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广丁这几年的书没白读,他潜在的学会了分析事物,听了松树爷爷的话,他又琢磨的片刻,觉得爷爷说的有道理。
再回想刚才的经历,当时,自己的胳膊是有点和平时不一样。
他不再想着去玩耍,微微叉开双腿,站在松树爷爷脚下,双手一遍一遍的向外抓,试着找到那种感觉。
开始的时候,广丁的手臂伸缩的速度不快,用的力气也不大,一切和平常的他伸手没有任何变化。
过了一刻钟,渐渐的他有些不耐烦,速度快起来,力气也加大,最后,手抓出去竟有一阵阵“嗤嗤”声响,连着几十下,广丁累的呼呼直喘,他一屁股坐在雪地上,心里想着:“怎么就是弄不明白呢。”又想了好久,还是想不通。
广丁有些气恼,随手向空中一挥小拳头,“砰---”空中传来一声像枪响一样的声音,广丁愣愣的看着自己不大点的拳头,突地大叫:“真的,真的可以出来。”
然后,又傻傻的说:“原来拳头也行。”
广丁再次有了精神,刚才的一拳头,让他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剩下就是路子对不对。他仔细回忆刚才的一觉得那拳头并不快,也没用很大力气,好像飘悠悠的。
广丁想:“这不是力气的事情,是其他的。”
知道不是用力的原因,他心情稳当下来,双手慢慢的比划着,这样比划了一会,忽然,身子里一动,胳膊里像有两股细细的水流冲进来,倏地从拳头上射出去,“砰--”对面的灌木倒伏一片。
他兴奋不已,再来两次又不成了。
这回,他知道有门,也不着急,干脆闭上眼睛,专心体会那种感受。
好一会,一无所获,他不经意间的向身体里一看,只见,身子里的那几个光团比以前大多了,正确的说是密多了。
他心里欢喜,手没有停下,还按照刚才的节拍,本能的向外面打去,这时候,几个光团忽然转起来,随着广丁的动作,五色光团一舒一张,光有节奏地不断闪烁吞吐。
广丁胳膊又伸缩几次,忽然,五个光团同时一缩,然后一片闪光,各自喷出一缕雾状的细线般的光芒,这些五色光芒纠集在一起,飞快地闪进他的胳膊中,“砰--”耳边又是一声大响。
广丁明白了,大笑起来:“原来就是憋坝啊,憋住水,水再流出来就快多了。”
笑了一阵子,他闭上眼,继续看着身子里那些光团的变化。
慢慢的他找到了根子,这根子就在几个光团上,拳头打出来的时候,要先从身子里把他们引出来,只要他们不动,那就不成,打多少次也是白扯。
有了目标,事情就好办多了,广丁专心致志的围着几个光团琢磨,经过十几次试验,他有了进一步的发现。
这些光团首先要转,转的快,放出光芒的时间就会短,而转得快,不是用力的问题,心意念头是关键,只要念头紧跟,他们就会听指挥。
从专门的盯着想,到似有似无的想,广丁的念头,对他们的掌握变得快速准确。越是熟练,五色光团调动越快,成功的次数越多。
五色光团和他的配合不断默契,不用像最初那样,还要胳膊伸缩的准备几次,他又想明白了一点,只要水流够大,随用随有,何必用憋坝。
不过他不对着地上,而是对着空中,防止把周围的树木弄的连七八糟的,难看。
就这样,练了整整一小天,中午也不回家,到了下午,他已经不用看,就能轻松打出这种拳头了,而且也发现,只要对了路子,越用力打拳,速度越快,那种“砰-”的声音越大。
最初,他怎么用力也不行,不是他力量的问题,而是没把身子里的光团调动出来。
见太阳快落山了,他站起来,老黑早就躲得远远的,那种声音让他感到害怕。广丁找了一个位置,他要试试,自己这种拳最大的力量有多厉害。
他先前后轻轻晃动了一下胳膊,然后猛地一拳头打去,“轰---”一声巨响,前面三丈处的雪全不见了,泥土一片,中间露出一个三尺方圆一尺半深的大坑。
刚刚走过来的老黑,吓得嗖地窜出老远,不安的看着广丁,嘴里不断的“哼-哼-”着。
广丁也吓了一跳,停了一霎,忽然,哈哈大笑。
他拾起一块山核桃大小的石头,跑出老远,找到一颗一抱粗的榆树,他要试试,自己用这种办法扔石头,会是什么结果。
拉好架势,广丁对着两丈远的一颗扔去,可惜还是不够准,擦着榆树边飞过去,打中了后面一丈远的,一颗半尺粗细的小柞树。
