的走过来说道。
看着沈冰哲忧伤的样子,刘家良说:“好吧”然后搂住沈冰哲的肩上了车。
车来到城郊的一幢豪华的别墅前停下。刘家良跟着沈冰哲来到四楼的一间寝室,他坐在沙发上问:“阿哲,就你一人在家吗?”
“是啊。”沈冰哲说着,为刘家良沏一杯浓茶说,“家良,喝茶解酒。”
“谢谢你,阿哲。”刘家良说。
“丁阿姨,拿点水果上来。”沈冰哲站在走廊上喊道。然后他又进来同刘家良坐在一起。
“你没读书吗?”刘家良问。
“我二十几岁了,还读什么书。”沈冰哲说,“家良,你要休息了吗?”
“好吧。”刘家良说。
“丁阿姨,放这里吧。”沈冰哲看见丁阿姨端着水果进来吩咐道。
“阿哲你也休息吧。”刘家良关心说。
“好,晚安。”沈冰哲说着出去了。
刘家良躺在床上,他久久无法入眠。不知什么时候,刘家良迷迷糊糊地睡去。半夜时分,刘家良醒来,他感到一个从躺在他身边,一只手搭在他胸前,另一只手伸入刘家良的内裤中紧紧地抓住刘家良的男根。刘家良开灯,他看见沈冰哲正睡得甜甜的,他紧紧地将沈冰哲搂在怀里,这时,他想起了林星,想起了肖飒,他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感情,泪水模糊了双眼。
“家良哥,你怎么了?”沈冰哲问。
“没什么,阿哲。”刘家良擦干眼泪说。
“家良哥,你是外地人吧?”沈冰哲问。
“是啊,我是从外地来这里打工的……”刘家良把自己的情况告诉了沈冰哲。
听着刘家良述说,沈冰哲泪流满面,他能遇上刘家良,他感到特别幸福,他觉得自己三生不幸,他更紧紧地贴在刘家良身旁。
天刚蒙蒙亮,刘家良就走了。几天后,刘家良到一建筑队打小工,在与沈冰哲分开的日子里,沈冰哲不停打电话给他,但他都关掉了。
有一天,刘家良正在把水泥浆一铲一铲往桶里倒。“家良哥。”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刘家良转身一看,沈冰哲站在背后,好像更加瘦小了。
“阿哲,你怎么来了,快回去吧。”刘家良说完继续干活。
“家良哥,你,你。”沈冰哲说着抢过刘家良手中的铁铲。
“你走吧,我们只是萍水相逢,公子哥,别打扰我上班。”刘家良说着把沈冰哲拂开。
“我还会来找你的。”沈冰哲说着走了。
快到中午时,沈冰哲又来了,他手里拿着两个盒饭。“家良哥,吃饭吧?”沈冰哲小声说。
“谢谢你,好兄弟。”刘家良接过饭接着说,“这次算我办招待,给。”刘家良说着把钱塞给沈冰哲。无可奈何,沈冰哲接下了钱。刘家良和沈冰哲坐在工棚旁边吃饭。
“你就是刘家良吧?”建筑队的老板走过来问道。
“什么事,老板。”刘家良边吃边问。
“我们公司老总要招聘一名会计主管,叫你去应聘。”老板说。
“算了,我就在这里。”刘家良摇摇头说。
“家良哥,机会难得,你就去应聘吧?”沈冰哲说。
“对呀,人往高处走,你能胜任的工作。”老板说着递给刘家良一烟支。
“好吧?如果应聘不上,我仍然来这里。”刘家良说。
“没问题。”老板说完,看着沈冰哲问,“沈冰哲,中午来我那里休息可以不?”
“不,我到家良那里去。”沈冰哲说。
“我就住在这里,那老板怎么会认得你?”刘家良问。
“都是家乡人嘛。”沈冰哲含糊其词回答。
“好吧,去我那里,下次可不能再来这儿了。”刘家良说着带沈冰哲来到了住处。
他们躺在床上。“家良哥,我真是很想你。”沈冰哲说。
“像我这样穷困潦倒,不值得你交往。”刘家良低沉地说。
“难道交朋友跟金钱有关?”沈冰哲说。
“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刘家良叹息道,“你不怕我骗财骗色吗?”
