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枝本来是坐着入睡的——她只想小睡一时,养养精神。(本章节由网友上传&nb)然而梦醒之后,很快就发觉自己竟然笔挺的躺在那儿,而身旁紧挨着,居然还有一人笔挺的躺着,那就是许建业。此情此景,使她第一想到的就是,肯定是这个痴怪趁着她熟睡之机,将她放倒,占了她的便宜。然而,借着红红的火光,她发觉自己一身衣裳整整齐齐,身上也没有丝毫异样的感觉。再看身旁的痴怪,也是和衣而睡,两手交叉放于胸前,看不出什么猥亵之态,淫邪歹念。难道这是一种伪装?或者等养足了精力再发淫威?否则的话,他费尽心机将她劫持到这儿,图的又是什么?
看着他那熟睡的样子,春枝判断,这应该是一个逃走的机会。她决定尝试一下——只要出了这座废窑,一旦钻进高粱地,或者芦苇丛,她就有机会彻底摆脱他。于是,她慢慢地挪动身子,离开他远一点儿,然后轻轻的起身。每一个动作之后,她都要停一下,确信没有惊动他之后,在进行下一步动作。她觉得自己够沉着,然而心里却跳的厉害。她快要站起来了,她甚至选好了跨出第一步的位置——只要四步,就能到达烟道门口,钻出去,就有希望。
“躺下!”许建业突然发出沉闷的声音,虽然不大,但足以让春枝惊心动魄。
“为啥?”春枝退到墙边,故意问道。
“不为啥——你我夫妻,理当同床共眠,一生一世。”许建业仍躺在那儿,一动不动,说出话来,极像梦呓之语。
“夫妻?”春枝愕然,而后笑了一声,说:“俺咋不知道呀?”
“不需要知道,自从你进来的那一刻起,俺俩就成了夫妻。”似乎在他的意念中,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
“没听说捆绑不成夫妻吗?偷偷摸摸的把人家抢来,就成了夫妻,这梦,也只有你这个痴怪做得出来。”春枝故作温怒,慢慢与他周旋。
“俺没有错,爱一个女人,要想得到她,可以不择手段。”许建业不以为然,继续发出梦呓之语。
“那也得问问她爱不爱你!”春枝揶揄道。她深深的感觉到,这个痴怪,思路与常人确是迥然有异。
许建业不语,看起来像是睡着了。然而,停了一时,又突然说道:“俺现在可以问你,爱不爱俺?”
此时居然问起这个问题,让春枝真的感到有些好笑——此人不仅痴邪怪异,同时又显得稚气天真。她突然觉得,这个痴怪,着实有点儿可悲。于是,她一时无言以对。
许建业见她不答,竟然又追问一句:“说,爱不爱俺?”
“如果爱你,还用偷偷摸摸的抢吗?”春枝有些无奈了。
许建业沉默片刻,语气生硬的说:“不管如何,现在已成夫妻,躺下睡觉!”
春枝本不愿理他,又不想过度的激怒他,想了想,冷冰冰的说道:“俺可以躺下,但你必须答应俺一个条件。”
“说!”许建业不耐烦了。
“不能碰俺!”春枝说完,不安的看着他。这个条件,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当然有点儿苛刻。然而,他的稚气和天真,也许会使他答应下来。
“不行!”许建业一口回绝了,“既然是夫妻,就要碰。不碰,哪来的孩子?”
春枝紧张起来,然而却笑着说:“不碰,也能生孩子。”她想利用他的稚气和天真,尽力避免他对她动粗,以至于最终摆脱他的纠缠。
“是吗?”许建业将信将疑。
“没错,俺是女人,孩子咋生,俺当然知道。”春枝一边说,一边观察他的反应。
这时,许建业起来了,呆呆的看着春枝,好一会儿,才说:“那你就生一个,给俺看看。”
春枝紧张极了,然而却平静的说:“现在不行,俺得先解个手。”
许立功想看她生孩子心切,想了想,居然答应下来,说:“可以,不过,俺得跟着你,别走太远了。”他怕她逃,也留有一手。
春枝前面走,许建业紧紧地跟在后面。刚出窑门,许建业就不愿走了,要春枝快点儿解手。春枝不愿,嫌这儿太近。许建业说:“再远就是高粱地了,夜晚那儿有野狗游荡,毒蛇出没,在那儿解手,危险!”语气里流露出些许温情。
春枝借机说道:“有你在,什么野狗毒蛇,俺不怕。”
许建业感受到了她的信任,精神振奋起来,立马同意她进入高粱地。然而,进入高粱地,就彻底脱离了窑内篝火的光亮。机会终于创造出来,春枝岂能错过。她声称嫌丑,要他背过脸去站远一点儿等她。
许建业一转身,春枝就开始轻轻的后退。周围黑乎乎的一片,许建业那模糊的背影很快就消失了。她调转身来,猫着腰,摸索着迅速前行,拐了几个弯之后,便大胆的跑了起来。她一边迈动着脚步,一边想道,可恶可笑的痴怪,你就慢慢的等吧,让你的孩子见鬼去吧,老娘不陪你玩儿了……这次算原谅了你,下次再敢对俺动粗,可别怪俺的男人手下无情……颖生呀颖生,你现在在哪儿,你可知是谁劫持了俺,可知道这一天来俺经历了怎样的煎熬……
黑暗遮挡了她的眼睛,无边的高粱让她迷失了方向。她只能听到野狗的嚎叫声,夜风的鼓弄声,以及不知名的鸟类受惊飞起的扑棱声。她干脆不辨方向,摸索着,脚步一刻也不敢停留。多走一步,离那个阴森可怖的地方,离那个痴邪怪物就远一些。
然而,令她惊恐的一幕还是发生了——她跑着跑着,突然一头撞在了一个人的怀里,惊得她“啊”的一声,差一点儿倒了下去。
“跑啊!为啥不跑啦!”阴沉沙哑的声音带着愤怒,使这黑茫茫的高粱地陡增了几分杀气。分明是那个痴怪!
“是你?”春枝惊恐的叫了一声,不由得倒退两步,暗道,完了。
“没想到吧?”许建业冷笑一声,说:“你两眼一抹黑,只顾摸瞎乱跑,却不知你的一举一动,俺都能看得清清楚楚!”说完,上前抓住春枝,强拉着往回走去。
回到窑内,进入烟道,许建业恶狠狠的扒下她的衣裳,一把将她推倒在地。随后他自己也呼哧呼哧地脱得精光,一个蛙跳,便重重地压在春枝身上,口中说道:“要生孩子,非得这样儿。”那冲的架势,看起来极其夸张可怕。
春枝拼命的推挡躲闪,根本无济于事。很快,她的力气丧失殆尽,身子渐渐地瘫软了下来,不得不任由他摆布了。她的眼角,泪水不断的流了出来。她的心里,不停地呼唤着颖生的名字。她就要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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