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照开乡职工会,要安排一项重要事情,请大家认真听,现在请温书记给大家讲解。”习武说。
“本周星期四上午,省市县有关领导要到我们乡考察修建水电站的事情,为了抓好这项工程,全力以赴地做好后勤工作。一是要成立机构;二是加强社会治安;三是要在村社干部和群众中加强宣传积极争取干部群众的支持……请其他领导作补充。”温若娴说。
“刚才温书记把工作任务都落后到了人头,希望全体职工要积极对待,努力为这次工程建设创造一个安全稳定积极热烈的好环境。”安然说。
“我补充一点,希望联系村干部与村社干部一道对本村本区域中不稳定因素进行拉网式排查,并做好教育引导查处等工作,把排查情况于明天上午12点前交综治办。”金晨西说。
“希望大家各就各位,今天会议就开到这里,散会。”习武说。
“如果这次水电站工程能建设成功,确实为群众解决了用电难问题,小康乡群众应该是积极支持的。”牧歌坐在石凳子上说。
“就是啊,可是并不是所有人都会这样想。”杨柳坐在乒乓台上说。
“牧歌,我们什么时候下乡呢?”林星问道。
“看习书记怎样安排,因为这次建水电站主要在育林村和枣树村。”牧歌说。
“博文,你要跟我们一起下乡吗?”林星问道。
“当然,我一人去枣树村怪寂寞的。”冯博文拍着林星的肩说。
“杨柳,什么时候到桃园村?”周子蒙走过来问道。
“当然听领导的安排。”杨柳笑着说。
“你就是我的领导。”周子蒙笑着说。
“我哪能敢领导你。”杨柳说。
“谁领导谁?”习武提着公文包笑着问道。
“当然是杨主任领导我。”周子蒙笑着说道。
“林星、牧歌、博文我们出发吧?”习武说。
“好的。”牧歌说。
“今天,你们这队伍可雄厚。”杨柳说。
“我们一起吧,反正也顺路。”冯博文说。
“好的,我们跟他们组织合一起,习书记,不介意吧?”周子蒙笑着问。
“介意什么,周主席,我们都需要你们的帮助,现在就出发。”习武笑着说。
“这次能争取这次水电工程真是不容易。”杨柳说。
“就是呀,所以我们要把工作作细、作好,要在全乡都营造一个热烈的气氛。”习武说。
“上级领导考察,应该不会有问题吧?”牧歌问。
“应该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可是也不能保证。”周子蒙说。
“周主席抽支烟。”冯博文说着把烟递给周子蒙,随后,冯博文又把烟递给习武、牧歌、林星、杨柳。
“杨柳,麻烦你写三幅标语。”习武说。
“我这水平,张牙五爪,怎能见人?”杨柳笑着说。
“我们这乡上,就只有你写得好了。”牧歌说。
“你还谦虚一回?”冯博文说。
“就是嘛,虾子过河。”林星也笑着说。
“好,你们别说了,我就显显丑,习书记,你就放心。”杨柳说。
“你办事,我当然放心。”习武说。
“我们要分道扬镳。”周子蒙说着和杨柳向另一方向走了。
“我们先到育林村,然后再去枣树村如何?”习武问。
“你安排就是了。”牧歌说。
“好,我就当一回领导。”习武说。
“你一直就是我们的领导。”林星说。……
他们来到了育林村陈鹂家。陈鹂正在拆菜,她看见习武他们来了,热情地笑着说:“习书记,你们好,请屋里坐。”
“打扰你了,陈支书,我们就在这院子里坐。”习武说着把公文包放在凳子上坐下来说。
“你们休息一会儿,我去倒茶。”陈鹂把拆好的菜放在盆子里。
“陈支书,我去倒茶。”林星说着去屋里了。
“徐大哥,又去上班了。”习武问道。
