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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对我这里不满意,它是软了点,有些下垂,不过它有它的优点。
她说得没错,此时它们的柔软甚至低垂,反而变成了一种优势。
她从各个方向各个角度,加快了它们的移动和夹击。我不免开始轻度痉挛。
“舒服么?”
“舒服……”
“舒服就好……”她更加用力地操做,时不时发出一声尖锐的低吼,轻咬牙齿,显出一副母兽神态。
我再次崩溃。它在奋力喷射之后歪斜下来,倒在一片丛林之中,开始萎缩。她拿出带着香味儿的纸巾,认真仔细地将它擦拭干净,用手捏住它的脑袋,拉直,左右观看。
“真是一个神奇的东西!”
她端过来一杯水,喂着我喝下,说:“其实,男人才是一个弱者,我现在才明白。”替我抚平头上的乱发,让我躺下,定定看着我的眼睛,“过去我一直认为女人是弱者,现在我改变了。你们男人寿命比我们女人短,疾病比我们多,免疫力比我们低,做这种事说败阵就败阵,心眼儿还比我们女人小……”
她这番话说得我有些伤感。我开始疲惫了。
“别硬撑了,找个女人结婚吧,别老计较人家前史,什么处不处的,人流不人流的,关键得有人照顾你,你就像个孩子,其实你们男人始终都像个孩子。累了吧,累了就睡会儿,说今晚不睡是开玩笑的。”
她用手指合上我的眼皮。
“你也睡,”我说,“你要不睡,那我可就觉得我们男人更脆弱更渺小了……”
“好吧,我陪你,傻孩子。”
“呵呵,天亮后人的想法会跟夜里截然相反。我知道你那时侯是真的这么想,我也知道你这时侯就不会这么想了。昨夜我们是兽,现在我们是人。人与兽,哪个更可爱?有时侯我觉得兽更可爱,因为它率真,它简单,它让人放松无遮拦无顾忌,可要这样到白天的人堆里去,我们会被圈起来的。”
“如果我向你求婚你会答应我么,沈小令?”我问。
“不是我答应不答应的问题,是你会不会求婚的问题。别开玩笑了,自从你接到‘口香糖’短信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们俩是肯定完了。你战胜不了你自己,就像我战胜不了我一样。我已经订婚了,今天去登记。”
“真的?”
“真的,今天上午就去。”
“他是谁?干什么的?”
“你不认识,也没必要认识。简单说是个厂家的医药代表,经常让我帮着查他们药品的销量,一直在追我,小我二岁,算是个八零后。八零后好,他们条条框框比我们少。”
“你和他讲清楚了么……你的过去?”
“废话,当然讲清楚了。从你这儿我得出一个教训,无论过去如何不堪,都别打算欺骗,警察,你,‘口香糖’,我全讲了。他说他不在乎。”
“厉害,我要向他学习。”
“不用学了,你学不来的,你是个七零后的老古董,正在进化,但速度缓慢,我看透你了。我比你好点儿,我是七零后的尾巴,靠近八零,比你容易点儿,但我也超越不了我自己,我的前史早晚是个包袱,我一辈子都轻松不起来。”
“那以后……”
“我们没有以后,昨晚是一个特例。
“请你尊重我,千万别误会,说好了,天亮以后我们要做人,做人就要遵守做人的规则。而且以后的夜晚,我属于我男朋友,不,属于我老公。我还是那句话,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此外我没再没有其它的了,请你尊重我,再见。”
我和沈小令走出富丽酒店,一个往南,一个往北。走几步我和她几乎同时转,沈小令冲我猛跑过来,狠狠吻了我一下,附耳说:“你记着,我对得起我的爱情了!”转身而去。
一辆的士在我身边儿停下,我茫然上车。我去了湛山寺。我重新凝望了一番佛祖像,忽然发现自己肮脏不堪,抛除身上心那些垃圾,我一无所有。我虚弱苍白得像根稻草,而且茫然无措。我不知道是我错了,还是整个世界错了。是我跑在了世界的前面,还是远远拉在了世界的尾尖。“你记着,我对得起我的爱情了。”沈小令的话时时在我耳边环绕,我承认,她比我光明正大。我是一个灵魂委琐的人,而在此之前,我一直认为我比沈小令高尚,比她正确,我们俩的交往与分手,错全在她。可其实我完全明白谁错谁对,谁高谁矮,只是我不敢面对。现在一切无法挽回。
我与沈小令的事儿,仿佛到此为止,我也只对赵缨讲了这么多,其实我并没有完全讲出真相。
事实上,十几年前在麦冬前面隐藏了一个真相之后,我在沈小令前面又隐藏了一个真相。那夜我对赵缨也隐瞒了一个真相。以后我会慢慢告诉你,事实上我一直生活在谎言里。我撒的谎,远比沈小令隐藏妊娠纹、隐藏警察、隐藏‘口香糖’还要大,而沈小令却认为是她先骗了我,她对不起我,我假装自己也这么认为。沈小令,你毕竟是女人,你毕竟比我简单得多。`你怎会知道,不是陈玉玲,不是高老师,我还隐藏了另外一个女人。请原谅,赵缨。关于这一点隐瞒,我也暂时不想告诉你。我怕辜负了你对我的爱,但愿你能明白我这点隐瞒,是完全为了你我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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