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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阳,你到底跑哪儿去了?做什么去了?整夜都寻你不着。”关岛见了曹胜阳连忙赶上,说话时似有十分的委屈,十二分的愤怒,还有一两分的自责。显然昨夜有人被“极其残忍”的“用刑”了。
曹胜阳道:“对不起,四师兄,但是我昨夜去追前日袭击我们的那个蒙面人了。
李延升道:“结果呢?”似乎不太相信。
曹胜阳道:“正如三师兄所言,她是个女子,是凤阳宫的人。”
平捷成道:“凤阳宫?”
常牵道:“如何,我没说错吧?”
南祖捷道:“既然你确信她是女子,你又如何确信她是前日的那个蒙面人呢?当日我们所见的可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啊?”
“还有你怎知道她是凤阳宫的人,那可是江湖上的一个秘密组织啊,她们不可能会向你自报家门吧,尤其对你一个男人?”李延升也不明白。
“难道小阳你击败了她?”关岛显得很兴奋。
曹胜阳笑道:“各位师兄,你们让我慢慢说啊,同时发问,你们叫我如何回答啊?”
南祖捷道:“确实,嘴巴比耳朵少一个。”
李延升笑道:“好,好,你慢慢说,我们洗耳恭听就是。”
曹胜阳笑道:“昨日下山后,与清兰姑娘分开后……”
“清兰是谁啊?”常牵一听“姑娘”二字,连忙打断曹胜阳。
“老三,你安静点儿?”李延升实在不明白为何有人敢如此多情。
常牵往人群后一闪,轻声道:“说完了,告诉我啊。”
曹胜阳道:“那你可不能去骚扰人家啊。”
“小阳……”关岛大声道,似乎昨夜的悲惨景象依然历历在目。
曹胜阳道:“噢,对不起。跟她们分开后……”
“她们?”常牵道,不过这句话随即便沉寂在众人邪恶的目光之下。
曹胜阳接着道:“我一路追寻她一直到城外树林之中,我当时看到的就是当日店里的那个壮汉。他在我面前变成了一个美丽的女子,真的好美,堪比花界七仙,跟清兰……”
“小阳,说重点。”李延升见小阳竟被常牵带上了邪路,连忙打断他。
曹胜阳笑道:“对不起。她一见到我竟然知道我的名字,她亲口告诉我她是凤阳宫的人,名叫秦青。她跟我说我们从一出谷便陷入了一场巨大的阴谋之中。鬼、兽、花都参与到了其中,甚至连朝廷都插足其中了。”
南祖捷淡然地道:“这么悬?”
曹胜阳道:“是啊,而且她还说甚至我们鬼谷也不是那么清净。当然这个我也不太相信,而且她也没有证据。不过她说上次客栈内的那场争斗其实是一场阴谋,只是不知和大阴谋有何关联。她说那是花、兽两界合演的一出戏,那群土匪都是狼王收买的,领头的是狼王的大弟子武蛮。武蛮在开阳城内被秦姑娘擒住。虽然秦姑娘逼问出了他们的计划,可是武蛮也不知道计划的目的。故而秦姑娘化身武蛮,继续实施计划,想从中探出些端倪来,可是一无所获。”
李延升若有所思地道:“是吗?”
平捷成道:“凤阳宫为何要帮我们呢?”
曹胜阳道:“这我也问了。她说是师命难违。”
李延升道:“独孤幽曲?”
曹胜阳道:“她说是我外公曾救过她的师父,所以这次特来帮助我们。”
关岛道:“大师兄?”
李延升低头沉思道:“这其中曲折我也不甚清楚,而且关于凤阳宫的,我也所知甚少。”
曹胜阳又道:“对了,她还给我绘制了一张去南坡水榭的地图。大师兄,你看。”说着将地图从怀中掏出,递给了李延升。
“对,就是这香味。”常牵问道手绢的香味,整个人顿时复活。
平捷成道:“大师兄,我想小阳的话应该可信。毕竟我们跟凤阳宫素无过节,想来不应有诈。”
南祖捷接道:“而且,凤阳宫的人绝不是那种会随便给人卖命的人。”
常牵道:“对啊,如此美艳的女子是不会害人的。”
关岛道:“那红颜祸水何解?”
