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武侠仙侠 > 碧血丹心 > 第四十六回 香魂返乡 冤案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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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定恒等人在返回乡庄的半路上暂歇了一会,方定恒与李卓然以内功逼出毒气,又助丁少朗驱了毒气,三人方加快脚步飞跑回去,看到肖可儿俏立院前张望,她见方定恒等人回来,忙迎了上来,众人回到房内,见董有荣放在地上的草垫子上边,小莲看着他,而李玉娇则正捏着小汤匙一口一口喂肖俊峰吃粥,肖俊峰靠倚在已经泛黄的粗麻褥子上,他神志昏沉,脸色苍白,嘴唇只是微微抖动,一勺粥往往只能送入半点,余下都流在嘴边,李玉娇一边以手帕轻轻擦去他吐出的粥,一边又喂他,时不时的又悄悄拭泪,见方定恒进来了,她忙起身相问,方定恒叹了一口气,未答语,丁少朗拳头击在桌上,道:“没拿到解药!真对不住肖兄!”李玉娇与肖可儿一听这句,禁不住抱头痛哭起来。(全文字小说阅读尽在网)

    方定恒道:“两位姑娘不必伤心,孙鬼钩虽死了,但我们找到逍遥居的地方,估计那曲清远老巢不会太远,来日我们再去!”

    正说时,莫霜霜进了门来,她四处一看,见肖俊峰这般样子,问道:“出什么事了?”方定恒道:“我们追查过去,中了他们的道,肖头中了毒。”

    莫霜霜道:“道长可找到无影剑的巢穴了?”丁少朗嗯了一声道:“可惜没拿到解药!”莫霜霜秀眉微皱,跑了出去,不一时,妙正师太并郭乔进了门,妙正师太未落座,将拂尘一甩,道:“无智道长,如若找到无影剑的巢穴,不用你武当出手,我峨眉自能灭了他们!”方定恒尚未答言,李卓然却哈哈笑了起来。

    妙正师太怒道:‘你笑什么?“李卓然笑道:“师太勇气可嘉,现下这人正是无影剑要找的!你只要看守好了他,就一定能引来无影剑!”他的手一指董有荣。妙正师太目光转向方定恒道:“可是如此?”

    方定恒心想有娥眉作帮手,也可确保此处的安全,即应了一声。妙正师太走到董有荣身边,看了一下,道:“这人保在我娥眉身上!但无影剑若找到了,你们不可插手,我要亲手将他们杀光!”李卓然笑道:“这个自然!”妙正师太并莫霜霜带着董有荣回到不远的小宅住处。

    方定恒皱眉道:“肖头的毒怎么办呢?”李卓然眼睛转了一转,笑道:“到长白山回到临安三天能行吗?”丁少朗道:“当然不行!”

    李卓然笑道:“再去找青虬庄,若再拿不到解药,打草惊蛇,他们转移了可否?”丁少朗不耐烦的道:“李贤弟,你说的不是废话吗?当然不行!但是不去又能怎么办?”

    李卓然又笑道:“既有哈什蟆又有千年人参的地方,临安也有一个!”方定恒突然想起,道:“皇宫!”李卓然笑着点了点头,随手又将方定恒的酒葫芦里的酒喝了几口。丁少朗转身就走,方定恒喝道:“先别去!”丁少朗瞧着方定恒,方定恒将已写好的解毒砂掌的药方取了出来,交给丁少朗道:“晚上去大内,你先将这些药材买回来。”丁少朗去了。

    不一时,他拎了五包药材回来,方定恒磨粉的,切片的,忙了起来,在温火上放着小锅煎了数时辰,再以竹蒌里放上小木桶将药灌在里面,四周以纱布封好,道:“徒儿,肖头的毒不能再耽误了,我们今朝只能带他一起入皇宫!”

    李卓然与丁少朗两人相视一下,不明所以,方定恒道:“他的毒今日不解,明日恐就不能解了,今晚,我与少朗先入宫去寻解药,寻得后在御药院煎成药引,和我手中药一并给他服下,就可毒素尽解!”李卓然出手极快,将竹蒌挽在胳膊上,笑道:“不带我玩?我就不给你们!”

