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玄幻奇幻 > 大千金诺 > 第七章 大千金诺 三

?    节后新年工作日第二天,渔场开始运作了,场上没多少人,因为前些天正值假期,鱼类可以放心生活了。(本章节由网友上传&nb)

    这些天,大伙正在迎接元宵节的到来,家家户户又是张灯结彩,鱼肝油厂开始上工,也就在这一天,季伯仁开始去探望员工了。

    刚从渔场回来,他对去年收成十分满意。季伯仁也是渔民出身。当时这里的渔民原来对他的承包大半渔场十分有意见。可季伯仁没有解释,只是笑而不语。

    而有一天,渔场出现了水匪敲诈事件。没人敢对付水匪,他们太势单力薄了。这就助长了水匪的气焰。

    而季伯仁第一个站了出来,身边只带了,两千块钱,便劝水匪改邪归正,他可以给他们稳定的工作。而水匪头子却拒绝了。第二天季伯仁练不过他又带上了最早跟他的王占。王占毫不犹豫地将水匪头子踩在脚底下,季伯仁恨恨地骂了几句。一小时过后,水匪们加入了他们的捕鱼行列,但每月只得到八百元工资。

    自那以后,季伯仁受到人们的爱戴,纷纷加入季伯仁的捕鱼行列,季伯仁得到丰厚财富的人力,因此又开了一家海鲜食品加工厂。

    顺便说一句,渔场边列起一排排的咸鱼干,还有咸肉,腊肠。季伯仁对咸鱼干情有独钟,在他打渔的时候就养成的习惯(还没吃够?)。只是现在不是吃这些的时候,到了夏天他就要大吃特吃。

    当季伯仁踏进公司大门的时候,总经理,人称大龙的三十多岁的帅气汉子走了出来,带员工们迎接老板。大龙是季伯仁帮忙拉上去的,在做事方面强硬果敢,却又不过多地苛刻员工。最难能可贵的,他对季家的女婿齐靖一视同仁,没有当他是谁的女婿而忘了自己的本职。这一点季伯仁很是欣赏。

    当然,员工们的努力季伯仁不是看不见。对于犯错的员工,比如偷懒的人,季伯仁有自己的一套方式,每个月只要出现这样的人,哪怕是一个人,季伯仁都会亲自来给当事人发工资,并且当大家的面把他或他们应得的工资,和为什么被扣工资详细列出。当事人的记录,都是一字不落,一字不错地让监管部写下来,如果监管部有同样的问题,也会被相同待遇。这就让这些人很不好意思,也会对季伯仁肃然起敬。

    不得不说的,季伯仁还有一支特别员工队伍。他们是在最底层的,比如工厂卫生,食品检查,数目记录等等,都是由他们完成的。他们就是监狱囚犯(这是我的预测,那时候劳改犯会在服刑期间为私企打工作为一种收入来源)。监狱劳动力很早就在欧美许多国家开始实行了。季家给这些囚犯员工公正待遇。他们的工作服都是特制灰色亚麻布服,没有工资,没有好的住宿条件(这算哪门子的公正?)。然而,他却给这些员工们发了一个建议:只要谁成绩突出,出狱后就给你正式员工资格。这背后还有一条,我专门拿个例子来说。

    有个人是因为犯了事,给公安机关抓住判了刑。他在服刑期间被派到季家的厂子劳动。干的活呢,就一个扫厕所的活。他一开始是垂头丧气,他觉得自己应该没活头了。但是,他觉得自己在有生之年应该做出点特别的事给老天看看。

    老天看得见,而人却难看见。过了三年多,也就在四年前的这时候,季伯仁来视察。他发现这个厕所清洁员一屁股坐在厕所的地上,悠哉地啃着馒头,时不时还喝着一杯开水。他的亚麻工作服居然是干干净净,连手套都是白的。再看这厕所也是光亮如新。季伯仁亲自打开每一个蹲坑,摸着每一个小便器,一点渣滓都没有。更离谱的,是小便器也好,蹲坑也好,上面每一个金属零件也找不到一个锈点。季伯仁可从来没掏出过一笔经费来修缮员工厕所。季老板也是个吹毛求疵的人,他检查得更仔细了。洗手台,找不到任何差的地方。季伯仁最终把目光停在,厕所唯一的一把拖把上边。他用水冲了五遍,一次都没有吸出任何灰尘!

