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低沉婉转的女音,带着暗哑的特殊沙哑,南宫悠悠这还是第一次听到钱盈盈唱歌,虽然钱盈盈的声音不像楚香怡那般翠如黄雀,但这样漂亮的女中音,也并不是人人都有的,特别是在安静的夜里,这样的声音听起来别有一番味道。沉低亮黄也。
而此时,在这凉亭里,钱盈盈的这番歌声简直能让人听入迷。
“咚咚咚咚咚……”第二轮击鼓传花的时候,墨千袭依然是直接将南宫悠悠的绣球给扔出去的,也不管旁边的那个人送来了多少白眼,他统统都当做没有看到。
第二轮的鼓声停在了秋书允那里,南宫悠悠戏谑的看向他,说实话,她还没见过男人跳舞呢!没想到今儿个居然是表哥要给她开开眼界,呵,有趣有趣。
“得花者,舞一曲。”
“我不会跳舞……”秋书允一脸菜色,又是摇头又是叹气,“要不我自罚三杯,这舞确实是……”
众人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想想也是,让一个大男人跳舞,这确实太为难了点。安采薇见他为难,说道:“如果有人愿意,也可替代你表演。”
秋书允一听,立马就将求救的目光看向南宫悠悠,南宫悠悠一接收到他的小眼神,立马低下头,忙着跟墨千袭一起研究这酒到底是如何的美,如何的醇香甘冽,目光盯着酒杯猛看,就是装作没看到秋书允的样子。
不是她不想帮秋书允的忙,实在是这跳舞什么的她也不会啊!想当年做个健美操她都能跳舞同手同脚来,这舞蹈也就可想而知了……
正在秋书允苦恼的时候,恰好有美人挺身而出,来了出美女救英雄,“我愿代秋公子跳一曲!”
这才解了秋书允的燃眉之急,一连玩了好几轮,都没有点到南宫悠悠,这倒是让她乐得坐在一旁看戏,只不过,这戏哪能常看,一不留神可不就中招了吗!
“得花者,诗一首。”
南宫悠悠看了眼绣球上的两只手,她和尉迟烟一个接着,一个递着,鼓声恰巧就这么停了,结果两人就这么中招了。
“诗一首?”尉迟烟一听这个,嘴角立马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要把玩乐器什么的,她确实争不过楚香怡,可说到这诗,呵呵,那可就是她的强项了。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两个中招的人还没有吟诗,反倒是一直敲鼓的莫言吟了一首,吟的还是上次南宫悠悠七夕宫宴作的诗。
再次听到这首诗,让不少人到现在都还是不敢相信,这会是南宫悠悠这样的人作出来的,只不过,这点想法只能放在心里,不能说出来。
“灵枢公主当日七夕宫宴上的这首诗可真是艳压四座,不禁让我想到了那日的七夕宫宴。”莫言一脸回忆的样子,忽而又有些失落,“只可惜灵枢公主要远嫁他国了,以后恐怕再也听不到这样好的诗词了。”
莫言的话刚落下,尉迟烟就接过她的话说道:“既然当日灵枢公主能做出这样的好诗,想必今天的也不会差,你说是吧,灵枢公主?”
尉迟烟这话说得有那么丝丝讥讽,但这却刚好说出了在场人心里的所想。
如果说南宫悠悠现在作的诗没有那日的惊艳或者达到那日的水平,这说不定啊,七夕宫宴上的那首诗根本就不是她自己作的,没准是在哪听到的,或者特意请人写的。
反正不管是哪一种情况,南宫悠悠现在作的这首诗要是不够精彩,那就可丢人了。
“虽然我从未见过妹妹跟夫子学过,但妹妹在七夕宫宴上的表演,想来上天还是公平的,给了妹妹聪慧的同时,也给了平凡……”南宫蕊儿这话说的很有哲理,但是,这话在南宫悠悠听来,怎么嚼着都觉得这是在挖苦她呢?
先说没见过她跟夫子学习过,那么,她能做出那样的诗词可不就是件怪事了吗?若不是找枪手代笔,那就是个天才了,能无师自通。好吧,若是她承认自己无师自通,那她南宫悠悠又成了上天很公平的那个人。
呵呵……还真是公平啊,给了她个“天才”脑子的同时,也收走了她的外貌,让她平凡的跟路人无两样。这南宫蕊儿,损她长得一般般就明说呗,干嘛要这么拐着弯来说,费劲!
只不过,现在这张脸不过是个伪装而已,又不是她真实的样子,要是南宫蕊儿知道的话,不知道会怎么扇自己几耳巴子!