    方定恒道:“皇宫里高手众多,李兄弟你还是留下吧!”李卓然才不依,方定恒无奈,只得应了,丁少朗用了几条麻绳将肖俊峰绑在后背上,肖可儿也要去,被李玉娇劝住了。

    方定恒等人待得夜幕降临,如三只黑鹰般飞跃起落,已进了御街,三人同时飞起,踏过重重的商铺房舍,飞过三条的街市酒坊,来到内侍省门旁,方定恒与李卓然一打眼色,两人一个翻跃进了府内,两人打个眼色,从东西两路小心前进,来到几处房舍的窗子旁,捅破了窗纸,偷眼看去,数个宦官都在睡觉。

    两人又转了几处房舍,还是未找到御药院的所在,他们暗中着急,正此时西南角的青色的木门开了,两人闪在树后,见一个内侍黄门,哼着小曲,晃晃悠悠的向府门外而去,方定恒一打眼色,李卓然飞跃出去,早点中那人穴道,将他拖到树后,方定恒低声喝问道:“那御药院在何处?可有蛤什蟆和人参?”

    那宦官吓得直抖,只好回道:“御药院在那边,但这两味药和其它珍稀的药材近日都送到宫中去了!”

    方定恒不解逼问,那宦官道:“秦婕妤近月身子不好,凡可补的珍奇药材皇上都命送到后宫了!”方定恒又问,那宦官道:“金骊宫是秦婕妤的地方!”

    方定恒看他不似虚言,一拳打昏了他,与李卓然匆忙离开内侍省。他们与丁少朗直奔皇宫而去,皇宫门前不远处,李卓然低声道:“御膳房我去过,皇宫里的各殿还有些数,你们跟着我!”说罢,三人飞过大庆殿,跃过崇政殿,来到后苑,此时月光洒下,一片寂静,李卓然与方定恒分道探路,只听得绿林深处传来歌舞之声,李卓然脚快,先跃上树枝偷看,果然是上写着金骊宫,他大喜,方定恒也奔了过来,待里面歌舞声毕,两人隐身树丛后,看着赵构回銮去得不见人了,两人对视一下,方定恒潜入金骊宫暖阁中屏风后面,见数个宫娥挑灯侍立,他出手如风,点了一侧宫娥的穴道,宫娥登时俱昏倒在地,李卓然早料理那边的站立的宫娥。两人进入内室,忽然看到秦娇正在换衫就寝,稣肩粉臂,方定恒不看,李卓然却笑了笑,一个飞身已跃入秦娇身旁,一出手欲点秦娇穴位,谁知秦娇一个移步,一掌打向李卓然,李卓然大惊,方定恒此时也跃了过来,一腿扫向秦娇,谁知秦娇飘飘跃上床,双掌拍来,方定恒运掌相抵,心中更惊,这秦娇武功极高,这掌力内力绝不差武林中一等好手,皇上身边怎么会有这等嫔妃!

    李卓然心道:“战决!”他心念动处,一记云影无双,双掌快如闪电拍向秦娇,秦娇正吃力的抵着方定恒的缠掌,更无力分身,此时被李卓然一掌拍中,全身无力,已被李卓然点了穴位。李卓然问道:“你是什么人?”秦娇却大呼道:“有刺客!”李卓然与方定恒大惊,两人翻窗而出,与丁少朗急跑。

    一队禁军立时追来,方定恒见人多,心中焦急,问道:“去哪里可以藏身?”

    李卓然道:“跟我走!?”他取出烟雾弹,向后一掷,借着烟障,带着丁少朗和方定恒奔到后苑最僻静的一处宫殿,跃了进去,方定恒低声道:“这是什么地方?”

