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网游竞技 > 悲情世界 > 第十五章

?    林星、习武、杨柳和牧歌来到怀念酒巴,他们坐在一个角落里。一位女服务员给他们送来了四杯冰啤。

    “再来两杯红酒。”林星说道。

    “好,请稍等。”女服务员说完就走了。

    “家良这老板当得还挺滋润的,也不来酒巴视察视察。”杨柳说。

    “林星,你跟家良打电话吧?”习武说。

    “这样,给他个惊喜,牧歌你跟他打电话,他不知道你不谁。”林星说。

    “先生,红酒到。”女服务员放下酒说。

    “谢谢。”林星说道。

    “喂,你是刘家良吧?”牧歌笑着问。

    (“嗯,我是刘家良。你是谁?”)

    “你真是贵人多忘事?你猜猜?”

    (“唉,我真的猜不到。”)

    “我是你老同学哩。”

    (“你别打哑谜了?”)

    “你想知道我是谁,你来怀念酒巴。”

    (“好,我马上来,再见。”)

    “牧歌,刘家良猜出你是谁没有?”杨柳问。

    “弄得他一头雾水。”牧歌说。

    “习武,打电话叫柏恩桐和欧阳依依来谈谈心。”林星说。

    “算了吧,没有女人我们几个大男人才能更疯狂。”习武说。

    “机会难得,千载难逢,你应该抓住。”牧歌说。

    “不能说抓住就抓住的,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面对手难牵。”习武喝口酒说。

    “其实你们的缘份早已到了,只是你没有去大胆面对。”林星说。

    “林星,你成了爱情专家,你也该为我指导迷津。”杨柳说。

    “杨柳,你承诺要介绍女朋友给我们认识,今天就是好机会。”习武说。

    “就是,快打电话,要不我们打电话也行。”牧歌说。

    “好,好,我马上打电话。”杨柳说着去洗手间打电话了。

    “我们想法子捉弄他们?”牧歌建议道。

    “好的。”习武说。

    “习武,你们在这里,太高兴了。”刘家良走上前握习武的手说。

    “林星,你好。”刘家良向林星问候道。

    “家良,你太不耿直了,回来也没跟我联系。”习武笑着说,“这是牧歌,到小康乡半年多了。”

    “你好,牧歌。”刘家良礼貌地握着牧歌的手说。

    “你好,刘家良,请坐。”牧歌说着让坐。

    “对不起,我还要去找我的同学,待一会儿我再来陪你们。”刘家良说。

    “你的同学,什么时候到的?”林星笑着问。

    “不久前打电话给我,说在这里等我。”刘家良说。

    “不要找了,就再这里陪我们,管他的。”杨柳来到刘家良的身边说。

    “你好杨柳,好久不见,身体是越来越棒。”刘家良握着拳头高兴地擂着杨柳的胸说。

    “帅哥,你也越来越潇洒了,魅力实足。家良坐下吧。”杨柳说。

    “家良,跟你开玩笑的,刚才的电话是牧歌打的。”林星笑着说。

    “你们看我脑壳搭铁,居然没想到。”刘家良挨着杨柳坐下来说。

    “杨柳,你女朋友要来吧。她叫什么名字,我们好称呼她。”习武说道。

    “到时再介绍,习武,你也该叫柏恩桐和欧阳依依来。”杨柳笑着说。

    “就是嘛,习书记。”牧歌说。

    “这样我打电话跟她们。”刘家良说着到安静处打电话。

    “好久没这样开心了,如果惜惜和肖飒在这里就更闹热。”杨柳说。

    “拿一件啤酒来。”刘家良打完电话后来到吧台前说。

    “好的,刘总。”服务员说。

    “家良,生意可好?”牧歌问道。

    “只能混生活。”刘家良说。

    “家良,还是去上班吧?快机构改革了。”习武说。

    “其实你可以请人打理这酒巴。”杨柳说。

    “我还得考虑一下。”刘家良说。

    “我出去一下。”杨柳说着出去了。

    “肯定是他女朋友来了。”林星说。

    “我们逗一逗她。”牧歌说。

    “好的,今天我们难得高兴,不醉不休。”刘家良说。

    杨柳和她女朋友走过来。“这是我女朋友,黄蓉。”杨柳笑着继续介绍道,“这是我们的副书记习武、我的同事朋友林星、刘家良、牧歌。”