“你不会的。”沈冰哲说。
“休息会儿吧?阿哲。”刘家良温柔地说。
“家良哥,下午我和你一起去公司应聘。”沈冰哲枕在刘家良的臂弯里睡去。
下午刘家良和沈冰哲来到宏达建筑公司,他们上十层楼来到老总办事处。“我进去了,阿哲,你在这里等会儿。”刘家良说着进去了。
“你是刘家良吧?”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坐在办公桌对面问道。
“是的。”刘家良说。
“请坐。”那男人说。
“老总,我来应聘你们公司的会计主管,这是我的证件和工作简历。”刘家良说着把毕业证书及工作简历递给老总。
那老总看了看说:“好吧,我会通知你的。”
“谢谢老总。”刘家良说着出去了。
“情况如何?”沈冰哲站起来问道。
“阿哲,我回去上班子,你也回家吧?”刘家良说着就走了。
“爸爸。”沈冰哲走进老总办公室喊道。原来那老总就是沈冰哲的父亲沈文豪。
“阿哲你来干什么?”沈文豪问。
“刘家良的事你怎样办?”沈冰哲坐在沈文豪对面问。
“你也要我考虑一下嘛。”沈文豪说。
“还考虑什么,他是大学生,又是公务员,还有什么值得考虑的,无论如何,你都要应聘。”沈冰哲说。
“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掺和,行不,我知道怎样处理。”沈文豪说。
“我已经二十二岁了,爸爸,如果你不应聘刘家良,我就外出再也不回来了。”沈冰哲倔强地说。
“好,我马上打电话给他。”沈文豪说。
“工资你给他多少?”沈冰哲问道。
“工资嘛,1000元每月。”沈文豪说。
“1000元每月,你使用廉价劳动力呀?至少3000元每月。”沈冰哲继续说,“爸爸,我求你了,你帮助我吧,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求你。”沈冰哲说着哭了起来。
“好,爸爸会帮你的,阿哲,你回家休息吧?要注意身体,知道吗?”沈文豪说。
“爸爸再见。”沈冰哲说完出去了。
在后来几个月里,沈冰哲时时都陪在刘家良身边,他们过得非常快乐。但是,刘家良一直都不知道沈冰哲和他老总的关系。
半年后的一天晚上,沈冰哲的肚子痛得非常历害。“阿哲,我送你去医院。”刘家良说着穿好衣服。
“不必了,家良哥。”沈头哲摇摇头痛苦地说。
“这不行了,阿哲。”刘家良说。
“你打个电话给我爸。”沈冰哲指着桌上的电话本继续说,“打…打沈文豪的电话。”
刘家良打过电话后,把沈冰哲扶起来坐在凳子上。一会儿两个男人来了。“爸爸。”沈冰哲喊道。
“你,你就是沈总。”刘家良望着沈文豪吃惊地说。
“谢谢你陪阿哲。”沈文豪说。这时,四个医生来了,他们把沈冰哲抬上救护车。
“家良,你也去吧?”沈文豪说。
“好的。”刘家良感动地说。
他们来到医院。“家属在外面等候。”一位医生说着把沈冰哲推进了急救室。
“沈总,阿哲到底是什么病?”刘家良坐在休闲椅上问。
“肝癌晚期。”沈文豪说。
“什么肝癌晚期”刘家良简值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原来,沈冰哲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在他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婚了,沈冰哲就跟着父亲,上大四时,学校组织健康体检,才查沈冰哲已经患上了肝癌,并且是晚期,后来,沈冰哲就放弃了学历,整天在酒吧玩乐。
为了帮助沈冰哲战胜病魔,刘家良每天都会抽空闲时间到医院看望,沈冰哲为有这样的朋友感到自豪。两个月后的一天,刘家良来到病床,看见沈冰哲倚在床头,脸色苍白。“阿哲,躺下休息吧?”