“是,他好像很忙似的。”陈鹂说。
“习书记、牧歌、冯博文,你们喝茶。”林星端着茶放在凳子上说。
“看你费心了。”牧歌笑着说。
习武喝口茶说:“陈支书,今天我们来有件重要的工作要交给你们。这周四上午,省市县领导要到我们这里考察建设水电工程项目,这次工程建设占地主要集中在育林村和枣树村,希望村社干部和群众能大力支持。”
“这是一项富民工程,干部当然是欢迎的。”陈鹂说。
“陈支书,你跟村社干部联系一下,主要做好几项工作,一是对拉网式排查本村的不稳定因素,将排查情于明天中午前报综治办;二是认真做好群众工作;三是写二至三幅标语营造氛围……”习武说。
“好的,习书记,你们放心,我们一定办好。”陈鹂说。
“陈支书记,我们还要去枣树村,就不打扰你了。”习武拿起公文包站起来说。
“吃了午饭再去枣树村。”陈鹂说。
“谢谢了,改时间吧。”牧歌说。
“好,欢迎你们常来耍。”陈鹂说。
“再见,陈支书。”习武说。……
习武他们到枣树村吃过中午饭后,休息了一会儿,沿着清水河往回走。
“你们看,这柳树婀娜多姿,真是太美了。”林星扶在牧歌肩上醉醺醺地说。
“这清水河不仅美丽,而且给小康乡世代儿女带来享之不尽用之不完的能源。”牧歌说。
“我们在拦河坝坐一会儿吧?”习武说着坐在拦河坝的石梯上。
“如果建起了水电厂,这里将是多么壮观。”冯博文头靠在习武肩上说。
“牧歌,你也许不会等到那一天。”林星悲观地说。
“怎么会呢?”牧歌搂住林星说道。
“你还是会回到市里工作的,我不知会多么想你。”林星伤感道。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们应该为牧歌感到高兴。”习武望着清河水说。
“我何尝不是,可是总会伤……伤…….感。”林星说。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冯博文说。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你们都走吧,我高兴、真的高兴、高兴。”林星说。
“看你今天又喝多了。”牧歌不停拍着林星的背说。
“残阳里,脉脉朱阑静倚。黯然情绪,未饮先如醉。愁无际,暮云过了,秋光老尽,故人千里,竟日空凝睇。看来只有我在这里孤老终生。”林星说着泪水禁不住的流。
“林星。”习武搂住林星说,“我们回去吧。”
“我没什么,不好意思。”林星擦拭眼睛说。
他们又继续往回走。“习武,你对宜川县比较熟悉,麻烦你帮我打听打听租房的事。”林星说。
“好的。”习武点点头说,然后又问,“林星,惜惜这次回来,就不再出去打工吗?”
“也许是吧。”林星回答。
“你们终于可以团聚,结束两地分居的日子。”牧歌说。
“林星,你就可以随意嗨了。”冯博文笑着说。
“多没意思。”林星说。
“不会的。”牧歌拍拍林星的肩说。
“习书记,你和柏恩桐是否做过事?”冯博文笑着问。
“做的事可多,但没有你所说的那种。”习武笑着说。
“看你能隐瞒多久,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不会笑话的。”牧歌说。
“习武最忠诚的,他才不会先上车后票呢。”林星说。
“知我心者,林星也。”习武说……他们回到了乡政府。
今天,是逢场天。林星在办公室清理救济资金发放情况,时而也有群众来领救济资金。“林主任,忙喔。”一位中年男人走进办公室。
“请坐,曹军。”林星接着问,“有什么事吗?”