    “黄蓉请坐,你真漂亮。”刘家良说。

    “谢谢。”黄蓉说着坐下来。

    “黄蓉,你喜欢靖哥哥吗?”牧歌开玩笑说。

    “当然喜欢靖哥哥。”黄蓉笑着说。

    “杨柳可不是靖哥哥。”林星笑着说。

    “靖哥哥已经不在了,不然那有我的份,对不,蓉儿?”杨柳笑着说。

    “你们真会打情骂俏。”习武笑着说。

    “柏恩桐来了,看我们怎样收拾你们。”杨柳说。

    “你们又在说我什么坏话了?”柏恩桐和欧阳依依走过来笑着说。

    “请坐恩桐、欧阳依依。”习武说。

    “别客气。”欧阳依依说着和柏恩桐坐下来。

    “我介绍一下,这是欧阳依依、柏恩桐,这是黄蓉,杨柳的女朋友。”习武介绍完后又指着刘家良说,“这是刘家良,刘老板。”

    “你好,黄容、刘家良。”欧阳依依笑着问候道。

    “来,来,喝酒,今天我请客。”刘家良笑着说。

    “当然是刘老板办招待了,柏主任,你们要常来这酒巴。”杨柳笑着说。

    “原来这酒吧是家良开的,恭喜、恭喜,我们一定光顾。”柏恩桐说。

    “谢谢。”刘家良笑着说,“恩桐,干杯。”

    “黄蓉,你可要看住杨柳,他是十个女人见了十个爱。”牧歌开玩笑说,“祝你们好合百年,干杯。”

    “牧歌,可要抓住机遇,时间不待,干杯。”杨柳说。

    “我们来玩个游戏如何?”习武提议道。

    “这样我们玩背古诗接龙,但每句诗中要有含有“花”字,没接上的罚一杯酒,如何?”林星说。

    “好。”柏恩桐接着说,“从习武开始。”

    “去年花里逢君别,今日花开又一年。”习武说。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柏恩桐说。

    “日暮东风怨啼鸟,落花犹似坠楼人。”欧阳依依说。

    “多情只有春庭月,犹为离人照落花。”林星说。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牧歌说。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着春泥更扶花。”刘家良说。

    “忽闻一夜东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黄蓉说。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杨柳说。

    “第一轮已结束,没有人被罚酒,我建议大家共饮一杯。”习武说。

    “好。”

    “好。”

    “干杯。”

    “干。”……

    “春城无处不飞花,寒食东风御柳斜。”习武说。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柏恩桐说。

    “万紫千红总是春。”欧阳依依笑着说。

    “这不算,罚酒。”杨柳说。

    “还不是含有花吗?”欧阳依依笑着说。

    “强词夺理,喝酒,喝酒。”黄容说。

    “夫唱妇随,好,好,我喝。”欧阳依依说着端起酒杯。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林星说。

    “寂寞空庭春欲晚,梨花满地不开门。”牧歌说。

    “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刘家良说。

    “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黄蓉说。

    ……

    忽然,“砰”地一声传来,习武他们马上停下来。“出什么事了?”林星问道。

    “你要干什么?”一个穿着白衬衣的男人说着向一个穿着红色衬衣的男人扑去。

    “你敢打我。”红色衬衣男子吼着将一只瓶子向白色衬衣男子砸去。这时,两个男人纠成一团。

    “你们要干什么,要打架到外面打去。”刘家良猛冲过去,揪住那红色衬衣男子。“你是谁,少管闲事。”那红色衬衣男子摔开刘家良的手吼着。

    “如果打烂了东西,对你不客气。”刘家良也吼道。

    “跟我滚出去,否则报警。”杨柳说着拉住那红色衬衣男子。

    习武也拉住白色衬衣男子说:“有什么事,要好好说,不要打架。”

