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的表情很严肃,“你当时跟我们说你亲眼看见易然在贩卖官盐?”
红锦微微一笑点头道:“是,我不忍心看见易然嫂子误入歧途,就请村长和村民出面劝劝易然嫂子。”
红锦还没意识到,此时屋里的让看她就像看傻逼一样。
好一朵白莲花!
好一个绿茶婊!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易然也不好太过闹翻。
只是红锦实在可恶,无凭无据就随意捏造陷害她。
“红锦妹妹,杨涛平日里将你当做亲妹妹一般对待,我也一直视你为亲妹妹,也不知何处得罪了你?竟惹得你如此疑心,连半分信任都没有。”易然说着说着眼眶竟然泛红了。
论做戏,她不遑多让。
若是前世,她一定会杀了红锦。
只是现在,红锦帮她把村里这么多人引来,她若不好好利用,岂不是对不起红锦的一番苦心?
众人见她落泪,不由得对她心生同情。
众人是见着她长大的,自是知道她从小孤苦无依,好不容易替她寻了个老实人嫁了,偏偏又遭飞来横祸,杨涛腿摔断了,生活不能自理。
杨涛颤颤巍巍地从床上坐起,又慢慢移动到堂屋里。
他本想好好休息,可外面的吵闹声令他怎么都躺不下去,易然受委屈了,他要去看看。
他真恨自己是个无能的废人,关键时候总是帮不上忙。
易然接着道:“我只是想赚点钱给杨涛买药和贴补家用,杨涛生活不能自理,婆婆又年迈,家里不靠着我辛苦点赚些钱,这日子怎么过?”
众人一听,觉得有道理。
“红锦,易然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她什么心性我们清楚,易然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竟然令她如此遭人诟病,你是怎么知道她贩卖官盐的?”村长李深彬的眼神是满满的威严,红锦就算再会耍小心机,也逃不过村长的眼睛。
怎么回事?
不是易然应该被逐出村子吗?
为什么?
为什么没有?
为什么大家都来责怪她?
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
为什么都站在易然那一边了?
这个贱人。
红锦咬着贝齿,将自己嘴唇都差点咬破了。
红锦小小年纪,心机也不浅。
听到村长的责备,满眼泪痕地“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磕得咚咚响。
村长不悦地眉头紧蹙,“红锦,你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不然还让别人以为是我们欺负你呢!”
“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打听事情的原委就冤了易然嫂子,我……我错了,求易然嫂子大人有大量,不与我计较。”
一个弱女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下跪,是需要何等的勇气?
易然冷笑,这一招既博得了人们的同情,又盖过了她的错误令人们不忍,只可惜,她用错了对象。
易然天生就不是好惹的主,别人对她一分好,她定会铭记并且还十分,若别人想污蔑她,嘿嘿!
抱歉小姑娘,老娘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都多,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这下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踢到铁板上。
村里的村民是墙头草,风一吹,一边倒。
红锦找她麻烦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次给她扣上走私官盐的重罪,若是传到官府那里,她估计要去吃牢饭了。
不给她点教训,不知道锅是铁造的。
当着众多乡亲的面,易然不原谅她只会被人攀扯小肚鸡肠。
她什么都不用做,让这群白痴替她出头就行了。
“红锦妹妹既然诚心认错,我也不好再追究。”
谁料红锦竟又咚咚地磕头,“红锦求村长一件事,也请在座的叔叔婶婶伯伯做个见证,我想嫁入杨家,哪怕只是让我做个妾室,我也心甘情愿,不瞒大家,红锦已委身于杨涛哥。”
“什么?”
村民皆是一脸震惊的模样,胆子也忒大了,男女私相授受于礼法不合。
“红锦心悦杨涛哥——那天我来看望杨涛哥,就已经……”
已经什么不用点明,众人皆是心知肚明。
何翠霞心里盘算着给涛儿纳一房妾室也好照顾涛儿,易然整天忙进忙出,无暇顾及涛儿。
而且,纳妾是一件在村里极其有面子的事,村里好多男人打着光棍呢,她的儿子就已经有妻妾儿女双全了。
而且红锦也是本村人,知根知底的。
何翠霞脸上的笑意掩饰不住,落在易然眼里,易然将婆婆心里的小九九猜得透透的。
想顺着红锦的意思,也要问她同意不同意。
他们今日所有的吃穿用度都是她辛辛苦苦挣来的。
她能让他们富足殷实风光,也能让他们穷困潦倒如丧家之犬。
“我不同意。”易然的声音大,众人听清楚了,她这是不满。
有些小心思的人认为易然小气,纳妾在官宦人家是常有之事,民间百姓只要养得起,也可以娇妻美妾左拥右抱。
此时村里有媒婆想极力促成这段亲事的,也有暗地里对杨涛羡慕嫉妒恨的。
这个杨涛,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
娶了一个貌美能干贤惠的媳妇儿不说,儿女双全,儿女双全也就算了,都特么残疾了还有女人主动投怀送抱,还是个长得貌美的女人,他究竟有什么魅力?这艳福不浅啊!
唉!
可惜他们只有眼红的份儿了。
“易然,你为什么不同意?”李深彬对易然的反对十分不满。
红锦委身于杨涛,清白算是没了,嫁人嫁不出去。
这种事情本来是要浸猪笼的。
“我虽从小父母双亡,无依无靠,但我的眼睛里容不得沙子,我不允许杨涛纳妾,若是杨涛执意要纳红锦为妾,那我就和杨涛和离,我休了他,有她没我,有我没她。”反正她又不是靠男人过活。
她会赚钱,她有存款,经济独立就是她最大的底气,她不依靠任何人。
“易然,红锦手脚还算勤快,嫁到杨家你还是杨家的媳妇儿,你是嫡,她是庶,她受你管教。”村长李深彬道。
他没想到易然对杨涛纳妾一事如此介怀。
红锦被易然当着众人面羞辱,指甲嵌入肉里,疼,鼻子一酸,委屈道:“易然嫂子口口声声说将妹妹当成亲妹妹一般,原来却是哄红锦的,红锦想和易然嫂子成为一家人,易然嫂子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分明是未将红锦当成亲妹妹对待。”
“亲妹妹可以爬亲哥哥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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