“有一件我想问一下?”曹军坐下来说。
“什么事?”林星问。
“这次我为什么没有救济资金?”曹军问。
“救济资金是专门救生活特别困难的群众。县民政局拨付的救济资金有限,而我们乡需要救济的人又多,所以不能每次都全部满足。鉴于此,乡政府采取了轮流救济形式,也就是如果上次领了救济资金,这次就没有……”林星说。
“谁定的规矩?”林星还没说完,曹军就拍桌子大声说。
“乡政府定的,难道你不服?”林星说。
“好,姓林的,自从你在民政办后,我就不能每次领到救济款。”曹军吼道。
“救济款不是专门给你的,全乡不是只有你才穷。”林星气愤地说。
“我日你妈?姓林的,今天我不收拾你,我不姓曹。”曹军指着林星吼道。
“你再骂?你再骂?”林星也指着曹军吼道。
“你要干什么,难道你要打人。”曹军刨开林星的手说。
“啪”地一声,林星打了曹军一个耳光。
“你,敢打我。”曹军说着向林星扑去。林星没站稳脚,往后一退,头撞在墙上。林星握着拳头向曹军胸部打去。曹军搬起凳子向林星打来。这时,牧歌从背后夺过凳子,用脚一踢,把曹军按在地上。“乡干部打人了,乡干部打人了。”曹军双脚蹬过不停,他用手抓住牧歌的头发大声吼着。这时,民政办挤满了人。
“乡干部也打人,太猖獗了。”
“那姓曹的,也真霸道。”
“想吃霸王餐,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那能说钱是估到要的。”……
习武、杨柳他们也来了,习武拨开人群,拉着牧歌向围观的群众说:“你们快走开。”曹军爬起来继续骂道:“你狗日了,今天我要跟你们拼了。”骂着骂着又向牧歌扑去。
“你再骂一声。”林星走到曹军身边指着他的脸说。
“林星,站一边去。”习武说着把林星拉开。杨柳拉住曹军拖出办公室说:“有什么事,到外面说。”
“狗日的,无法无天,我要上告……”曹军还在骂过不停……一会儿,派出所把杨刚带走了。
“林星、牧歌,你们也太冲动了。”习武坐在办公桌前说。
“曹军欺人太甚,他不分青红皂地乱骂我。”林星坐在另一边说。
“可是,你也应该沉住气,今天是逢场天,办事的群众又多,这不给乡干部脸抹黑。”习武说。
“如果当时是你,你也会跟他打起来的。”林星反驳道。
“你们想,后天省市县领导要来我们乡,如果出什么乱子,谁能承担。”习武说。
“出问题,我承担。”牧歌说道。
“你能承担什么?好别说了,幸亏温书记和安乡长不再,否则后果会不一样的。”习武说着站起来。
“你是领导,你也有权处分我们。”林星说着出去了。
“牧歌,我刚才语气是重了点,请你原谅,希望你多开导开导林星,他对我还有成见,我去趟派出所。”习武拍一下牧歌的肩出去了。
“你们快走开,看什么。”习武向围观的群众挥手道。
“习书记,你来得正好。”派出所长杨刚说。
“曹军现在怎样了?”习武问。
“在后屋,杨柳正看着。”杨刚说。
“没有伤吧。”习武问。
“没有伤。”杨刚说。
“这样就好办了。”习武松口气说。
“他和林星、牧歌是怎样打起架的。”杨刚问。
“曹军这次没有得到救济资金,就认为是林星干的,当众骂林星,当时林星就打了他一个耳光,于是就打起架来,后来牧歌路过看见曹军举起凳子正要向林星的头打去,牧歌就把曹军按在了地上……”习武说。
“原来是这样,曹军不是前两次都领到了救济款吗?”杨刚说。
“是啊,曹军是桃园村出了名的霸王,每个季度都要到乡上来要钱,哪能次次都满足他。”习武气愤地说。
“当然不能将就他,他把乡政府马干吃尽,也该收拾收拾。”杨刚也气愤地说。
“我们去看一下。”习武说着同杨刚来到后房。
他们来到后房。曹军被铐在床当头。他还在不停的骂着。
“曹军,你有完没完。”杨刚向他大声吼道。
“你又打我嘛,打呀,打呀。”曹军说。
“你再扰乱治安,拘留一天。”杨刚说。
“曹军,救济资金不是想给谁就谁的,它必须用到该用的地方。”习武说。
