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德军侵入苏联国土的头几个月,苏军曾将那些外观丑陋、型号尚不为人所知的KV-1和KV-2坦克投入战斗,它们是“伏罗希洛夫”系列重型坦克,战斗全重分别为43吨和52吨。(本章节由网友上传&nb)对付这些庞然大物,当时德军三号坦克上的37和50mm主炮明显力不从心,只得被迫后退,由于普通的反坦克炮对这些钢铁巨兽无能为力,德军不得不设法打断它们的履带,使其动弹不得,然后再用强大的88mm高射炮对其进行水平状态的轰击,最终以直瞄火力遏制住了苏军坦克群的进攻。
但最具危险性的还要当属苏联卫国战争初期的T—34中型坦克,这种坦克火力凶猛,机动性高,配备着宽履带,硕大的炮塔两侧向外倾斜,战斗全重为26吨,装有一门76mm主炮。
由北路进攻列宁格勒方向的德军第16装甲师首次遭遇了这种坦克,第16装甲师的反坦克单位动用十几门或者更多的37mm反坦克炮进行射击,但炮弹全被坦克坚硬的装甲弹飞了。见此情景,一名炮兵少尉命令下属对准炮塔座圈开火,炮弹精确的命中目标,炮塔因座圈损毁而无法转动的T—34只身逃离战场,除此之外,这辆坦克毫发未伤。
从那时起,T-34便成了最令德国士兵们最害怕的怪物。他们的37mm反坦克炮,过去的表现一向非常出色,但自从T-34的横空出世,被德国士兵轻蔑地称为“陆军的敲门器”。
我匍匐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满脸绝望的凝望着眼前失控的人群,没人愿意和我说上一句哪怕是鼓励和安慰的话。来自德军后方的火箭弹停止了胡乱的射击,我以为苏联人已经在这里完全占据了上风,但随后我便听到了坦克履带转动和车身内部零件相互碰撞而发出的“叮当”声,那绝对是德军装甲部队驶来的声音!
这支仅有三辆四号坦克和八辆三号坦克的装甲部队被紧急调往这里抵抗苏联的轻型坦克。在城区东北偏北的方向上,俄国人的增援部队想从这里强行杀出。撕开一个缺口打开包围圈。他们聚集在废墟和茂密的树林中,在坦克和大炮的支援下,一次又一次地对德军薄弱的防线发起着冲击。在别尔哥罗德市区的正东面,苏军组织了骑兵,径直冲向德军的摩托化步兵团和摩托车营的机枪火力,他们高呼着“乌拉”反复以营级和团级规模的兵力发起攻击。而西北方的德军连队面临的处境尤为艰难。苏联人的阵地上挤满了准装待发的士兵。他们也尝试以连级规模和团级规模一次次地冲击着德军阵地,并伴以令人不安的呼喊:“乌拉!”。
眼前的场景令德军士兵感到难以想象。俄国人正沿着一个宽广的正面发起攻击,他们组成了胳膊连着胳膊的密集队形,似乎无边无际。在他们身后是第二波次,第三乃至第四波次并肩行进的队伍。
“俄国佬一定是疯了!”一名保持前扑姿势的军士长说道。他们困惑地盯着身穿棕黄色军装的人墙,那些苏军士兵贴的很近,稳步小跑着向前平推过来。他们的步枪上装着长长的刺刀,齐刷刷地挺立在身前——这是一个遍布了长矛的人肉盾牌,“乌拉!乌拉!”现在向这些俄国人射击简直就是屠杀,可战争又能是什么呢?
要粉碎这场庞大的人潮攻势而不仅仅是被迫趴在地上等死,那就必须等待合适的时机给予敌手致命的一记重拳。“等我的命令再开火!”那名军士长下达着足以叫人胆战心惊的指示。面前的人墙越来越近了。“乌拉!乌拉!”伏在机枪后的德军士兵能听见自己的心砰砰直跳。这种快节奏的心率跳到几乎无法使人承受。
终于,军士长五指并拢朝天空的方向举起了右手,随即有力地做出一个劈砍的手势:“任意角度,自由射击!”所有人触电般扣动了扳机,大家都心知肚明,如果不能阻止那些进攻者,全连就会被俄国佬的人潮淹没。
“开火!”德军的机枪吼叫着,步枪和冲锋枪的射击声响成一片。第一波次的人墙坍塌了,第二排人墙倒在前一排人的身上,第三排人退缩了,广阔的空地上布满了棕褐色的尸体。
第二天清晨昏暗的光线中,透过望远镜可以清晰的看见,苏军队伍出现在铁路路基的远处。德军坦克奉命将无线车载电台调至接受状态,坦克车长让大家做好战斗准备的命令秩序井然的传达到每一辆坦克车中。每一名车组人员都能听见指挥官的指令“看见红色照明弹再开火,让敌人靠近些,然后集中你们的火力打击他们。”这时,发动机的噪音越来越响,苏军队列里首当其冲的是坦克,紧随其后的则是军用卡车,炮车以及少量强行征用的马匹。最前方的车辆距离德军反坦克战壕不到200米。终于,红色照明弹腾空而起。
一瞬间,德军坦克的炮火构成了无可逾越的钢铁狂流,炮口汹涌喷射出的白烟和火焰给苏联人带来了不小的震慑效果,他们的坦克一辆接一辆的中弹起火,尚且没有被灼热的高温熏死的苏联装甲兵纷纷由紧急逃生舱口爬出,苏军的队伍被打散了,剩余的十多辆坦克转身隐入尚未褪去黑暗的晨曦中。战斗持续了一个半小时,德军步兵马不停蹄地追赶了溃逃的俄国人几公里,直到他们发现自己失去坦克保护为止。两支苏军残部企图汇合突围的企图被彻底粉碎。
第二天的中午,卸掉了机枪,肩头只挎着冲锋枪的少尉军官信步朝我走来。他刚刚参与了追击俄国人的行动。
“你能相信吗?俄国人被我们打得落荒而逃,他们就是一群讨厌的臭虫,无孔不入,要是我们拥有足够的坦克和装甲车,俄国人绝不会对突出重围抱有一丝的期望,那么也不会造成人员的伤亡。”他忿忿不平地诅咒着那些被称为“臭虫”的俄国佬。
“少尉先生,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肃清这座城市的敌人?我不想再这样和俄国人兜圈子了,快结束这一切吧!我真受够了!”
少尉军官两腿一弯,利索的盘坐在我面前,慢吞吞地掏出武装袋内金灿灿的冲锋枪子弹,细心地将它们一个个的放在手心上数了起来。“就像这些子弹一样,等什么时候俄国人打完了它们最后的一个人,战争才算得上是真正的终结,一名有着健康心灵的健康身体是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的。(希特勒曾经说过类似的一句话)”
少尉军官猛地一哆嗦,手中的子弹尽数掉落在地上,我下意识地挪动右脚,并蹲下来和少尉一起捡拾掉落的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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