    “哼,狗日的,老子怕你不成?”白色衬衣男子指着红色衬衣男子骂道。

    “老子今天不打死你。”红色衬衫男子说着向白色衬衫男子碰去,幸好杨柳死死的拽着他。“你,放手。”红色衬衫男子挣扎着。一会儿警察来了,他们把那两个肇事者铐住。

    “谢谢你们及时阻止了这次事件。”一位警员说。

    “不用谢,这是我们该尽力而为的。”习武说。

    “刘家良,损失了什么东西,你清理一下,交到城关派出所。”另一位警员说。

    “好的。”刘家良说。然后两位警察将那两个男子带走了。

    “今天,我们就到这里吧?”习武说。

    “好吧,好吧。”柏恩桐看着刘家良说,“家良,你过来。”

    “什么事?”刘家良走到柏恩桐身边问。

    “家良,你跟肖飒怎么哪?”柏恩桐问。

    “我们因为一点误会,分手了。”

    “唉,怎么会这样呢?”

    “很多事情是说不清的,尤其是情感问题。”

    “你们的感情应该还可以挽回,家良,肖飒已经回宜川了,她开了个服装超市,你去找她吧?”

    “好的,谢谢你关心。”

    “我们都是好朋友嘛。”

    “欧阳依依我们先走吧?”柏恩桐对欧阳依依说。

    “柏主任,你难得和你朋友见面,就多与他们聊聊,再见。”欧阳依依笑着走了。

    “习武,你陪柏主任去逛逛夜景。”林星推着习武说。

    “这。”习武吃疑地说。

    “没什么,我感到很累了,我也想回家休息,再见。”柏恩桐说着走了。

    “还不快追。”牧歌说。

    “我们也该走了,再见。”杨柳牵着黄蓉的手走了。

    “我们三个公子哥儿该怎样耍?”牧歌问道。

    “到我家看电视吧?”刘家良说。

    “好。”林星说。

    林星、刘家良、牧歌唱着歌往滨河小区走去。

    习武和柏恩桐走在滨江公园。“习武,你很累吗?”

    “没有,恩桐。”

    “你为什么不情愿陪我走走?”

    “没有啊。”习武不好意思地笑笑说。

    “习武,我接一下电话。”柏恩桐说着从手提包里拿出电话。

    “英雄,你现在哪里?”柏恩桐问。

    (“在公园门口。”)

    “好的,我们马上到,再见。”柏恩桐说完挂上手机,把手机放在包里。

    “是你的同学吗?”习武问。

    “是的,他正在公园门口,我们过去吧。”柏恩桐说着和习武向公园门口走去。

    “你好,习书记。”英雄说。

    “你好,英雄。”习武说。

    “恩桐,你们在哪里耍?”英雄问。

    “在怀念酒巴,和几个朋友聊天。”

    “我们去吃烧烤好吗?”英雄问。

    “听习书记的意见?”柏恩桐说。

    “你们去吧,我想休息了。”习武说。

    “我们俩怎样吃烧烤呢?”英雄说。

    “好。”习武说。他们来到城南小巷,这是条出名的夜宵街,来这里吃夜宵的人很多。一个小时后,他们才散去,习武已经醉了。“恩桐,你看我这样,不能送你回去,让英雄送你回去吧?”习武醉醺醺地说。

    “习书记,你放心,我会送恩桐回去。”英雄拍着习武的肩说。

    一辆的士过来。“习书记,你先上车。”柏恩桐说。

    “不,你们先上车,我自己会照顾自己的。”习武说。

    “好,那我们先走一步,保重。”英雄说着同柏恩桐上车走了。

    杨柳和黄蓉来到宜长街。“你那些同事真有趣。”黄蓉挽着杨柳的胳膊说。

    “是啊,我们都是年轻人,谈得来。”

    “杨柳,我们去看电影好吗?”

    “我们回家休息吧。”

    “你父母在家吗?”

    “他们去姐姐家了,黄蓉,今晚到我家可以不?”

    “我知道你想什么?”

    “知道就好。”他们回到了杨柳家。“我先洗个澡。”黄蓉说着去洗手间。杨柳坐在沙发上看篮球赛。一会儿,黄蓉披上浴巾出来说:“杨柳,你不洗澡吗?”

