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星期天,林星和牧歌来到了小山岗。他们坐在青石板上。“太美了。”林星头靠着牧歌的肩,舒畅地赞叹道。
“是啊,一片姹紫嫣红,真让人留恋往返。”牧歌说道。
“我们好像回到了从前。”林星望着山下的美丽梯田说。
“你记得校园的那《盆景苑》吗?留下了我们多少辛勤的汗水。”牧歌抚摸着林星的头说道。
“当然记得,尤其是我们培植的那盆青松。”林星激动地说。
“也许我们真的有缘,就是天崖海角,也能在一起。”牧歌说。
“相思成病,那更潇潇雨落。断肠人在阑干角。山远水远人远,音信难托。这滋味、黄昏又恶。”林星抬起头深情地说,“柳永的《凤凰阁》道出了思念一个人的滋味。”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柳永的《雨霖铃》抒写了朋友离别时的忧伤、凄凉的情景。”牧歌说。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林星说。
“残阳里。脉脉朱阑静倚。黯然情绪,未饮先如醉。愁无际。暮云过了,秋光老尽,故人千里。竟日空凝睇。”牧歌说。
“牧歌,你有何打算?”林星站起来,摘下一朵野花问道。
“要有什么打算?”牧歌脱下外衣放在地上问道。
“我的意思是结婚之事。”林星说着又坐在地上。
“我还没想过呢?这两年过了之后再考虑。”牧歌躺在地上说。
“总之,你会比我过得好。”林星说。
“人生是难以预料的。”牧歌叹道。
“是啊。”林星说道。
“林星,你要珍惜身边人,不让她受累。”牧歌说道。
“你是指谁?”林星笑道。
“你认为呢?”牧歌也笑道。
“我明白。”林星笑笑点点头,然后站起来。
“明白就好。”牧歌拿着衣服站起来,拍拍林星的肩说,“我们回去吧?”
“你们真像恋爱中的宝坝。”林星和牧歌刚进入政府大院,坐在凳子上的吴晓晨就开玩笑地说。
“星期天,就来上班,真积极。”林星笑着说。
“当然啰?不然下岗了怎么办?”吴晓晨说。
“快机构改革了。”林星坐在乒乓台上自言自语道。
“这只是形式而已,别担心。”牧歌站在林星身边说。
“这次不再是走过场,听说,要动真格,我们乡超编几个。”吴晓晨认真地说。
“大事不妙。”林星说道。
“也没什么,不可能每个乡镇都超编吧?”牧歌挨着林星坐下说。
“你当然不着急,反正也不会影响你。”吴晓晨笑着说。
“你说话就不中听了。”牧歌笑着说。
“对不起,帅哥。”吴晓晨说。
“我回寝室了。”林星说着去寝室。
“林星,怎么,垂头丧气。”林星刚走到二楼就看见习武提着桶往下走。
“没什么?”林星摇摇着接着说,“周未,你不多休息?”
“在家也没什么事,就早点来乡政府了。”习武回答。
“你知道家良的消息吗?”林星问道。
“知道,他可能最近就回来,或许已经回来了。”习武回答。
“这是柏恩桐说的,不知她的信息准不?”林星说。
“应该准确。好了,我去洗衣服。”习武说着提桶下去了。
“习书记,早。”牧歌说道。
“牧歌,你们没出去耍?”习武放下桶问。
“我和林星到小山岗去耍了会儿。”牧歌说道。
“你们还真浪漫。”吴晓晨笑着说。
“刚才我看见林星,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习武边洗衣服边说道。
“也许是吧。”牧歌说。
“牧歌,你和林星好像挺谈得来?”吴晓晨说。
“当然,同事嘛。”牧歌说。
“不仅如此,还经常同床共枕。”杨柳提着包进来笑着说。
“说对了,这样更有利于交心。”牧歌也笑着说。
“牧歌,说真的,你是不是林星的同学。”杨柳放下包靠着牧歌肩问。
“当然不是了。”牧歌说。
“为什么,你们走得这样近?”杨柳问。
“因为这有我们俩才是远方人,所以息息相通。”牧歌说。
“这理由有点牵强。对不习书记?”杨柳笑着说。
“那你认为怎样的理由才令你信服?非打破沙锅问到底。”习武笑着说。
“说实话,习书记,你一定吃牧歌的醋吧?”杨柳说。
“吃什么醋?”习武说。
“牧歌抢走了林星。”杨柳说。
“简值无稽之谈。”习武说。
“无中生有的事少捏造。”牧歌笑着说。
“现在,我们的习书记有柏大美人,他哪会在乎林星了。”吴晓晨笑着说。
“说说,你们的爱情故事。”杨柳说。
“无中生有。”习武说着把洗好的衣服提到寝室去了。
“温书记,早。”吴晓晨看见温若霞提着包进来。
“你们更早。”温若娴笑着说,她放下包问道,“习书记来了吗?”