    “查水表!”季伯仁沉默了半天终于说话了。水表显示,每天用水全部都在正常范围。也就是说,这名清洁员每天用和别人相同的水量,而厕所的干净程度是别人的三倍不止!

    季伯仁在走的时候,和这个人握了三遍手,他那从不夸人的嘴第一次发出了由衷的赞叹!一回去,季伯仁就把这事放在心上,专门给公安局里的人打电话,表示要为这名清洁员求一份保释。而司法机关对这件事予以高度关注。当然,保释没有。但清洁员因为这三年的极为认真负责的工作态度还有悔改态度,被减刑了。第二年入夏,他就被提前假释,成为季伯仁的一名正式员工。又过了两年,假释期满,他就不再是罪犯了。这时一份升职令到了他手里,以至于他现在坐在了季氏海鲜食品加工企业的总经理的办公室里(他就是大龙)。

    探望好厂里的员工后,日近傍晚了,他想起来,洪毅应该还在杭州。

    “靖儿,”他叫身边的齐靖,“去把车开过来吧!我们回家。”

    齐靖应了一声,放下报纸,便下楼走向停车场。

    车行到半路上,齐靖突然问:“爸,你要不要来点水,我有点口渴了。”

    “去买瓶来吧,给我买瓶苏打水。”

    齐靖将车停路边,下了车直奔杂货店,买了一瓶绿茶和苏打水。刚一出店门,轰隆!他的车腾空而起,炸了锅一般,车窗玻璃向四周绽放。等落回到地上,又一轮爆炸开始,而这时,后座的车门被一脚踹开,季伯仁顾不得一身狼狈,冲出车门。

    这时,不远处一辆面包车中,有个压低帽子的人举望远镜望着。

    “天啊!这老家伙命还真硬!”他一伸出一根手指,向季伯仁的方向一甩,车后座中一人会意,忙取出手机打开**:“十六区!货还在,快取!”

    过了一会儿,还未站定的季伯仁,刚想扫除脸上的玻璃渣子,几名黑衣蒙面歹徒冲了过来,手举着枪对准了季伯仁。

    “靖儿!快跑!”他感觉到了。(全文字小说更新最快)

    只听蹦蹦蹦几声枪响,季伯仁茫然地望向四周。他想挣扎着站起来,可双腿十分的无力,背上一声剧痛使他开始改变了想法。躺下吧!好好睡一觉。终于,连续挣扎六下的他,支撑不住,倒下了。

    黑衣歹徒早跑得没影了。齐靖不知所措地扔掉饮料来到岳父身旁,双臂托起了他。

    “爸!爸!爸……”他面朝季伯仁在呼唤。季伯仁的眼皮跳了下,可接下来便再也没什么动静。

    虞哲成逛了一趟时代广场,准备为她心仪的女孩买件礼物。情人节快到了,不错,他也恋爱了,想在三天前,一直抱怨自己年龄与那姑娘差太大。他快三十了,而女孩也是二十出头。虞哲成有点在意这个,他的相貌有点问题。但那个女孩的芳心也着实打动了他。

    “我爱她,他不会介意的,应该不会,他有的是机会。他还年轻得很呢!”虞哲成一路念叨着。他的心已经狂跳了好几下,眼神也第一次灵光了起来。边上的人投来一种异样的目光,可他哪会理会这些。

    恋爱使人疯狂!这话一点也不错,以至于他冷不防撞上了一个人。

    “哎!你……”那人开始是一团怒火,而见到他立刻转怒为喜。“虞哲成先生吗?我们找了你好久呢!”

