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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电话再打过来时,已经是半小时后了。”
“好,好啊。”小丫的声音里流露出了明显的笑意,她终究还是个孩子,这更让我觉得心酸。我挂了电话,从会议桌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纸巾擦泪。宋程二人的眼圈也红了。
宋总说:“要不是亲耳听见,我真不会相信真有这事儿。”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曾经亲身经历过一回,否则,我当然也不会相信,这也许是科学尚不能解释的事情吧,好像也不能简单说它是封建迷信。”我说。
程总说:“兄弟,那你可真要赶紧买房子了。”他的眼睛里流露出了真切的同情与关心,这让我觉得,尽管有些小矛盾和不快,他毕竟还是个善良人。
“是,我正打算买呢,还得买套大点儿的。”一边说,一边在心里盘算买套房子的投入,手里那三十几万块钱实在是有点力不从心。
宋总看了看表,说:“不早了,先回家休息吧。去上海的事儿咱们再强调一下,六月十七号动身。”三人散开,各回各家。
刚到家,宋总打来电话,问我还有多少钱,想买多大一套房子。我告诉他现在手上有三十几万,根据我家情况,我可能要买一套一百五十平方左右的,地段又想要好点儿的,装修至少要花上二十余万,首付可就不够了。宋总说:“给我卡号,明天我让小刘给你转二十万,赶紧先弄套房子,闲下来就装修,把你妈你妹早点接过来,回头给小刘补个借条,什么时侯有什么时还。”
我喉头一哽:“多谢了,宋总。”
宋总说:“不说客气话,我们在一起是干大事的,这是小事一桩。现在最难的是这部电视剧怎么消化出去,你我都多动动脑筋。”
我说:“好。
我还是没办法放心家里的我妈我妹,正在发愁,我弟忽然打来电话,羞羞答答地报告了一个新难题,他老婆张红艳的肚皮越来越大,现在已经七八个月了,什么事也做不了,而他还要整天忙着跑销量,没时间照顾她,她自己家里爹妈住在离安阳市区几百里远的乡下,还得照顾她哥哥家的小孩,没办法过来,是不是让我妈去照顾一下他老婆。我眼前一亮,说好呀,我正为这事发愁呢,把昨夜发生的事情给他讲了一遍。我弟想了想,发现了一个新问题,我妈如果去了他那儿,小丫一个人在家不就更不安全了么?如果我妈去,小丫也得去,可小丫去了,学就没法上了。
我是坚决反对小丫不上学的。可是现在我必须做出一个决定,那就是先让小丫退学,跟我妈一起去安阳过度一段时间,等我新房子装修好后,就让小丫来青岛继续读书。我告诉我弟,就让我妈和我妹一起先到他那儿过度一段时间,等我这儿事情办好后再让她们来我这儿。我弟欣然领命,三天后,我弟打来电话,说我妈我妹已经安全到达他那儿了,让我放心,而且他还请我当初的班主任,现在的初中校长、同时也是我弟的校长郑毛,帮小丫提前颁发了一张初中毕业证书。
我给郑毛打了个电话,对他深表感激。郑毛对我们兄弟俩好一阵夸奖,最后叹了一声:如果麦虎当初没走,现在估计也和你一样能干啊!我陪着他唏嘘了一阵,挂了电话,心神一散,倒头便睡。从再次闹鬼开始,再到买完房子至今,心天天悬着,一连几天没有踏踏实实休息过了。
一觉睡到天黑,醒来一看手机,十几个未接来电,全是沈小令的。还有她发来的一大堆短信,重复一个问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么?对着手机日历一看,是二零零六年六月六日,愣了半天没明白,便回短信告诉她不知道,只能看出来这是一个全占六的日子,听起来很吉利。沈小令告诉我,这是我们俩原定的结婚日,如果没出这么多意外的话,今天我们已经举行或正在举行结婚典礼呢。这是我当初的领导,她的姑姑,沈妖婆沈利文亲自确定的。但这早已成为历史,我颇觉无聊。
我回:现在咱俩毫无关系,再谈这日子有什么意思?
她回:谈女友了么?没谈的话出来坐坐。不罗嗦了,叫你来是想最后跟你商量一次,我们还有希望么?”她问,口吻幽幽,很有几分怨妇感。
我想都没想,马上答复:“别开玩笑了,自从我收到‘口香糖’第一条短信,我们俩就根本没机会了,我说过了,别说结婚了,甚至连所谓的朋友都很勉强。”
“那好吧,我就知道是这样。都是我咎由自取,这怪不得你。”沈小令仰头猛喝了一通啤酒。
“主要是我没法相信你,沈小令,我不知道你哪些话是真,哪些话是假,比如你说你不知道你的排卵期,你真的不知道?你说你只怀了三个月,怀孕三个月真有妊娠纹?”
“我知道,隐瞒了我打胎的事实,被你自己一发现,我说什么你都不信了。我是不清楚自己的排卵期,我也的确是只怀了三个月……算了,我现在不是你女朋友,凭什么跟你说这些?”
沈小令喝光了面前那瓶酒,又开一瓶,举起来说:“干!”
我也只好举起瓶子配合。我的肠胃害怕生冷,冰镇啤酒我只敢小口小口啜。
我看到了她的手腕。那天夜里在富丽酒店,她那柄刀子可能不够锋利,像一把锯一样在左腕锯来锯去,如今留下了好几道伤疤,即便是带上了好几圈金属手镯,仍然可以看得见。我忽然觉得内疚。
沈小令又喝光了一瓶,起身叫来服务员买单。“走吧,我们走吧。”她脸蛋通红。
我们俩走上马路,“你怎么样?没事儿吧?”我问。
“当然没事儿,才二小瓶,算什么啊。”她豪气冲天。
“你要没事儿的话就不送你了,那,再见?”我很客气,根本没有送她回家的打算。
沈小令走了出来,一丝不挂,头发还是湿的,有些像湘人传说中的山鬼,她把头一甩,水珠子溅了我一身,肚皮上的那些纹路似乎淡了些,但仍然看得见。
“我们认识三年了,却从来没在灯光下做过,因为我害怕。不过现在我不怕了,看见了吧,我把所有的灯都打开了。今天,我要把第一次给你。”她脸上露出诡异的笑。
“什么第一次?”我问。
“不是处女,就没有第一次了么?告诉你,女人有很多种第一次,只是你们男人只盯着一种。在今天到临之前,我在网上,书上,光盘上学了很多东西,我一直在为今天做准备,等会儿你就知道了,过来,靠我近点儿。”
我走近她。沈小令贴了上来,把我抱住,双臂像二条蛇,渐渐地把我越缠越紧,她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眼里流出了泪。我不知道这呼吸的急促,有多少是情绪的激动,有多少是生理的冲动。
我起了反应。久违了,半年以来,我已经忘记了这种男人本该具有的反应,只沉醉于自己的动画CEO。
“你……这中间没有过女人吧?”
“没有。”
“其实我知道,我就知道你没有,其实你是个书呆子,假装自己很了解社会。我清楚你的,所以我舍不得你,我真的舍不得你。”
沈小令把我披在身上的浴巾拿下,伸手握住了我已然愤怒的那里。
“它很烫……”沈小令说,她双眼微闭,声音带着一丝激亢颤抖。
掌心柔软,微感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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