“他刚洗好衣服上楼。”杨柳说。
“星期二,习书记有个会议。”温若娴说。
“不会是宣传工作会吧?”杨柳开玩笑说。
“看你们,就想歪了,难道宣传部为了他们的事就整天开会,习书记倒巴不得。”温若娴笑着说。
“我们都是为他们着想啊。”吴晓晨笑着说。
“你们的想法值得鼓励。”温若娴笑着又问,“牧歌,现在你回家可不方便了,还习惯吧?”
“当然习惯。”牧歌说。
“这样也好,为林星打伴。”温若娴说完提起包回寝室了。
“你们早,我迟到了。”王师笑着说。
“就是,我们最想念的人是你。”杨柳大声说道。
“看来,我最受欢迎。”王师说着拿起菜放在乒乓台上。
“没有你,我们就要唱空城计。”吴晓晨边拆菜边说。
“王师,准备什么款待我们?”林星说着走过来。
“当然是绿色食品了。”王师笑着说。
“最有营养价值了。”牧歌笑着又说,“可是,还是有点晕的好。”
“你们刚回吃过肉,还这样嘲?”王师笑着说。
“我们是单身汉,那能吃得着肉噢?”杨柳笑着说。
“我忘了,你们还是同子鸡。”王师接着说,“吴晓晨,你可不是同子了?”
“哼,我又没吼嘲哩。”吴晓晨笑着说。这时,林星、牧歌、杨柳和王师哄堂大笑……吃过晚饭后,牧歌和习武出去了,林星独自呆在寝室,晚上十点牧歌还没回来,林星来到习武寝室看小说,看着看着他趴在桌上睡了。十二点后,习武和牧歌回来了。牧歌好像喝得很醉似的,习武把牧歌扶到床上后,他轻轻摇林星小声喊:“林星,林星。”
“习武。”林星抬起头看着习武轻声地说。
“林星,到床上睡吧?”习武温柔地说。
“牧歌醉了吗?”林星看着牧歌说。
“是的。”习武说。
“我回我寝室睡觉。”林星说。
“你就在这里睡吧?”习武说。
“不什么的,习武。”林星拍拍习武的肩回到寝室。那一夜他失眠了,不知怎样材熬到了天明。
星期二。“依依,麻烦你打印这份材料。”柏恩桐对欧阳依依说。
“好,柏主任,昨天这份文件,你看一下。”欧阳依依把文件递给柏恩桐,然后坐在电脑打字。
柏恩桐接过文件,仔细阅读。一会儿她站起来说:“没问题,可以下发。依依,我出去一下。”
“好,柏主任。”欧阳依依说。
“柏主任不在吗?”宣传部副部长高天问道。
“她刚出去。”欧阳依依说。
“给她打电话联系,说上午十点到小会议室召开会议。”高天说完就走了。
“好的,高部长,我马上联系。”欧阳依依说。
会议结束已经十半点了。柏恩桐忙完工作后,刚好十一点。“依依,现在没什么事了,陪我上街好吗?”柏恩桐提着皮包问道。
“好。”欧阳依依说完和柏恩桐出去了。
她们来到城南街刚开张不久的同林鸟服装超市。“依依,你看这套衣服好看吗?”柏恩桐拿着一套女式职业装问。
“可以,你试一试?”欧阳依依说。
“小姐,这边请。”一位服务员说着带领欧阳依依去试衣间。
“湖蓝色的职业装,很适合你。”欧阳依依说。
“的确不错。”柏恩桐站在试衣镜前走了几步说。
“小姐,请给我包起来。”柏恩桐说。
“好的。”服务员说着把衣服折好放在口袋里。柏恩桐和欧阳依依刚要走出店子,看见一个穿黄色套装的女人进来。“啊,肖飒,真的是你。”柏恩桐迎上去激动地说。