    “准确地说,是我找你。”刚才在那辆面包车里的人突然出现在这儿。他摘下了帽子,刘邦玉的脸现在在虞哲成面前。“更我们走一趟吧!”见虞哲成脸显忧色,忙笑了笑,“放心吧!我要干掉你,你还会站在这儿?”

    季家的大军师就这样被掳走了。

    “臭小子,你可总算要回来了。”程怡在电话里骂着自己的儿子。季冲可是习惯了(他必须习惯!),他的母亲对儿子向来都是恨铁不成钢。

    “老妈,你放心,现在阿毅在我身边呢。奶奶呢?”

    汪月娥还在她的朋友宋娟家里,今天看她外孙回来了,就准备回家了。然而,事实是,她并没有回家。

    单说季冲,他出了车站,有洪毅看护。沿途走过看见不少奇怪的人,并没有人过来。“有点问题。”洪毅冲季冲耳语。季冲没做任何动作,依然故我摆弄着“高德地图”。他们镇定自若地径直穿过大马路,来到市三医院的公交车站头。不一会儿,来了一辆公交车,正前顶上闪着数字:187。“上去!”季冲说,从兜里翻出了公交卡。

    车上也有奇怪的人。季冲只是找了个空座坐下,关了“高德地图”换上“水果忍者(未来的网络版)”。

    “你不觉得……”

    “看我玩!”季冲声音放大了。洪毅闭上嘴,也只好看着季冲玩,突然发现季冲的手指并不是在“切水果”,而是在比画什么。弯勾,左一撇,右一点,“小”字。左一点,卧勾,上一点,右一点,“心”字。小心?接下来,洪毅适应了比画,季冲说:小心,别起疑,我有计划。

    过了一会儿,车在莫衙营站停下,上来两位老人,走到季冲身边,季冲肘击一下洪毅,示意他们让座。两人让老人们坐稳当了,走到后门口。

    车再次启动,开过两三站,他们没下。季冲换了一个游戏,“三国杀”。他选了张飞,等他的牌全出来,他指了指“无懈可击”,又指了指“过河拆桥”。凡是经常在杭州坐187路公交车的人或许已经看出来了。洪毅是看出来了。

    不一会儿,公交车开进一个车站,一个铃声响起:长木桥,到了,请带好随身物品,开门请当心。

    车停稳了,门打开,下来几个人,季冲和洪毅还是没动。也就一会儿,车门闸放气,开始关上,季冲立刻闪了出去。等他跳出车,车门刚好关上。车上的那拨奇怪的人给弄的措手不及。当他们想下去的时候,洪毅站在那拦住他们,正好车启动。季冲在车外冲洪毅竖了竖拇指。

    他并没有紧张。“行了,我该去找找,这不寻常的根源。”他又向母亲打了一通电话。可是,程怡的手机关机了!他终于紧张了起来,看来那些人是要对付他们一家!可是为什么呢?偌大个黑帮机构只有两个人是季伯仁最为忌惮的。可是他们是又怎么知道程怡住在杭州。更可以说,**中没有人认识季伯仁的妻子,季冲的妈妈。

    正想着,他经过一个报刊亭,今天的《都市快报》和《钱江晚报》各剩一张,刊头大字几乎要把季冲看崩溃了!

    昨日温州街头发生恶性枪击事件

    知名温州大企业家昨晚遭歹徒行凶

    (这只是……干嘛要崩溃?)

    这是《都市快报》的标题,再看看《钱江晚报》的。

    温州善人杰出代表季伯仁昨遇险

    警方介入缘起此案涉嫌黑帮内斗

    (这个,他们知道季伯仁是黑社会?)

    连在一起,才让季冲真的要崩溃。他抓起报纸,才发现这份报纸被揉过多次。

    “对不起,这份不卖,我自己要留着!”报刊老板说,声音十分颤抖,“你也景仰季伯仁先生吧,这样的好人太难得了,为什……”

    季冲没有听下去,他迅速离开这一带,朝自己家赶去。虽然很危险,他必须采取行动,如果母亲没事,他就带母亲离开杭州,回到季家去,那里现在才最安全!

