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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这里是草原上,但是皇子皇上的帐篷也不是就在草地上,地上都是铺了青砖的

    这一下,哗啦一声,惊的侍卫忙过来看情况。

    屋里,弘晖粗喘着,整个人不正常的潮红。

    侍卫们也害怕,忙去报给了四爷。

    而此时,弘昐正好经过这里,似乎就是来找弘晖的。

    他带着自己的哈哈珠子,以及三阿哥。

    将这一幕全看在眼里。

    四爷过来的时候,弘晖那药效已经过去了,毕竟只是鼻子里一点点。

    不过这里的人已经不少了。

    四爷眉头死死的锁着:“叫太医。”

    金莲和秀月都跪在地上,秀月浑身颤抖着哭泣着,金莲也表现的十分的害怕。

    外头被御林军死死的守着,还好蒙古人的营地与他们不在一处,虽然很近,但是这边一点事那边还是不知道的。

    四爷等着太医过来,给已经昏沉的弘晖看。

    弘昐一副紧张的样子站在后头。

    四爷坐在那,一言不。不过谁都看的出他的怒气。

    弘晖睁眼的时候,看到了太医,又见四爷在那坐着。

    之前一幕一幕全部回归脑海,他瞬间出来一身冷汗,连滚带爬的下地:“皇阿玛……儿子没有……儿子……”

    “先叫太医给你看看。”四爷摆手。

    弘晖被苏培盛扶起来:“阿哥不要着急,您先叫太医瞧瞧。万事身子要紧。”

    弘晖略安定了一点。

    四爷看着消瘦的弘晖,想想小时候他活泼又健康的样子,心里是一阵一阵的疼痛以及怒火。

    四爷自己知道,弘晖这是被算计了。

    果然,太医犹豫道:“皇上……”

    “弘昐先出去吧。你们也退下。”四爷摆手,

    弘昐当然想看全程,但是也不敢,只好带着弟弟和众人退出去。

    “说。”四爷道。

    “回皇上的话,大阿哥这是中了药啊。这……这药,成年人用还好,大阿哥还小……也还好用的不多,这才……才不至于损伤根骨……”

    “苏培盛,叫人查,看看是什么地方有不干净的东西了。”四爷的声音平静,但是带着一种叫人心惊的感觉。

    像是下一秒,他就会暴起杀人。

    弘晖这会子也回神了,他是叫人算计了。

    “皇阿玛……”

    “嗯,你没事就好,是皇阿玛不好,没护着你。”四爷看着他,眼神温和:“你这里的人也要查。”

    “是。”弘晖有点难过。

    不是因为要查他的人。而是几年前他已经经历过一次这样的事了。

    那些人就是不肯放过他。

    他真是厌烦自己这嫡长子的身份了。

    可他偏就是嫡长子。他其实并不觊觎什么太子之位。

    可也知道,所有都会看着他这个嫡长子的。

    他死死抓着榻上的毯子,心里无限的烦闷。

    四爷没在呆太久,他还有很多事,不过出去之前,下令不许人乱传这件事。

    并且,伺候弘晖的人全部都拿下,重点是刚才那两个丫头。

    苏培盛将这件事接手下来,该怎么查,他自己都知道。

    金莲被带走的时候就已经很害怕了,之前说好的,只要叫大阿哥拉扯了人就行了。

    一点点药,没人知道的。

    甚至一开始设计的就是拉扯她,只是她为了安全,所以将自己摘出去了。

    可还是失败了。

    皇上看到这些,竟然丝毫不怀疑大阿哥品行不端,而是怀疑有人下药?

    她吓得浑身都抖,虽然所有人都是这样,但是她总觉得下一秒就要暴露了。

    设计这些的人,自然也不会在乎一个金莲。

    金莲这样的,自然一顿打什么都招了。

    中间给她送药,以及给她二十两银子的是一个太监。

    很快,御林军就在附近河里浅滩上现了那个太监的尸体。

    死于服毒,至于是自杀还是他杀就不知道了。

    四爷大怒,下令严查,这个太监祖宗八代都要查。宫女金莲,秀月也要查个底掉。

    所有伺候弘晖的人都挨打了,还好他们真是不知情,打过之后还能照旧伺候。

    金莲也将那药怎么给弘晖用的说了,这就免了很多膳房的人的罪过。

    不然还不知道多少人遭殃呢。

    与此同时,四爷更加小心的防备,将其他的孩子都看的滴水不漏。

    尤其是还有几个小的,生怕出一点事。

    将帐子里里外外查了一遍,将身边伺候的也里里外外查了一遍。

    三格格等都知道是大哥出事了,被人下药了,至于什么药他们不懂。

    、也没去问。

    七月底的时候,消息传回京城,与此同时,戴荣的堂妹夫李勤被抓紧了刑部。

    直接丢给了八爷审问。

    李勤是康熙三十九年的进士,先是去了山东,后来回京一直在户部任职,并不算什么有权势的。

    之前丝毫不显,也是皇后做了皇后之后,他才崭露头角。

    被抓进了刑部之后,李勤咬死不肯认,一直喊着这是污蔑。

    可惜毕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扛不住几轮刑罚,只能认了。

    药是他找的,太监是他买通的,其余就一句也不肯说了。

    再动刑,他只是哭叫,再不肯说一句话。

    八爷皱眉:“骨头还挺硬的!”

    “这人不老实的紧,怕是根本没说实话吧?”刑部尚书道。

    “不说也没法子,再审吧。外头还在查。那太监他怎么可能随便买通?他没那本事。”别看太监不算什么。

    可毕竟是在深宫里生活的,随随便便一个外臣都能买通还得了?

    消息传去蒙古,四爷自然也是叫继续查。这件事四爷绝不能善罢甘休。

    可那李勤就跟没了嘴一样,再没说过一句话。

    他毕竟是个文人,所以终究熬不住这刑罚,又是盛夏,受伤后就算是有治疗,也还是伤口溃烂的很厉害。

    最后不成了,叫了郎中来看都已经不行了。

    熬了三日之后,一命呜呼。

    此时,戴荣上折子,痛陈李勤禽兽不如,并且与李勤一家划清界限。

    不管后续如何,四爷将李勤一家流放三千里。

    李家老小三十几口人全部流放,李勤的母亲和妻子受不了刺激,都自尽了。

    李勤三子一女全部充奴籍。

    戴荣受牵连,侯爵降位成了一等伯。并罚没半年俸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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