“你好,柏恩桐,好久不见,你变得更漂亮了。”肖飒笑着说。
“家良也回来了吧?”柏恩桐问。
“进去坐坐。”肖飒笑着说。
“你,这是你的店子。”柏恩桐惊诧道。
“到里面坐。”肖飒点点头把柏恩桐和欧阳依依带到一间茶房。
“请坐。”肖飒说。
“这是我同事欧阳依依,我的好朋友肖飒。”柏恩桐介绍道。
“请坐,欧阳依依。”肖飒说。
“谢谢。”欧阳依依说着坐在柏恩桐身边。
“肖飒,我们都很想你们。”柏恩桐不知说什么好。
“我也是。”肖飒淡淡地说,“往事已矣。”
“肖飒,你这服装超市的生意可好?”柏恩桐问。
“一般。”肖飒接着喊道,“靖美,你来一下。”
“什么事?肖总。”靖美问。
“这位小姐是我朋友,刚才她看上的那套衣服我赠送给她。”肖飒说。
“知道了,肖总。”靖美说着出去了。
“小姐,给。”靖美说着把刚才买衣服的钱递给柏恩桐。
“不!不。”柏恩桐站起来拒绝道。
“恩桐,如果你还把我当姐姝就不要拒绝。”肖飒也站起来把钱塞给柏恩桐说道。
“谢谢了,肖飒,你的盛情,我心领了,真的,你们很不容易。”柏恩桐推辞道。
“今后,你和你同事多来照顾就可以了。”肖飒笑着说。
“当然会的,但是,这次无论如何我都要给钱。”柏恩桐说。
“好,这样,我只收100元。恩桐,我不能再让步了。”肖飒说。
“好,好,谢谢你,肖飒,看你亏本了。”柏恩桐不她一再推辞。
“对不起,我接个电话。”肖飒说着,走进一间小屋。
“喂!”肖飒说。
(“我是梓骏。”一个男人说。)
“什么事?”肖飒问。
(“中午,一起吃饭吧?”梓骏说。)
“那里。”肖飒问。
(“高老头西餐厅,新德里雅间。”梓骏说。)
“好。”肖飒着挂上电话。
“肖飒,你有事吗?”柏恩桐提着衣服问。
“对不起,我不能陪你们了。”肖飒笑着说。
“我们也要走了,肖飒,多多联系。”柏恩桐说着和欧阳依依往外走。
“恩桐,请为我保密,不要让习武、林星他们知道。”肖飒跟上柏恩桐,对着她耳朵小声说。
“好的。”柏恩桐说完就和肖飒分了路。
肖飒来到高老头餐厅。“肖飒,你今天真漂亮。”梓骏笑着说。
“谢谢。”肖飒坐下来说。
“打扰了,小姐、先生要点什么?”一位男服务生进来问道。
“请给我一份牛排和一杯白兰地。”肖飒说道。
“给我一份牛排和一杯冰啤。”梓骏说。
“好,请稍等。”男服务员说着出去了。
“肖飒,你今天似乎不开心?”梓骏问。
“无所谓开心不开心。”肖飒淡淡地说。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要学会忘记,这样你会活动得更开心些。”梓骏说。
“我并没想到过去,只是忽然觉得不舒服。”肖飒边吃边说。
“这牛排怎样?”梓骏边吃边问。
“可以。”肖飒说。
“肖飒,你还喝点酒吧?”梓骏说。
“对不起,我上洗手间。”肖飒说着提起包去了洗手间。
一会儿肖飒回来了,她说:“梓骏我先走一步。”
“你还没吃完呢?”梓骏说。
“我已经饱了。”肖飒说。
“肖飒,请等一会儿。”梓骏说着又喊道,“请结账。”
肖飒和梓骏走出高老头餐厅。“肖飒,我送你,看要下雨了。”梓骏说。