    其实季家也早乱成一锅粥。季仲达坐上了他哥哥先前的位置。他双眼充满了仇恨,那狂暴的野兽表情使在一旁的司马克君也感到不寒而栗。

    “王占人呢?还没来吗?”季仲达嘶吼道。

    正说着,一个中年男子跌跌撞撞地进来。在他们面前,这个四十多岁的人十分耀眼,他的打扮是他们当中唯一斯文的,一头绅士发型,一脑的洋气。最出众的是他的站姿,很有英气。

    “对不起我来晚了!”

    “王爷到是很大气派嘛!”司马克君说。“王爷”是王占的绰号,他是北京人,在温州生活了近二十年。他是一个孩子王,在家里季蓉季冲特别喜欢他,而他做事也不糊涂。他思考的事和司马克君一样,但有他自己的特点。

    “行了,别开玩笑了,洪毅哪去了?”

    “在保护冲儿!”司马克君说这句话时,脸上闪耀着自信。

    “那最好,希望他们能尽快赶回来……冲儿的学业要荒废了。这倒也没什么。能干好生意养活自己就不错了。”

    “我会教好他的,我这个老师可是最好的!”王占十分自信。这时,桌上的电话铃响了。

    “妈的,是谁?”季仲达张口就来句粗话。他早就按下免提,这句话传到电话那头。

    “我,刘邦玉!”电话那头,那个校长用十分亲和的口吻说道,“先别发你那能传千里的野兽脾气。告诉你,你们的大军师虞哲成在我们这。放心,我会在一小时后放了他。但你们必须与我们合作!而还有些人……估计你不会感兴趣的。”

    另一头电话挂了。

    “要我做什么?虞哲成很无助。一晚上被困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会议室里,手机给刘邦玉的人收走了,一脑子的逃生计划无一可实施。可见刘邦玉这个计策十分顺利,更可以说整个计划十分顺利。虞哲成只得妥协。

    “我们知道季仲达对我们的生意很感兴趣。”

    “可现在不会,你必须先放了我。”虞哲成疑惑不解,提季仲达干什么?

    “你知道吗?你的大人死了。是的,季伯仁死透了!现在我们给季仲达一个机会,让他与我们合作。至于怎么合作,就要看你跟他说什么了的了。”

    虞哲成听到季伯仁的死讯,先是大骇,然后眼中含满了泪水。说实话,他从小失去父亲,被人贩子拐卖,季伯仁救了他。这个如神仙般的人当年只身一人就将一个偌大的人贩子“机构”给捣毁了。当时虞哲成生了眼病,后来就烙下这双眼一直无神这一毛病。季伯仁将他视如自己儿子般抚养,虞哲成也当季伯仁如亲生父亲一般。虞哲成的智慧一直是季伯仁的骄傲。

    “好吧,我会试着劝仲达大人的。”可他心里,已经埋下了对刘邦玉深深地仇恨。

    这时,刘邦玉的手机滴了一下。他的**发来了一条语音。

    他把语音设为听筒模式,凑到耳边听这。脸上冒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惊讶。他点点头,放下了手机。

    “很好,你的大人是谁投胎来的?”他仰头面向天花板大笑几声,“这老家伙还活着,亲身经历一次爆炸,然后挨了几枪,居然还能活下来!命真够硬的。”然后转向虞哲成,“满意了吗?你不必记恨我了。但这也是不可能的,希望以后你抓到我,可以对我手下留情。行了,你可以走了。”

    不一会儿,虞哲成被带到了门外,他身后这幢写字楼早破旧不堪,看来是他们临时租用的地方。虞哲成看见门口的车,牌照是“皖……”,看来章羽也掺和了进来。他上了这辆车,司机开动了,从郊外一直开到繁华的市区。终于,在世纪广场门口停下,广场对面,就是温州府大楼。虞哲成发现司马克君在对面科技馆门口向他们这儿招手。人质交接,司马克君有礼貌地想司机点点头。

    “你还好吧?”司马克君发动了自己的车。

    “真是一次愉快的旅行!”虞哲成坐在副驾驶座,耸了耸肩,“我生平第一次感到恐惧,这可不是好兆头。”

    “喝杯一鸣奶吧的酸奶,你最喜欢的草莓味。我敢相信,这也将是最后一次。”

    虞哲成还想说一句话,可刚到嘴边,就马上随口腔中的酸奶一齐咽了下去了。

    回到家门口,一个人的到来让他们大吃一惊。洪毅拖着近乎瘫痪的身子趴到司马克君车上。“阿冲,还有夫人,被人绑架了!”