    “好的,我马上去。”杨柳说着去了浴室。一会儿,杨柳也出来了,他穿着内裤来到沙发边,紧紧地抱着黄蓉,抚摸着黄蓉的脸、**、大腿,黄蓉情不自禁地狂吻杨柳的脸、结实的胸、腹,然后到大腿根部……

    “习武,你怎么不多陪陪柏恩桐?”林星看见习武进来问道。

    “已经很晚了。”习武说着脱掉衣服躺在沙发上。

    “你又喝了酒吧?酒气还没散。”刘家良说着把一杯茶放在茶几上。

    “怎么,牧歌不在?”习武看看四周问道。

    “他在洗澡。”林星说。

    “我醉了,我就在这沙发上睡。”习武说。

    “好吧,反正也没有多余的床。”刘家良说。

    “习书记成了醉猫了。”牧歌洗完澡出来说。

    “每次看见柏恩桐他都这样,不醉不休。”林星说。

    “也许柏主任喜欢醉哥。”刘家良说。

    “醉哥更具有暴发力。”林星说。

    “这是你的经验之谈吧?”牧歌边揉头发边说。

    “你问家良吧,他更具有权威。”林星笑着说。

    “牧歌你要取经还早着哩。”刘家良说。

    “你们小声点,让我睡觉都想入非非。”习武说。

    “好,好,我也去洗澡了。”林星说完也去洗澡了。

    “家良,今晚怎样安排?”牧歌说。

    “你睡床上吧?”刘家良说。

    “那你睡那里?”牧歌问。

    “还有单人床。”刘家良说。

    “好,我就不客气了。”牧歌说完回房睡觉了。

    “牧歌也睡了?”林星问。

    “是呀?”刘家良点点头说,然后他也去了浴室。刘家良洗完澡后,来到房间看见林星和牧歌已经睡了,他们互相拥抱着,刘家良感到阵阵心痛,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刺进心头,一股妒忌之火在熊熊燃烧,不经意间,对牧歌的恨意油然而生……

    第二天刘家良带着疲惫的倦容来到《同林鸟》服装超市。“先生,要买衣服吗?”一位女服务员礼貌地问道。

    “先看一下。”刘家良说着到超市逛了一圈。他来到柜台前问:“小姐,你们肖总在吗?”

    “她不在,你找她有事吗?”靖美说。

    “有点事情。”

    “你是她朋友吗?”

    “是的。”

    “你坐会儿,我跟她联系一下。”靖美说着给肖飒拨电话。

    一会儿后,靖美挂上电话说:“肖总马上就来,先生,请喝茶。”

    “谢谢,小姐你叫什么名字?”

    “靖美。”

    “生意可好?”

    “还算可以。你是肖总的什么朋友?”

    “我是他老同学。”

    “靖美,开张票,102号男式西服,400元。”一位女服务员说道。

    “好,知道了。”靖美说。

    “是你,你怎么来这儿?”肖飒挽着梓骏的手来到刘家良身边问。

    “飒飒。”刘家良轻声喊道。

    “到里面来,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梓骏,你等会儿。”肖飒说完进了一间小屋。

    “飒飒,真的对不起,你能原谅我吗?”刘家良站在肖飒面前说。

    “我们已经完了,不存在原谅不原谅问题。”

    “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怀念我们的过去。”

    “刘家良,正因为我还念着我们的过去,才来见你。”

    “哈,哈,哈,肖飒,原来你攀上高枝。”刘家良笑着说。

    “刘家良,你给我滚出去。”肖飒哭着吼道

    “人尽可夫,不要脸。”刘家良笑着出去了。

    “肖飒,你没什么吧?”梓骏看着肖飒双眼红红的。

    “没什么,梓骏我们走吧?”肖飒说着与梓骏出去了。

    刘家良回到了家里,他坐在沙发上,眼泪禁不住的流,他拿起手机跟林星打电话。

    (“喂,家良,你有事吗?”)

    “没什么,我只觉得心情很差。”

    (“你能告诉我原因吗?”)

    “你在哪儿,闹哄哄的?”

    “我和牧歌在育林村,牧歌跟你聊聊可以不?”