“谢谢,我想个人静一静。”肖飒边说边走。
“好,那你注意休息。”梓骏说完与肖飒相背而行。
天空中下起了蒙蒙小雨,肖飒忧伤地走在雨中,是雨是泪,她也分不清。不知什么时候,肖飒回到了住处,放起了音乐。她躺在床上无声地抽泣,她和刘家良的种种过去浮现在脑海。
两年前,刘家良和肖飒来到沿海城市打工,他们应聘到一家服装公司,刘家良在公司当会计,肖飒在公司当服务员,他们勤奋工作,得到了公司老板的赏识,不到一年,刘家良就提升为公司会计主管,肖飒也坐了上销售部经理宝座。然而,刘家良却渐渐变了个人似的,常常晚上出去,半夜回家,有时甚至通宵达旦,常常留下肖飒独守空房。一天,肖飒跟踪刘家良来到一家男人世界酒巴。透过玻璃墙,肖飒看见酒巴里有许多形形色色的男人,有的打扮得像女人似的花枝招展,一些在聊天、一些在跳舞、还有的在抚摸……肖飒明白了,原来这是同志酒巴;她正要离开,看见刘家良来到窗前的一个角落坐下,这时,一个身穿绿色丝绸紧身衣服的男生坐在刘家良身边,他们有说有笑的,一会儿那男生捧着刘家良的脸狂吻,慢慢地双手解开刘家良的衣服,热烈地抚摸……她不敢相信这一切,她痛苦地回到住处。那一夜,肖飒躺在床上哭干了眼泪,刘家良第二天清晨才回来。
“家良,昨天晚上你去哪里了?”肖飒坐在梳妆台前问。
“和一些朋友聊天。”刘家良边换衣服边说。
“一整晚吗?”肖飒问。
“是啊,太累了。”刘家良打着哈欠说道。
“刘家良,你还知道廉耻吗?居然和男人搂搂抱抱。”肖飒忽然站起来哭着骂道。
“肖飒,你跟踪我,你……你……”刘家良指着肖飒的脸气愤地说道,接着把衣服狠狠地摔在地上。
“刘家良,你搞同性恋还有理了,是不是?”肖飒走到刘家良身边抓住刘家的衣领哭着大声说。
“简值不可理喻。”刘家良猛地将肖飒向后推,肖飒没站稳,坐在地上。
“刘家良,我要跟你离婚。”肖飒哭着吼道。
“随便你。”刘家良摔门出去了。从那以后,刘家良再也没回来,也没到公司上班……“……诺言背叛诺言,刀子背叛缠绵,刺进心头,我却看不见,我忘了寒冬忘了恩怨,任爱情麻木哭泣的脸…….”在忧伤的歌声中,肖飒渐渐平息了伤痛,睡去了……
晚上,柏恩桐来到一个露天夜消店。“柏主任,你成大忙人了。”温若娴笑着说,“柏主任,坐这里。”
“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柏恩桐挨着温若娴坐下说。
“柏主任变得越来越漂亮了。”吴晓晨说着跟柏恩桐倒上啤酒说。
“我迟到了,敬各位同事、朋友一杯。”柏恩桐举起酒杯继续说,“温书记、晓晨姐、习武、林星、牧歌,干杯。”
“真是女中豪杰,柏主任我敬你一杯。”牧歌端起酒杯说。
“谢谢你,牧歌。”柏恩桐说着一饮而尽……
看着柏恩桐连续喝了几杯酒,习武关心地问道:“恩桐,你没事吧。”
“没事的。”柏恩桐摇摇头笑着说,“好久没有和老朋友一起了,所以很开心。”
“没事就好。”温若娴笑着说,“即使醉了,有习书记,怕什么。”
这时,一位男士笑着走过来说:“恩桐,你也在这里呀?”
