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麻烦了?易然在心里嘀咕道,方法那么简单,只是费时费力。
学过化学的人都知道啊!
“村长,我们把她送到官府,若是摊上我们了,我们整个村也要搭在她身上,担待不起呀!”村里与易然有些冲突的女人都会趁机挤兑一下。
“是啊村长,易然找死可别拉扯上我们,易然此举是陷全村安宁于不顾啊!”
村长李深彬更是皱了皱眉,杨家人现在全部不是病的病,伤的伤,小的小,只有易然一个人撑起整个杨家。
只是,私贩官盐是重罪,关系到全村人的性命,让他不得不主持公道。
“易然,你还是老实交代吧!”李深彬叹了一口气。
他也帮不了她,谁也不愿意为了别人而丢了自己的性命。
易然哪是这么肯轻易罢休的人?
她知道,她今天要是不给众人个说法,以后在村子里行走都得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了。
易然从厨房里倒了一碗粗盐,当着众人的面,过滤,煮沸,搅拌,直到盐粒的成色为雪白的雪花色。
众人觉得很神奇,将信将疑的用手指沾了一点盐。
“真是绝了,这盐的味道只有咸味,没有苦涩的味道。”
“还真是。”
“这盐的味道用来炒菜再好不过了。”
“易然,这盐还有吗?我想买一些。”
“我也是。”
“我也是——我也是——”
全然忘了刚才他们要将易然逐出村子的愤慨。
“没想到我们普通老百姓有朝一日也能吃得起皇宫贵族才能用得起的细盐。”
“对不起,我不卖。”易然冷不丁地拒绝。
“这——你凭什么不卖?我们是在照顾你的生意,村长,你看易然她——”
“对不起,我说了不卖就是不卖。”易然的态度语气很是坚决严肃。
仗着她丈夫瘫痪在床,不经过调查就随意给她扣上走私官盐的罪名,完了还想当做没事人买她的东西?
众人眼巴巴地瞅着易然将盐收进了厨房。
张为和方大牛听说易然出事了,两个都不约而同地跑来澄清。
“村长,我可以作证,易然并没有走私官盐,这盐是我和方兄弟两个随易然去镇上挑回来的粗盐,忙活了整整一下午到深夜才忙完的。”
李深彬从外面瞅着厨房,眼见有满满一大缸细盐,心想着一家五口人吃多少年都吃不完,总归是要拿出来卖的。
但是现在易然计较了,他们无法从她手里直接买。
再看了看张为和方大牛,这兄弟二人给易然帮过忙,或许易然会看在他们的面子上。
“张为,大牛,要不你们去跟易然说说情?”
张为和方大牛颇为难。
碍于是本村的村民,就只能硬着头皮去厨房给易然说。
“张为哥,大牛哥,你们要是来替别人说情的,以后你们就别来我家帮忙了,我请不起你们。”说罢将张为和方大牛轰了出来。
这番话众人自是听得清清楚楚。
他们知道,他们是把易然得罪了。
“村长,你们是听了谁的挑唆易然是贩卖官盐的?”解铃还须系铃人,张为觉得要打开易然的心结,就要找出那个造谣的人。
易然一个妇道人家,每一次都是受了很多委屈,可是她却从来没在人前真正表露。
这对她来说不公平。
她的东西难道不是她说了算吗?
“我们也是听红锦说的,她说易然在贩卖官盐,我们一时冲动才……”一个大妈忍不住说出真相。
红锦?
她怎么知道易然在制盐?
“那她怎么自己不来?”张为理清思路。
“她……”此时众人才猛得惊醒,他们这是被红锦利用了。
顿时就要气冲冲地去找红锦算账。
“你们去把红锦叫来对峙。”村长在村民心里还是颇有威严的。
“村长,我和大牛去就行了。”张为道。
其他人去他们有点不放心,尤其是这一堆的女人,她们是巴不得易然倒霉才好。
此时红锦在家里等易然倒霉的好消息,一想到以后易然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她的心里就雀跃万分。
谁让易然不大度一些?
哪怕是让杨涛纳她为妾也好!
可这个易然死活不干。
那对方自然就成了她眼里的眼中钉。
不除去难解心头之恨。
杨涛温暖的手握着易然的手,道:“没事,没事了。”
易然的整个身子,都被气得发抖。
红锦整理一下衣服,就要去看易然的狼狈样。
顺便利用一下这群蠢货逼杨涛娶自己。
呵呵!
那盖好的新房子还不是她的?
这群无知的蠢货,她只不过是稍稍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没想到还真信了,去找易然的麻烦。
与村子里的一个人合不来是那人的问题,但与一整个村子的人都合不来就是你的问题了。
红锦满面春风,迎面撞上了张为和方大牛。
“张为哥,大牛哥,你们去哪儿?”
张为和方大牛脸上却无笑意,冷冷道:“你又是去哪儿?”
红锦内心的得意掩饰不住,“听说易然嫂子家里惹上麻烦了,我去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村长现在在易然家里,他要见你,跟我们走吧!”张为的神情很严肃。
红锦内心咯噔一下,张为哥的神情好可怕,该不会是?
可又转念一想,不可能,她亲眼见到易然将官盐卖给刘大娘,做贼的是易然,她为什么要心虚?
想到这里,她就雄赳赳气昂昂地往易然家方向走去。
刘大娘听闻消息也赶了过来。
她怎么都不相信易然卖给她的是官盐。
再说这女儿勤快能干,包揽了一家的生活重担。
“李村长,你可要好好主持公道,别冤枉了好人。”刘大娘忿忿不平道。
没想到这女儿受了这么多委屈,不就是仗着她丈夫瘫痪在床没人肯帮她结果随便一个人就能欺负她?
刘大娘着实咽不下这口气。
“村长,还有在场的人都听着,我刘翠花今天要当着父老乡亲的面,收易然为干女儿,以后谁要是再欺负她,就是跟我过不去。”刘大娘的身份足以震慑村里的一些人。
正说着,张为和方大牛领着红锦进了屋,红锦来了。
红锦的柔弱身姿,脸上擦了脂粉,犹如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朵。
这一打扮,倒是勾走了在场不少男人的心。
“红锦,叫你来是有一些事情要问你,你得如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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