“我想也是,我们姑且按图索骥吧,谁让我们路痴呢,再加上两个白痴……”李延升道,说着万般无奈、万念俱灰地看了看常牵和关岛。他俩兀自争执不休。
李延升不管他俩,携众人按地图出发。
“大师兄,这张地图还真是简单啊,穿过这片树林,就到了‘指引之水’,顺着它走便到了。”关岛忽然凑到李延升身边道。
李延升道:“是啊。这才是他的风格啊。不知其然,万般艰难;知其然,简简单单。”
平捷成道:“这样看来,倒是更可信了。”
“喂,老大。”关岛低声道,神情突然严肃。
李延升应声道:“嗯,知道了。”
南祖捷道:“好像是群畜生。”
平捷成道:“数量还不少呢?”
常牵道:“扫兴。小师弟,一会儿再跟你说美女的事啊。”
曹胜阳应道:“嗯。”神情严肃。
“哟,小朋友,你们好啊?”狼王道。
李延升道:“不知狼王驾临,有何指教?”
狼王道:“岂敢,岂敢。只是小徒前日被人欺负。今日想讨个公道,只可惜如今天道不存,想借问各位个路。天道何在?公道何在?”
曹胜阳一听,气不打一出来,立马上前,刚要开口,平捷成一把拉住,在他耳边轻声道:“小阳莫冲动,狼王小气得紧,为人阴险,睚眦必报,不必理他。”
曹胜阳道:“可是他……”
南祖捷也微笑着拍拍他的肩让他不要冲动。
李延升笑道:“狼王,您说笑了,天公地道自在人心,您又何必问我们这些后辈小子呢?”
狼王也笑道:“是吗?你怎么知道自在人心呢?你见过人心吗?还是说你知道去人心的路怎么走吗?”
“这条路我知道怎么走啊,狼王。”声音自上而下,鬼不笑笑着落下。
狼王一见鬼不笑,登时眼中火花四射,龇牙咧嘴,恨不得生吃了鬼不笑。
鬼不笑看狼王一张本就难看的脸扭曲的更难看了,顿时乐了,笑道:“哎呀,犬王老哥,瞧您这副嘴脸,太失礼了吧。我可是好心好意、真心实意地给您明路啊。您就这般态度啊,这可太没人性了啊?”鬼不笑说话时轻描淡写却又不乏尖酸刻薄,他越是这般满不在乎、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狼王越是难以忍受。
曹胜阳一行人见来了帮手,又好像跟狼王过节甚大,而是还是狼王吃了大亏,都不禁心中大乐,也乐得隔岸观火起来。
狼王听了鬼不笑的话大怒道:“你小子,今日我非将你碎尸万段不可。”
鬼不笑笑道:“好啊,那我先走了。今日还长着呢?李兄,小阳兄弟,各位兄弟,后会有期了。”说完便走,根本不理狼王那扭曲的快要见不得人的臭脸。
李延升也冲着鬼不笑离去的方向道:“好说,不笑兄慢走。”
狼王怒极,道:“你给我站住,臭小子,往哪儿跑……”说完,怒气冲冲地领着众弟子紧追不舍,也不管李延升一众了。
“老大,我们没有跟狼王结过梁子吧?”关岛道。
“估计是武蛮的事算在了我们头上了。”李延升答道。
“看来事情是越来越奇怪了。”平捷成接道。
“阴谋吗?”南祖捷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
“难道秦姑娘说的都是真的?”曹胜阳对于女人依然不是那么了解。
“一定是。”在常牵看来,天底下似乎没有不能相信的女人。
“唉,总之我们先到南坡水榭再说。”李延升对于这群师兄弟似乎一点办法都没有。
众人穿过树林,远远便见天边悬一瀑布,扎入山涧,一条小溪在眼前蜿蜒曲折,迂回承转。众人顺溪而下,溪水两岸,山花夹道,香红怡绿,确是个风景如画之地。
“哟,‘邪君子’不是。你们怎么半日才到这里啊。”说话间,一个黑衣男子出现在众人面前,看装束便知是鬼灵之一。
“‘丑凤凰’?你怎么会在这里?”南祖捷兴奋地迎上去。此人即是八部灵首“独角兽”帐下七灵之一的智多星丑凤凰——徐用。徐用与南祖捷素来交好,为人心思缜密,机智过人。只不知何以在此出现。
徐用笑道:“当然是大事件了,七刃啊。”
关岛道:“七刃是大事件吗?”