柏恩桐拉着那位男士的手站起来介绍道说:“这是我朋友英雄。”然后,他又向英雄作了一一介绍,英雄也一一同温若娴他们握手。
“英雄,坐这儿。”习武站起来说。
“好,谢谢。”英雄说着坐下来。
“英雄,你在何单位工作。”习武问道。
“在法院。”英雄端起酒杯继续说,“我和柏恩桐是同学,能认识你们是我的荣幸,请以后多多指教,来我敬各位一杯。”
“彼此,彼此,我们以后都是朋友。”温若娴笑着说。
“英雄,敬你一杯。”习武说。
“干杯。”牧歌说。
“干杯。”林星说……
他们就这样喝到了深夜,柏恩桐已经醉了,不停地嚷着我没醉、还要喝酒、干杯……
“习书记,你送柏恩桐回家吧?”林星说。
“我……”习武还没说完。英雄就抢着说:“我送恩桐回去,希望各位常来耍,再见。”英雄说完就打的送柏恩桐回家了。
“柏恩桐已经走了,你们还需要什么节目?”温若娴笑着问。
“我们也休息吧。”习武说。
“好,再见。”温若娴说着走了。
随后,吴晓晨也走了。“林星、牧歌今晚我们都在县委招待所住吧?”习武说。
“恐怕不行。”林星说。
“没什么的,我住那间是双人间,只有我一人住。”习武说。
“好,我们三人住一起。”牧歌说。他们三人在街上溜达了一会儿回到县委招待所4-2房间。
“我们怎样睡呢?”林星坐在沙发上问。
“你喜欢跟谁睡在一起?”牧歌边脱衣服边问。
“随便。”林星回答。
“我洗个澡。”习武说着到卫生间洗澡去了。
这时,牧歌的电话响了,牧歌接电话。“杨柳,我们正在县委招待所4-2房间,你在哪儿?”牧歌问道。
(“我正在滨江路。”杨柳回答。)
“你到这儿来不?”牧歌问。
(“有谁,住得下不?”杨柳问。)
“林星、习武,住得下,你来嘛。”牧歌笑着说。
(“好。”杨柳说。)
“杨柳要来,他正在滨江路。”牧歌关掉手机说。
“我们可闹热了。”林星笑着说。
“林星,麻烦你把内裤给我拿来。”习武喊道。
“你自己出来穿嘛。”牧歌笑笑接着说,“难道怕我们偷窥。”
“怕什么,都是大男人,有什么好看的。”习武也笑着说。
“好的。”林星说。
敲门声从外面传来。林星打开门,一股浓浓的酒味扑来。“林星,谢谢。”杨柳满脸通红。
“你喝酒了,醉了吧?”牧歌说。
“是啊,所以找你们在吹牛。”杨柳说着躺在床上。
“喝口茶。”林星端着茶来到杨柳身边说。
“谢谢小兄弟,照顾真周到。”杨柳说。
“杨柳你醉了,就躺一会儿。”牧歌躺在床上说。
“我没醉,我们打牌怎样?”杨柳坐起来说。
“算了,深夜了。”林星仍然坐在沙发上说。
“杨柳,刚才你为什么没来?”习武穿着内裤出来问。
“我陪过去的战友,真的走不开,对不起。”杨柳说。
“你战友呢?”牧歌问。
“他已经睡了。”杨柳说。
“看你很醉似的,你就和我们挤在一起吧?”习武与林星坐在一起说。
“好的。”杨柳说着站起来来到习武身边摸着习武的胸脯说,“你真性感,难怪柏恩桐这样喜欢你。”
“可没有你棒,军人就是不一样。”林星笑着说。
“你今晚就跟我睡吧,我会满足你的。”杨柳说着又躺在床上。林星顿时脸红了,不知说什么好。
“杨柳就会开玩了。”习武摸着林星的手说。
“我也冲过澡。”林星说着洗澡去了。他洗完澡后出来,看见习武、杨柳和牧歌都睡了。习武睡在沙发上,杨柳和牧歌各睡在一张床上。
“习武,你也睡在床上吧,这样很容量遭凉的。”林星轻轻推醒习武说。