“难道我就不该得吗?”曹军说。
“全乡需要救的人不只你一家,不可能每次都只救济你。”习武说。
“乡干部打我,该怎样处理?”曹军大声问道。
“怎样处理,是我们的事,你到乡政府无理取闹,又该怎样处理呢,像你这种人,就应该饿死、穷死,以后有救济资金都不能给你。”杨柳说。
“你自己好好想想今天你对不对,想通再说。书记、杨柳我们出去。”杨刚说着关上门出去了。
牧歌来到林星办公室。“林星,你没事吧?”牧歌坐在林星对面问道。
“没什么。”林星说。
“你也别担心,乡领导会理解的。”牧歌说。
“我不担心,只是怕连累你。”林星说。
“林星,没什么的,习武刚才语气是重了点,你别生气。”牧歌说。
“当然不会,他是我们的领导。”林星说。
“这位大爷,你要领救济款吗?”林星看见一位老年人进来问道。
“是的。”老年人说。
“你的身份证和私章带来没有。”林星问。
“没有私章。”老年人说。
“来,你签字。”、“在这里盖手印”林星说。
“谢谢了。”老年人说。
“慢走。”林星说。
“牧歌真的很感谢你。”林星把登记表放在抽屉里说。
“好兄弟还说什么。”牧歌说。
“林星、牧歌。”习武走进来说。
“坐,习书记。”林星说。
“对不起,林星。”习武坐下来说道。
“你应该的。”林星说。
“曹军还在吵没有?”牧歌问。
“把他扣在后房里。”习武说。
“他也太霸道了,桃园村群众对他意见大得很。”杨柳说着走进来。
“这次得好好收拾他,你们别担心,我们会处理。”杨刚站在问口说道。
“吃中午饭了。”王师在院坝里喊道。
乡干部来到伙食团。“林星,今天你多吃点。”王师笑着说。
“多吃什么呀,都气饱了。”林星边吃边说。
“不会宜纪处吧?”王师开玩笑说。
“宜纪处,我还不够资格。”林星说。
“不处就好。”冯博文笑着说。
“处理也没什么。”林星笑着说。
“处烂,你老婆来了怎么办?”赵俊开玩笑说。
“你们就别拿林星开心了。”牧歌说。
“杨所长,如果曹军没有再吵再闹了,就放了。”习武说。
“多关他几小时也没题问。”杨柳说。
“好的,我们知道怎样办,你放心,习书记。”杨刚说。
“各村《不稳定因素排查表》收齐没有?”习武问道。
“只有两个村还没交来。”杨刚说。
“你收齐,整理后交给我。”习武说。
“好的,习书记。”杨刚说。
“吴晓晨你打电话给还没交表的两个村,叫他们尽快送来。”习武说。
“知道了,习书记。”吴晓晨说。
“林星我们到街上转转?”牧歌放下碗拍林星的肩说。
“算了,我想回寝室休息。”林星说着和牧歌回到了寝室。
下午,习武在办公室查看全乡不稳定因素排查情况。“习书记,你过来一下。”温若娴喊道。
“杨柳,我出去一下,你整理这表。”习武说着把手中的材料递给杨柳出去了。
“温书记什么事?”习武走进温若娴办公室坐下来问道。
“听说今天上午有乡干部跟群众打架,你知道吗?”温若娴问道。
“知道了,只是一点小事。”习武说。
“在这非常时期跟群众打架,如果让上面知道了,后果该是多严重?”温若娴说。
“是,林星和牧歌有责任,他们不应该太冲动,但是主要责任应该是曹军,他到乡上无理取闹,并且是先打骂林星。”习武说。
“我也不是要追究谁的责任问题,我只是认为你作为副书记、作为他们的朋友,应该跟他们多多沟通,希望不要再犯类似错误。”温若娴说。
“知道了,温书记,我会处理好。”习武说。
“习书记,你跟杨刚和桃园村干部联系一下,多注意曹军的动向,坚决要制止他上访,明白吗?”温若娴说。
“好,我会跟他们交换。”习武说。
“习书记,按照我们制定的干部管理制度的规定,应该扣林星和牧歌这个月的补助50元,你认为怎样?”温若娴问。
“其实林星也是受害者,恐怕他们不服?”习武说。
“可是如果我们不按规定处置,制度就如同虚设,也不能服众。”温若娴说。
“确实有一定难度。”习武说。
