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却猛地挣脱了少倧的手,生气的对着少倧喝道:“放肆!你怎么如此大胆,敢对本……敢对我如此动手动脚啊?”
少倧不以为然道:“行了罢!老子没心情陪你玩,看你这身打扮,估计也都是穿的水货吧?来来来,让我瞧瞧你的布料,老子是做裁缝的,一摸便知!”
那女子却抽身向后一躲,躲开了少倧伸来的手,继而鄙夷的出声道:“怎么?你是不相信我会付你一百两黄金吗?”
少倧冷笑道:“当然啦!不怕你笑话,老子活到现在,还都没见过黄金,你这小姑娘倒好,开口就是一百两黄金,你以为你家有座金山啊?”
那女子竟点了点头道:“对啊,我家就有金山。”
“我次奥,你……你你你,没完没了了,是吗?老子懒得理你,只想图个安静,酒肉的钱老子不要了,你快给老子滚蛋!”少倧再次靠近女子,趁着女子不备,立即出手,一把便拉住了女子的衣襟,想要将女子推出屋外。
可就在这一瞬间,少倧不仅没有急着推女子出门,反而是停在了原地,继而低头惊愕看向了自己的手,此时手间正紧握着女子的衣襟。
接着只听少倧自言自语的出声道:“这是……北宁州特产的云丝绸缎?对,一定是了!”
“你干嘛啊?快放开我!”女子挣脱了少倧,转身坐回了床边,留下了一脸懵逼的少倧滞留在了原地。
片刻之后,少倧这才缓过神来,继而略显震惊的看了一眼那女子,接着出声道:“你……你是皇家的人?”
那女子也愣了,诧异道:“你怎么知道?”
少倧回声道:“你身上的衣裙布料乃是北宁州特产的云丝绸缎,而这种绸缎呢,只供给皇室,所以……”
“你看来还不傻嘛!”那女子似乎松懈了一些。
少倧却疑惑道:“你既然是皇室的人,怎么会来我这儿呢?再说了,这大半夜的,你不好好的在宫里享受,怎么……”
“你问的有点多了。”那女子冷声道:“我们还按照原先的约定,你留我到明日一早,我离开,你拿钱,一百两黄金。”
少倧自然欣喜接受,心想着这下姐姐出嫁可算是有嫁妆了,不对,姐姐需要仔细的挑一个心满意足的男人才行。
尽管少倧嘴上说着不再多问,可内心的好奇还是在时刻挑拨着,趁着女子在吃喝,少倧再次走到了窗前,忽然想起来了刚刚奔驰而过的那一队人马,似乎像是从宫里来,而且在追查一个人。
“公主!”
少倧猛然大喝一声,不仅吓到了正在吃喝的那女子,更是将自己也给吓了一跳。
“你……”谁曾想那女子站起身,指着少倧恶狠狠地出声道:“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少倧这下慌了,没想到还真被自己给猜中了,可少倧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幽居深宫,高高在上的大肆国的公主,竟然大半夜跑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实在是匪夷所思。
少倧有些慌慌张张的回声道:“您真是公主啊?先前对……对不住啊!奴才有眼不识泰山,奴才……”
“行了,别在这假情假意了,本公主不吃你这一套!哼!”公主有些生气的出声道,但看其的神情,似乎也不想再刻意的隐瞒了。
“可是公主,您……您怎么不好好的在宫里待着,反而跑……”
“叫你别多嘴,你还问!”
“呃,好吧。”少倧迟疑了一瞬,继而出声道:“可是公主,虽然您是公主,但是你我的约定可还得作数啊!我那黄金……”
“放心吧!本公主肯定给你,看你那一副贪财的样子!”
“哎,生活所迫嘛,哪里像你们,无忧无虑。”少倧叹了一声气。
公主却立即反驳道:“我们无忧无虑?我呸!要不是父皇逼着我嫁给蛮夷人,本公主怎么可能跑啊!哎呀……”
公主顿时知晓自己说漏了嘴,连忙转过了身,可少倧却听得一清二楚。
“原来是逃婚啊!”少倧顿时觉得自己有底气了,刚刚的恐慌感也少了很多,继而说着风凉话道:“怪不得刚刚那队人模狗样的从我窗前跑过去,原来是在抓你回去啊!”
“哼,对,他们那些人就是人模狗样!”公主气愤道,继而转回了身。
“哈哈……”少倧笑道:“既然是你父皇安排的,你就嫁过去呗,嫁过去之后,人家也不会亏待你!”
“我呸,你想嫁你去嫁啊!反正本公主是死都不会嫁过去的!”公主仿佛瞬间变成了一个小姑娘一样,任性的耍着脾气。
少倧试着放下了骨子里的等级制度,勇敢的坐在了公主的另一边,在床边又翻出来了一个小酒杯,分别给公主和自己倒了一杯酒,接着碰了一下酒杯,继而举杯道:“公主,来,喝了这一杯酒,什么烦心事都忘了!相信我,我经常这么干!”