“不关事,你睡吧。”习武说……
第二天,柏恩桐醒来,感觉头还晕沉沉的。她洗脸漱口后,坐在书妆台前化妆。“恩桐,吃早餐了。”程明真在饭厅喊道。
“妈,我不吃了。”柏恩桐回答。
“不吃早餐会生病的,恩桐吃两片蛋糕。”程明真说。
“妈,我有点头痛,真的不想吃。”柏恩桐走到餐桌前说。
“恩桐,你昨晚喝酒醉了,还一直吐过不停,是英雄送你回来的。”程明真边吃边说。
“是英雄送我回来吗?”柏恩桐问。
“难道还会有谁?”程明真继续说,“恩桐,你要注意身体。”
“知道了,妈,我去上班了。”柏恩桐说着提着包刚要走。
“恩桐,你等一下。”程明真说着到房间。
“恩桐,你吃两片药。”一会儿程明真拿着药递给柏恩桐说。
“好。”柏恩桐说完吃过药后上班了。
“早上好,柏主任。”欧阳依依抹着办公桌问候道。
“你好,依依。”柏恩桐说着把包放在椅子上,也拿起抹布打扫卫生。
“柏主任,肖飒是你过去的同事吗?”欧阳依依坐在柏恩桐对面问道。
“她是我同事的老婆。”柏恩桐说。
“她这样富有,应该很幸福。”欧阳依依拿起笔转着说。
“有钱就不一定幸福,女人尤其如此。”柏恩桐喝口茶感叹道,“如果没有了爱情,或者爱情受了伤,再怎么有钱,都不会得到幸福。”
“肖飒好像不开心似的。”欧阳依依说。
“是啊,我也感觉到了。”柏恩桐说。
“也许她真的受到了爱情挫折?”欧阳依依说。
“也许是吧。”柏恩桐说。
“我们别谈肖飒了。”欧阳依依这打字边说,“柏主任,你希望未来的白马王子是怎样的?”
“是魁梧高大,重感情,有事业心,最主要的是他爱我,我也爱他。”柏恩桐笑着说。
“两全其美的爱情是虚幻的,尤如海市蜃楼。”欧阳依依说。
“想像一下也满足。”柏恩桐说。
“如果让你选择,你会选你爱的人,还是爱你的人?”欧阳依依说。
“当然是我爱的人。”柏恩桐说。
“可是你爱的人不一定爱你,你会成为爱成的傀儡。”欧阳依依说。
“如果,你用心去爱,去培植,你爱的人,终有一天会爱你。”柏恩桐说。
“这是女人天真的想法,这也许是女人最蠢的地方。”欧阳依依说。
“那你会怎样选呢?”柏恩桐问。
“我会选爱我的人。”欧阳依依说。
“你不爱他,你们的感情且不就是一潭死水吗?没有生机和活力。”柏恩桐说。
“总比爱人爱得痛苦强。”欧阳依依说。
“你可以成为爱情专家了。”柏恩桐笑着说。
“如果我真是成爱情专家了,就去当爱情顾问。”欧阳依依笑着说。
“再找外会,何乐而不为。”柏恩桐笑着说。
“柏主任,这份文件打好了。”欧阳依依把文件放在柏恩桐身边说。
“好的,我看一看。”柏恩桐说。
“其实英雄很不错的,他和你也很般配。”欧阳依依笑着说。
“我们只是同学,我们根本不可能。”柏恩桐说。
“可是,他不这样想。”欧阳依依笑笑接着说,“你应该给他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有的人错过了就不会来了。”
“他这样帅气,我介绍给你怎样?”柏恩桐说。
“算了,他爱的是你,又不是我。”欧阳依依说。
“我说的是真的。”柏恩桐说。
“我哪能配上他。”欧阳依依说。
“你这样漂亮,谁都配得上。”柏恩桐笑着说。
“你才是我们部里的美女。”欧阳依依说。
柏恩桐的电话响了,她接过电话说:“依依今晚和我们一起来玩吧?”
