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尉迟烟盯着她那眼神,南宫悠悠深深的觉得,她就像个棒打鸳鸯的坏蛋似的,非要在尉迟烟和楚御寒之间横插一脚,搞的这两人如同牛郎织女一样,隔人向望……
虽然楚御寒心里是不是这么想的她不知道,不过尉迟烟肯定是这么想的,瞧她那表情,可不就是一脸怨妇的样子么。(全文字小说更新最快)
哎,也不知道这游戏能不能不参加……看了眼坐在末尾的秋书允,见他投来那种戏谑的笑容,南宫悠悠顿时在心里叹了口气,她可不想一整晚就这样夹在两人中间,那还不得难受死她!
“怎么是你,去去去,我才不要挨着你坐!”
南宫悠悠正想着,怎么才能不当这“银河”,没想到突然被旁边的尉迟烟拽了一把,一个重心不稳向后仰去,顿时跌进了一个硬邦邦的怀抱里。
“啧啧啧啧,没想到居然还有人会对我投怀送抱的,这可真是人生第一遭啊。”浓烈的酒味,随着他的开口说话,就这么直直的在南宫悠悠脑袋上方喷洒着。
光是这么闻着,都有些醉人!
南宫悠悠一仰头,顿时吓了一跳,好一张沧桑无比,另类颓废的脸啊!!瞧这满脸的络腮胡子,茂密的连这人长什么样子都瞧不清楚。只不过嘛,那双露在外面盯着她看的眼睛倒是生的好看,眼眸上似乎隐隐有些紫色的光芒。
“表妹,你怎么样,摔着哪里没?”秋书允紧张的将南宫悠悠拉起来坐好,关切的问着。
南宫悠悠鼻子里闻不到酒气了,这才惊觉刚才自己竟然那么傻乎乎的躺人家怀里了,这……不好意思的看向那个满脸大胡子的男人,却见他小心翼翼的往自己面前的杯子里正倒着酒,压根就没看她一眼。
好像这尴尬的只有她而已……
“他是北临国的皇子墨千袭,十年前送入我西京作为质子。”见南宫悠悠对墨千袭的样子举动很是惊奇,秋书允这才想起来,她好似还没见过这个北临国皇子,于是小声的在她耳边介绍了一下。
质子??通常是弱小的国家为了避免战争,将自己国家的皇子或者身份高贵的人派往他国去做人质,以求暂时庇护的方法。这种质子,本质上来说,跟和亲的意义相差不大。
说白了,质子就是阶下囚,而和亲的人相对自由一点而已……不过,这又有什么不同呢?终归是被自己国家牺牲的棋子罢了。
南宫悠悠看着因为倒满了酒,而漏了一点出来,赶忙用手去接住并且喝掉的墨千袭,有种说不出的悲哀和同情。哎,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同命相连,所以感同身受?
“哼,一天到晚都只知道喝酒,全身都是酒味,臭死了!”尉迟烟推开南宫悠悠的时候,就抢了南宫悠悠的位子坐,所以现在她终于挨着楚御寒,不用隔着南宫悠悠这么个大活人了。
南宫悠悠此时倒是没跟尉迟烟计较那么多,毕竟她更对墨千袭感兴趣。
全身臭死了?听见尉迟烟这么说,南宫悠悠倒是奇怪了一下,刚才她那么近距离都没闻到墨千袭身上有什么味道,只不过,他一开口,那酒味确实呛得人受不了……
“今天怎么把他也请来了,真是扫兴!”尉迟烟刚才的衣袖撞到了墨千袭,要不是她没带衣服来,她连穿都不想穿被墨千袭挨过的衣服了,谁知道他那么邋遢,会不会有什么病!着看牛这织。
“他哪里用请啊,只要哪里有酒宴,他保准往那里跑,也不管别人请没请他。”尉迟烟的话落下,尉迟宁就跟着奚落了一句。
“他喜酒,爱酒如命,只要哪里有免费的酒能喝,他统统都会不请自来的。”秋书允再一次小声的在南宫悠悠耳边说了句。南宫悠悠这才明白过来。
看了眼墨千袭的穿着打扮,一身的衣袍样式很简单,只不过那颜色已经洗的有些褪色了,想来他被扔到西京十年都还没有接回去,看来北临国早就有放弃他的打算了。
如此这样,北临国就更不可能继续送钱给他了。
墨千袭才不管周围的人怎么看他,他的眼里只有美酒,“唔,果然是好酒啊--”不等什么行酒令开始不开始的,墨千袭仰头,将美酒尽数倒进嘴里。
呵呵,这北临国的皇子倒是个有趣的人啊!南宫悠悠心里想着。
一个嗜酒如命,但身上却没有丝毫酒味的人,真的会是个烂酒鬼么……
南宫悠悠看了眼周围的人,貌似对于墨千袭,在座的人对他都没有什么好感,也没把他放在眼里。想想也是,一个质子,回不了自己国家,还有什么未来可谈?
