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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81章独-裁的实干家

  相对于吃力不讨好的中小学事务,法国的大学教育就显得勃勃生机了。除了法兰西历来重视大学的历史缘由外,还有第一执政对法兰西科学院的长期的,不留余力的扶持与投入。

  在年轻的安德鲁院士支持下,大部分院士及其他们身边的助手,很多都是在大学担当教授、讲师一职。

  不仅如此,为赢得共和国的巨额资金拨款,作为科技带头人的教授们,还积极承担了政-府派发的一些重大科研攻关任务,并且将最前沿的科技成果,及时运用到巴黎工业园区的工厂,形成了相当规模的“产学研一条龙”。

  基于此,巴黎政-府还干方百计的鼓励那些企业厂矿的拥有者,拿出真金白银,来投入到职业教育与高等教育之中。

  在这方面,卢森堡钢铁集团做的最好,在大老板安德鲁的授意下,该集团的总经理库泰勒不仅在卢森堡及周边,陆续投资了五、六所职业技能学校,继而为这个规模庞大的钢铁联合体,每年都要输送近干名不同岗位的冶金技师与合格工人。



  在1796年,1797年,库勒泰代表卢森堡钢铁集团,分别与巴黎大学、香槟-沙龙大学的化学院系,签订了不同形式的科研合作。

  不仅如此,在1798年的时候,这位总经理还公开宣布,在未来的5年时间,将投入不低于300万法郎,于钢铁集团北面的卢森堡城里,修建欧洲第一座钢铁学院,即卢森堡钢铁学院,主要是专注在冶金工程和矿业工程方面,培养高级人才,从事科学研究。

  在卢森堡钢铁集团的示范效应下,煤老板们联合起来,在法国北部重镇里尔,开办了第一座煤矿学院;而在梅斯,出现了一座培养各类工业机械人才与研究的工程学院;有着“法国瓷都”之称的利摩日,成立了一所专门的瓷器学院及研究院;在丝绸重镇的里昂,开办了纺织大学;而有着“地中海明珠”美誉的马赛,数十个商会联合在一起,想要继续扩大航海学院的规模……

  与中小学一样,为了加强对各种名目繁多的职业中专,分散各地高等学院的思想控制,在必修课程中,就有向学生灌输天主教教义,还有忠于共和国,永远牢记第一执政官公民,也是全欧洲乃至全世界,最伟大、最光荣的征服者,哦不,是解放者的安德鲁-弗兰克的思想语录,并以此作为对法国人民福利和国家统一的保证。

  不仅如此,为了达到政治教育的目的,在法兰西学术院与法兰西文学院的协作下,巴黎大学,应该说是法兰西大学,在全国30多个大中城市,分设了教育学院。它们是这个新机构在各地的中心。

  这样,由巴黎和其他30多所地方分院,来严格组织和控制教学内容。从1796年开始,所有各级学校的教学,包括小学教育在内,都有了极大的进步。

  不过,法兰西第一执政所坚持的教育制度,尤其是在文学与哲学方面,力求排除思想上独立思考的能力,还以修剪树墙的方法去训练年青的一代,使之整齐、实用。一切有桀骜不驯,反叛意识的幼苗,尤其是在道德和政治方面,都被剪掉了。

  依照安德鲁时常挂在嘴边的说辞,就是“少谈点思想,多干些实际。”正是如此,曾经是欧洲最爱好推理深思的法国思想界,在这种实用主义观念的影响下,很快就变得死气沉沉,趋于僵化。

  曾有一位法国文学家在自己的日记中,无不悲哀的写道:

  “诗歌和其他抒发崇高思想和奔放热情的表达形式,不但需要有可以自由表达的机会,而且还需要一种天然的、无拘无束的环境。



  所以,真正的诗人在森林里或高山上才感到自由自在,而不是在平平整整的花坛之中;

  一个哲学家,唯有当他的才能不受政治条例,或警察规章的束缚时,观察事物能最透彻,才能做出最富有启发性的推理;

  一个史学家,如果只能考据和记载的事实,而不能阐明其意义时,就活像一只病鸡,无可奈何地拍着它无力的翅膀……

  毫无疑问,法国文学正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挣扎着,它的活力日见衰竭。

  法国的诗人们,已经被思想的断头台弄得七零八落了,只能终日里干巴巴的唱着赞美诗,哼着内容空洞无物的调子,他们再也无法产生扣人心弦的抒情诗。同样的,法国的哲学也随之沉默了……”

  但在另一方面,在安德鲁院士的关照下,法兰西的数学、物理、化学、医药、生物等其他应用科学领域,有了各种突飞猛进的大发展,其光彩夺目的辉煌成就,还将继续照耀下一个的新世纪。

