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玄幻奇幻 > 颍河崖 > 十七

?    此时,三十里之外的孤悬废窑,无情的暗夜增添了它的神秘之感。黑压压的高粱和芦苇紧紧地包围着它,阴风鼓起沙沙的响声,似乎在警告窑内的生命,四周都藏伏着可怕的机关迷阵,不可妄动。饥饿的野狗时而发出嗷嗷的嚎叫,更让人时时感觉到死亡的威胁。窑内燃烧的篝火,虽然带来了红红的光亮,但却一点儿也驱离不开那浓重的阴森之气。

    春枝决定要逃,无论如何要离开这个阴险恐怖的地方,离开这个痴邪怪异的家伙。哪怕是死,也不能死在这个地方。如果万一死在这儿,恐怕周颖生连她的尸首也不得而见,这样的结局,让周颖生情何以堪!

    许建业靠坐在门旁,一只脚登在墙上,像个栅栏横在那儿,说明他对春枝有所提防。他的头耷拉着,时而晃动一下,像在闭目养神,又好像睡着了。然而每当篝火火势减小的时候,他都能及时的将手边的木柴撂上两根,以免篝火熄灭,这说明他实际上清醒得很。

    春枝抱着双腿,静静地坐在那儿,一刻不停的观察着他。她只能等待着机会,相信他总有睡着的时候。她深知不能和他有任何正面的肢体冲突,这个怪异的家伙,什么事情都可能做得出来。叫喊求救更无疑浪费精力,这样一处夜幕笼罩的旷野孤地,任何声音都与那风鼓虫鸣鸟叫狗嚎并无二致。所以,要摆脱困境,她只能用她的智慧,慢慢的寻找机会。

    经历了一整天的折腾,春枝也有些困了。她不想硬撑下去,于是便闭上眼小睡一时,养精蓄锐——

    她听到一阵熟悉的脚步声,连忙迎了上去,惊喜的说道:“俺的亲,你终于找来了。”此时,窑内一片光明,痴邪早已消失,周围的一切都变的那么祥和。

    周颖生急急地走了过来,就像分开了许久,一见面就紧紧地拥着她,勒得她有些发闷,似乎喘不过气来。他嗔怪道:“亲耶,你咋躲在这儿,俺以为见不到你了。”

    春枝浑身酥软,喃喃的说道:“俺没躲,俺遇到了邪魔,俺也以为见不到你了。”

    周颖生警觉起来,问:“邪魔?啥样的邪魔?在哪儿?”

    春枝紧紧的依偎着他说:“没事儿了,他已经不在了,邪魔畏惧光明。”

    周颖生环顾四周,似乎感觉是那样的陌生,又问:“这儿是啥地方?”

    春枝贴着她的胸脯说:“俺也不知道,你既然找来了,难道不知道是啥地方?”

    周颖生想了想,也觉得奇怪:“是呀,好像有人一路指点,俺走到哪儿,那儿就是一片光明,不知不觉就找到了这儿。”停了片刻,又关切的问她说:“你没事儿吧?”

    春枝笑了:“没事儿,好好的。”

    周颖生似乎还不放心:“邪魔既然劫你,难道没碰你一下?”

    春枝又笑:“没有,邪魔不是人,哪能像人一样?不信你看,俺身上一点儿没少,一个印儿也没有。”说着解下衣扣,一件一件的脱去衣裳,将一个洁白美妙的身体完完整整的展现在他的面前。

    周颖生仔仔细细的看了几遍,感觉如同第一次那样新鲜,随即像个馋猫一样,抱起她,将脸深深地埋进她那醉人的胸怀里,久久不愿抬头。

    春枝捧着他的脸,感觉有点儿醉,说:“亲亲,真像个馋猫,一天不见,就馋成这儿,要是离了俺,你可咋过呀。”

    周颖生呜呜的说:“俺不会离开你,死也不离,活着睡一床,死了躺一棺。”说着,便将她轻轻的放在那厚厚的高粱叶上,脱去衣裳,与她紧紧地缠在了一起。

    春枝若有所思,将他轻轻地推了下来,说:“亲亲,俺不想在这儿做。”

    周颖生不解:“为啥?”

    春枝叹息一声,说道:“俺是被邪魔劫到这儿的,在这儿做不吉利,万一怀上了,将来孩子中了邪就麻烦了。”停了一下,又心疼的说:“不过,亲耶,如果你忍不住了,想做就做吧,也不一定能怀上。”她不想让他受一点儿委屈。

    周颖生想了想,说:“还到老地方吧。”

    春枝摇摇头:“老地方不行了,邪魔已经知道,万一正做着,邪魔又来了就难为情了。再说了,你的瘾又大,要命似的,一时半会儿也做不完,更有可能被邪魔撞见。”

    周颖生怔怔地看着她,不知说什么好。

    春枝也看着他,慢慢的翻过身来,轻轻的伏在他的身上,将那秀美的**抵在他的胸口,认真的说:“你送俺回家吧,俺想在家里做,大大方方的做。往后你就住在俺家,做个上门女婿,陪俺到老,到死,好不好?”

    周颖生听了,也不言语,立马起身,顾不得收拾穿衣,背起春枝就走。春枝咯咯咯的笑了一气,嗔怪道:“亲耶,总得让俺穿上衣裳呀,让你的女人裸着身子,这一对好吃的露在外面,不怕人家看见了来抢呀!”

    周颖生伸着头,只顾走,半天才说:“穿啥呀,等不及了,到家做完了再穿不迟。”

    春枝骑在他的背上,紧紧勾着他的脖颈,一对挺秀的乳山被颠得跳来跳去,像两只活蹦乱跳的兔子。她又咯咯咯的笑了几声,拍拍他的脑瓜,说:“亲耶,没见过这样儿猴急的。好东西得慢慢吃,到了家里,还怕没你吃的?”

    就这样,周颖生一路走,春枝一路笑。原本无尽的高粱地芦苇坑,沟沟坎坎,在二人的脚下,怎的就变成了一条宽阔笔直的大道,直通春枝家院里。

    一进屋,就见床上收拾得整整齐齐,似乎早就准备好的。周颖生将春枝放在床上,道一声:“俺的亲耶,终于到家了。”便如鱼得水,急忙跳上床去。春枝呻吟一声,闭上眼,轻轻的扭动着娇美的身躯,就像一汪清澈的泉水,轻轻荡漾着波浪……

    突然,几个陌生的男人饿狼似的窜了进来。领头的男人脸色苍白,像一张纸。他狞笑一声,说道:“好一对狗男女,让俺逮个正着!”

    周颖生大惊之下,哗的一声扯过被单盖在春枝身上,接着翻身跳起,站在床上,像一个斗士,厉声喝道:“谁敢过来!”

    领头的又是一声狞笑,一挥手,几个男人不由分说,拖起周颖生摔在地上,一阵拳脚之后,也不给穿衣,用绳子将他绑了个结结实实。可怜周颖生不管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

    春枝大怒,一手遮住胸前,一手指着那领头的男人,喝问道:“这家是俺的,男人也是俺的!俺和男人在自家睡觉,犯了哪家的王法!”

    那领头的男人并不说话,又一挥手。打手们一拥而上,将周颖生强行带出门外。接着,那男人关上门,解下衣裳,说一声:“也让俺销**。”伸着头拱了上来。

    “滚开!滚开——”春枝又恨又怕,一边躲闪,一边连声大呼……

    春枝猛然醒来,只觉得一身的冷汗,胸口怦怦乱跳,而那梦中的情景仍清晰可见,心中默默念道:“颖生呀,颖生,难道你真的遇到了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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