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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你是说,最初说好格格们都去的时候,大格格不去?可那不是她自己说的不去么?”雅利奇道。

    “只怕是,齐妃娘娘是想叫她去的吧?”许嬷嬷道。

    雅利奇想了一会轻轻摇头:“齐妃多能忍的一个人,这么点小事忍不住了?我觉得不像。”

    “叫喻忠海过来。”雅利奇道。

    不多时,喻忠海来,她就吩咐:“叫人出宫打听打听,齐妃家里出什么事了,或者有什么值得关注的点。”

    喻忠海二话不说就应了是去了。

    “雅额娘,出什么事了么?”二格格问道。

    “没什么事,齐妃拿你说事。不过你也知道,齐妃素来沉得住气,这会子嘴上不饶人,我就怀疑她是不是有什么事。”雅利奇道。

    “拿女儿说什么啊?”二格格有点不安。

    “无非就是拿你不是我生的说事。不然你这么乖,她还能说什么?”雅利奇笑笑。

    “那……那女儿虽然不是雅额娘生的,但是雅额娘对女儿跟亲生一样,她说什么啊……”二格格撅嘴。

    “世人都有种病,叫做想当然。他们固执的相信那些固有的东西。比如后妈都是坏人,比如小姑子嫂子不能和睦相处。比如婆婆肯定欺负媳妇。虽然,世上多是这样的事,但是总有例外。可这些个例外,在他们眼里,就是伪装。”

    雅利奇看着二格格:“所以,咱们娘俩的亲近,在她们看来,就是我为了讨好你皇阿玛,所以看顾你。你呢可怜兮兮没人管,只能委曲求全依附我。”

    她这么一说,二格格都笑出来了:“这也太……瞎琢磨了。”

    “可不么,所以啊,就可笑了。”雅利奇笑笑:“不管她们,今儿我还真是活动了一下,饿了,中午吃点好的。”

    “哎,那吃虾么?”二格格问。

    “你想吃啊?可惜你吃不了辣的……”雅利奇想了想:“这样吧,做两份,一份香辣,一份白灼。咱们再叫人做个松鼠桂鱼。然后,炒酸辣嫩藕,你还想吃什么?”雅利奇问。

    二格格想了想:“莲子羹吧,新鲜莲子有了。再做个荷叶蒸肉吧,想吃。”她笑盈盈的,可爱又漂亮。

    “成,其他的叫膳房看着办去。”雅利奇说着就挥手。

    海棠应了:“奴才过去一趟吧,顺带叫人将主子的补汤也做了。”

    自打生了九阿哥满月之后,雅利奇就开始食补了。

    她自己觉得自己很ok,可显然四爷不这么看,觉得她身子虚了就要进补。

    好在是食补,还好接受些。

    雅利奇叹气:“得,去吧。”

    等到膳食上桌,雅利奇和二格格都十分有胃口,至于补汤么,雅利奇也和二格格一道吃。

    二格格本就是天生体虚的孩子,太医也是说了一起补没关系。

    二格格倒是习惯,她常年会有一段时间就喝补汤的,所以很习惯。

    娘俩联手,把虾吃光光,鱼也吃光光。

    雅利奇满足的靠着软榻:“这汤虽然不好喝,但是还算鲜。”

    “其实也还好,就是放的调味少了,药味就重了些。雅额娘喝习惯就好了。女儿如今喝了当归乌鸡汤之类的都很好,要是没放还觉得不对劲呢。”二格格道。

    “行吧,你今年也十二了,趁着你月事还没来,一定好好补补。补好了,女孩子家受益终身的。”

    二格格红着脸:“是。”

    “害羞什么?我们女人天生体力不如男人。你又是早产的孩子,该进补就得进补。不过你跟着你妹妹常年跑跳还是有好处的,你要是知道闭门绣花,那才是完蛋。”雅利奇道。

    “雅额娘说的是,我瞧着,大姐姐就比我苍白些。”二格格道。

    “那孩子小时候也挺好,不过不爱说话。”雅利奇觉得大格格真是没存在感。

    仿佛是最容易被忘记的一个孩子了。

    “大姐姐好像也不爱出门。”二格格轻声道:“我前日叫人请她赏花,她说要做针线。”

    “都是姐妹……”雅利奇叹气:“得了,你也闷,叫小丫头陪你。”

    “没有没有,女儿不闷,就是好奇,她……那么做针线活做什么?”二格格道。

    她跟着雅利奇多年了,早就习惯了这边的生活。

    做不做针线,学不学女人学的东西都随意。

    她看妹妹没兴趣,她也懒得学了。

    所以这会子看着大格格,反倒是觉得很不解。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也许这就是她选择的生活方式吧。”雅利奇笑了笑:“不重要,你过好你自己的日子就好了、”

    二格格点头:“嗯,雅额娘困了没?该睡午觉了。”

    “行,叫你们盯着,一点都错不了,你也睡去吧。热,也别回去了,就在外间躺着吧。咱们一人一头。”雅利奇道。

    二格格点点头,最近都这样,她们俩一起在一楼的外间里大榻上躺着,炕桌在中间,两人一人一边。

    屋里摆着冰山,不冷不热,正好睡觉。

    远在蒙古,进了七月里之后,四爷就不许阿哥们大中午乱跑了。

    不管睡不睡午觉,这会子不许乱来,必须在帐篷里呆着。

    都有冰山,不会热着。

    强迫之下,就连打小不睡午觉的三格格也只能妥协了。

    弘晖的帐篷里,两个丫头给他打扇子,其中一个低着头,眼神有些小心翼翼。

    这个叫做金莲的丫头,趁着另一个不注意,还是将指甲里的药粉撒在了弘晖的鼻子间。

    因为那药粉十分的轻薄,只要呼吸就能不见,所以谁也没现。

    弘晖是活活被热醒的,他难受的扯着衣裳。

    金莲见他醒了,忙上前伺候:“阿哥要喝水么?”

    “要,去拿点冷的来。”弘晖坐起身,难受的拽着领子。

    金莲应了一声就去了,只把秀月留在帐篷里。

    金莲出来去给弘晖端茶,趁机将自己的小指头指甲剪掉,又洗了手,就不留下任何痕迹了。

    等她端着茶回来的时候,果然帐子里弘晖已经拉扯开了秀月的衣裳。

    秀月哭着推拒。

    金莲趁机将茶碗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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