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玄幻奇幻 > 重返德军前线之撤退 > 第二十二章 转移

?    我和乔恩几个匆忙的来到一楼大厅,队长已经被人用担架抬到了外面的卡车里。施罗德刚好从门口跑进来,他始终端着自己的步枪,矫健的步伐显得从容镇定。乔恩简短的告诉他队长病情恶化的事情,施罗德向外面张望了一下,营部斜对面的那辆坦克正缓缓的驶过门口,坦克后面的排气管向上喷出了两道黑色的尾气,履带碾过路面发出及其沉闷的吱吱声,他要我们马上到外面搭乘那辆“便车”,那些坦克兵们要去哈尔科夫寻找自己的部队,他们很乐意帮助我们的。

    那辆坦克行进的速度并不快,一名坦克兵在看到施罗德向他挥手后,坦克随即停在了路边,在施罗德和坦克兵的协助下,我们所有人都爬上了坦克的炮塔,我和毛瑟士兵被挤到引擎的位置,引擎正逐渐地变热,滚烫的气流通过散热板传到我们的脸上,那种被炙烤感觉反倒让我觉得很舒服。

    在俄罗斯的冬季,坦克是最为可靠的交通工具,前提是要有足够的防冻液和酒精。我们的坦克正跟在几辆卡车和摩托车的后面,通向哈尔科夫的道路还算比较通畅,地面上仍然遍布着大小不一的泥坑,卡车的车轮很容易陷到里面。还好,前面几辆卡车的司机比较有经验,总是可以轻巧的躲过那些水坑。我凝望着天空中的云层,几块铅色的乌云正在相互靠拢,成为一块更大的积雨云,如果我们的运气不错的话,可能会在下雨前到达目的地。

    毛瑟士兵凑到我的跟前,故作神秘的问我是否有兴趣看一下虎式坦克内部的构造,他似乎很想去参观一下这辆坦克的内舱,我有些不解的问他这有可能吗?他拉起我,小心翼翼地挪到炮塔旁边。(本章节由网友上传&nb)那上面的坦克兵正在用望远镜侦察前方的路况,毛瑟士兵很直接地问他可不可以让我们两个到里面坐一会儿,坦克兵毫不犹豫的缩到舱门里,毛瑟士兵向我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叫我跟他一块钻进去。

    炮塔里面的空间很窄,到处都是弹药箱和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仪器设备,炮塔里面有另一名坦克兵,我们只能从他的身边挤到最下面的车舱里。下面的空间勉强能容得下我们,不知为什么,在这个狭小的斗室里,我感到了一种莫名的恐慌,心里总是在担心会不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

    极为有限的光线由顶舱倾泄下来,我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里面的情况。坦克的内部涂着一层橘黄色的涂料,一盏发出昏黄色光芒的灯映照在那些涂料上面。坦克引擎发出的噪音让人根本无法进行交流,暖洋洋的车舱里充满了机油和废气的味道。一旁的坦克兵大声地告诉我们,这辆坦克涂上了防磁性地雷涂料,外面还安装了灭火器。现在面临的最大威胁就是俄国人的反坦克火箭筒,那是他们仿照“铁拳”反坦克火箭弹改制的。我突然想起了那几十枚被我命名为“铁拳杀手”的莫洛托夫燃烧瓶,心中感到一阵好笑,不知毛瑟士兵是否听说过这种反坦克武器。那名坦克兵还告诉我们所有的俄国坦克都无法战胜虎式坦克,T—34的坦克炮不能轻易地摧毁它厚重的装甲,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我的朋友似乎对坦克兵的一番话丝毫没有感觉,静静地靠着背后的钢板闭目养神。坦克兵还在喋喋不休的讲着,他们和我们一样,也在寻找自己的连队,因为引擎故障而耽误了两天,不得不向路上的部队到处问路,这对他们来说十分危险,因为一辆单独的坦克就是一只瞎了眼的野兽,没有无线电台,指挥官也没有出来寻找他们,也许上面的人已经把它们列为失踪人员了。现在坦克的备用燃料已经用的差不多了,随时都有可能熄火,他们希望可以在哈尔科夫得到一定的补给,那里应该有一个或是几个大型的油料库。

    行进了一个小时后,炮塔上面的坦克兵突然喊着说:“一个路牌!我们快要到哈尔科夫了!”外面飘起了雨,一个路牌孤独地伫立在雪地上。乔恩和施罗德并没有进来避雨的意思,他们可能更喜欢这种上天的馈赠,要知道,我们几个很久都没有洗澡了。半个小时后,我们终于来到了哈尔科夫。我爬出坦克,坐在炮塔的正前方,右胳膊搭在向上翘起的炮管上。这里的情形看起来很糟糕,到处都是飞机和汽车的残骸,一些建筑物的废墟被烧成了焦炭般的黑色。那些被随意丢放在路边的各类武器无言的证明了不久之前发生在这里的激战。

    我们的坦克跟着前面的卡车来到了城市中心的一片开阔地,几十辆军车错落有致的停靠在那里,一排还算完整的屋子建在旁边,最左边的一间房子上挂着醒目的红十字标志,我和乔恩等人向那片房子走去。那些屋子尖尖的屋顶好像是一些搭帐篷的顶。屋子里面,一个军官正坐在一张用木板和弹药箱拼成的桌子边坐着,里面有十几张病床,我们的队长在最里面的一张床上,几名医务兵正手忙脚乱的忙碌着。那个军官看见我们,不急不慢的站起身问我们是什么人,乔恩向他解释了好一会儿,军官表情僵硬的冲我们笑笑,叫我们到旁边的房间里暂时休息一下,这里不需要我们的帮助。

    我们在得到军官的批准后,来到了旁边的营房。那间屋子里摆满了床位,干净整洁的被褥让我迫不及待地躺了上面。毛瑟士兵用十分惊奇地眼神扫视着这间营房,带有一丝嘲讽的口气说这里是他来到俄国之后见过的最干净最温馨最能使他将之和家联系在一起的地方。就连一向沉默寡言的施罗德也说了几句恭维的话。

    房间里的一名士兵对于我们的到来表现出了很大的热情,他从枕头下面拿出了两大块巧克力和一个苹果招待我们,毛瑟士兵接过了苹果,但是并没有马上吃掉,而是拿着苹果走向了队长所在的病房。好久都没有吃到巧克力的乔恩激动地撕开一块巧克力的锡纸,掰下了一小块含在嘴里,脸上露出小孩一样的满足感。司机躺在了另外的床位上,盯着木质的天花板发呆。

    毛瑟士兵回来之后,脸色有些难看,他来到了我的床边,告诉我队长还没有醒过来,医务兵说他的情况很不妙,这里的药物有些短缺,想要完全治好他的病恐怕要等补给来了之后。我沉默了,大脑开始陷入了对往事深深的回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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