徐用笑道:“‘食神’也在啊?”
关岛亦笑道:“还有‘厨神’呢?”
徐用道:“我哪会不见他啊。总之事情并非想象的那么简单。我也不便多说,总之你们先到南坡水榭再说。老头子正在哪儿等着你们呢。不过两个老顽童似乎还为你们准备了点礼物。你们小心了。”
李延升道:“鬼相也在,看来事情发展的速度远比我们预想的要快得多啊。”
徐用道:“不过还没变的太麻烦,好了,我要走了。南小邪,告辞了。”
南祖捷叫道:“你小子别给我乱起名号。”
徐用哈哈大笑地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曹胜阳道:“大师兄,鬼灵怎么也来了?”
李延升道:“就像他说的,因为事情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说话间眼角流光,满是期待。
几人走到小溪尽头,却发现根本无路可走,小溪汇入一巨大的池塘之中,池塘三面环山,山势陡峭,挺拔秀丽,可是路在何方?
关岛道:“看来我们被耍了,根本无路可走嘛?”
南祖捷不说话,围绕着池塘四周打探。曹胜阳、平捷成也在四下查看。常牵则往地上一坐,道:“被骗?不可能。女人是不会无缘无故就去欺骗男人的,她根本就没有欺骗我们的理由?”
关岛斜了他一眼,道:“欺骗需要理由吗?有理由的欺骗还叫欺骗?”
常牵吐了口气,显是颇为失望地道:“唉,竖子不足与语。就凭你这副尊容,就算全天下所有的女子都去骗人,也不会欺骗道你的头上。”
关岛一听此言,不乐意了道:“我怎么了,我不就是吃的多一点,睡得充足一点,长的丰满一点了吗?怎么,这有什么不对吗?男子汉就应该能吃、能睡……”他倒还有点自知之明。
李延升叹了口气道:“应该没有骗我们。何况徐用也来过。”
关岛见说,立马接道:“如果秦青真是会变身的话,那刚刚的徐用?”
李延升道:“秦青认得你吗?知道你能吃贪睡吗?”
关岛一听,笑道:“呵呵,这倒不知。”
常牵道:“何况他身上可没有那美妙的女儿体香。”
李延升道:“怎么样?发现什么没有?”
三人都不禁摇了摇头。
平捷成道:“奇怪的是,这三面山与我们身后的这片林子极不协调。”
曹胜阳也道:“而且山上不去,天空好似被什么东西罩住了一般。”
关、常二人闻言,立马转身向来路行去,果然二人刚走几步,“啪”的一声,二人皆被撞倒在地。无形之中,似乎有一层墙壁一般。
李延升转头一看,身后的风景已然不再,早已不是山花烂漫、树木葱郁的树林,赫然一座峭壁山峰,从无形之中慢慢树立,挡住了视线,挡住了归路。
李延升:“是结界。”
关岛道:“是,而且看来这一定是鬼相的杰作了。”
这时天空忽然响起一阵爽朗苍然的笑声:“小家伙们,你们可别怨我啊,我可也是被逼无奈啊。”众人一听便知是鬼相。
曹胜阳大声叫道:“鬼相,为什么都出事了,你还有闲情跟我们玩这种游戏啊。”
这时天空又响起了一个声音:“小阳,太冲动可不太好啊,待你们到了我这里,自然会一清二楚。”
不待曹胜阳答话,天空又响起了另一个声音:“但是得先过关才行,等着你们哦。”
曹胜阳道:“你是谁?”天空早已寂静无声。“外公!是外公吗?”曹胜阳忽然大叫,天空依然寂静。
李延升也叫道:“鬼相,鬼相,老不死的……”天空依然无声无息。
平捷成道:“看来都回去了。”
南祖捷满眼无奈地道:“非过关不可了。”
常牵道:“过就过,又不是美人关。”
关岛道:“是美人关又如何,一样过!”