    “唉,算了吧,不打扰你们工作,再见。”刘家良说完挂上电话。刘家良感到了人生的悲凉,他无法抑制内心的悲伤,他一人狂饮着高度浓酒,一会儿满地狼籍,他醉到在地上。

    “刚才是刘家良跟你打的电话吗?”牧歌问。

    “是的,他心情好像很糟糕。”林星说。

    “也难怪,现在家良一个人茕茕孑立,形影相吊。”

    “他和肖飒难道真的就这样劳燕双飞,婚姻真是痛苦的陷井。”

    “也不能这样悲观。”

    “牧歌,你看,好像就是这家还没交小春粮。”

    “走,我们过去。”他们来到院坝,看见一位中年男子正在吃早饭。

    “洪峰,今年小春丰收可好了。”牧歌说。

    “一般。林主任、牧主任你们请坐。”洪峰放下碗说。

    “洪峰,你的小春粮还没交吧?”林星说。

    “你们看这几天比较忙,过两天我就去交公粮。”洪峰说。

    牧歌从地上抓起小麦搓了一下说:“已经可以交到粮站,哥子,你今天下午就去完结任务,我们已派车到公路边集中运送,你在下午3点钟前送到公路上等候。”

    “要的。”洪峰说。

    “记住喔,我们走了。”林星说着和牧歌去了。

    “这个社基本已经跑完了,下午我们去二社跑一遍。”牧歌说。

    “好的,现在我们去二社社长李梅家去。”林星说。他们来到李梅家。“林星、牧歌,你们辛苦了。”李梅在院子里拆菜笑着说。

    “又来麻烦你。”牧歌说着坐在凳子上。

    “还不是粗茶淡饭。”李梅说。

    “李梅,今天你们社有没有去上公粮的?”林星问。

    “好像有几家。”李梅说。

    “你看,这是我们昨天下午在粮站抄的名单。”林星说着把记录本递给李梅。

    “这家、这家、这、这、还有这家今天都上了公粮。”李梅指着本子上的名单对林星说。

    “哦,还不少嘛,现在就还省6户没有上公粮了。”林星说。

    “家良,我们现在就去催促一下,如何?”牧歌站起来说。

    “田明全和尤天香,这两户今天没有人在家,你们就别去了。”李梅说。

    “那就麻烦你晚上抽时间跟他们说一下。”牧歌说。

    “好的,你们过一会就来我这儿吃中午饭。”李梅说完端着菜进了厨房。

    吃过饭后已经三点,林星和牧歌来到公路上看人们正往车里装小麦。“今天的成绩不错。”林星说。

    “我们这个村小春粮任务可能完成90%左右。”牧歌说。

    “说实话,育林村的村社干部都比较得力。”林星说。

    “小春任务完成最好的可能算枣树村。”牧歌说。

    “当然了,枣树村离街上近,并且小春粮任务不重。”林星说……他们就这样边走边聊。

    “周主席,你们好!”牧歌看见周子蒙和杨柳正走在他们前面。

    “你们真快,任务完成如何?”周子蒙问道。

    “可能完成率在90%左右,你们呢?”牧歌把手搭在杨柳肩上问。

    “我们能在60%就好了,桃园村是老大难问题。”杨柳摇摇头说。

    “近两三年没上公粮的农户都还有几家,他们你看我,我看你,能拖则拖,能赖就赖。”周子蒙说。

    “实在不交粮的农户,可以对他们申请法院执行。”林星说。

    “说来容量,现将法院是不会轻易执行的,特别是三农问题的案件更是如此。”周子蒙说。

    “这样下去,不仅会影响桃园村的工作,对全乡的工作都会造成极坏的影响。”牧歌说。

    “就是呀,看到这样,我们的心情都烦透了。”杨柳说。

    “林星、牧歌,你们明天支援我们。”周子蒙笑着说。

    “好的,我们明天也不打算来育林村了。”牧歌说。

    “好,那一言为定。”杨柳说。

    “没问题。”林星说……他们不知不觉已回到了乡政府。

    他们刚走进乡政府,吴晓晨笑着说:“周主席、杨柳明天早上九点钟召开班子会。”

    “什么会议非得明天开?我们村的公粮任务还没完成呢。”杨柳问。

    “我也不知道,是习书记通知的。”吴晓晨说。

    “周主席,看来,我们明天不能下乡了,好不容易请来帮手,真可惜。”杨柳说着回寝室了。

    “开会也是工作。”周子蒙说着去了办公室。

    林星和牧歌也回到寝室。“晚上召开班子会,难道有很重要的事情?”林星坐在凳子上问。

    “不关我们的事,明天我们就好好休息吧。”牧歌说着就躺在床上。

    “牧歌你看这篇报道。”