“砰”声音不大,广丁跑过去一看,石头居然从柞树中间穿过去了。
这得多大的力量啊,枪也做不到啊。
广丁从小对枪有一种很深的敬畏,觉得那是无敌的,现在他忽然发现,原来不是这么回事。
他暗暗心惊,心说:“修的力量真大,自己才开始就这样,以后呢。。。。。。”
广丁打心眼里高兴,不仅是自己有了新的本事,他觉得这段时间没有白费劲,自己有了提升,距离修的目标进了一步。
心满意足地欣赏完自己的杰作后,广丁让老黑叼着狍子,自己用藤条把四只山鸡,三只野兔分别穿起来,野兔背在身上,山鸡扛在肩上,向河边走。
广丁并不着急回去,现在自己回去晚一会,老舅妈不像以前那样会着急,最主要的是,白天拿这么多野物回家,容易被别人看到,自己一个孩子弄到这些,别人一定会多想。
而且,白天不能自己背着这些直接回家,在别人眼睛里,自己还是孩子,是拿不了这么沉的,还要回去拉爬犁,太麻烦了。
到了河边,天已经很黑了,广丁还是不放心,又叫老黑闻闻有没有人。
这家伙不仅眼神晚上好,鼻子最灵,有一点生人的气味都能闻得到,广丁晚上可以看东西,但是,觉得还是要让老黑用鼻子闻闻。
老黑左右晃动着脑袋,鼻子吸着气,一会,摇晃了一下大猪头,广丁确定没人了,把狍子接过来,也扛到肩上,拍拍老黑的头让他回去,跳出灌木丛,飞一样的向家里跑去,
常人一刻钟的路,他不到几个呼吸就到家了,推门进院子,又在屋门口听了一下,屋子里没有外人,才把狍子放到门口,其他的懒得放下就背着,回身插上大门,开门进屋。
杨冬北正在屋里等广丁回家,虽然知道没什么大事,可是见天黑广丁没回来,还是有些担心,猛见广丁身上背着野兔山鸡进屋,又喜又惊。
连忙把野物从广丁身上摘下来,抱着亲了两下,广丁笑嘻嘻的说:“老舅妈,门口还有一只狍子。”老舅妈赶忙放开他,两个人出屋把狍子搬进外间。
杨冬北见到这么多野物哪有不喜欢的,纳闷广丁怎么弄回来的,广丁早就编好了理由,说是让老黑送回家来的。
杨冬北心里高兴,也不多想,就问广丁饿不饿,不饿的话,等一会炒山鸡吃。
广丁听说有好吃的,小眼睛贼亮,直说不饿。
老舅妈让广丁烧水,自己开始弄狍子,她是山里本地人,干这活熟悉。
水烧开,老舅妈的狍子也弄了一半,先放下狍子把山鸡用水烫了,拔毛开膛,倒油下锅,不一会,香喷喷的炒山鸡就上桌了,满满一个大盘子啊。
娘俩边吃边唠,这山鸡真是美味,两个人狠造,吃的饱嗝不断。
吃完,老舅妈继续弄狍子,广丁浇水弄其他的几只山鸡,两个钟头后,全部完事。
除了,广丁一定要留下的三个山鸡,其他浇水放到外面冻上,这才睡觉。
第二天早上,广丁照常看过日头,陪着老舅妈说会话,又去了老林,他要继续琢磨,那些光团的其他用途。
到了松树爷爷那,问过好,直接开始练习,老黑对这种“砰砰”的声响很紧张,索性让他自己去玩。
广丁时快时慢地轻轻挥舞着胳膊,手型也不是变幻着,一会是拳头,一会是手掌,连手指都尝试过多次。
弄了两个钟头,广丁又有了重大发现。
手指打出去的最远,比拳头和手掌远三四成,力道也大,和子弹似的,手掌和拳头打的范围大,力道小些。
另一个发现是,如果自己用的恰到好处,胳膊和四周都会发生震动,对着石头发出,不是打的到处乱飞,而是原样不动的突然成了一堆碎块,最好的一次,那些碎石比小米粒还小,变成了石头面子。
这种新本事,又把广丁难为住了,他能做出来,可想不清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现象。
他的兴趣转到了这个问题上,一直到下午两三点钟,广丁终于有了发现。
原来,每次能震碎石头的时候,几个小光团,都会有节奏的跳动,因为他们跳动异常的快,幅度极小,很难被看出来。
广丁又用了一个多小时,总算做到了随叫随到,自如的指挥几个光团的旋转和跳动。
大功告成,见天色不早,他心满意足的停下,嘴里哼哼唧地唱着,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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