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五门炮,这也算战船,让我们西班牙战船司令的牙都笑掉!告诉他们,如果不投降,就不留活口!”看到对手只有五门炮,他得意的大叫,不过心里却有些没来由的发慌,那五门炮口径似乎有些过大了,他们可是单桅船啊!
二副愁眉苦脸的跑开,让水手们也把生锈的加农炮推到船舷,似乎己方火炮数量要比对方多一些,只是对手的炮管明显粗很多啊!那些大口径加农舰炮,分明是大型战船上才能配备的 ”“ 。他们一艘小船,怎么能够放得下这么大一门炮?!要知道另一边船舷也要放炮的话,岂不是没地方了?难道他们把火炮都放一边不成?另一边空着?真是奇怪?也许对方是虚张声势吧?
“把船靠过去,这样射程不够!”查韦斯大声喊道,舵手紧张的操控着船只调头。
红布条杰克喊道:“船长们,那群兔崽子进入射程了!要不要开炮?”
卡特琳娜举着望远镜,大声命令:“在等他们近一点,这艘船都是短管加农炮,没什么威力。”
“啊!是的!都是尿不远的短管小加农,比娘们还尿的近……”红布条忘了自己是和卡特琳娜那娘们说话,一下说漏嘴,吓得脖子一缩,把下半句吞了下去。
卡特琳娜狠狠瞪了红布条杰克一眼,喝道:“第二炮换上开花弹,不要留船!”
红布条杰克连声称是,转头恶狠狠的对后面的炮手喝道:“都听见了吗?都给我打起精神来,让那艘不长眼的西班牙船好好尝尝开花弹的滋味!”
“轰!轰!轰!轰!轰!”五声咆哮,17磅的大口径炮弹呼啸着向对面的海盗船飞去。
年轻的二副听到对面炮响,大叫道:“该死!真是长管加农炮!我们不是对手,快跑吧!”他明白自家船上最大口径也只有13磅的短管小加农炮,不论是威力还是射程,都比不上对手!虽然他不知道对面那艘看上去并不大的单桅船,是怎么把那么大的长管炮安装上去的!
“妈呀!他们的炮弹有酒桶那么大!能够从哈瓦那打到佛罗里达!”一个胆小的炮手,看着呼啸飞来的炮弹,吓得只缩脖子。
虽然只有两枚炮弹打中船头,但因为弹头力量大,竟然把对手的舰艏斜桅给打掉了!连带前桅都被缆绳扯得歪斜!查韦斯这才反应过来,今天是提到铁板上了。对方分明是扮猪吃老虎,现在只能祈祷对手的速度没有自己的快了。毕竟他们是单桅帆船……
不过十分钟后,查韦斯绝望了!明明大家都是顺风,自己的两桅挂满主帆,竟然跑不过对方的单桅纵帆船!如果说自己的灵活性和转向力不如他们,那还罢了。可自己船的风帆面积要比他们大三倍还不止!竟然顺风被一艘三角纵帆船给追上了!这还有天理吗?
被追上的两桅帆船自然没有三角纵帆船灵活,可对手的速度也太快了!一下冲到近前,还没有等自己的炮手就位,五发炮弹便近距离轰击而来!好在对方没有用链弹,要不然就真跑不掉了!正当查韦斯庆幸之时。三声可怕的爆炸从被击中的船身中响起!震得查韦斯头皮发麻,难道是自己存放火药的舱室被击中了?
“快去看看?是不是火药桶被炸了?!”查韦斯大叫,但他却被爆炸震得倒在甲板上,只见脚下的甲板,竟然被气浪掀开,船身似乎要断裂一般!所有的水手都是号叫哭喊着,哪里还能够听从自己的命令,有的甚至已经跳入海中逃命!
熊熊的火焰从被击中的船体中燃起,看来对手真的被幸运女神亲吻过,运气好的竟然击中自己的火药舱。但即便如此,自己那寥寥两桶黑火药,还受了潮,也不可能炸成这样啊?难道对手的炮弹被火龙诅咒过,竟然威力如此巨大?
查韦斯带着一连串疑问,随着自己的两桅海盗船沉入海中。他的手下都没有来得及解开甲板上的救生艇,就都被对方二次炮击炸开的船掀到海中。年轻的二副现在明白了,并不是自己船舱里的火药被击中,因为船长那两桶受潮的火药就算全爆炸,也没这么大威力。而是对手的炮弹真的会爆炸啊!上帝啊,这些家伙的炮弹难道是炎魔的骨头做的……
…………
虽然大家以前也见过这种开花弹试射时的威力,但却从来没有再海战的时候使用过。想不到今天首次使用,只近距离轰击两轮,才不到六枚开花弹,击中对手的船体,竟然就把对手的船给炸沉了!而且大家发现,即便对手的船不沉,也要被开花弹爆炸所引起的大火给焚毁!