    “什么事?”牧歌说着来到林星身边。

    “你看见这,全省乡镇机构改革9月份开始,10月份中旬全面结束。还说,这次机构改革要坚持缩减机构、精减人员、定编定职……”

    “还不到2个月就要开始机构改革了,看来这次机构改革要动真格,林星,你再跟刘家良联系。”

    “今天上午,刘家良跟我打电话时,心情似乎就很痛苦,如果再跟他说这件事,他的心情恐怕会更糟。”

    “但是,处于朋友的角度,也应该告诉他,这样刘家良才会有心理准备,也会更加认真的考虑自己的事情,你说呢?林星。”

    “好,我马上打电话跟家良。”林星说着拿出手机。

    “家良,我是林星。”

    (“你好,林星,有什么事吗?”)

    “你在酒吧吗?闹哄哄的。”

    (“就是。”)

    “家良,刚才我看到报纸上说今年9月份开始进行乡镇机构改革,要缩减机构、精减人员、定编定职,看来这次改革要动真格了。”

    (“噢,是这样的。”)

    “家良,我认为你应该认真考虑一下,我建议你还是回到乡政府上班,这关系到你终身。”

    (“好兄弟,谢谢你关心,我已经决定怎样做了。”)

    “回乡政府上班吗?”

    (“是呀。”)

    “太好了。家良今天上午你心情是否不好?”

    (“现在没什么了?只是刚才心里空荡荡的,情绪低落。”)

    “如果有什么不开心,家良,你找我们聊聊,就这样,再见。”林星说完挂上了电话。

    “家良要回到乡政府上班。”林星说。

    “不知刘家良跟领导说没有?”

    “应该说了吧。”

    “林星,明天召开班子会有可能就是讨论刘家良的事情。”

    “也许是吧?但愿乡政府能同意家良回来上班。”

    “应该没问题,但有可能会受到一定的处罚。”

    “牧歌,我们去伙食堂吃饭吧?”林星说着和牧歌去了伙食堂。

    “习书记,我们看见报纸上的报道吗?9月份开始进行机构改革,10月份中旬全面结束。”牧歌边吃饭边问。

    “我也已知道了,但是不必担心,具体方案还没出来。”习武说。

    “每次改革都闹得人心慌慌,看来是青年人的天下,长江后浪推前浪,我们这些老年人该退下去了。”周子蒙笑着说。

    “周主席你也老了?正是风华绝代。”温若娴说。

    “温美人,不要讽刺了。”周子蒙说。

    “明天,召开班子会不是讨论机构改革的事吧?”杨柳问。

    “机构改革,还早呢?方案都还没出来。”习武说。

    “只要不是机构改革的事就好了。”吴晓晨说。

    “那会是什么事?”牧歌问。

    “明天就知道了。”习武笑着说。

    “你还打官腔,有什么保密的?”林星笑着说。

    “当然要保密。”金晨西说……

    “你们喜欢看什么电视?”杨柳问。

    “无所谓。”习武说。

    “就看见这个台吧?今晚好像是歌唱比赛。”吴晓晨说。

    “你们女人就喜欢唱歌,多快成歌星了。”冯博文说。

    “没什么其它好看的节目,娱乐节目也可以。”林星说。

    “少数服从多数就看见这个台吧。”牧歌说。

    “玩拱猪,可以不?”杨柳提议道。

    “好。”