“我害怕睡着后就再也醒不来了。”
“怎么会呢?你一向是很坚强的。”
“家良,有你这样的朋友,是我三生有幸。”
“我也是,阿哲。”
“家良,你能陪我出去看大海吗?”
“当然可以,在你病好了后我会天天陪你。”
“可是已经不行了,家良,现在陪我去好吗?”
“这……阿哲,现在你要保重自己的身体。”
“家良,就这一次。”
“好,我征求医生和你父亲的意见。”
刘家良向医生和沈文豪说了沈冰哲的要求,医生说要尽量满足沈冰哲的愿意。下午,沈文豪用车送沈冰哲和刘家良来到海边。沈冰哲头靠在刘家良的肩上,他们伴随美丽的晚霞,看着平静的大海,如痴如醉。
“这大海多么平静,如伟大的母亲慈祥恬静。”沈冰哲说。
“大海它看起来很平静,在它深处却汹涌澎湃。”刘家良说。
“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看大海,我才真正明白人生的真谛。”沈冰哲说。
“你要想信自己,人生还有许多美丽在等待着你。”刘家良说。
“是啊,可是,我也许等不到那一天了,但是我死而无不憾,因为有你。”沈冰哲说。
“阿哲你喜欢张雨生的《大海》吗?”刘家良说。
“喜欢。”沈冰哲说。
“……如果大海能够唤回曾经的爱,就让我用一生等待,如果深情往事,你已不再留恋,就让它随风飘远,如果大海能够带走我的哀愁,就像带走每条河流……”刘家良深情的唱着。
“太感动了。”沈冰哲接着说,“家良,我们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吧?”刘家良扶沈冰哲坐下。
“家良,我求你一件事可以吗?”
“什么事?”
“你会永远记得我吗?”
“当然会,你是我一生永远的朋友。”
“好……好……爸爸,爸爸。”沈冰哲喊着。
沈文豪过来蹲在地上,抚摸着沈冰哲的脸流着泪说;“阿哲,爸爸在这儿。”
“爸爸,我能求你一件事吗?”沈冰哲吃力地说。沈文豪不停的点点头。“爸爸,我死后,你帮助我转一份礼物送给家良哥。”沈冰哲流着眼说。“好的,好的,阿哲。”沈文豪说。
“家良,无论是什么礼物,你……你一定要收下好吗……好吗?”沈冰哲望着刘家良说。
“别说了,阿哲,你的病会好的,你已经送给我最好的礼物了。”刘家良摇着头说。
“家良,我求你了。”沈冰哲泪流满面。
“家良,你就答应阿哲吧?”沈文豪说。
“好,我答应你,阿哲,别说了。”刘家良流着泪说。沈冰哲微笑着闭上了眼睛……
“后来,我才知道阿哲送给我的是20万元现金。”刘家良说。
“难得有情人。”林星流着泪问,“后来,你再也没联系肖飒吗?”
“有一次,我和阿哲在街上遇见飒飒,她看见我和阿哲在一起,愤怒地打了我一耳光,跑去了。”
“她一定误会了,你应该向她解释。”
“唉,解释又会起什么作用呢?女人心海底针,捉摸不定。”
“肖飒回来了吗?”
“也许吧,在我刚要回来时,我去公司找过飒飒,听说飒飒已经走了。”刘家良说着起床。
“家良,我们去吃早餐?”林星穿好衣服说。
“人生命运多坎坷,你和肖飒的境遇,真让我感到悲哀。”林星边吃边说。
“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
“都是我的错。”
“这怎么会怪你呢?难道你没把我当朋友?”
“家良,你是我真心的朋友,只是为你和肖飒感到痛心。”林星放在碗说。
“林星,别说了,我们回去吧?”刘家良拍拍林星的肩说。他们又回到了刘家良的住所。
“惜惜一人漂泊在外,也很不容易。”刘家良坐在沙发上问。
“是啊,但又无可奈何。”林星挨着刘家良坐着说。
“你们今后有什么打算?”
“我也不知道,惜惜最近也要到宜川县来。”
“这样也好,不用两地分居。”
“可是,要找活干也不容易。”
“做点小生意吧?”