“哼,忘什么啊?明早不是一样清醒过来?”
“可是今晚可以忘记啊!”
“废话!”
“嘿,你看看你这人,我好心的劝你,你还不识劝。”少倧放下了酒杯。
“谁要你劝啊?滚开!”公主在撒泼。
少倧却一时上来了脾气,当然,这是建立在得知公主逃婚的前提之下,只见少倧猛地站起了身,斥声道:“你让我滚开?麻烦你搞清楚,这里是我家,是你闯进我家里来的!我如果不想让你留在这里,你就得立马走!反正外面有的是人在等你。”
“你……”公主气的站起身,指着少倧道:“你好放肆!哼,难道你不想要黄金了吗?”
“切,黄金我当然想要,可是要我一整夜陪着一只母老虎,而且搞不好我的贞洁还会被夺去,比起黄金,我更想要命啊!”少倧冷哼道。
“你……你你你,你说的什么话啊?如此放肆!信不信本公主叫人把你押进大牢,杀了你啊!”公主气急败坏道。
少倧双手一摊,假装无奈道:“好啊!你去叫人啊!怎么?嫌麻烦啊?要不要我帮你去叫啊?”
“你……哼!无耻!”公主生气的再次落座在床边,鼓鼓的胸口上下起伏的频率明显加快了。
看到公主真的生气了,少倧顿时又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毕竟人家是公主,平时的待遇怎样,自然是人尽皆知,自己这般欺负,换做平日,真可谓是杀头之罪了,于是少倧连忙出声道:“好啦好啦,你就留在这里吧!你睡床上,我替你把守!行了吧?”
“哼,不用你这么好心,本公主明日自然会付你一百两黄金!”公主还在生气。
少倧笑道:“可是,公主啊,你既然是逃婚出来的,以后见到别人,就别这样自称什么本公主,本公主的了……”
公主冷笑道:“不用你多说,本公主自然知道!”
“你看你……”
“哼,你既然知道本公主的身份了,本公主想怎么自称就怎么自称!”
“行行行,你想怎样就怎样,反正跟我没关系!”少倧打了个哈欠,接着出声道:“我呢!明日正常开铺,就当今夜没有遇见过您这位贵客。”
“知道就好!如果你敢对外人说起,本公主保证一定会杀了你!”
“哎呀,年纪轻轻的,干嘛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呢?学学我,没事写写情诗,画画山水,多好啊!”
“快滚!”
“得嘞!”
少倧也不想再与这个公主共在一室了,于是便起身准备离开,然而临关门之际,少倧又提醒道:“对了,公主,我务必要提醒你一句,明日一早,赶紧离开,别惊动我姐姐,不然我姐姐肯定会替我担心,懂不懂?”
“哼,就你这间散着臭味的破屋子,你以为本公主想待吗?快滚!”
“好嘞,公主,您歇着,奴才这就退下了!”
少倧关上了房门,立即深呼吸了一口,顿时觉得不再是那样的压抑了,只不过想想今晚的遭遇,还是令人震惊不已,这么想着,少倧感觉可以在这条街巷里吹牛皮吹上个一年半载也不会累。
为了不打扰姐姐睡觉,少倧索性来到了裁缝铺里,找到了一处放置布料的角落,软乎乎的甚是暖和,少倧便准备在这里窝上一夜。
此时屋外的风雨越发的大了起来,雨水不仅拍打着路面,更是拍打着门窗,“啪啪”作响,一丝丝寒意浸入了这条街巷里的每一处角落。
寒冷,给人以深思,而对于少倧而言,再重要不过的,还是姐姐的婚事。
就这么想着,少倧进入了梦乡,不知过去了多少个时辰,天色已有些微凉,半梦半醒之中的少倧,突然被惊醒了起来,其因是自家的裁缝铺的木门,正在被人从外面撞击。
“砰砰”的响声不仅惊醒了少倧,还惊醒了在里屋休息的少素,没等少倧起身,少素早已跑来了裁缝铺里。
“少倧?你怎么在这里睡着?昨晚又喝多了吗?”少素疑惑道。
少倧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少素,而是将目光抛向了此时还在被撞击的木门。
少素会意,再次疑惑道:“这是谁啊?这么大早上,怎么这么敲门啊!你去里屋休息吧!我去开门!”
“慢着!姐……”少淙感觉不对,便大声喝道。
少素却更为疑惑道:“怎么啦?这么紧张啊你?”
少倧却是起身将少素推回里屋,勉强笑着出声道:“姐,你再休息会儿吧!我去开门看看怎么回事。”
少素却皱眉道:“少倧,你没有隐瞒我什么吧?”
“说什么呢?姐,我怎么敢对你隐瞒啊?”
“那行,你去开门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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