    “可以。”……

    “黑桃2。”牧歌说。

    “习武,刘家良想回乡政府上班,你知道不?”林星问。

    “知道了,他今天上午跟我联系的。”习武边出牌边说。

    “其他领导没意见吧?”杨柳问。

    “不知道,应该没意见。”习武说。

    “牧歌,你该出这张。”林星说。

    “林星,你不要偷看我的牌。”冯博文说。

    “谁偷看你的牌了。”林星笑着说。

    “领导可不能带头打牌赌钱。”赵俊笑着走进来说。

    “我们在娱乐。”习武说。

    “习书记,我帮你出谋划策。”赵俊说着坐在习武身边。

    “如果习书记输了你可要开钱的哦。”吴晓晨笑着说。

    “有我,怎会输钱,习书记,打这张,来过出奇制胜。”赵俊说。

    “好,听你的。”习武说。

    “赵所长你指点太好了。”牧歌说着打出黑桃q。

    “博文,你是猪。”杨柳笑着说。

    “你才是猪。”冯博文说。

    “习书记,你到办公室来一下。”温若娴走进来说。

    “好的,赵所长你来打。”习武说着把牌递给赵俊去了办公室。

    “坐,习书记。”温若娴说。

    “温书记,明天讨论刘家良的事你认为怎样处理?”习武坐下来问道。

    “你写的初步处理意见我已经看过了,我还是比较同意你的处理意见,只是在某些地方可以修改一下。”

    “哪些地方?”

    “由于刘家良没有任何理由、也没有向班子作出交待,外出两年多,我认为是否可以诫免半年,年终考核作为不职称处理。”

    “温书记,其实刘家良外出只是一时的冲动,年轻人嘛,总会有一些不理智的想法和做法,虽然造成了不良的影响,但我们应该考虑到他经后的发展问题及个人工资待遇问题。”

    “不这样做我怕别的班子成员和其他职工不服,那你认为怎样处理呢?”

    “我认为这样可以不,诫免半年和年终考核定为不职称改为取消年终评优资格,今年年度奖为人平奖金的70%。”

    “这样处理,我没有什么意见,主要看其他领导。”

    “然后,叫刘家良写出书面检查,在职工会作检讨。”

    “好的,工作安排上,就照你的意见,安排在计生办任工作员,财政所出纳由牧歌兼任。”温若娴喝口茶接着说,“我等会儿跟周主席和安乡长交换一下我们的意见。”

    “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先出去了。”习武说着去了值班室。

    “习书记,你来打牌。”赵俊说。

    “你打,我想看电视。”习武说。

    “刚才温书记找你什么事?”牧歌问。

    “研究明天召开班子会的事情。”习武说。

    “电视声音开小点。”冯博文说。

    “你们继续玩,我回寝室了。”习武说着去了寝室。

    他坐在办公桌前看《唐诗三首》。“习武,你在看什么。”一会儿林星进来问道。

    “《唐诗三百首》。”习武抬起头继续说,“坐,林星。”

    林星坐在习武旁边问:“习武,刘家良说何时来上班?”

    “这事,还要经班子会研究才能确定。”

    “原来是这样。”

    “唉,还不知领导们将怎样处理,我原来的想法太简单了。”

    “说明家良回来上班有一定阻挠。”

    “一言难尽,林星,别想这些了,我会想办法的。”

    “但愿家良能明白你的苦心。”

    “《舒婷诗集》你喜欢看见吗?”习武说着把书递给林星。

    “是你买的吗?”林星接过书随意翻阅着。

    “跟柏恩桐借的。”

    “好朋友不宜天天见面顶多两天打一次电话好朋友偶尔在一起吃饭最好各付各的帐好朋友禁止谈恋爱宁可给他心不要给他嘴唇好朋友不幸成了你的上司赶快忘记他的绰号。”林星读着《好朋友》这首诗。

    “我觉得这首诗写得太形象了,是对朋友最恰当的诠释。”习武说。

    “我觉得太主观了。”

    “好朋友天天见面就变成了情人,甚至有的见面多了又会产生一定的矛盾。”

    “照你的理解,我们天天见面就不是好朋友了?”林星笑着问。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们在谈论什么?”牧歌和杨柳笑着进来问。

    “我们在讨论舒婷的《好朋友》这首诗。”习武说。

    “我看看这诗。”杨柳说着拿起书。

    “我觉得这首诗写得太好了,每个人持的观点不同,对诗的看法也会不同。”杨柳说。

    “难怪你们为这首诗也争得面红耳赤。”牧歌双手搭在习武肩上说。

    “你觉得这首诗如何?”习武问。

    “我不知道,因为我觉得舒婷在写这首诗的时候,是根据自己的意志来写的,并不能代表大众的思想,按照我的思想,我也觉得有一定道理。”