“到哪里?有谁?”欧阳依依说。
“紫滕苑,我过去的同事。”柏恩桐说。
“不会打扰你们叙旧吧?”欧阳依依说。
“都年青人,没什么。”柏恩桐说。
“好,我就舍命陪君子。”欧阳依依说。……
习武、牧歌、杨柳和林星他们坐在海滨公园的一个亭子里。亭子周围是一口池塘,水面上零星地飘着翠绿的荷叶。
“习武,今晚,你一定要陪好柏恩桐。”杨柳坐在习武对面说。
“你们就喜欢拿我开玩笑,我们真的没什么?”习武说。
“你们看,说谎了不是?”牧歌说着把一同捡到身边说,“扛一同。”
“习武,你真的要努力了,看来英雄已经虎视眈眈很久了。”林星说。
“她和英雄才绝配。”习武说。
“难道你不配她吗?你是领导耶。”牧歌说。
“说什么,你们都不明白。”习武叹息道。
“服了,服了,自摸幺鸡。”牧歌说。
“你自摸幺鸡,恐怕是林星帮你摸幺**?林星是不?”杨柳笑着说。
林星笑笑说:“我是帮牧歌摸幺鸡,你还能说什么?”
“当然不能说什么,只是希望你能帮我摸摸幺鸡。”杨柳说。
“好,今晚我帮你摸,总该行了吧。”林星笑着说。
“算了,今晚我要回家,你帮习武摸摸,可别让柏恩桐知道了。”杨柳笑着说。
“知道了也没什么。”习武也笑着说。
“你们继续打,我接个话。”林星说着接电话了。
“惜惜,你什么回来嘛?”林星问道。
(“过一阵子就回来。”惜惜说。)
“好,你回来时电话联系,就这样,再见。”林星说完挂上电话。
“惜惜要回来了,林星你可好好放松放松。”杨柳说。
“随时都在放松。”林星笑着说。
“刚才,柏恩桐说,她的一位好姝姝要来。”习武说。
“一定很漂亮。”牧歌说。
“请柏恩桐把她介绍给你。”杨柳说。
“当然可以。”林星笑着说。
“杨柳你怎么不把你女朋友给我们看看?”牧歌问。
“条件还不成熟?”杨柳说。
“怎样才算成熟,难道要同居过后?”习武笑着说。
“当然,如果让你们抢去怎么办?”杨柳说。
“看你的身体,就知道我们这里谁也不能与你相比。”林星说。
“林星都知道我的威力,我应该放心了。”杨柳说。
“身体好不是本钱。”牧歌笑着说。
“和了。”习武接着说,“打最后一圈可以不?”
“好,我们也该让习武精心打扮一番。”杨柳说……
晚上八点柏恩桐和欧阳依依来到紫滕苑。“两位大美女姗姗来迟,请坐。”牧歌笑着说。
“我为你们介绍,这是我的同事欧阳依依。”柏恩桐接着介绍道,“小康乡党委副书记习武、党政办主任杨柳、民政办主任林星、计生办副主任牧歌。”
“你好,习书记,久昂你的大名。”欧阳依依与习武握手说。
“你好,欧阳依依。”习武笑着说。
“你好林星。”“你好牧歌。”“你好杨柳。”欧阳依依与他们一一握手。
“恩桐、欧阳依依你们要点什么?”习武问。
“一杯西瓜汁。”欧阳依依说。
“一杯菊花茶。”柏恩桐说。
“小姐,请来一杯西瓜汁和一杯菊花茶。”习武说。
“好,请稍等。”服务员说。
“欧阳依依真漂亮,还可以竞争吧?”杨柳开玩笑说。
“打算在你们这几位帅哥中选一位。”欧阳依依笑着说。
“是真的吗?柏主任。”牧歌看着柏恩桐问。
“当然是真的,我带她来就是这个目的,对不,依依?”柏恩桐笑着说。
“是的,看我有这福气没有。”欧阳依依笑笑点头说。
“看来我们要竞争取上岗了?”杨柳开玩笑说。
“杨柳,你不能一脚踏两只船。”柏恩桐开玩笑说。
“杨柳原来心有所属,他正是我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我真是命苦,看来我只能在剩下几位中选择。”欧阳依依笑着说。
“林星,你也不能选,否则会犯重婚罪的。习武、牧歌你选谁都可以。”柏恩桐敲打欧阳依依的肩说。
“我正准备离婚,我仍然是你选择的目标。”林星笑着说。
“去你的,花心男人我可不要。习书记,你要我吗?”欧阳依依笑着说。