“我们也想过,只是做什么还没确定。”林星喝口茶说,“家良,你这里房租每月多少钱?”
“250元。”
“还是比较贵?”
“是呀,但这里的条件还是不错。”林星站起来走到窗前问,“林星,三楼还有一套要出租,是两室一厅,可能要便宜一点。”
“可以嘛,我们有伴,该多好。”
“我抽时间,去问一下房东,200元左右能出租不?”
“好的,家良,谢谢你。”
“今后,我就经常打扰你和惜惜,可不要嫌我烦?”
“当然不会,我好想和你同床共枕呢?”
“好吧,我们再享受。”刘家良说着躺在沙发上……
下午,林星走在人民广场。“林星。”一个男人声音。
“习大哥,凤姐,你们好。”林星回头看见习军和凤英从后面走来。
“林星,你怎么不去我们那儿玩。”习军问道。
“有时间,我会常去。”林星笑着说。
“惜惜还好吧?”凤英问。
“她很好。”
“你要回乡上班吗?”习军问。
“是啊。”
“习武,去站了。”习军说。
“喔,那我准备去赶车。”
“这样,我们不耽搁你,林星,你常来我们家玩。”凤英说。
“好的,习大哥,凤姐,再见。”林星说完走了。
“习武。”林星看见习武坐在候车室里喊道。
“林星,你见着你朋友吗?”
“见着了。”
“一定谈得很愉快吧?”
“是啊,很久没见面了。习武,我刚才在人民广场碰到你大哥和嫂子。”
“我们一起来的。”
“看上去,你大哥和嫂子很和睦。”
“嗯,只要他们好,我就放心了。”
“人生就是这样,总会在不经意间发生突变。”
“林星,你怎么突然又感慨起来。”
“我也不知道,也许看着别人经过的伤心事吧?”
“难道是你朋友?”
“嗯。”林星点点头说,接着他又问,“习韵和习文快放假了,他们一定很快乐。”
“年青人快乐最好,以后到我们这样年龄想快乐也快乐不起来了。”
“其实也应该快乐至上,为何未老先衰。”
“林星,你想租房的事落实好没有?”
“基本上落实了。”
“对不起,我没有帮上你的忙。”
“不,很感谢你,习武。”
“我们上车吧。”习武说着和林星上了车。习武和林星坐在一起,一路上,林星头靠在习武的肩上,一只手有意识地放在习武的大腿上,旧情复炽,习武感到了激烈地心跳。
晚上,林星、习武和牧歌在他们常去的小饭馆吃晚餐。“牧歌,感谢你代我值班。”林星边吃边说。
“哥们,还说这些,林星周末愉快吧?”牧歌说。
“还是比较愉快的,只是有点伤感。”
“林星比较女孩子气,多愁善感。”习武笑着说。
“习武,有件事我不该隐瞒。”林星说。
“什么事?”习武边吃边问。
“我昨天见的朋友其实是家良。”林星放下筷子说。
“刘家良,你怎么不告诉我?难道他记恨我如此之深。”
“家良仍然是你的朋友,只是他刚回来,不想张扬,所以暂时没告诉你,打算几天后再与你联系。”
“他变很大吧?”习武问。
“是啊,如沧海桑田。”
“肖飒也还好吧?”习武问。
“他们已经分开了。”林星低声回答。
“这怎么可能?”习武惊讶道。
“我也很难过,但已成定局。”林星说。
“难道爱一个人真的好难?”习武放下碗自言自语道。
“也许是吧,爱一个人好难,真心真意爱一个人更难。”牧歌说。
“爱一个人总是伤痕累累后,才柳暗花明获得爱情。”习武说。
“习武,你和柏恩桐应该一路风顺。”牧歌说。
“怎么说到我,其实最有发言权的是林星,因为只有林星才获得了幸福的爱情。”
“我们才刚刚跨过爱情起跑线。”林星站起来说,“根本谈不上爱情的真言,别谈这些了我们回去吧。”他们吃完饭后回到了乡政府。
“习书记,你们吃饭怎么不叫我去参加。”杨柳看见习武他们说。