常牵道……,关岛道……。
李延升不理他二人无理取闹,道:“老五,怎么样,有什么线索吗?”
南祖捷不作思索,道:“与这里最为格格不入的,就是池塘中心的那颗柳树了。”
李延升看了看柳树,道:“确实。”
常牵闻言,似有立功之意,笑道:“这好办!”说着跃到树旁,一剑幻出,将熟人合抱之木,拦腰斩断,托着树干往众人面前一放,道:“奇怪,就砍下来,好好研究研究。实在不行,就带回去。”众人瞪大了眼睛,嘴巴都垂到了地上,看着他,目不转睛,一语不发。
半日之后,南祖捷低下头,叹了口气道:“这棵树应该没有什么奇怪之处了。”
众人连忙点头称是。这时天空忽然又响起了一阵怒吼道:“你们怎能胡来一通,蛮不讲理呢。再乱来,我可要你们吃点苦头了。”
众人一听,又齐声道:“看来这棵树还是有点奇怪之处的。”
常牵闻言,甚是得意,道:“如何,看来我还是很有先见之明的嘛。”众人听得此言,恨不得一拳打掉他的脑袋。
南祖捷道:“大家快看,水好像沸腾起来了。”
关岛一听,连忙跳到池边,道:“看来一会儿就该有好吃的了。”说着在湖边不住的张望,可事情并非他想的那样,池中浮起的并非什么龟虾鱼蟹,分明一具具白骨遗骸。
关岛一惊,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一撤道:“我的妈呀,就算这里是水晶宫,也不至于全是骷髅吧?”
众人皆是一惊,曹胜阳道:“怎么会这样,大师兄?”
李延升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为何?”
南祖捷淡淡地道:“也许这水根本不烫。”说着把手伸进水里,刚要碰到水之时,平捷成一把拉住,道:“就算猜对了,也不用冒险。”
李延升笑道:“是啊。”说着心念一动,手上立刻幻化出一条金色小鱼,光彩鲜艳,煞是好看。李延升道声“去吧”,小鱼登时钻入水中。
李延升道:“湖水确实不热,而且湖底也是寂静无声。”
南祖捷道:“有什么奇怪之处吗?”
李延升道:“有光,可能是出口,可是鱼儿一近前便消失了,连一点气息都感觉不到。”
平捷成道:“要下去吗?”
李延升道:“只能如此了。”
曹胜阳道:“可是湖面这些……”
常牵道:“湖面这些我来解决!”
关岛也随声附和道:“我也来!”
二人站在水面,还未及将骷髅封印,便被骷髅拖入湖底。曹胜阳大呼糟糕,便要跃入水中救人。这时湖面忽然有数十根水柱升天,继而如火山地震一般,整个湖面都摇晃起来。曹胜阳转头一看,只见李延升正在引决运气,李延升喝一声:“海龙王——敖天。”登时水中浮出一龙形巨人,头顶立着常牵和关岛,湖水虽深,没过了海龙王的腰际,但其宽广不足,对海龙王来说,恰如一个沐浴澡盆一般。常牵和关岛齐呼:“好险、好险。”
李延升叹了口气,道:“两只旱鸭子还随便下水,还有啊,想想我们的对手是谁?”
