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瑶瞧着这胸有成竹的模样,突然就笑了,笑的让人莫名其妙。
王大业警惕起来,“你、你笑什么笑?”
陆云瑶拿着沾血的柴禾棒走到仵作跟前,道:“老大爷,你看看这儿。”
仵作低头一看,两尺长的柴棍子上,顶端那头有一块较大的血迹,与陆云瑶的伤口吻合,凶手正是用这端,敲了她的头,而另一头却另有一处不起眼的血点,只有针眼大点,像是被什么尖利的东西刺穿皮肤所留下的血痕,若不是仔细看,就要忽略了过去。
仵作突然倒嘶了一口气,好似想到了什么,若有所思道:“这难道是?”
陆云瑶:“没错,这是凶手的血迹。”
王家庄地处偏远,平日烧火做饭,不像城里百姓一样,购买柴禾,村们们靠山吃山,只需上山砍柴便能满足日常所需,枯死的树木拖回家后,又要用斧头劈成细一点的条状,才易燃。
而干枯的树木劈开的截面,会有些木屑、木刺,取用柴禾不小心,便会被木刺戳伤手掌,这不是什么大伤,若是戳得不深,有的人甚至只觉得的伤处有些痒涨。
凶手举起柴火棍击打陆云瑶的头部,却不慎被木刺刺伤,因而留下血迹。
所以,只需要检验王大业的手掌处是否有伤,便知真相。
仵作将王大业双手翻来覆去检查一遍,果真在右手大鱼际处,发现一个微小伤口!
“找到了!在这里!”仵作大声道。
因为接二连三的事故发生,木刺甚至还留在王大业的手掌里!
仵作用针,将木刺从王大业的手心肉里挑了出来,陆云瑶将柴火棍用力扔在他面前,仿佛惊堂木敲击桌面般,发出威严的一声响,她呵斥道:“还不认罪?侯爷可没多少耐心听你抵赖了!”
那模样,十分狐假虎威!
王大业双腿一软,颓然跪坐在地,抬头一看,果见百里璟双眉紧蹙,十分不耐,正准备要说什么。
“我招!我招!”
王大业猛然立起身子,抢声道。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他竹筒倒豆子似的招供。
“陆云瑶养了条獒犬护院,平日我卯时起亥时歇,每日戌时初便会将獒犬锁进犬舍,几乎天天如此。
昨天夜里戌时末,我以为她已经锁了犬舍,就悄悄摸进了她家院子,顺手捡了根劈好的柴火,敲了她的头。
一下她就晕了,我本来就要得手了,可没想到那条狗竟然没被锁起来,我一敲晕她,狗就跑了出来,张嘴就是一口,我挣扎着喊王丽进来帮忙,我俩折腾大半夜,差点被狗咬死,才杀了它。
然后我把她弄到床上,我本来是想......可是我被狗咬得厉害,动一动都钻心的疼,只能算了。
我真的只在她床上躺了一晚,什么都没做!真的什么都没做!侯爷不信你问她自己,她自己知道的!
第二天王丽带人来捉奸,原本是想给她扣上不贞的罪,可是这女人力气大得出奇,反倒叫她挟持了我,逃了!
侯爷,我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做的!请侯爷明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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