    李卓然笑道:“这是囚禁后妃的冷宫!他们暂时找不到这里!”他说完,将一支细管取了出来,丁少朗奇问道:“这是什么?”李卓然不语,来到各房舍窗外,将那细管将窗纱捅破,用嘴在管的另一端一吹气,几股烟雾飘了进去,他身形极快,不一时,已将几处宫舍都吹入迷烟,方定恒待他回来,低声问道:“你怎么会有迷烟的?”

    李卓然笑道:“五鬼中的金脸鬼身上的东西,我顺手取来的!正好用上!这烟能让人熟睡几个时辰,我去取人参和哈什蟆了!你们在处藏身,切记不可乱跑!”李卓然说完,将烟管在身上藏了,将迷烟解药给方定恒两人服下,他就飞跃出了宫墙。

    方定恒与丁少朗进了最冷僻的一处房舍中,将肖俊峰放在这处宫殿角落里,丁少朗将药桶放在一旁,等着李卓然回来,只听得门吱的一声响了,两人一惊,皆没想到这时间还有人从外面进来,见进来的是个女子,她粗旧的罗裙束腰,面色憔悴,头尚湿湿的,她手上提着两个水桶,显然刚刚沐浴洗完毕,她吃力的将水桶放在一旁,丁少朗向方定恒打个眼色,他掌心飞动,拍向那女子,谁知女子竟然轻灵的闪身,竟避开此掌。

    丁少朗一惊,见那女子正吃惊得望着他,道:“你是什么人?”

    丁少朗着急之下,竟使出他未入道门之前自学的劈山拳,这拳刚猛之极,若是碰上半分,非死即伤,方定恒见那女子分明不能闪开,他一个箭步冲上来,左掌抵住丁少朗之拳,正这时女子突然向肖俊峰走了过去,方定恒右掌斜飘,掌风已扫得那女子跌倒在肖俊峰身边,只听那女子仍向肖俊峰爬去,哭道:“肖大哥,肖大哥!”方定恒与丁少朗都吃了一惊,双双跃过挡在这女子身前,丁少朗低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那女子低低抽泣,半晌方道:“我是汪芷玲!你们放了他吧!”丁少朗一听这名字,想起汪碧星在那日闯天牢时说的话,他在宫中有一个妹妹叫汪芷玲,可是那明明是个妃子,怎么会是眼前这女人?

    他伏下身子,低声问道:“你认得他吗?”他一指肖俊峰,汪芷玲含泪点头道:“我在汪府时与碧星哥哥一起,肖大哥我这辈子岂能忘记?”她眼光中柔情洒出,方定恒也惊问道:“你是汪碧星什么人?”汪芷玲低声道:“我是他的三妹妹!”

    丁少朗接问:“你不是个妃子吗?你怎么这样打扮?”汪芷玲一听这话,心如刀绞,方将如何被打入冷宫的事说了一遍。丁少朗与方定恒方确信无疑,方定恒忙道:“姑娘别伤心,我们是碧星的朋友,因肖头现在重伤,只能入宫来取药!”介绍了他和丁少朗与汪碧星相识的过程。汪芷玲似见到了救星,伏地磕头,方定恒忙扶她起来,汪芷玲泣道:“现下只能求岳将军,张将军等人来救救碧星哥哥了!”方定恒道:“这个我也想过,我会想办法通知他们的!”

    汪芷玲勉强支撑着身子,俯在地上,双手抱住肖俊峰的双肩,颤声道:“肖大哥,你怎么样了?”肖俊峰哪有知觉?汪芷玲脸色白,她的手握着肖俊峰的手,感觉他的手冰凉一片,心中战颤,方定恒看她神色猜得几分,便将肖俊峰毒可解的方法告诉了她,汪芷铃急道:“那些药材我知道放在哪里了!”