“欧阳依依你这样做就太不耿直了,会伤害你的好姐姝的。”林星笑着说。
“真的吗?柏主任。”欧阳依依问。
“别听他们胡说八道。”柏恩桐笑着说。
“难怪,英俊潇洒的英雄你也不屑一顾,原来你心有所属。”欧阳依依笑着说。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习武笑笑接着说,“别拿欧阳依依开玩笑了,我们聊点其他的吧。”
“柏主任,后来,刘家良跟你联系没有?”林星问道。
柏恩桐脸刷地红了,她稳定了情绪后,笑笑轻声地说:“没有。”
“唉,真不知道他怎样想的,一去就两年多了,就连肖飒都杳无音信。”习武叹息道。
“也许……也许他们已经回来了。”柏恩桐说。
“但愿如此。”林星说。
“其实你们也用不着为他们担心。”牧歌喝口茶接着说,“我们要一分为二的观点来看问题,退一步说,就算刘家良离开公务员队伍,也许他在其他行业更有发展空间、更能施展他的才华,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自己的事自己会处理的,与其为他担心还不如为他祝福。”
“我也认为牧歌的观点正确。”杨柳说。
“其实我们也不是圣人,只是我们是好朋友,好兄弟,希望能够有他的消息,这样我就安心了。”习武说道。
“或许刘家良和肖飒的生活并不是我们想像那样,而是很悲凉。”柏恩桐伤感道。
“我们为家良这样担心,他却不知道我们的苦处。”林星叹道。
“对不起,我要回去了,你们继续玩吧?”欧阳依依说。
“我们一起走吧。”柏恩桐说。
“今晚,我们就聊到这里,可以吗?”习武问道。
“好。”杨柳掏出钱说,“小姐,结帐。”
他们走出紫滕苑。“柏主任、习书记,我先走一步,再见。”欧阳依依说着往前走。
“习武,你送我可以吗?”柏恩桐笑着问。
“可以。”习武说。
“昨晚,你喝得挺醉的,你知道吗?”习武边走边问。
“不是很清醒。”柏恩桐说。
“昨晚,你是否心情不愉快?”习武关心道。
“唉,人生很多事是不能预料的。”柏恩桐叹口气继续说道,“正如刘家良和肖飒,我们认识他们是爱情幸福的典范,可是,他们的爱情并不这样。”
“难道,你知道他们的故事?”习武问道。
“不,我只是猜想。”柏恩桐摇摇头说。
“恩桐,你的同学英雄很不错,你们关系也一定很好吧。”习武说。
“是的,他英俊潇洒,重情温柔,是女生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柏恩桐笑着说。
“希望他能给你幸福。”习武真诚地说。
“你吃醋了吗?”柏恩桐望着习武问。
“怎么会呢?我是衷心祝福你们。”习武说。
“是言不由衷吧?”柏恩桐说。
“不是。”习武轻声地说。
“难道,你不能给我幸福吗?”柏恩桐又问。
习武沉默着,他不知怎样回答。“到了,你自己上楼吧。”习武说。
“好。”柏恩桐亲了一下习武的脸说,“再见。”
“再见。”习武挥手说道。
习武回到招待所已经十点了。“习武,你怎么不多陪陪柏恩桐?”林星关心问道。
“也没什么话说,反而觉得尴尬。”习武说着脱掉外衣,穿着体血衫,显示了习武健康的体质。
“牧歌还没回来吗?”习武躺在床上问。
“他在洗澡。”林星说。
“太累了,我先睡觉。”习武说。
“你休息吧,习武,我们明天一早回乡政府。”林星说。
“好,你也睡吧。”习武说。
牧歌洗过澡后,看见林星和习武都已经睡了,他**着身子紧紧地抱住林星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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