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师叔,你真厉害!”叶如霜从外面探出脑袋,由衷的赞叹道,木林却叹了一口气,说实在的,木林不愿意得罪这些老头,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可是他们实在是太过分了,师傅尸骨未寒,还没有入殓,他们就上门欺负如雪如霜两姐妹,如果他这个小师叔不出头,两个丫头会被欺负死的。
还有另外一个问题,等师傅下葬后,这两个丫头该何去何从呢?他看向茹雪,问道:“如雪,等师傅的丧事办完,你们两个有什么打算吗?”
如雪一脸的茫然,她不过才17岁而已,根本就没有什么计划,一直以来都在爷爷的呵护下成长,没有了爹娘,如今又没有了爷爷,想到伤心之处,泪水簌簌的流下。旁边的如霜看到姐姐哭了,也跟着哭了起来,两姐妹抱在一起失声痛哭,一直积蓄的悲痛终于得到释放。
木林悄悄的离开,让她两姐妹好好哭一场吧,哭,也是心情的一种释放,或许对他们二人来说会好一些。
过了一会儿,如雪如霜哭完了,红着眼睛找到木林,道:“爷爷曾经说过,如果他有什么不测,就让我们两个跟着师叔,他说小师叔是值得信任的人。”
木林心中感动,才相处了不过七八天的时间,师傅竟然如此信任自己,重重点头道:“那好,等师傅丧事办完,我把师傅的仇报了,你们两个就跟我走吧,我给你找地方上学,你们两个可以继续上学念书。”
如雪点点头道:“我们都听小师叔的。”
......
次日一大早,木林吃了点早餐,换了一身咏春武馆的武术服,批麻戴孝,手中托着师傅叶鼎天的遗像,带着如雪、如霜姐妹两个,向永丰武馆方向走去。在武馆门外已经汇集了许多昨天来看热闹的人,见到木林出来,纷纷跟在后面,打算去看热闹,因为,因为昨天木林扬言要挑战11家武馆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佛山。这可是佛山武林界的一件大事情。
永丰武馆距离咏春武馆不过900多米,等木林到达永丰武馆的时候,武馆的大门已经敞开,馆主站在大门台阶之上,冷眼看着来到近前的一群人。
“小子,你是代表咏春武馆正式下战贴吗?”馆主问道。
对于武馆之间的挑战是不是下战书等过程木林不是很清楚,不过如雪非常清楚,她上前一步,从怀里拿了拿出一份拜帖,双手递给那位馆主,脆生生道:“咏春武馆弟子木林,向永丰武馆挑战!”
那馆主接过拜帖,看了看,惊讶的问道:“上面没有具体名字吗?太没有礼貌了。”
如雪冷笑道:“小师叔是要挑战你们武馆所有人!”围观的群众大吃一惊,永丰武馆少说也得有30多人。木林竟然想一个人挑战30多人,那么11个武馆,加起来总共四五百人,他是不是疯了?
那馆主好像听到了一件非常可笑的事情,仰头哈哈大笑起来,“好!英雄出少年,有豪气,有魄力,里面情!”说完一伸手,把木林如雪如雪等人,让进武馆内的演武场上。
演武场上,站立了30多名昂首挺胸的武师,一个个用仇视的目光看着木林,因为咱们昨天他们的师兄被打残了,他们都想着给师兄报仇呢。
木林恭恭敬敬的把手中的遗像交给如雪,然后缓慢的脱下孝服,露出里面咏春武馆的武术服,站到中间,朗声道:“你们谁先来?”
在永丰武馆馆主身后,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武师跳了出来,大声道:“我先来。”此人是昨天被木林踢伤那武师的亲弟弟,昨天听说兄长被人打伤,当天就想来报仇,后来被别人拉住了,说今天那人会上门来进行挑战,正好可以给兄长报仇。
馆主看了看那人,满意点点头,他这个弟子在一众武师之中实力可以排到前五名的,先让他试一试这小子的水平如何。
木林今天就是来想要给师傅报仇的,不想拖泥带水,他一挥手,道:“请!”
那年轻武师也不搭话,寒着脸,一步迈出,两只拳头,如同两个榔头一上一下,分别击打木林面门和胸口。木林暗暗点点头,这个家伙倒是有两下子,拳风呼呼,力气不小啊,可是光有力气有什么用?他的力气更大,所以,他直接照葫芦画瓢,同样是击出两拳,他的两只拳头,嘭的一声打在对方的拳头之上,就听那人惨叫一声,直接飞了出去,足足飞出了七八米远,跌在场中央。
现场鸦雀无声,一招,今天只用了一招,就把对方打败了,而且从倒地武师的状态来看,两只手臂废掉了,太狠了!
馆主脸色一变,因为只用了一招,而且是硬碰硬,他根本就看不出木林的身手如何。他的心悬了起来,如果按这种打法,没有一个弟子会是此人的对手,所以,他决定,下一个派出去的人,应该是一个身手灵活之人,不能跟木林硬碰硬,要以巧取胜。
馆主一挥手,示意两名弟子上前,把伤者搀扶下去。然后手指一点一个又瘦又矮的一名武师:“柳七,你上去讨教一下。”
“是,师傅。”那叫柳七的武师气定神闲的来到木林面前,双手抱拳:“请!”
木林回礼道:“请!”请字刚落,柳七的身形一纵,竟然十分之快,围观的群众只看见一道人影闪过,那柳七竟然就跨过了三米的距离,来到木林身前,竟然想要施展贴身战术。
木林心中冷笑,贴身更不怕了,他的神经发达,可以控制任何一块肌肉,所以直接右手伸出,抓向那个柳七的右肩,柳七似乎擅长近身格斗,肩膀一抖,躲开了穆林的右手,他的手以诡异的角度,抓住了木林的胳膊,突然转身,就想来一个大摔背,把木林摔倒在地。
然而,他的手刚刚抓住穆林的手臂,就感觉好像抓住了一条滑不留手的泥鳅,五指境然无法握紧,瞬间就被挣脱,他微微一愣,还没有等回过神儿来,只感觉胸口被木林的肩膀撞了一下,一阵剧痛传来,喉头忍不住,哇的一口鲜血喷出。
一招又是一招,仅仅用肩膀就把对方撞的吐血,这、这怎么可能?永丰武馆的馆主目瞪口呆,两个徒弟,全都只是一招,就败在这少年手下,看来让再多的人上去都无济于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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