“你可以同他们交换意见,谈谈你的观点,他们应该明白,如果不行,我再找他们谈谈,你认为怎样?”温若娴说。
“好吧,我尽力而为,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出去了。”习武说完后回到了办公室。
“温书记找你有什么事吗?”杨柳坐在习武对面问道。
“今天上午的事情。”习武回答。
“她怎么会知道呢?”杨柳问。
“就是呀,我都感到吃惊。”习武说。
“不知道谁会这样无聊,把这事告诉温书记。”杨柳说。
“拿到这事真头痛。”习武说。
“温书记出难题了?”杨柳问。
“也没什么,只是批评批评我。”习武淡淡一笑说。
“只是批评一下而已,你唉声叹气?”杨柳笑着说。
“难道你不知道吗?林星和牧歌违反了乡政府的规定,要扣发补助50元。”习武说。
“这确实不好处理。”杨柳说。
“杨柳,排查表整理好没有?”习武问道。
“整理好了。”杨柳拿着排查表来到习武身边,指着继续表说,“习书记,你看这、这、还有这个,他们是我们乡的老上访户。”
“好的,杨柳,你跟这两个村联系,落实监管人,实行24小时监护,还有曹军的事情,你也要跟桃园村交换联系。”习武说。
“好,习书记。”杨柳说。
“我去看林星他们在不。”习武说着出去了。
习武来到民政办。“习书记,请坐。”牧歌说道。
“林星去哪里了?”习武问道。
“他刚出去。”牧歌说。
“这一阵子,计生工作怎样?”习武问。
“还是老样子。”牧歌说。
“快到六点了,我们出去散散步?”习武说。
“可以,等林星回来后。”牧歌说。
“好的。”习武说完拿着报纸随便翻翻。
“牧歌。”林星进来说。
“林星,我们出去走走?”习武问。
“我……我……”林星不知说什么好。
“林星,出去走走吧?反正也没什么事。”牧歌说。
“好吧。”林星淡淡地说。
“林星,你还在为今天的事情担心。”习武搂住林星的肩边走边问。
“没有,早都过去了。”林星说完又问,“有什么事吗?”
“唉,也没什么,只是不知怎样,让温书记知道了。”习武说。
“预料之中,纸是包不住火的。”林星说。
“温书记说些什么?”牧歌问。
“也没什么,只是希望在今后工作中注意方式方法。”习武继续说,“但是按照规定,可能要扣你们的补助。”
“当然不能扣牧歌的。”林星激动地说。
“这……”习武不知怎样说。
“扣也无妨,按制度办事,我没意见。”牧歌说。
“都扣我的,不关牧歌的事。”林星说。
“好,我们别说了,习书记,我们都理解,你放心,我和林星不会背包袱的,我们始终是朋友,对不,林星。”牧歌说。
“当然。”林星点点头说。
“谢谢你们,林星、牧歌。”习武真诚地说。
牧歌拍拍习武的肩说:“我们回去吧?”……
晚上,林星和牧歌坐在寝室里。“温书记怎么会知道呢?”林星自言自语道。
“林星,不去想那些事情了,已经过了。”牧歌边看书边说。
“不会是习武跟温书记说的吧?”林星又问。
“应该不会。”牧歌说。
“说不准,人都是会变的。”林星伤感道。
“我们也应该理解习武,其实他也很难处理。”牧歌说。
“我倒没什么,只是连累你,我真的感到很内疚。”林星说。
“我们是同学、朋友,为了你就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牧歌说。
“我们睡觉吧。”林星说着到床上睡觉了。
“林星睡了吗?”习武和杨柳进来说。
“是的,他心情不是很好。”牧歌说。
“都是我处理不好,真的很对不起林星。”习武坐在床沿上说。
“林星理解,他不会责怪你的。”牧歌说。
“我们出来耍吧?”杨柳说。
“你们去吧,我也想休息了。”习武说。
“这样,我也回寝室了。”杨柳说着和习武出去了。
星期四上午,清水河及拦河坝两旁整齐地站满了警察,全副武装,他们是从县刑警大队中调来的。温若娴、安然、周子蒙、金晨西、习武和杨刚在拦河坝上等待省市县领导。其他乡干部在清水河两旁巡逻。这时,十几辆小车往清水河拦河坝驶来,警声长鸣。