“这酒可是好酒,能不能再给我几瓶?”墨千袭把面前的酒都喝了个干净,似乎还意犹未尽的样子。
墨千袭这个样子引来了南宫蕊儿的耻笑,“盈盈,赏他几瓶酒好了,咱们西京缺什么可都不能缺了他这两瓶酒,要不然,别人该说咱们西京欺负质子了!”
墨千袭似乎对于南宫蕊儿的讥讽没有丝毫在意的,还是一脸饥渴的眼神盯着桌上,别人面前的酒盏舔着嘴唇。
墨千袭这幅馋嘴的样子,很是逗乐了在场的公子小姐们,就连楚御寒都被他这幅样子讨了欢心。
别国能送质子来,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北临怕西京!瞧瞧这北临国皇子的怂样,怎么能跟他楚御寒相比?同是皇子,呵呵,可这人生却完全不同。10KFm。
楚御寒这几日在梵镜夜那里可没少受气,而现在墨千袭的样子,让他找回了一点优越感,所以他怎么能不开心。
“喝这个吧。”南宫悠悠将自己面前的酒递给了墨千袭,她实在有点看不惯这些人把他当猴子看的举动。要是可能,谁都不想这么活着,可是,在这个没有人权的时代里,有太多的身不由己了。
就像那句话说的,君要臣死,臣不死。
北临国送墨千袭来做质子,恐怕也由不得墨千袭不答应……
“你真的把这个给我喝?”墨千袭看着面前的酒,明明手已经抓住酒瓶,牢牢的往自己面前带了,可眼睛却还是有点不敢相信的看向南宫悠悠,“给我了就是我的了,你当真要给我喝?”
“嗯,喝吧。”南宫悠悠点了点头,看墨千袭那举动,莫不是他认为她还要去抢回来不成?
这戏倒是演的不错,可就是那双眼睛啊,太通透了,哪有他外表所表现出来的这样激动贪婪啊……一个人啊,最难骗人的地方就是眼睛了。
钱盈盈倒是很快就让人拿了酒来,不止两瓶,还多吩咐给了两瓶,一起放到了墨千袭面前。她是个商人,所以,她很清楚,有的人不可只看现在,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是她在商场上看的最多的戏。
不管墨千袭现在的待遇处境如何,都不要小看轻蔑啊,搞不好哪天他就翻盘了呢?
所以,钱盈盈不会同别的人一样看墨千袭的笑话,但是,也不会对墨千袭表现的太过热情,这可进可退的态度拿捏的刚刚好。
等到众人看见墨千袭抱着几瓶酒,就跟什么大宝贝一样,又亲又吻的时候,顿时也觉得腻味了,这样的男人啊,那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等这一插曲过去,南宫悠悠这才扫了一眼在场的人,南宫蕊儿抽到的是一号,而她旁边坐着的是抽到庄家的莫言,安采薇是四号,其余的几个人她好像都不太认识。
直到看到丫鬟拿上来的小锣鼓,和一个绣球,南宫悠悠这才知道,他们要玩的行酒令是击鼓传花。
“咚咚咚咚咚……”莫言蒙上眼睛敲起了锣鼓,那绣球飞快的从南宫蕊儿那里传了出来,到楚御寒的手里时,尉迟烟几乎是看准了时间伸手过去,恰巧就跟楚御寒的手抓在了一起。
楚御寒面不改色的松开了手,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尉迟烟却将绣球捏在手里一脸娇羞的样子。
“要发花痴别在这里发!”南宫悠悠好笑的撇了眼尉迟烟,伸手强行拿过她手里的绣球,快速递给墨千袭,正慢慢品尝美酒的墨千袭在看到绣球的时候,才不管那行酒令不行酒令的,直接将绣球往旁边的人一扔,然后完事。
也不管旁边的人到底接到没接到,反正,阻拦到他品尝美酒的东西都是障碍物!
南宫悠悠对墨千袭的这举动也是呆愣了一下,等到那绣球传到钱盈盈那里的时候,莫言击鼓的声音停下了。
钱盈盈拿着绣球苦着一张脸,伸手在丫鬟拿来的小盘子里捻出了一个小纸球,丫鬟打开纸球念道:“得花者,歌一曲。”
钱盈盈一听只是唱歌,顿时舒了口气,还好不过分,要不然,她还不知道怎么办呢,端起桌上的罚酒小杯,爽快的喝了下去,唱了一曲《如梦令》:
“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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