“你如果早点来,刚好赶上。”习武拍着杨柳的肩说。
“你还没吃饭吧?我寝室有方便面,将就吃吧。”林星说。
“好的,又麻烦你小兄弟。”杨柳说。
“习书记,星期二,你和牧歌有个会议。”吴晓晨提着包走到乒乓台边说。
“又是什么会,简值是多如牛毛。”习武说。
“社会治安综合治理工作会。”吴晓晨放下包说。
“习书记,你又可以同柏恩桐花前月下浪漫了。”牧歌说。
“杨柳、吴晓晨,我办你们招待。”林星拿着两盒方便面出来说。
“谢谢你,林主任。”吴晓晨说着拿起两盒便面去伙食堂。
“杨柳,你应该介绍女朋友给我们认识。”习武说。
“好的。”杨柳说。
“杨柳,我借花献佛。”吴晓晨把方便面递给杨柳说。
“谢谢林星为我解饥,谢谢吴晓晨为我服务。”杨柳笑着说。
“别谢来谢去了,吃了饭看球赛。”习武说完和牧歌、林星去了值班室。
“今天是哪两个队打。”牧歌坐在椅子上问。
“好像是法国队与意大利队。”习武说。
“这场球谁获胜的几率大?”林星问。
“当然是法国队。”杨柳走进来说。
“我希望意大利获胜。”吴晓晨说。
“谁获胜都可以,无伤大雅。”牧歌说。
“只有你处于中立派。”林星笑着说。
“哇,意大利进球、进球,唉,太失望了。”吴晓晨尖叫道。
“别那么激动,当心心脏病。”杨柳说。
“你才有心脏病呢。”吴晓晨说。
“好热闹。”冯博文着挨着林星坐下。
“怎么才来?”林星问道。
“当然要完成课嘛,你的惜惜还没回来吗?特想吧?”冯博文一只手搭在林星肩上问。
“开什么玩笑,没什么可想的,做功课嘛,也不能及着一时。”林星笑着说。
“最有发言权的是晓晨姐,对不,晓晨姐?”杨柳笑着问道。
“你们男人整天就是做功课呀,做功课呀,真是不累吗?”吴晓晨笑道。
“进球、进球,啊,法国队终于进了一个。”习武拍着手跳起来激动地吼道。
“哇,真的进了。”牧歌也大叫道……
“牧歌,你一个人也很寂寞吧?”林星坐在床上问。
“寂寞是一首歌,要会学去演唱。”牧歌坐在椅子上说。
“牧歌,你觉得欧阳依依怎样?”
“很漂亮,不错。”
“女人不能只看外表,重要的是心灵。”
“就是呀,看来你和惜惜的感情不错。”
“我们结婚还不到一年,又两地分离,当然看不出什么矛盾。”
“像你这种性格的男人即使有矛盾也不会闹多大的。”
“其实,我真的感到很苦恼,我发现我喜欢男的多些,牧歌。”
“你千万不能让惜惜知道,这样会影响你们的感情的,就像刘家良和肖飒。”
“你们俩真像情人,一见面就有说不完的话。”杨柳、冯博文和习武进来说。
“请坐。”林星站起来说。
“牧歌,惜惜就要回到林星身边了,你可不要和惜惜争宠。”杨柳坐在床上笑着说。
“我不会做第三者的,请诸位放心。”牧歌也笑着说。
“习武,你好久吩咐柏主任带欧阳依依来这儿。”林星笑着说。
“难道你还想着她?”冯博文笑着问。
“我是为牧歌物色对象。”林星笑着说。
“好的,这个忙一定要帮。”习武说。
“林星真仗义。”杨柳说。
“当然为了朋友两肋插刀,在所不惜。”林星笑着说。
“已经深夜了,该休息了。”冯博文说着走了。
“我们还是该休息了,牧歌,你可省着点,别把床摇烂了,我们走,习武。”杨柳说着也和习武走了。牧歌抱着林星,不停的抚摸着,在林星的亲昵下,牧歌感到下身不断膨长,热血沸腾,他忘情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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