南宫悠悠心里这么想着,丝毫不知道南宫蕊儿心里也憋屈的很,若不是因为南宫悠悠的身份不同了,刚才她又被琉璃赏了一巴掌,现在还有点忌惮南宫悠悠,她何必说话这么费劲?
说到底,南宫蕊儿明知道现在的自己根本惹不起南宫悠悠,可她却又忍不住想要去惹!10KFm。
若是南宫悠悠知道南宫蕊儿的这德行,必定要送她两个字——犯贱!
因为南宫蕊儿的话,凉亭里的气氛顿时有些火热了起来,众人一听她的话,顿时觉得南宫悠悠会作诗这事儿貌似还有蹊跷啊!他们就觉着嘛,若是南宫悠悠真有这等才华,早八百年就显露出来了,怎么可能会被丢在尼姑庵好几年都不闻不问?
七夕宫宴那晚被她的所展露的才艺给镇住了,所以没有来得及深思,现在被南宫蕊儿一点出来,众人倒是觉得南宫悠悠会那么个口技到也算正常,毕竟在尼姑庵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能跟着师太学这么个东西,恐怕是她唯一娱乐项目了,所以练习的微妙微翘,那也不是不可能的,可这作诗作词又不是想作就能作的出来的。
肚子里要是没点墨水,怎么能口出成章?若是这作诗作词真那么容易,那这状元爷恐怕也早就堆成山了,所以,现在时过境迁之后,众人开始思索起南宫悠悠来了,这一想,顿时觉得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太过于匪夷所思了。
一个小时候就品行不端正的人,还被送到尼姑庵那么长的时间,没有夫子教导,竟然还能作出这样惊艳的诗歌,难不成她是天才不成??可是你以为天才是衣服,说穿就能穿上的啊?
此时凉亭对面的假山后面,一个清雅飘逸的身影慵懒地斜靠在假山上,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欠,将手里擦过之后的银色面具重新带回脸上,整个人奇异地隐藏在假山之后,无人察觉。
露在面具外的眼神不知想到了什么,笑意满眶,温柔如水。
在场对南宫悠悠最为怀疑和质疑的人就是南宫蕊儿和尉迟烟两人了,见众人对南宫悠悠作诗的事情都开始抱有怀疑猜测的态度了,两人嘴角皆露出了讽刺的微笑,而这也恰恰透露出了两人的内心。
若说谁想将南宫悠悠狠狠踩在脚底下,恐怕非她们二人莫属,要是有可能,她们恨不得南宫悠悠早点儿完蛋才好!
“既然莫小姐怕以后听不到了,那本公主就再作一首又有何难?”南宫悠悠根本不怕这种初级玩意儿,唐诗三百首她若说能够全部背诵出来,那肯定是假话,但经典一点的诗词,她还是记得不少。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这诗连个咿咿学语的小孩子都会背,所以南宫悠悠张口就来。只不过,李白的“诗仙”果然不是假的,这诗一出来,就震傻了一大片,有点墨水的人还喃喃在嘴里一个字一个字念着,回味无穷。
并不是南宫悠悠想出风头,而是这首《静夜思》诗实在是太熟了,几乎是想都不用想,脑子里第一个反映出来的就是这首诗。
“不行不行,你怎么就作出来了?”尉迟烟显然没想到南宫悠悠会这么快就作出诗来,最绝的是,这试同样堪称经典。暗自咬了咬牙,难道她就这样输了??不,不行!
“哼,你随便做一首出来,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早就先背好了的?不行,这首诗不算!”尉迟烟死活就是要耍赖,不过她说的话倒也有些道理。
谁知道南宫悠悠是不是想上次一样,还是提前背好了一首诗,然后当做自己做的,念出来的呢?
“依我看,不如直接作命题诗如何?”南宫蕊儿反应最快,立马就像在场的人建议着,而这一提议立马得到的众人的赞同。
当场命题作诗,谁知道会出什么样子的命题呢?南宫悠悠就算再有本事,也不可能把什么诗都给背上两手吧?好,这个办法好!
用这个办法一试就能试验出南宫悠悠肚子里是否真的有墨水了!
“对对对,应该命题。”
“这个可以有!”
“咳咳……这个必须有。”
该死的!这些人未免太可耻了!假山后的梵镜夜听到南宫蕊儿的这个提议,顿时好像被猜到了尾巴一样,差点一下子冲出去。他的女人有没有才华,他都不在意,那又干卿何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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