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听令便要上前,刚走一步,陆云瑶却像被踩了尾巴一样,一蹦跳出三尺远,比了一个‘停!’的手势,“站住!”
仵作一脸不解,“怎么了?”
陆云瑶如临大敌,“你验尸的时候就没有什么防护措施吗?”
仵作道:“有的,先以艾草熏手,剖尸前再戴上手笼子,怎么了?”
陆云瑶:“你现在也熏一熏手,再戴手笼子。”
仵作劝道:“那是剖尸时候才用得着的东西,我就给你验个伤,不必了吧?”
陆云瑶:“必!怎么不必?!必须必!”
她转头对百里璟道:“侯爷,方才在下也同你大致讲了一些疫情的严峻,为了保护自己,也为了保护别人,我觉得很有必要的!”
百里璟盯着她那张丑而不自知的脸,同意了。
仵作戴上新的手笼子,轻轻扒开陆云瑶被头发所遮掩的伤,习惯性的报备道:“受害人遭钝器击打头部,头部有血肿,并形成长一寸宽半寸击打伤,出血量少,不致命,但后脑重击之下,很有可能造成昏迷,凶手力气不小,应是成年男子所为。”
陆云瑶将士兵带来的柴禾递给他,“烦请比对比对,凶器是不是这跟柴棒子?”
仵作拿起仔细端详半天,斩钉截铁,“是!伤口与血迹吻合,凶器就是它!”
王大业瞪着眼睛,底气不太足的嚷道:“侯爷明鉴啊!草民虽然是不该惦记人家的钱财,可小人是有贼心没贼胆,计划是计划好了,我没行动啊!我昨天刚进陆家院门口,就被她家样的恶犬咬伤,我真的没打她!反倒是陆云瑶!
她见我被狗咬得重伤,便挟持我,敲诈了我家五十两雪花银!可她没想到我虽然伤了,却还是个男人,她力气怎大得过我?当即被我制服,她想息事宁人,这才将玉佩首饰等物件送给了我,叫我不要张扬。
侯爷,我虽然做得不对,可我也是为了保护自己啊!不然就叫这个贱妇讹诈了我全家一整年的口粮啊!”
听着......他还是正当防卫?
秦寿‘嘶’了一声,反驳:“你骗人!那你刚才为什么说玉佩是你家祖传的?”
王大业狡辩,“她将东西送我时求我不要张扬,我既然收了她的东西,又怎么能说话不算数?”
秦寿无话可说,只得朝他呸了一口。
陆云瑶趁他们说话的空,自己烧了把艾草,仔细熏了熏刚才被仵作触碰过的地方,她手脚麻辣,秦寿话落她也做完了手上的事,才道:“王大业,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
王大业嘴硬,“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就算你头上的伤找着凶器了,可凭什么说是我敲了你的头?证据呢?你有证据吗?”
这哪敢真的认罪?认了就是死路一条。
昨天晚上院子里就他们两人,没有人证,最多判他打些板子而已!
这样一想,底气便又足了,他昂首挺胸,双眼里都是挑衅。
怎么样?还是他赢了!
这个贱蹄子,等过了这关,找着机会,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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