    她接过丁少朗找来的纸笔,将大内皇宫的地图在烛光下画了一幅交给方定恒,方定恒嘱丁少朗看着肖俊峰,他正待出去寻李卓然,却见李卓然从窗外已跃了进来,他手中拿着两个药包,汪芷玲听方定恒说的是汪碧星的朋友,李卓然给她看了药材,汪芷玲确认正是千年人参与哈什蟆,汪芷玲取来铁炉子上架有一把茶壶,这本是她们日常烹茶煮水用的,此时方定恒将千年人参哈什蟆各取了定量,不一时火旺炉水,已煮成药引,汪芷玲一直扶着肖俊峰,此时喂他吃了。

    过半刻,又服了木桶里的药,李卓然坐在肖俊峰后面,双手飘飞,涌其气血,以助药性,这招厉害,不一时,肖俊峰已睁开双眼,他正看到汪芷玲,大惊,汪芷玲泪眼婆娑,哭得伏在他的怀中,肖俊峰不知身在何处?待丁少朗将事情说明,他也不禁大恸,揽住汪芷玲,抚着她的头,安抚她道:“我没事了!别哭了!”

    汪芷玲拭去眼泪,道:“你们快走吧!”肖俊峰拉住她的手,他此时心潮涌动,断不舍芷玲在此受苦,道:“要走一起走!”汪芷玲无望的看着他,道:“肖大哥,我只要你一句话,你有没有喜欢过我?”肖俊峰在临安遇汪碧星,后结识芷玲从来只当她是妹妹,这句话一入他耳朵,真不敢相信,当初芷玲还帮着芷柔追求自己,原来她竟然。。。她竟然一直喜欢着我?她入宫是为了救汪府的人,肖俊峰看着她那已无血色的瘦弱的面庞,弱不胜衣的身子,就知道她在这宫里吃了多少的苦,他不禁道:“傻丫头,我当然喜欢你!”

    这话一出口,汪芷玲红云飞上了双腮,她喃喃的低声道:“够了,我这辈子够了!”

    突然听到宫墙外人声喧嚷,她用力一推肖俊峰道:“你快走!”

    丁少朗道:“走吧!再不走来不及了!”

    方定恒与李卓然一直守在门外,肖俊峰道:“跟我走!”他不理芷玲的哭泣,拉着她的衣袖就要向外闯,方定恒已跨进门,拦住他道:“外面看来的人太多,似是皇上的金銮伞盖,现在我们都不能走!”丁少朗道:“师傅,冲吧!”

    方定恒摇道:“冲不冲都不行,他们见有男人在这里,这里的女人不都得死了吗?”

    李卓然笑道:“我有办法!”他快步走到汪芷玲身边,说了几句话。

    不一时,赵构已带着大队禁兵包围了冷宫,他已喝道:“汪芷玲,出来!”汪芷玲伏身叩,赵构喝道:“给我搜!”汪芷玲战颤在一旁,众禁兵将这房舍搜个底朝天,却不见一个外人,赵构喝道:“说,将那男人藏在哪里了?幸得秦婕妤觉刺客出没,跑到这里就不见了,快交出他来!”

    汪芷玲冷笑道:“陛下,我没见过什么刺客!如若陛下怀疑我对你有二心,不如剖心以见!”

    赵构见未搜出来,大怒,令将冷宫包围,再全部搜查一次,却仍未搜见人,赵构也没法,只得欲起驾还宫,突然汪芷玲大笑道:“陛下,秦娇那贱人不过就是想我死,用不着这么大张旗鼓,血口喷人!我以死以表清白了就罢了!”

    她心念此生都见不到肖俊峰,活在这种地方,还不如死了干净,她突然从身边的士兵腰中夺过一把刀,她本在汪府习过些功夫,刀竟被她夺去!她凄然的一笑,玉山倾倒,花钿委地,颈上一道血痕,一缕香魂返故乡。

    赵构呆在当地,不想她如此情烈,心头一丝悔意,毕竟同床共枕时日犹记,但他仍拂袖命人收殓,复收回禁兵,去查别的宫苑。待他们走远,李卓然从最高的树枝上落了下来低声呼喝,方定恒与肖俊峰,丁少朗三人分别从冷宫冷花苑转了出来,会在一起,李卓然见三人皆宫女打扮,不禁笑了起来,原来适才他在芷玲处取得宫女装束,给三人打扮了,皆在后苑人群中侍立,立在他们身边的人都被点了穴,不能声,三人低着头,好不易的避了一劫。方定恒还可惜那绺白髯被李卓然剃个干净,肖俊峰听李卓然说汪芷玲已死,他热泪已洒落衣襟,将双拳握紧,只在地上寻得了芷玲的一支簪,他藏在身上。四人各施轻功,丁少朗护着肖俊峰,逃出皇宫。