    “阿冲,还有夫人,被人绑架了!”

    当季仲达听到这句话,整个人跌到沙发上,原来刘邦玉说的“还有些人”,是季冲及嫂子!

    “你,**的是干什么吃的?”季仲达冲了过来,抓住他的衣襟,“**的连个人都保护不了!那我们找你做保镖干什么?啊!”这嗓门估计就算是狮子只怕听了也要变小猫哦(着嗓门大的……)!

    司马克君忙上去劝道:“大人!大人!洪毅还是个孩子,毕竟做事不老道,您……”

    “你说,你个臭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快说!”

    洪毅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可对于季仲达却有一种莫名的恐惧,也许他是一头狮子托生的吧(洪毅是匹狼,你说谁厉害?)!季仲达坐下了,司马克君坐在他右边,虞哲成觉得自己走不了,于是在季仲达示意下,坐到一张板凳上。洪毅则无奈地坐在俩“老人”对面讲述着昨天的事。

    洪毅在车上看着季冲竖大拇指的身影渐渐远去。转头看了看那几个奇怪的人,又看了看行李。“季冲这个王八蛋,他倒省力,把行李全留给我!”

    转眼间就到了终点站,北景园小区。这个地方风景宜人,商业街也够繁华的。地处东新路,石祥路,沈半路和回龙路之间。程怡所在的房子在其中的都市枫林,这其实是她原来和丈夫用来度假的房子,然而,分居后,程怡也毫不客气的收了这套房子,季伯仁也没有做任何表态,这房子是在季冲的名下。

    洪毅从季冲那里听来这里的一些文章。两年前,这里就发生了电梯事件。十分恶劣,连质监局都惊动了。这里总共有55部电梯。有32部经常损坏,已经到根本无法使用的地步。怎么回事呢?电梯有年检,季冲发现有些电梯已经超过两年没有检修了。还好事情不大,也算过去了。

    说回正题。洪毅进了都市枫林的前门,那些奇怪的人居然偷偷跟了上来(看来他们不知道洪毅)。洪毅切了小道走,那些人或许认为他们比洪毅长几年而且人多,胆子忒大!

    洪毅微微一笑。季冲家所在的楼层到了,洪毅往地下室走去。之后发生什么事,想想米羔年和工头的囧态吧。

    小打小闹之后,洪毅像没事一样坐电梯上了十四层。结果他到了一看,差点昏了过去,季冲家门窗打开,里面空无一人,钥匙还插在门锁上呢!这他怎么交代?怎么向大人交代?季冲呢?对,季冲哪去了?

    这时,洪毅的手机响了。

    “你现在到家了吧?”这是季冲的声音,“出了点情况,其实很糟!我的父亲,就是你们的大人,在昨天被枪杀了。”

    洪毅差点把手机掉在地上。

    “你在听我讲话吗?”季冲继续说,“现在,我要给你个任务,洪毅。你必须在晚上前,赶回季家。表现狼狈一点。记住我说的。”

    “那你呢?”洪毅问。

    “我要回学校!”季冲说,“放心,绑架在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死人的。你现在快离开,我要到了。现在,谁也不能阻止我的计划!在此,我要见母亲一面。还要看看是谁在背后动手动脚!你现在,快!”

    洪毅听从了。尽管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也没有把季冲的话说出来。

    季冲现在不知道是傻了(本来就傻)还是疯了(不至于吧?),反正呢,他就是往歹徒布下的网里钻。他被下了一剂麻药。就这样,歹徒们拖着他,顺便把他的行李也一块儿拉走。

    坐了过半小时的车,在一个地方停下了。季冲只有鼻子还能有感觉,他嗅到一种熟悉的味道,好像,他的学校?