  数十年后,法国著名的哲学家与经济学家,查尔斯·傅立叶在其晚年,在一篇颇具争议的《法兰西文学史》的序言中,漫不经心的评述了安德鲁-弗兰克统治法国与欧洲的时期。

  他说:“在那个时候,公众依然会对这种评论会感到兴趣的,毕竟他们会各有偏爱。但这不关紧要,因为所有人的注意力将集中在这些有趣的辩论上。

  他们可能会谈论文学和诗歌,也许鉴赏能力将会由此提高,而我们的目的就达到了,因为从这里也许会出现诗人和语法家。

  于是就发生了这样的情况:安德鲁将法兰西从分裂和混乱中拯救了出来,在他的领导下辖,法国的军旗飘扬到米兰、都灵、维也纳、华沙、柏林、里斯本与圣彼得堡,乃至欧洲大陆的每一座城市。



  但令人感觉异常可惜的,是偌大的法兰克第二帝国时期,我们却找不到一个有独创思想的,实在能够歌颂国家和民族的诗人。

  更令人感觉有讽刺意味的事情,依然是在安德鲁的统治时期,法兰西的主要的文学杰作,却来自被这位第一执政,随后的终身执政,流放到国外的著名反对派代表,斯塔埃尔夫人。”

  以上所述,就是与安德鲁-弗兰克的名字永远联系在一起的主要法律和惯例。在某些方面,它们可以说是促成进步的。各种制度给予了法国革命一种过去不会有过的稳固性。

  毕竟,“法国人是个易于激动的民族,善于发起一场革-命,却不懂得平息革-命”。这句话同样是共和国第一公民经常说的。

  依照安德鲁自己的说辞,如果他不给法兰西“添上一些沉重的大块花岗石”的话,那么从1789年以来的,过去十年所取得的一些国内成就很可能会统统丧失。

  没错,是安德鲁用他那钢铁般的意志,无与伦比的思想才华,惊世骇俗的统帅能力,作为凝合一切的水泥,把法兰西生活中松散流动的鹅卵碎石,建成一道混凝土的防波大堤,继而挡住了那些极左派的狂热风暴,保王党的嚣张气焰,还有反法同盟那毁天灭地的百万大军。

  这三种危害力极大的风暴,曾将零星散漫的万干事物刮得上下颠簸,甚至一度令法国腹地也变成一片荒凉。

  但自从横空出世的安德鲁,挡住这些风暴以后,法国便能在其已建立起来的法制保护下,成功规划了将来,并统治了整个欧洲。这些法制无疑地有一个最大的优点,就是它的稳固持久性。

  如此一来,大革-命时期所取得的民权和物质方面的重要成就,虽然得以巩固下来了;但另一方面,那伟大革-命运动的精神和生命力,却由于安德鲁的个性和行动,而不得不陷于瘫痪的状态。

  正是从1795年开始,法国公民对于1789年颁布的《人-权宣言》的火热的心情冷下来了;对于“自由、平等与博爱”的追求,成为了一句没有实际意义的政治空话,或是外交辞令。



  法国之所以在安德鲁的专-制统治时期,才能够取得各种丰富的成果,主要与安德鲁异于常人的才能有关。

  之前的革-命者竭力要创造持久的制度,但一个个都失败了。他们想到的事业实在太大了。包括推翻了旧秩序,发动了对封建专-制的欧洲的征战,努力制定各种宪章,还想把一个极为动荡的社会重新加以改造。

  但他们所做到的,只不过是勾划出将来社会结构的轮廓而已。这座大厦理应由民选的合法政-府去建立,却因为以塔里安等一些统治者异常无能,而变得毫无进展。

  于是,横空出世的超级天才出现在巴黎。

  安德鲁很快就恢复了全社会的正常秩序,还将社会各阶级团结在他的周围,整顿了地方与中-央政-府,他恢复了财政收入和信用,还给了宗教自身的安宁,又使法国农民对从没收教会土地得来的土地所有权得以巩固。

  安德鲁给有功者以社会荣誉,最后又以完备的法典巩固了他的政体。这些法典使得安德鲁,成为这座最终建成的凯旋门的拱心石。

  在安德鲁看来,1795年前的雅各宾派和热月党,在为实现“公意”而进行立法时,迫害一个又一个阶级,最终造成了两次法国内战。

  基于此,安德鲁果断抛弃掉那些学究式的议论和教条,而转向实际的统治艺术。那就是,在一个时间里只从事一项任务,以期把那些被疏远的阶级一个一个地争取回来。

  等到国内恢复了和平,加之欧洲列强一个个沦为法国的附庸后,作为独-裁实干家的安德鲁,这才回过头来,开始用时间、技巧和耐心,有条不紊的采取另一套方式,去建立国内与欧洲的新秩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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