    “只有我的观点与你们不同。”林星说。

    “也许是因为你的多愁善感的性格决定的。”习武说。

    “不陪你们聊了,我回寝室休息。”杨柳说着走了,随即林星和牧歌也回去了……

    “今天召开班子会主要讨论刘家良的事情,现在请温书记介绍初步的处理意见。”安然说。

    “刘家良两年前外出打工,现在他回到了宜川县,并提出要回到乡政府上班。刘家良这种情形,按照《公务员法暂行管理条例》规定,应该开除公职。但是,我们考虑到刘家良年轻,思想还不成熟,造成这种错误应给予原谅。所以,我跟部分领导商量,对刘家良的处理形成如下意见:一、同意刘家良回乡政府上班;二、写出书面检查,并在乡职工会上作检讨;三、今年年度考核不能评优,年底奖金多为人平奖金的70%;四、工作职务进行调整,任计生办工作员,免去财政所出纳职务,财政所出纳由牧歌兼任。”温若娴说。

    “这样的处理,是否太轻了。”周子蒙说。

    “你认为怎样处理?”温若娴问。

    “按照法律法规处理。”周子蒙说。

    “年轻人,我们应该给他改过的机会,开除他对我们对乡政府都没有多大的好处。”安然说。

    “我只是发表我的意见,并没有说一定要按照我有意见处理。”周子蒙说。

    “周主席,我也并不是对你有什么意见。”安然说。

    “安乡长,你……”周子蒙说.

    “金乡长,你说一下你的看法?”温若娴立即打断周子蒙的话。

    “我没有意见,我认为还要做做乡职工的思想工作。”金晨西说。

    “习书记,你呢?”温若娴问。

    “我也赞成。”习武说。

    “周主席,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温若娴问。

    “既然大家都同意处理意见,我也没什么可说的。”周子蒙说。

    “言论自由,人人都要表达自己的意愿,不然你会说我们强奸民意。”温若娴开玩笑说。

    “好,既然温书记这样说。”周子蒙喝口茶继续说,“我认为对刘家良的年终考核结果上应改为不职称,同时应取消年终奖金。连续不上班达两年多,在年度考核上还职称,这岂不是笑话?没上班也领奖金,试问职工能服吗?”

    “我也曾经考虑过这些问题,只是后来想到年轻还有发展前途,我们应该为他的前途作想。”温若娴说。

    “好,好,我不说了,你们成君子,我是小人。”周子蒙说。

    “周主席,我也同意你的观点,你考虑周到,处理结果不仅要对刘家良本人负责,还要对全体乡职工负责,要其他干部职工能够理解和接受。”温若娴接着说,“你们认为周主席的提议如何?”

    “好,就按周主席的意见。”安然说。

    “我也没意见。”习武说。

    “没意见。”金晨西说。

    “就这样,习书记你拟一份处理决定,并通知刘家良,同时做好其他乡职工作思想工作。”温若娴说。

    “好的。”习武说。

    “散会。”安然说。

    会议结束后,习武回到了寝室,看见牧歌和林星正在寝室里聊天。“习武,讨论什么事情?”牧歌问。

    “还不是刘家良的问题。”习武坐在床沿上叹息道。

    “你好像很颓废的样子,难道讨论结果不理想?”林星问道。

    “基本上已经确定了。”习武说。

    “怎样处理?”牧歌问。

    “同意刘家良回乡政府上班,但在年度考核确定为不职称,取消年终奖金。”习武说。

    “这岂不是相当于降一级工资。”牧歌说。

    “就是啊,可是也没办法。”习武说。

    “你也尽力了,不必自责。”牧歌说。

    “工作怎样安排?”林星问。

    “暂时到计生办任工作员,财政所出纳由牧歌兼任。”习武说。

    “现在需要告诉家良吗?”林星问。

    “暂时缓一下,我抽时间告诉他。”习武说……

    “习书记,处理决定我已经拟好了,放在你桌子上。”杨柳拿着书进来说。

    “谢谢你杨柳。”习武说。

    “习武,刘家良的事情,你联系一下,联系好了,我才出任免文件。”杨柳说。

    “好的,下午我联系他。”习武说。

    “其实这个处理方案对刘家良来说还是比较合理,因为这不仅要考虑他个人的利益,还要照顾其他职工的想法。”杨柳说。

    “就是,我认为刘家良应该会明白的。”牧歌说。

    “准备吃中午饭了。”杨柳说着回寝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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