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
易然找到张为方大牛,雇他们当脚夫,她要用很多粗盐来提纯。
古代的盐不纯洁,颜色都是土黄色的。
张为和方大牛自是乐意出这个蛮力,且不说易然给他们的价格高,就凭易然曾经帮过他们,这个力免费也得出喽!
化学学得好,穿越横着跑。
方大牛和张为挑了两担粗盐,易然把粗盐倒进锅里,再倒入清水。
过滤纸,这个时代有过滤纸,用过滤纸层层过滤,观察盐巴的颜色变化,把泥沙等杂质从盐里除去,不溶于液体的固态物质除去。
易然一个人是忙不过来的,张为和方大牛都留下来帮忙。
整整过滤了三个时辰,才把四箩筐粗盐过滤完成。
接着又将过滤的液体倒入锅里,加上柴火煮,边煮边搅拌,使液体受热均匀,防止液体沸腾乱溅。
这就是蒸发的过程,搅拌到能够结晶为止,利用柴火烧尽的炭火加热。
食用盐就出来了。
这个过程非常简单,初中生都会做。
想要少量的食用盐还行,只是量多了,很费时间和体力。
易然和张为方大牛忙活了一下午到晚上深夜。
易然不用担心孩子们和杨涛没饭吃,婆婆何翠霞也做得一手好菜,早就在做饭了。
易然倒腾些什么玩意她不管,媳妇自有她的道理。
当张为和方大牛看到白如雪的盐,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易然,这……这是什么?这是盐?”
“是的,这就是平时炒菜用的盐。”
“可是我们平时吃的盐不是这样的呀!”
“这个盐的味道更好,不信你们尝尝!”
张为捻了一点尝了,道:“奇怪,没有那种苦涩的味道。”
“易然,这是怎么回事啊?这种盐一般是官盐,我们普通老百姓吃不起的,你怎么知道官盐的制作方法?”
这让他们对易然的身份不由得怀疑起来。
“这个制作方法也不难,只是得费些功夫。”要不是她学过化学,她也不会。
做杀手除了以刀剑杀人,还要会制药,以药物杀人,以美貌身体杀人。
哪一样都不是容易的。
易然找到两个小陶罐,清洗干净后给他们盛了满满一罐盐。
“不信你们回去试试看。”
两人也不推辞,反正他们跟易然帮忙,是亲眼看见易然做成的,也就不怕。
“易然,时候不早了,我们两个就先回去了。”张为道。
易然将灯笼给二人,“今日辛苦二位大哥了。”
二人提着刚过滤蒸发好的食盐回家了。
易然倒了一碗开水,放了小半勺盐,搅拌融化后端去给杨涛。
杨涛喝了一口,这水味道怎么是咸的?
“易然,这水你放盐了?”
“是。”
“好像是盐的味道,但是没有那种苦涩的味道。”
易然去厨房将自己提炼的盐捧来给杨涛看,杨涛惊呆了。
这盐怎么跟他们平时食用的盐不一样啊?
这盐的成色,跟官盐一样,不,是比官盐都好。
“这就是你忙活一天的?”
“是,明天给刘大娘送一点过去。”
杨涛没有意见,毕竟刘大娘的为人他是清楚的。
翌日,易然包着一包提炼的盐送去给刘大娘,路上被红锦看到了。
红锦看到易然鬼鬼祟祟的,手里似乎包着个什么东西,就一路静悄悄的尾随她,看到她来到了刘大娘家里。
透过窗户,看到易然小心翼翼地将包着的东西慢慢打开,里面露出了雪白的盐。
红锦一惊,差点出声,还多亏自己用手捂住嘴巴才不会被发现。
“难得你有心,易然,你是怎么把盐提炼成这种上好成色的盐的?”
“也没什么,费了好些功夫,我自己一个人都忙不过来,熬到深夜才弄完。”
“这盐的成色是真不错,易然,你那里有多的盐吗?我出银子买。”刘大娘道。
她想多买点这类盐,留着过年儿子媳妇孙子孙女回家的时候做菜给他们吃,儿媳和孙子孙女挑剔得很,这回可不能让他们受罪。
“刘大娘你去我家看看吧!我家里有,要多少?”易然领着刘大娘去家里。
红锦蹑手蹑脚地跟了上去,易然领着刘大娘去厨房,红锦探着脑袋,看到易然家一大瓦缸的盐时,惊掉了下巴。
好啊!
易然竟敢私藏官盐,私自贩卖官盐。
这要是被人发现了,也得会被官府抓去砍头吧!
就算不被砍头也会被充入军中为军妓吧!
那种日子一定生不如死。
刘大娘称完盐就回去了,却不料一行人踹开她家的院门。
是村长带着村民闯了进来。
“村长,把易然赶出村子,不然我们整个村的人都会被她害死的。”
“就是啊!私自贩卖官盐是重罪,我们把她扭送到官府,可别连累了我们。”
“去把她私藏的官盐找出来。”
几人不由分说就进屋搜寻,“在这里。”
他们争先恐后地将盐送到村长面前,村长看了看盐的成色,皱了皱眉,这盐的成色极好,只是若不是官盐,他也忍不住想买,官盐的价格极高,普通百姓是吃不起的。
却没想到,杨涛家竟有如此多的盐,还是来路不明的。
私藏官盐是重罪,若是被发现,整个村子里的人都跟着遭殃。
众人吵闹声冗杂在一起,弄得人的心情都十分糟心。
“安静,易然,这官盐你是哪儿弄来的?”村长还是想给易然一次机会,她一个女人,担起整个家的负担也不容易。
“村长,易然没有私卖官盐,这是她昨天忙了一下午和一个晚上好不容易才做出来的。”何翠霞为易然讨公道,其他的她不知道,可易然是她的儿媳,易然做了什么她都看在眼里。
“谁信哪?易然说不定和官爷睡了做些不三不四的勾当。”
“那你说她是怎么提炼的?”
何翠霞不明白提炼原理,自然不知道,也就回答不出来。
“就是,大家快把她们赶出村子吧!别连累我们。”
易然冷眼旁观,这些人,听风就是雨。
“请问村长,是何人对你们说我在贩卖官盐?”易然淡淡道。
“你管是谁说的?我只问你,这盐你是哪儿来的?”村长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
“我自己做的。”
“胡说,这官盐的工序十分麻烦,我们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村长的目光变得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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