    “人呢?带来了吗?”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了。

    云里的太阳照在他脸上,不是刘邦玉,而是章羽。

    “这是校长请来的客人,不是带来的。搞清楚,老章鱼!我们现在不是你的手下。”

    这个声音也是太熟了。季冲的数学讲师——李宏鑫。

    “呵呵,好啊!”章羽的笑是一种苦笑,他带的人绑的是程怡,而如果他不交人的话,只怕他自己也会是其中一份子。他的觉悟可没那么高,永远是这样。

    北联大于2月16日正式开学。

    有两个人是迫不及待了。洪刀和李叉这两学校公认的准流氓终于看到了他们老大。其实,别看他们平时穿着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他们的心是很善良的,打扮成这个样子,就怕被别人欺负。尽管,两人已经在北联大是无敌手了。

    “老大,你怎么了?”见到季冲脸上那副忧郁的表情,两人不禁问道。

    “也只能跟你们说这件事。走,我们去高中部的大操场上逛逛。”

    高中部在大学部后面,分为普高部和职高部,他们去的大操场,就是职高部的绿茵足球场。这里来得最多的,就是那些高中处对象的男男女女。平时这里也不开放,只有在没正式上课的时候。

    “在没有北联大时,我父亲在这里度过三年的高中时光,他跟我讲过许多在这里的故事,就在这里,”季冲指着脚下一小块草地,“当年他的三个不懂事的同学把这里烧了一块,就是我们脚下踩的地方。”

    “老大,别卖关子了,你到底要说什么?”洪刀最没耐性,“和这有关系吗?”

    “当年纵火的三个人中,有一个人叫高宏云,现在在江苏做餐饮生意,与我父亲在生意上往来不少。还有一个人叫章羽,在安徽做超市行业,刘邦玉这老东西的支持者。”在学校里,大家都比较恨刘邦玉,这人总是假仁假义,“老东西”他们都叫惯了“实这都是幌子,姓高的背地里做走私和色情行业赚大钱,姓张和老东西背地干盗版行业的勾当。”

    “那又怎样?”这两人显然没听明白。

    “你们愿意一直跟我干吗?”

    “当然!”

    “好,当你们毕业了,到温州找……不,你们去新疆找一个叫拉瓦西·艾历的人,报上我的名字,他会给你们安排工作。我有一个很大的计划!”季冲将刘邦玉杀害自己父亲,由绑架他和她家人的事细细说了,“你们别说出去,免得坏了我的计划。前两天我逃过一次,可姓刘的奸诈,把我又抓了回来。”

    “老大,我们打出去!”

    季冲摇了摇头,他改变了以往那种颓废的样子,开始变得深沉。这不禁让身边两人肃然起敬。

    “这件事只有刘邦玉跟帮打手知道,门口的那位,以及讲师们都是无辜的。”李叉顿时想到一件事,压低了声音问:“老大你该不该会受到监视吧?”

    “不,”季冲笑了笑,“在学校里他没必要监视我们。”他顿了顿,说,“本来,我要让你们和我一块走,但我想让你们在这最后一学期给我捞点有用的情报。当然,面对这样危险的任务你们可以选择不敢,但我们也去今后不再会是兄弟。”

    洪刀李叉可没后悔过,他们跟随季冲三年了,和老师、教导主任勾心斗角,季冲的领导能力及个人魅力是有目共睹的。最牛的一次,他们偷偷摸进了监控室,他们的特长除了打架就是无孔不入的计算机。

    但现在,面对真正的任务,他们有点发愣。他们当然可一全身而退,为了保住自己。可这兄弟之情呢?难道就这样葬送了?两人回想一下,其实他们更多的则是期待和憧憬,一个真正让他们大显身手的时代到了。

    “就干他娘的,老大,我们接受任务!”这两个小子其实根本不知道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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