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研究方子、整理方案、配药,是锦书一连几日忙碌的唯一的一件事。
在她的努力和秦励的配合下,秦励的病情没有再恶化,当然也没明显的好转,转眼已是八月初了。
秦勉张贴出去的榜终于有人揭,这日进来了一个自称专治疑难杂症的一个大夫,在锦书和阿良的注视下,他给秦励把了脉,便说:“这是将死之人,我有一灵丹还能救他一命。”
锦书听说忙问:“什么丹那样灵验?”
那人看了一眼锦书说:“就是灵丹,专能管人起死回生的。”
秦勉听说便知那人肯定不会白给,忙问:“这灵丹怎么卖?”
那人笑道:“好说,好说,你们王府肯定买得起。我这丹药要炼够七七四十九天才得这么一粒,所以价钱嘛,自然昂贵一些。要一百两黄金一粒,贵公子病得如此厉害,一粒只怕效用还不够,需要两粒才行。”
也就是说要二百两黄金,用二百两黄金换秦励的命,倒不算吃亏的买卖。不过世上真有那么灵验的药,锦书心道难道还有另一种回转丹的存在?她表示疑惑,因此睨了一些秦勉,秦勉却开口道:“药是好药的话多少钱都值,你要二百两黄金我们也付得起,不过我话说在前面,我们要先看效果,果然能达到药到病除的效果,我们就付这个钱,如何?”
那人听说忙道:“小气,买卖,买卖,谁做买卖是先用再给钱的,没这个道理。”
轻轻一试,立马就分辨出来了,秦勉让人将这个骗子给捉住了,王府里的护院给了这个骗子一顿教训才将他扔了出去。
之后又接二连三的所谓神医、名医涌进王府,可是没一个能拍着胸脯保证能有把握治好秦励。
折腾一番下来,齐王妃也没了信心,锦书接手秦励的治疗不敢掉以轻心。初五的那天,程家来了人。
“三老爷回来了,请四姑奶奶和四姑爷明天回程家吃顿饭。”
父亲回来了,锦书显然还是高兴的,点头道:“必去。”
第二日锦书去重华殿请安时向齐王妃说明了此事,齐王妃自然没有阻拦,还让人收拾了几样见面礼让锦书一并捎上。
锦书与秦勉坐车回寿春伯府,算来锦书已经许久没有回去了,或许那个家她已没回去的理由了吧。
车上两人之间话不多,秦勉甚至有些担心。
“我们之间的事还没和你父亲说,你说他要是依旧讨厌我怎么办啊?”
锦书见他双手捂脸,好像有些难为情,她拉过了秦勉的手,温柔的抚着他指腹上因为练习射箭而留下来的茧子。
“你对自己没信心吗?”
秦勉摇头,他哪里有信心。
锦书握着他的手,含笑道:“你是我自己选的,他不会怎样的。”
这些日子因为弟弟的事锦书很操劳,两人之间几乎没有甜蜜的时候,秦勉觉得对她有些亏欠,所以突然揽过她的脑袋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脸颊。
锦书一手推着他,惊呼道:“这在外面,你做什么?”
“嘘,小声点,不然别人可就听见了。”秦勉明明打算只是浅尝辄止,但看见锦书两頰带赤,压倒桃花,他情难自已,一手稳稳的扶住锦书的头,一手扶着她的腰,嘴唇往下噙住了如蔷薇般粉嫩的菱唇。他一遍又一遍的描绘她的美好,后来犹觉不够,终于撬开了她的贝齿,吸吮着只属于她的芬芳。
锦书终于推开了他,气喘微微道:“你当真疯了。”
“谁让我遇见了你。”秦勉将她紧紧的护在怀里,此刻他把那些糟心事暂且抛开,只想拥着属于他的幸福。
车子缓缓的停了下来,秦勉依旧先跳下了马车,不等后面的丫鬟上来,就去扶锦书,不对,他不是搀扶锦书,而是将锦书抱下来的。
程家的婆子见了四姑爷如此,都忍不住笑,锦书想到了在车上他的举止,脸微微的有些发热,后来挣脱了秦勉的大手大步的朝屋内而去,好再秦勉的腿足够长,很容易就跟上了锦书的步伐。
进了青桐院的院门,院子里的梧桐树越发的碧绿青翠,从甬道到了檐下,廊下立了好几位仆妇丫鬟,见锦书回来了,纷纷上来与两人行礼问好,香云替他们打了竹帘。
这时候程知允坐在中堂上,阳氏端了茶盘立在跟前,她听见帘栊响动,目光自然的就往门口瞥去,却见锦书和秦勉进了屋。小两口上来与程知允行礼问安,程知允见了女儿、女婿,面露微笑,点头道:“来了。”
阳氏不动声色的打量两人,见秦勉穿了身簇新的二蓝色织锦柿蒂暗纹的箭袖,戴着褐色的网巾,长身玉立,英姿勃勃,白皙的脸上泛着健康的红润。心道不是说冲喜么,一年多过去了怎么生得越来越好呢?再看锦书,梳着百合髻,插戴的首饰不多,但有一枝嵌红宝的簪子,红宝的光芒闪花了阳氏的眼。
“父亲怎么突然回来了,是有事吗?”
程知允道:“我告了两个月的假,抽空回来一趟。”
锦书想要请这个假不容易吧,她没有深究下去。
锦书他们才到家不久,锦绣也回来了,不过她是一人回来的,赵世恒不可能和她一道回娘家。
程知允也没正眼看过这个女儿,神情淡漠的扫了一眼,接着便和秦勉道:“我们出去说话。”
秦勉看了一眼锦书,似乎在询问锦书的意思,锦书微笑着点点头,秦勉这才跟程知允出去了。这一幕不偏不倚的落入了阳氏母女的眼中,锦绣心中愤懑,阳氏却不屑的撇撇嘴。
锦书可没什么话和这对母女有什么好说的,有些尴尬的坐了会儿,她总算是问了句:“小妹呢?”
阳氏敷衍了一句:“不清楚。”
锦书便决定去菱花阁,起身说了句:“我去看看她。”便转身离去。
锦绣绷着的脸瞬间就垮塌下来了,她茫然的看了一眼母亲,淡漠的说:“早知道她在我就不回来了。”
阳氏道:“你父亲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她怎么可能不回来。你不喜欢她别去招惹她就行了。”
锦绣对锦书不是不喜欢,而是恨呀。她现在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可都是拜锦书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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