这时天空又是一阵大笑:“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喂老鬼,战场太小了……”声音随后不见。
李延升道:“水中作战,还是我来吧。”
他的话音一落,水面忽然向后退了几十余里,宽广无际,汪洋如大海。
李延升跃上海龙王的肩头。湖面上原本四处凌乱的骷髅,一个个都立起身来,仿佛霎时间有了生命一般,整齐的立于湖面之上,虽然万千数量,但是在海龙王面前便如万千虫蚁一般,数量再多,也能一脚踏开。
李延升一运气,海龙王便从湖底升起,稳稳立于湖面之上。
可是若万千虫蚁齐心同力,那么溃堤崩山,亦非难事了。只见那群骷髅不住聚集、融合,聚集、融合。万千数量合于一体,与海龙王同立水面,便如两座山峰一般,虫蚁之类,倒只能是曹胜阳他们了。
一个是巨体龙王,一个是骷髅阎魔。
众人心中都不禁捏了把汗。战斗必然惊天动地,池鱼之殃,他们是受定了。
两个巨型怪物齐声吼啸,天昏地暗,阴风四起,树木折断,草叶凋零。
李延升随海龙王往湖底一潜,如风、如电射向骷髅阎魔,骷髅王一动不动,海龙王从湖底跃起,骷髅王一动不动,海龙王一拳击出,骷髅王顿时散架,一个个飘落水中,沉落,无影无踪。
湖面又复平静、狭小。
李延升幻去海龙王,回到众人身边,曹胜阳道:“大师兄好厉害。一拳败敌。
李延升笑道:“非也,我并未击中,他是自行散架的。”
南祖捷道:“看来他们现在是外忧内患了。”
平捷成道:“确实,而且我们似乎还有内应。”说着往石壁上一指。
众人往石壁上看去,只见石壁上字迹分明,道是:“湖底。”
常牵道:“这字迹清雅秀丽,定是出自女子之手,而且一定是个美丽的女子。”
“只是一个‘底’字的最后一点似是匆匆刻上,想是刻字之人遇到了什么危机紧要之事了。”南祖捷接道。
常牵一听,大怒:“可恶,不可原谅。”
李延升道:“如此说来,湖底的光应该就是出口了。”
常牵闻言,立马跃入湖底,似是迫不及待想见美人一面了。
曹胜阳见状吓了一跳,因为他知道常牵分明是只旱鸭子,大叫道:“三师兄!……”
曹胜阳话音一落,常牵忽然从湖底钻出,不住的吸气,就好像是每一口的呼吸都是生命中的最后一次呼吸一般。隔了半日方道:“憋死我了。”
李延升道:“说过不要随便下水。”
平捷成道:“老大,你有办法?”
李延升微笑道:“自然。”说着手中幻出六条小鱼。
南祖捷猜不透,道:“大师兄……”
李延升不说话,运气引决,众人身上忽然长满了鱼鳞。众人一惊,曹胜阳不自由自主地拉开领口,浑身都是,叫道:“大师兄,怎么会这样。”
李延升道:“到了水中,水的重量都堆在身上,又不知那洞有多深。这身鳞甲可以保护大家,万一有意外,也可以在湖底自由行动,而不必再劳神运气护体。”
南祖捷道:“这样我们便能下水吗?”
李延升道:“还不行。”
众人都不知他在做什么,只有关岛神情自然。
李延升道:“好了,现在可以了。”
常牵道:“真的可以吗,没什么变化。”
李延升微笑打:“看这个。”众人向他手中看去,只见他手中的几条小鱼早已无鳞无鳃。李延升幻去小鱼接着道:“我只是召唤了他们在水中的呼吸能力,并将其附在大家身上。”
南祖捷道:“大师兄,你怎么会这种召唤之术的?”
李延升笑道:“这是……”
关岛忽然打断李延升道:“哇,终于可以下水了。”说着往水中一跃。
李延升道:“这是老鬼住自创的召唤术,如今由鬼主传承者,你只要用心修道,总有一天,你也会的。好了,下水吧。”
南祖捷道:“好!”
众人一一跃入水中,唯有常牵仍不敢下水。曹胜阳露出头来,道:“三师兄,你怎么不下来啊?”
常牵仍心有余悸,道:“喂,小阳,真的能行吗?”
曹胜阳道:“是啊,快下来吧。”说着在水中不住地翻腾,真是如鱼得水一般。常牵见状终于不再犹疑。
众人行至湖底洞口,水中开不得口,众人用传心术交流。
李延升道:“这里有些古怪,大家小心!”众人点头称是。李延升接着道:“我先进去探探!”
众人道:“小心!”
李延升进洞后,顿时无声无息。任凭众人如何呼喊,始终没有回应。
平捷成道:“我再去看看……”
曹胜阳忽然打断他道:“大家一起去吧。”
南祖捷应道:“小阳说的对,万一有事,大家也好有个照应。”
关岛和常牵自无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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