“欢迎各级领导关心支持小康乡。”温若娴微笑说。
“省水电局副局长张诚、省水电专家何音、副市长秦桐、市水电局局长胡锦纶、市水电局兴兴电力公司经理范俊男……”县委书记古正东一一介绍道。他们一一同小康乡党政班子领导握手。
“这清水河实在太美了。”张诚说。
“这里的水流量还是比较大,建立中型水电站是可以的。”何音跟秦桐说。
“欢迎省领导为我们市解决困难。”秦桐笑着说。
“秦市长、古书记,你们看那里,”范俊男指着不远处的河滩接着说,“我们可以把拦河坝提高,增强水的容量,提高水位,在这里建立水电站……”
“这个方案不错,但这样会淹没这河两旁近100余亩良田,怎样安置群众是个难题。”胡锦纶说。
“这没问题,县委县府会处理好的。”古正东说。……清水河两边也有不少群众围观,一些喜笑颜开、一些愁眉苦脸、一些议论纷纷……他们对这次水电工程保持不同态度。
半小时后,省市县领导及警员风尘仆仆地回县里了,围观的群众也渐渐散去。
“这次建设水电站的事情,看来很有希望。”温若娴边走边说。
“想不到这清水河会为小康乡群众带来莫大的福祉。”安然说。
“你们看这婀娜的杨柳、绿油油的芦苇、漂亮的水草。”习武说。
“温书记,上级领导还比较满意吧?”陈鹂走过来笑着问。
“如果,能修建水电站,重要任务又要落到你们肩上,陈支书。”周子蒙说。
“只要能建成水电站,再大的困难我们都要顶住。”陈鹂笑笑接着说,“我也不担搁你们了。”说完后,陈鹂走了。
“今天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件大喜事,我们还是该庆祝庆祝,你们认为如何?”温若娴问。
“好久没有喜讯了,值得庆贺。”安然说。
“习武,你给王师联系,买只鸡、十斤左右的肉,今天中午全体乡干部欢聚一堂。”温若娴说。
“好的。”习武说着,拿起手机给办公室打电话。
“今天,非常高兴,我们举起酒杯预祝我们乡的水电工程能成功建设,来,干杯。”温若娴举起酒杯高兴的说道。
“好,干杯。”
“干杯。”
“干。”……
“牧歌、杨柳、赵俊、林星、冯博文,敬你们一杯,干杯。”习武端着酒杯来说。
“习书记,要发点球,否则我们不从。”冯博文说。
“要有领导风范,喝酒不要拖泥带水,发点球,发点球。”赵俊说。
“你们饶了我吧?你看这二十多人,我没这酒量。”习武红着脸说。
“这次不能饶他,醉了,有林星嘛,是不是,小兄弟。”杨柳笑着说。
“好,好,我就舍命陪君子,来赵所长,敬你一杯。”习武说。
“感谢习书记的关心和支持,干杯。”赵俊说着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牧歌,一切尽在酒中,干杯。”习武说。
“好哥子,谢谢你。”牧歌说。
“好兄弟,我有什么不对之处,还请兄弟指点。”习武说。
“干杯,武哥。”林星说……习武敬完酒后,又去另一桌。
“年轻人,我敬你们一杯。”金晨西端着酒杯过来说。
“点球、点球,金乡长。”杨柳说。
“你们看,我都醉了。”金晨西说。
“酒不醉人人自醉。”赵俊说。
“你们都是我的好兄弟,就放过我。”金晨西说。
“当然不能,不然习书记会责怪我们的,我们也要一视同仁,对不,哥们?”牧歌说。
“就是嘛。”
“发点球才能喝。”
“理所当然。”……
习武躺在床上不停呻吟,他觉得心里难受极了,挣扎着想坐起来。牧歌把习武扶起来,靠着墙壁。
“桶,桶。”习武说道。
林星把桶放在床边说:“习武,你吐出来就好了。”林星说着不停为习武捶背。
“谢谢你们,牧歌、林星,我的好兄弟。”习武边说边吐着。
“习武,别说话,多休息。”林星说。习武吐过后似乎清醒了许多,他慢慢地睡着了。
“这次,习武醉得很厉害。”牧歌用毛巾边擦手边说。
