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人在蓉城是出了名的跋扈人家,百年大户是不假,富甲一方也是不假,但里子黑,黑透了,所以手上的势力绝非善茬。
原淳和原逸联手,被困的死死的。
云想发觉低估了赵家势力,赶紧拽住官洛洛。
“别玩了,快退到旁边去。”
“我没玩,我在认真虐渣。”
官洛洛推开他,一记回旋踢踹人,结果人没踹出去,她腿震得痛麻,踉跄着后退好几步。
云想扶住她,敛了眉。
“这帮人不是你对付了的,别逞强,交给我和时崇!”
“我帮你们!”
官洛洛甩开他又攻上去,专往人多的地方钻,云想怕赵家人都不要命,不敢拔枪回击,只能靠拳头,他催时崇。
“快把洛洛带出去!”
时崇无心虐渣,一心护人,偏偏官洛洛在兴头上,拗的不得了,时崇不舍得硬绑,云想那边就遭罪了。
一打十,一打十五,一打二十,要疯了。
“你快点!老子快挂了!”
时崇急得浑身冒火,官洛洛被三四个保镖围住,他铁青着脸过去,抓着一人脑袋,一脚踹在那人肚子上,手上用力往下,人脑袋砰的一声砸在地上。
不做停歇,他又快步走上去,一拳打飞一个,一掌砍的一人口吐白沫,然后拎住了官洛洛。
“听话!去旁边等着!”
官洛洛扭着身子谈条件:“再打两个,就两个!”
时崇立马冷不起来了,眼神有三分纵容,“再打一个。”
官洛洛正要答应,云想一声大叫。
“还特么商量!她缺心眼你也缺,简直惯的没样子!”
他冲过来,推开时崇,扯过官洛洛,脱下外套两圈把她捆得紧紧的。
“云想!大爷!疼疼疼……”官洛洛立马怂了。
“疼就对了!”
云想凶得不得了,把时崇的领带扯下来,缠了缠塞进官洛洛嘴里。
“呜呜呜!”
官洛洛朝时崇求救,云想把她的脸扭过来,“再不听话就给我抄一百遍金刚经!”
“……”官洛洛立马蔫了。
云想叫了两个手下直接把人抬走,他拽着时崇扎到人堆里。
岸上乱斗了十几分钟,船被拖回来,丰四年要乘小船把官锦阳带走,官寒和时浅去抢,船上的赵家人涌出来,时崇和云想跳上船,官寒撑着一条腿扑上去死死抱住官锦阳,时崇手里的棍子狠狠砸到丰四年的小腿,骨头嘎嘣一声,丰四年还来不及喊,就被云想用绳子勒住脖子,拖去栏杆边上。
噗通!人翻身掉到江里,挂在栏杆上挣扎。
云想系好绳子,原淳和原逸腾出手,带着人冲上来护住官寒和时浅,官寒这时突然惊惶大叫:“不是阳阳!”
他怀里是个塑料娃娃,孩子早就被调包了。
时浅一声哭叫扑到船边,官寒挣扎着起身,膝盖砸到地上,一阵钻心的剧痛。
云想往江里看,时崇突然快步朝岸上去,只见赵家一伙人堵在上岸口,有人提着一个黑色的包裹跑出去,匆匆上了车。
时崇敛着神,“云想,枪给我!”
云想把枪丢给他,时崇登了个高处,枪口瞄准车胎,一枪爆掉,车子吱的一声原地打了个转。
时崇冲上去,云想紧随其后,车里的人跌跌撞撞的滚下来,抱着包裹拔腿就跑。
可只跑出十几米,被一辆白色的轿车挡住了去路。
车上下来两个人,保镖拔刀抵着逃跑那人的脖子,把包裹抢下来,回身叫了句。
“六小姐。”
赵子娴的裙摆被风吹的荡起来,她接过包裹打开,官锦阳哭得撕心裂肺,她赶紧拆了只棒棒糖放在他嘴里,小家伙儿立马不哭了。
时崇和云想赶过去,袭来一阵血腥味。
赵子娴抬眸,一边把孩子送上去,一边礼貌的行礼:“时总,云先生。”
时崇接过孩子交给云想,云想转身抱去船上。
赵子娴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份文件交给身后人,“这是父亲的手令,你去拿给丰管家看,叫他的人不要胡闹了,表哥身体不好,这么一折腾,对赵家毫无益处。”
“是。”
风波在黄昏时候彻底结束,赵子娴送完信,赵家人就全部撤了,她只留了一句话:“等表哥精神好些了,约个时间见一面吧”后就离开了。
时崇把官寒背上车,时浅抱着官锦阳,一脸苍白,时崇蹲在车门边摸摸她的脸。
时浅眼神渐渐镇定下来,摇了摇头:“我还好,大哥不要担心。”
她转头,担忧的看着脸色苍白如纸的官寒。
“大哥,赵家那边……”她勇气有余,谋略不足,这种事不知道该怎么办。
时崇安抚她:“你先回柏园,我一会儿也过去,没事的,有大哥在。”
“嗯。”
时浅宽心不少,冲着时崇勉强笑了笑。
那边,云想把跑车上的黑布拆下来,结果车里不见他家小姑娘,他心里咯噔一下,一声猫叫似的声音响起。
“叔叔,我在这。”
云想绕到车后面,就见唐恋蹲在那里,抱着膝盖,手里攥着一把弹弓。
风把小姑娘的鼻头都冻红了,浑身冻的瑟瑟发抖。
云想把人抱起来,“怎么出来了?”
唐恋抱着他,“担心你。”
云想拉开车门,“你先坐一会儿,我去借件外套。”
“不行,你别走。”
唐恋手脚扒着他,云想往后躲,“我身上溅了血,脏。”
“我不嫌弃。”
唐恋抱的死死的。
云想只好作罢,抱着她进车,不着急走,他先安抚她。
“吓着了吧?”
云想亲亲唐恋冻的冰冰的小手,笑了,“还拿着弹弓,可可爱爱的人拿着可可爱爱的小玩具。”
他抖她笑呢。
唐恋屏着神闭着气摸云想的身子,胳膊腿儿都在,有小伤口,但没有血流不止,脸和拳头有淤青红肿,但没有破相。
唐恋长舒一口气,眨眨通红的眼睛,弱弱的说。
“这次好吓人,他们人真多。”
“我想帮你,又怕给你添乱。”
云想摸摸她的头:“不帮就对了,刚刚那种场合,女人别去。”
唐恋趴在他怀里,她一直都可话唠了,这会儿却安静的连呼吸都很轻。
云想知道她担心了,害怕了,便吻着她的额头,一声声的哄:“没事,你男朋友命超大,不怕。”
怎么能不怕呢,唐恋闭上眼,睫毛一直在抖。
云想安抚了她一会儿,腾出手来给时崇打电话,“一会儿去柏园吧,官寒状态不对。”
“嗯。”
时崇声音很沉:“你先去,我随后就到。”
云想看了眼车窗外,时崇的车门开着,官洛洛被领出来,正罚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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