    次日,金殿之上宣告汪芷玲急病而死之后,赵构即宣周三畏问汪兆远之案进程如何,周三畏思忖片时,奏道:“此案尚有多处疑点,请陛下宽限时日,必将审得个清楚明白!”

    董德元在旁奏道:“启奏陛下,汪兆远大逆不道,罪有应得,现臣子已休了汪兆远之女汪芷萍,周大人,前日居然还有人劫天牢去救汪碧星,可见汤达在汪府搜查到的那具死尸必是汪府的杀手所为,汪兆远蓄养杀手,连天牢都敢闯,还有什么他们不敢的?请陛下下旨,杀了汪府满门!”

    赵构一听这番话,怒道:“周三畏,前日劫牢之事,可曾查出来是什么人所为?”周三畏奏道:“尚在追查之中。”赵构骂道:“汪兆远之案你到底什么时间能结案?”

    周三畏心道:“迟连忠与刘照之案皆与汪府有关,如若草草结案,不但不能查明真相,又会连累无辜,必然查得明白才行。“他奏道:“陛下,臣与各司皆议过,此案颇多疑点,那郭达的供词有待考证,陈东之死也颇蹊跷,请陛下多加时日,以便臣行事!”

    秦桧笑道:“周大人,这案子人证物证众多,抄家汪府陛下已亲见汪兆远之贪赃枉法,加上当日在宫门,刘公公也亲耳听到汪碧星欺君说迟凝香另有其人,而现已经确实就是那个钦犯迟凝香,汪碧星欺君之罪已经属实,何必再查!应按律法及时将他处决!”

    周三畏取出金钗中的图画,向赵构奏道:“这钗本是迟府案子重要的证物,明显这人就是那汪碧玉的书童,也是本案重要人证坠儿,图上已明示是坠儿买通迟连忠侍女锦儿,将藏有假的檄文缠在迟连忠的腰带之上,这分明是重大的疑点!证实迟连忠本冤,而汪碧玉并非与其联合,而是陷害迟府!”

    赵构一愣,秦桧笑道:“这幅图上的人证坠儿都亲口证实了是汪碧玉与迟府联合,而这些图分明是汪府意图转移视线捏造出来的!上边的人除了坠儿都死光了!能证实什么?”

    周三畏接口道:“汪碧玉现在未捉拿归案,本案疑点这么多,不能定案!”秦桧恶狠狠的盯着周三畏,董德元忙接道:“难道汪碧玉一天未捉到,就一天不定案了吗?”

    赵构喝道:“周爱卿,这案子要落下!”

    周三畏心知汤达未搜出汪秦合谋的证据,那秦桧定是怕夜长梦多,再帮迟刘两家翻了案反而不好,所以才这么心急要定案,他冷笑道:“汪府已经被抄了,汪兆远已死了,就算汪碧星有罪,也只是按律流放!岂能处斩?”

    董德元咬碎牙根,心道必让汪府满门赔我儿子的命!道:“这么多的罪都杀不了他,大宋的律法何在?!”

    赵构脸色阴沉了下来,秦桧忙奏道:“陛下,一定要杀了汪碧星,又可引得那些救他的汪府杀手出来!岂不是一举两得,这些人连天牢都敢闯,要是闹起来,可怎么得了?”

    赵构闻语,心中一动,让他联想起昨夜的不明人士入宫的事,一时怒起,喝道:“宣召,汪碧星数罪并罚,立时法场处斩!其它汪迟两案牵涉之人士一律削职为民,充军配!”周三畏不敢再言。秦桧这才将心中那块大石放下,又想起那曲清远到底有没有逼汪碧玉说出锦盒的下落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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