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都市言情 > 从青岛到东京 > 第三十七章 人兽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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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小令轻轻下蹲,用她柔软的手指,轻巧地握住了它。虽然觉得这有失尊严,但无法自控。

    我命令自己不许出声,我要与之对抗。起初我做到了,但那个水母般的容器却力大无穷,随着它的发力,我忽然“啊”的一声大叫。

    我崩溃了,一泄如注,溅了她一脸,嘴里也是。

    “对不起,我来擦……”我觉得很没面子,很不好意思,“我去洗洗。”我捂住自己,扭身想往卫生间里跑。

    “别……不需要你动手,我来处理。不需要洗,我懂怎么做。”

    沈小令双眼亮闪闪的,仿佛有一股荧光,她甩了甩尚湿的头发,犹如一头贪婪的母兽,继续埋下头去……

    她把我打扫干净。

    “你可以休息一会,我会好好服侍你。不过今晚我们可不许呼呼大睡,因为这是我们的新婚之夜。这是我准备了半年的计划――让我们变成野兽吧,明天早上重新做人。”

    “为什么要这样?”

    “为了我们即将逝去的青春,为了我们已经终结的爱情,为了我们得不到的婚姻。听我的,我会给你第一次,真正的第一次,你意想不到的,等着吧。”

    房间里飘荡着一股淡淡的腥味儿,那是我们汗水和刚才的分泌物、排泄物混合后的味道。我和沈小令躺在床上,靠在一起一语不发。

    透过窗帘的余缝儿往外望,可见夜晚灯火通明车水马龙,夜色如此撩人。那一刻仿佛我腾空而起,贴在了房顶上空往下俯视,我看见我自己和沈小令一丝不挂靠在一起。我可以看见我们胸腔的起伏,那是呼吸;也可以看见我们胸口的微微跳动,那是心跳。我还能够感觉到血,这种红色的液体在我们皮肤下,肌肉里,内脏中,一刻不停地奔涌向前,像长江和黄河。

    我们不过就是血肉之躯,饮食男女,平庸的小市民,尽管有时侯我们努力自命不凡。一样是避孕套,一样是一管药膏,上面写着三个字:凡士林。

    “你现在明白我说的第一次是什么意思了吧?”

    我看了看,还是没有明白。

    “我不明白。“

    “你真是笨,我说得没错,其实你是一个书生,书呆子,可你总是假装你什么都懂,看透人生,对这个社会了如指掌,其实你不是。”

    她打开那一小管凡士林的盖子,递给我。

    “记不记得当初在武汉,你想从后面做这事儿?我很讨厌,我说我不习惯。“

    “当然记得,你说那样像狗……”

    “是的。其实我在骗你,相反我喜欢这样。但怕你会想多,误会为我曾经常这样,我放荡……”

    沈小令身子一俯,爬了下去,后半身高高抬起,头埋下去,头发散乱,她把头伏低脖子伸长,回转过来,下垂的乱发变成一个帘幕,双眼在那后面灼灼发亮,定定看着我。

    “现在,请把我当成一只母狗。”

    我愣了。她的后半身在我面前暴露无遗,纤毫毕现,阵阵热血直往我的脑袋上冲,我有些发晕。

    她继续调整她的肢体,以让自己的身躯打得更开,那些平时最为隐秘的部位显露得更加清晰。

    “我有三个地方可以让你进入,你已经经历过二个,这是第三个。它原封未动,绝对是我的第一次,我把它给你。你还要愣下去?把它涂上去吧。”

    “噢。”我颤抖着挤出一小段半透明膏体,抹了上去。

    “使劲,使劲啊。”

    我加上了力气,声音响亮。她的喊声中充满了欢乐和痛苦。

    “如果你不够舒服,把套子摘了吧。”她说。

    我立即拔了它,扔在一边,继续动作。那层隔膜除掉后,我不仅感到了门的拒绝和被迫接纳,也感到了门后面那房间里的陈设,及房间的四壁。

    而我想破坏和摧毁一切,我想毁掉门,想毁掉房间的陈设,想粉碎这房间的四壁。但它们具备强烈的敌抗能力,它们在反弹,在反击,它们和我进行无休无止的有力对抗。

    我志大才疏,能力有限,在无数次徒劳的冲撞攻击之后,我还是一败涂地。一声爆喝之后,我出来了。

    它垂头丧气,迅速衰弱。它的脑袋上面,居然沾染着一些鲜血。我拿手一抹,发现它完好无损,也并无痛感。那么,那些鲜血就是沈小令的。

    她爬在床上,变成一个“大”字。她在低声呻吟和喘息,听得出,这次是真正的痛苦。

    “对不起……”我想拉她起身。

    “不,别管我,你赶紧去洗洗,要卫生……注意健康。”

    我去卫生间快速清洗自己,再次检查我完好无损。我出来扶起沈小令,“对不起,你也去洗洗吧……”她起身下床,冲卫生间走去。从她走路的姿势看,她受伤了。

    一阵内疚。我复入卫生间,她正在冲洗。我把卫生间的门关上。

    “我来帮你洗吧。”我说。

    “好,谢谢。”

    “那不错啊,国家好像挺支持的,前景应该很好。CEO?呵呵,很牛嘛你!”

    “牛什么啊,一个打工仔罢了。不过是在做加工片,依仗老外的订单过日子,没什么意思,我想有朝一日能做点自己的东西……”

    “还是先赚点钱吧,赶紧成个家,有个女人照顾你。”

    “谢谢。”

    我们俩慢慢睡着。半夜被沈小令拔拉醒,她正坐我身边望着我在笑,“说好了今晚不许睡着的,结果我们俩都睡着了,呵呵,新婚之夜啊同志,起来起来!”,她的头发已经全部干了,蓬松起来,看上去多了几分性感和娇媚。

    我揉揉眼睛,打了个呵欠,到处亮着的灯有些刺眼。蜡烛都快燃尽了。

    沈小令起身重新点了新的蜡烛,屋里边重新喜气盎然。

    “不会这么差吧,才两次啊我们。”她一副取笑我的样子,“用进废退吧,才半年多没用,你就不行了?”

    “胡说,谁说我不行了?”

    “我看就是。”

    “那好,我让你看看我的厉害。”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看看,看看,我是不是雄风犹在啊?”

    “还不错。”

    她把它抓在手里。“不过,我还要试别的,这半年来不能白准备,你躺下。”

    我乖乖躺下。不知何时,它已仰首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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