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嘿!二等兵,你的脸色看起来很差,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少尉军官目光矍铄的看着我问道。(本章节由网友上传&nb)
“你是指我在俄国所有糟糕的经历吗?”我没有看他,只是专心捡着散落在地上的子弹。
“是你刚刚经历的事情,别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在名义上你还是我的下属,认真回答我的问题。”
“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只好跟你坦白了。我曾经做过俄国人的俘虏,之后和一群同样不幸的人逃出了俄国人的“死亡集中营”,我们组建了一支临时战斗小组。在老兵维尔纳的领导指挥下,我们冲出了俄国人在斯大林格勒郊外设置的几道封锁线,找到了驻扎在哈尔科夫的大部队,我们有一大半的队员死在了突围的路上,后来我被编入了大德意志师下辖的摩托化步兵营,然后我就见到了您,少尉先生。”
“你的故事很富有传奇色彩,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说的话吗?你们从哪里逃出来?斯大林格勒?开什么玩笑!你这样满口胡诌的士兵应该被送进纪律营,在这之前你属于那支部队?”少尉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我。
“我不知道……当我在仓库里醒来的时候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我好像失去了记忆……我甚至不知道斯大林格勒到底发生了什么,请一定要相信我,我没有理由欺骗你,长官!”过度的紧张让我变得语无伦次了。
少尉抓住我的衣领,眼睛里好像要冒出火来:“从我认识你的那一刻起,我就觉得你这人有问题,你连一名德国士兵最基本的作战常识都没有,连最简单的手语都看不懂,快说,你是不是俄国人!混蛋,你要是不说的话,我就把你送给那些党卫军的军官做人体标本,懂吗?”
我应该怎么跟他说明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呢?他肯相信我说的每一句实话吗?
我慢吞吞地对他说:“长官,事情也许没有你想的那么极端,先冷静下来听我慢慢说,总之我和俄国佬没半点关系,我的表现你是很清楚的。假如我像你说的那样是个俄国奸细,那我干嘛还要朝自己人射击?还有,我从来就没有离开过自己的小队,没有机会和俄国人接头,所以请相信我和那些俄国佬不是一伙的,好吗?”
少尉仔细想了想,不时用阴冷的眼神瞄向我的脸,终于不再固执已见,做出了适当的让步:“也许你只能说服我,二等兵,我相信你刚刚的神情和动作,但你还是要跟我一起接受宪兵的审讯。”
我们跟随者两个坐在挎斗摩托上的家伙在淤泥里前进着。他们没有让我们列队前进,而是让我们在后面随意地走着。也许他们知道我们有过一段很不愉快的遭遇,不好再跟我们计较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让我们放松一些。现在我们撤出了别尔哥罗德郊区,也许一切都会向好的方向发展。摩托车开始加速了,我们也加快了自己的步伐,少尉不再和我说话,除了进行必要的交流之外。
走了大约半小时后,我们终于到了一个很大的营地,那些先于我们到达的士兵们正在等待命令和原地休息。现在天空下起了小雨,天色也渐渐黯淡下去。营地外面的铁丝网沾满雨滴而发射着周围探照灯的亮光。两个拿着机枪的士兵在门口示意我们继续往前走。那辆挎斗摩托上的司机猛踩了一脚加速踏板开走了。我们站在铁丝网环绕的一块地上,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
大约等了两个小时,另外一批士兵也加入了门前等候的人群。雨越下越大,我们现在浑身都躺着雨水。在不远处,一排坚固屋顶的木板房,一些士兵被编成20一组走进了这些房子里。我们满怀希望的等待着,那些被带到木屋里的士兵再也没有出来,也许他们已经睡到了软绵绵的床上。
又是一个小时过去了,对面屋子里的一名士兵朝我们面前的两名宪兵挥了挥手,示意叫我们过去。两名披着雨衣的军官带着我还有另外的19个人走进了那间房子。
房子里面有一台隆隆作响的发电机,光线非常明亮。在这个洁净的地方,我突然发觉自己的外表与这里的环境不符。四名头发梳理的锃光瓦亮的军官坐在我们对面的一张长桌子那里,一名戴着钢盔的宪兵走到我们面前,他向我们喊着命令,他的口气听起来就像是那些新兵训练营的教官。他告诉我们靠近桌子准备接受检查,提前拿出自己的证件和枪械。
一名站在门口位置的宪兵喊道:“首先,你的证件。”
那名站在我们组第一个的少尉军官正被询问着。
宪兵说:“你的部队在哪里,少尉?”
那个之前询问过我部队在哪里的少尉被同样的问题问住了。
但他还是回答道:“被打散了,宪兵先生。他们要么是阵亡了,要么失踪了。我们碰上了很棘手的敌人,他们有重机枪和狙击手。”
那名宪兵很不信任的从少尉的上衣口袋里摸出证件,什么话也没说。
宪兵接着问道:“你是否离开了你的士兵,或者他们都阵亡了?”
少尉停顿了片刻,我们此时都在注视着他。
少尉用一种愤怒的语气问道:“我现在是在接受军事法庭的审判吗?我想我可以拒绝回答这个毫无意义的问题。”
宪兵说道:“你必须回答我提出的任何问题,你没有权利跟我说“不”,少尉先生,你的部队在哪里?”
少尉显然发现自己被问住了,实际上这里没有几个人能回答类似的问题,包括我。
少尉试图解释,可这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的。审问还没有结束,宪兵发现少尉丢掉了许多东西,蔡司牌望远镜、装地图的盒子,还有防毒面具。
按照规定,一名德国士兵宁可丢掉性命,也不能轻易丢弃自己的装备。这个倒霉的少尉被送往了纪律营,在那里他被降职为军士长。
少尉眼睛睁的大大的,他正在从这个使他震惊的处罚中缓过神来。当他在我身边经过的时候,他还怨毒的看了我一眼,随后,他就走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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