“牧歌,你也喝得够多的,难道没有醉意吗。”林星坐在床上问。
“没有。”牧歌摇摇头笑着说。
“怎么没看见杨柳上来?”林星问。
“他也许还在办公室吧?”牧歌说。
“刚吃完饭,杨柳就吐了一地。”林星说。
“酒喝多,吐掉心里就不会那么难受。”牧歌说。
“习武,习武。”杨柳摇摇晃晃的走进来,不停地喊着。
“杨柳,坐在床上。”林星赶紧扶住杨柳坐在床上。
“习武,他醉了,哈,他醉了。”杨柳哈哈地笑着说。
“喝点浓茶,杨柳。”牧歌端着茶杯说。
杨柳喝茶后双手不停比划着说:“真是太开心了,好久没有这样醉,牧歌、林星你们还这样清醒,一定……一定是没……没有,喝开心是吧……没开心…..是吧……是吧。”
“你也够醉的了,躺下,躺下。”林星说着扶杨柳躺在床上。
“好的,好的,你别管我,别管我。”杨柳说着躺在床上睡了。
“我也想回寝室睡觉。”牧歌打着哈欠说着往外走。
“就在我的寝室休息吧,我一会儿就过来。”林星说。
“好的。”牧歌回答。林星在习武寝室呆了会儿后回到了自己的寝室。他看见牧歌只穿着内裤,八字形地躺在床上。林星关上门紧贴在牧歌身边,他脱下牧歌的内裤,看着牧歌迷人的身体,林星陶醉了,爱不释手地抚摸着。
牧歌醒来后,他看见林星正睡得甜甜的,穿上衣服,坐在窗前望着外面的那棵梧桐,心情是那样豁然开朗……
“牧歌。”林星睁开眼睛轻声呼唤。
“嗯。”牧歌答道。
“休息好了吗?”林星笑着问。
“很好,林星,你也是吧?”牧歌说。
这是林星的电话响了。
“喂,你是谁?”林星问。
(“我是刘家良,你忘了吗?”刘家良说。)
“家良,家良,真是太好了,你在哪里呀?”林星激动地问。
(“这周六你能来县城吗?”刘家良说。)
“当然可能。”林星笑着说。
(“怀念酒巴,晚上八点。”刘家良说。)
“好,好,好,家良,我一定到,还有习武。”林星说。
(“你一人吧,就这样再见。”刘家良说完挂上电话。)
“是你的朋友吗?”牧歌问道。
“是刘家良,他约我这周六到怀念酒巴,可没听说过有这酒巴。”林星说。
“很好的嘛,老朋友见面。”牧歌说。
“牧歌,你知道怀念酒巴在哪里?”林星问。
“我也不太清禁,你可以问杨柳或是习武,他们可能知道。”牧歌说。
“也许知道吧?”林星自言自语地说。
“你们要去怀念酒巴?”这是杨柳走进来问道。
“是啊,我有点事。”林星说。
“怀念酒巴刚开业不久,好像在春和路。”杨柳坐下来说。
“那不是城西。”牧歌说。
“就是。”杨柳喝口茶问,“林星,你去干什么,不会找小姐吧?”
“当然不是,去会一位朋友。”林星说。
“什么朋友,这样神秘?”杨柳又问。
“无可奉告。”林星笑着说。
“牧歌,你可是他的监护人,别让他到外面花心。”杨柳说。
“成年人,花心也无妨。”牧歌笑着说。
“杨柳你醉醒了吗?习武呢?”林星问。
“他呀,还在梦周公。”杨柳说。
“你们没有那个?”牧歌问。
“我们能那个吗?你和林星才会那个,爽吧?”杨柳开玩笑说。
“爽极了,对不,林星。”牧歌也笑着说。
“我去看习武醒没有?”林星说着走了。林星来到习武寝室,看见习武正靠在墙壁闭目养神。
“习武,清醒了吧?”林星坐在床边问。
“头还有点痛。”习武说。
“刚才,你醉得一塌胡涂。”林星摸摸习武的额头接着说,“你有点发烧,也许感冒了?”
“没什么,一会儿就好了。”习武笑笑说。
“还是吃点药好些,我去服务站取点药。”林星说着出去了。
一会儿林星拿着药回来,他倒上开水递到习武身边说:“习武,吃了吧。”
“真是太谢谢你,林星。”习武感激地说,眼角渗透点点泪花。
“不用客气,习武,我出去了,你再休息会儿。”林星说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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