张凡绿翼并不惊讶,因为他们在二战时期的枪林弹雨中,见识过日军金刚级战列舰的380毫米主炮炮弹!那一发下去,就是一片火海啊!这艘两桅帆船,还不够金刚级战列舰一门副炮轰一炮呢。这还要六发炮弹,才到哪里啊?
收拾掉这艘不长眼的海盗船,船员们信心爆棚,就连底舱推动机械,转动螺旋桨推进器的水手都更加起劲起来。此时正好风向对路,海流也顺,这艘快船航速竟然达到了27节!那速度,让张凡绿翼也有点惊讶。看来士气高昂,对船速也会有影响啊!
在老酒鬼的带领下,船只在佛罗里达西岸的一个西班牙殖民地港口停泊,这是西班牙人在北美洲第一次设立的殖民地夏洛特港,建立殖民地距目前这个时代,已经有五十多年历史了。张凡绿翼和卡特琳娜以及胡克船长,将大多数船员留在港口,看守船只。只领了几个黑人随从,携带了足够半个月的给养,便从这个殖民地港口城镇向东前往佛罗里达的奥基乔比湖。
“五十年前,西班牙人胡安·庞塞·德莱昂为了寻找“青春泉”来到这里,不过我想他是找错了方向,去了坦帕湾的北边。结果当然是空手而回。不过十年后,他又来了,这次他找对了方向,就在夏洛特港附近,不过依旧空手而反……”独眼老酒鬼的宽边水手帽压低了帽檐,将那只瞎眼遮住。他拎着一瓶朗姆酒,撑着一根光滑油亮的细长手杖,一瘸一拐的边走边说。
“这是因为西班牙人胆子太小,遇到了印第安人的阻挠后,就不敢深入了。不过也不能够怪他们,因为那些印第安人非常狡猾,他们射出的毒箭,能够在两里外穿过你的眼睛!胡安·庞塞·德莱昂就是被他们给射死的!可怜的家伙,他距离‘青春之泉’只有一百多里了……”
卡特琳娜问道:“那么‘青春之泉’是否真的被找到过?我可是听说你老人家曾经接近过‘青春不老泉’,为什么没有治好你的腿和眼?而且你并没有年轻……”
老酒鬼喝了口酒,眯起了眼睛,似乎陷入了某种会议中,“也许见过‘不老泉’的人都已经死了吧,这是不是很可笑?是啊……为什么会如此呢?凡是见到过‘不老泉’的人,竟然都没有活着回来,除了我……但我要告诉你们,‘不老泉’真的存在,我曾经亲眼看到它的神奇!但‘不老泉’也是被诅咒过的,也许还没等你得到它神奇的力量,就被它的诅咒杀死!”
“被诅咒?”张凡心里一动,也许书妖在这里会有什么机遇吧。
“是的,可怕的诅咒!”老酒鬼危言耸听的说道,但他自己制造的毛骨悚然的气氛,却把自己给吓坏了,“啊!可怕的诅咒!……不过我从没看见过,我是听印第安人说的……”
“你所说的‘不老泉’的神奇,也是听印第安人说的吧?!”胡克船长冷笑道,他才不相信有什么‘青春不老泉’呢。
“你怎么知道?”老酒鬼被胡克船长说破,脸皮微微一红,不过这家伙朗姆酒喝得多了,也看不出来。“虽然是听说的,但我还是加勒比最接近过‘不老泉’的活人!维克多曾经想让我带他去,但这小子我看他就不老实,即便他给我一箱金朗姆酒,我也不会去的!”
“他才不会这么傻呢!”胡克船长不屑的说道,在他眼里,这老家伙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骗子,除了骗些酒喝,什么都不知道。这种人他见得多了。那所谓的‘青春不老泉’的秘密,估计就是这老家伙为了骗酒喝杜撰的。与其信这老骗子,还不如信那只乌鸦。不过既然卡特琳娜想去,自己也不好冷了她的心,毕竟自己还发誓效忠这个红发女人。
“你会说印第安语?”绿翼忽然问道。
老酒鬼得意的昂起头,“当然,不然怎么能带你们来这里?再往前走,就要进入卡卢萨部族的领地了,你们可都要小心了……”
张凡忽然微微笑了笑,对老酒鬼说道:“你能让我看看你的手杖么?这支手杖让我想起了一些有趣的故事。”他似乎发现这根细长的旧手杖上,似乎刻着一些古朴简陋的符号,让他感觉很眼熟。而且对于一个收藏家来说,这些符号难免触动他对古物的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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