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历史军事 > 渣男找我三年半,我成王爷心尖宠 > 第109章 似曾相识的访客

“你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江云暮心想她现在已经恢复了武功,没理由再当大号抱枕。

“想劈死你救命恩人?”男人深深一吻,堵上她的嘴。

“唔……唔唔……”江云暮拼命抗议,男人的攻势不减反增,像要将她吞入腹中。

从前江云暮从未仔细体会过他的吻,觉得当妾不过是打工,免不了消极怠工,磨洋工也是有的,如今才感觉他唇齿间有种淡淡的薄荷伴着茶叶香,香醇诱人。

她放任自己沉沦了片刻,猛然清醒,咬了一下他的唇:“李聿!”

李聿放开她,舔了舔被咬疼的唇:“对裴少连心软,对我这么狠?”

“不是你说我心太软,以后要硬起心肠?”江云暮翻了个白眼,“师兄,你老实说我是怎么失忆的?”

起初她以为自己是剑伤太重又失血过多,所以才失忆的,可后来想起自己连容貌都变了,还有苏醒那天师父给自己吃的那些药,简直就像是在解什么毒,所以便怀疑是李聿给自己下了毒。

“这……说来话长了。”她昏迷的这些天李聿心里早就想好了一番说辞,因此说起来头头是道,“你当时伤重,医者束手无策,我只能剑走偏锋让一位东海国的术士为你医治。因你哀伤过度、心脉脆弱,那术士用了一种名为‘化颜散’的药,让你改头换面、忘却前尘才护住你的心脉。”

“原来如此,”江云暮点点头,又蹙起眉头,“那我又怎会成了你的……妾室?”

“事急从权,我要名正言顺地照顾你,把你留在身边总要个给你个名份,”李聿拍拍她的肩膀,诚恳说道,“况且你那时怀了身孕,我只有如此才能庇护你们母子,你说对不对?”

“也对,”江云暮思忖着说道,“不过师兄,我现在既然醒了,你以后就别碰我。”

李聿冷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过河拆桥?兔死狗烹?卸磨杀驴?”

“……”头上捋毛的触感传来,江云暮渐渐炸毛。

“笃笃”门外传来两声敲门声。

“何事?”李聿依旧我行我素地捋着江云暮的长发。

林鸦道:“王爷,观主听说江庶妃醒了,让您去安贫殿,说有要事相商。”

“知道了,我这就去。”李聿朝江云暮挑了挑眉,似在说“暂且放过你”。

“师父找你,快走吧!”江云暮推着他道。

“嗯,我去让诚明师兄给你做些吃食,你躺着别动,等我回来,”李聿捏捏她的脸颊打量,声音暧昧而玩味,“瞧你饿了几天,都瘦脱相了。”

一只小手毫无征兆地捉住他的手腕,手指轻轻用力:“师兄莫要得寸进尺。”

“江云暮,你没良心!”李聿只觉一股冷意从脚底蹿起,惊得汗毛竖起,毕竟那天她捏碎碧风腕骨给他留下的心理阴影太深了。

攀在他手腕上的手指松开,江云暮知道现在不好运功,便道:“你走吧。”

“走了!”临走前,李聿又在她头上轻拍一下,颇有种虎口拔牙的刺激感。

江云暮望着那消失在门口的玄色衣角,眸中亮光熄灭。

李聿走后,她感觉自己又变成了一个死人,她之所以会回来只是为了报仇。

“生前怨念未消……吧,”江云暮仰躺在榻上,茫然望着床篷顶上,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流下,“景儿,娘亲很想你,等娘亲报了仇,就去寻你啊。”

木门“吱吖”一声。

“江庶妃,”林鸦走进来,“观主说有位香客想见你,还说是很重要的人,你一定要见。”

“很重要的人?”江云暮转过头,疑惑问道,“清云观这段时间不是关门谢客了,怎么还会有香客进来呢?”

“属下不知,不过是境虚小师傅亲自领着那人来的,那位公子谈吐不凡,”林鸦木讷地挠了挠头,“想必是清云观的大金主吧!”

江云暮更加纳闷,清云观最大的金主不就是晋王?还会有谁?

而且自己还在病中啊,什么人非见不可?师父又怎会如此不分轻重?

她这厢正蹙眉犹豫,见她不回答,门外传来境虚的声音:“江庶妃,师父让我带个人来给你见见,说是见了不亏,不见后悔!”

“……”江云暮心想好好好,你这是街头卖东西,还吆喝上了,“林侍卫,你告诉那人,他最好是有正事,不然别怪我轰他走。”

“是。”林鸦去打开门,和门外两人说了几句话,又回来道,“那位公子说是正事!”

江云暮无奈扯了扯被子,把自己包起来,只露出个脑袋:“行……叭。”

林鸦引了境虚和那位香客进来。

江云暮看见一双湖绿色锦袍下的皂靴迈步进来,忽觉有些不对劲。

师父先是把李聿叫去安贫殿,接着就说有位香客要见自己,这简直就像是调虎离山,难道说这人是瞒着李聿来见自己的?

老头在搞什么鬼?这位香客又是什么人?

她一抬眼,对上一张俊美无俦的脸,心跳都漏了半拍。

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但是不对,之前她常有似曾相识的感觉是因为记忆被封印了,但还有残留印象,但现在她已经想起了过去的事,她很确定自己没见过这人,可他的容貌又实在亲切熟悉。

绿袍公子一手持扇,停在离她两步远处拱手作揖,一双俊眸不着痕迹地打量,“在下萧野鹤,奉家母之命前来拜见庶妃娘娘。”

“你娘是谁?找我又有何事?”江云暮不悦道。

男人端详着她瞧了一会儿:“我们萧家长年在鹿州做丝绸生意,我母亲精通刺绣,听闻江庶妃身上有一个刺绣精美的锦囊,像是我们鹿州失传的翠羽绣,所以想借来看看。”

江云暮警惕地握住脖子上的锦囊:“这是我贴身之物,凭什么借给你?”

她从小就戴着这锦囊了,虽不知是哪里来的,可师父说是她父母遗物,当然不能随便借给人。

萧野鹤道:“庶妃娘娘莫怕,在下没有恶意,只是想尽一点孝心。”

“不借,你走吧。”江云暮兴致阑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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